《蛇蝎宠妃》第37章


王夫人还是那句话“这不可能!”
月落说“母亲,你都看到了。要不是我现在伤寒畏冷,定然让母亲瞧仔细。”
王夫人强壮镇定地致了一个歉,拂袖而去。
月落悠扬道了一声“母亲,多谢你的照顾了。”语风突转,捂着胸口难忍说“小圆,快,伤口又裂了。”
小圆连忙替月落查看伤口,从胳肢处撕下皮子,才看见里面血水又淌了出来,便着急为月落包扎。
伤口终于包扎好,小圆说“小姐小心些,别再碰着了,王夫人既然已经知道你不是歹人,应是不会再来了,你就只管说你是风寒就好。”
月落努力抬起眼皮“只是,外伤用的药再去拿恐怕会……”
小圆也烦心这个问题,只有小小一瓶金创药想来没多大作用,万一伤口坏了就遭了。可现在去拿药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月落有外伤吗?
主仆二人一筹莫展之时,突然有人进来。小圆提心问“是谁?”
无人回应,便除了内室,看见桌上有一包东西,人已经跨出了门外一只脚去,小圆说“这是什么?”
来人回头,是张莽!
“这几年的药在房里煮就好,下面那个外敷效果好,有除疤的作用。”
小圆要开口又被张莽抢了话“你要问我为什么帮四小姐,因为,我是元浩的好兄弟。”
张莽笑了笑,另一只脚也垮了出去。?
☆、前程往事
? 张莽平日里和老太爷最是亲昵,万万没想到却是阮元浩亲近的人。这个张莽前些日子里刚刚到了府上,就能的老爷子的欢喜,想来除了办事能力的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蓄意而为,也就是说张莽人是小堂哥安排进去的。不过月落想,既然张莽已经告诉了她们他的身份,那就说小堂哥并不打算瞒着他们这件事情。
阮元浩去陪剑鞘,配了足有一天,他是人家刚开张去的,烧火等了半个时辰,熔铁等了两个时辰,选图案花了一个时辰,铸造花了一个时辰,另外花了十两银子,才得了一个不错的剑鞘。那工匠也是识货的,见着阮元浩肩上的一行小字立马就瞧出了门道,可阮元浩这个时候却小气了起来,怎么也不让他摸,还威胁道,若是说出去,小心项上人头。
前朝之物,有并不稀奇,但渊王的东西是无人敢动的,人人皆知,他是战场之神,地狱阎罗,他的东西是身负邪煞,虽无明令,大家却都知道这把剑早已经被封杀,不容于世。也许意识到自己的配剑上面的字太过显眼,怕是会遭来灾祸,于是,便把剑上缠着的布条解了下来。渊王的剑世人皆知是叫渐寒,但也没几人知晓这把剑的样子了吧,因为——见过这把剑的人已经死了。
待到阮元浩配了剑鞘回来见着月落这副摸样,可是心疼的紧,洋洋洒洒落了几滴泪,又不停追问事情起末,懊恼地说“我问你是不是有学人说话的本事,只是叫你和我去偷东西的时候,得逞后能恰恰把这个推到张如雪身上,好一石二鸟地实行计划,没成想你竟这样不中用。”又顿了顿“老太爷知道是你吗?”
月落顿了顿“想是不知道把吧,知道的话有怎么会。”月落想起那一刀,突然觉伤口刺痛,便捂了伤口。阮元浩这边六神无主,似是在想什么事情,月落这个时候却还在问他张莽的事情。阮元浩实为无奈,却抵不过月落反复追问,只好如实说了,他这个好兄弟是曾经在清江遇到的。
初识是不打不相识。
当初阮元浩在清江池畔见过抚琴的以为妙龄女子,看似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琴声自然是不用说,故而捧场的人也多了些,这其中一个捧场的就有他这个“纨绔”。当初阮元浩不惜砸下重金,只为听这个女子的一支曲子,这金子却还是费尽力气给偷来的。他还花了银子来打听这位女子的名字,这个女孩叫做“妙琴”,是位雅妓,幼时便被卖入青楼,虽为雅妓,却还是招惹了一群浪荡公子,每每这时,元浩便要搬出自己的身份来镇压全场,因为这个他可没少挨老太爷的打。
可这位妙琴却偏偏不吃阮元浩的一套,虽然他从未做调戏她的事情,她还是把他和那些浪荡公子划为一类。那日他偶然在池畔看见妙琴,本想着叫一声“姑娘”迎上去与她攀谈几句,却不料她看着在桥上抬着货物的张莽看的出奇,他就站在她的身后,一直看着她问旁边的那个丫头。
“你认识这个人吗?”
“这个人是张莽,一个卖苦力的而已。”
“这个人力气好大,莫非是有神力?”
“姑娘想多了,我听说这个人的娘亲病了,所以比旁人做的活都要多些。”
妙琴嫣然一笑,说出来的话可笑之极“原来这人不光有神力,而且还是个有孝心的人呢。”
这可笑之极的话落在阮元浩耳朵里,他却笑不出来了,就好比自己专心致志盯了几天的肉进了别人的肚子一样。看着妙琴的眼神他知道从今以后他欢喜的这个姑娘名花有主了。
“那后来呢?你们的关系会变成好兄弟吗?”任月落想象力多么丰富他也实在想象不到情敌怎么变成了好兄弟。
后来……
后来妙琴确实很喜欢张莽,尽管阮元浩多次表示要替妙琴赎身,并坚称自己只是替她赎身,奈何这个美人实在是太顽固了,顽固也就算了,还对着张莽说自己在骚扰她,张莽到底是个热血汉子,虽不至于才几天就与这位妙琴美人有多大干系,可却真实上演了一处英雄救美的戏码,于是当天张莽和元浩打了个昏天黑地,最后两人都挂了伤,最后妙琴着实心疼,着实心疼张莽,照顾了他好几天,可怜当时元浩身边还没有像黄泉碧落这样贴心的美人,故而一个人很是落寞。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相识了,闲来时两人又在清水池畔相遇,那时两人的伤都不大好,便称“君子动口不动手”,由此避免了一场“厮杀”,既然没有厮杀,两个人就一起坐下来喝了杯茶,阮元浩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慷慨激昂的说了自己并无非分之想,只是希望能远远的看着她,能看着她幸福,几句肉麻非常的话竟然把想来冷淡的张莽感动。张莽当下表示,妙琴姑娘只是他的知己,他对她并没有非分之想,又说“阮兄如此待她,你们才应该是幸福的一对,我什么都给不了她。”
阮元浩听见这话十分兴奋,心道是张莽主动退出了,便觉得受了他天大的恩惠,由此便称兄道弟,一来二去就熟络了,两人经常在一起喝酒。而妙琴美人对张莽频频示意好感,张莽都不接受,又恰巧见过阮元浩和张莽在一起把酒言欢,想当然地认为阮元浩是始作俑者,于是两人的距离更远了。
阮元浩只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却不知道,这瓜不扭也能自己长歪。
张莽自认阮元浩是个不错的兄弟,也就得他对妙琴是真心相待,觉得必要帮阮元浩一把,于是便把自己的心意对着妙琴说了,一个爱慕男子的女人,怎么能听到他对自己说,只是把自己当做妹妹,当做知己。于是妙琴心里崩溃了,道了一声“痴心错付”就一去不回。
阮元浩和张莽又举杯消愁过了些时候,见妙琴始终没有回来,于是只能作罢,安慰自己也许是去找寻她真正的幸福了吧。
后来,张莽就进来了府里,自然有阮元浩暗中安排,说是府里的下人,其实是府里的门客,由于品貌都不错,办也有能力,老太爷待他比儿子还要看中。
“你们这些男人,妙音对张莽那么好,就算他不喜欢她,直接拒绝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帮你?”月落一生气,胸口又疼了起来,皱着好看的眉头,痛道“想不到妙琴姑娘是痴心错付。”
阮元浩连忙倒了一杯水给月落,说“消消气,我还是你小堂哥吗?感情之事本就讲求两厢情愿,再而,张莽不喜欢妙琴,我这既不算是横刀夺爱,又不算是强迫他人,我怎么不对。”
月落低眸“我只是心疼妙琴姑娘,喜欢一个人那么久很累。”
阮元浩说“我喜欢她也很累。”
是啊,喜欢一个人太累了,最怕只是一厢情愿,月落脑海突然又出现那个嘴角一直噙着笑的男子,若有一天他一袭红衣,红线一头牵着的是她吗?
月落忽而回过神来,看着阮元浩“小堂哥,刚才忍着没说,没想到你还有这样一个心中人啊?”
阮元浩还是有些脸红“陈年旧事,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
“可这好似也是近些时候的事情吧。”
阮元浩摆摆手“兴许是见了你,我就成熟了,妙琴只是永远在我心里,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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