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赤相爱相杀》第16章


皇浅嗑阋弧H绻胫溃彼疽饽敲对砍祝按鸢冈谀抢铩!?br /> “回忆起被我帮助了,会让那家伙感觉很糟吧。”她最后强调。
而在贝尔摩得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后,琴酒便直接把钥匙扔进盆栽旁边的垃圾箱。

脑部扫描图像如果有什么地方可以称作不对劲的话,大概就是它们都太正常了,简直和头部没受过撞击的人一模一样。
德鲁沮丧地一张一张翻过。这下没有理由留住这个试验体了。
走出外观是温室的私人医院,琴酒和赤井总算有时间对两人选择的职业开始不留情面的对嘲。
“游戏程序开发……也就是死宅吧。”赤井用上了最近在“新兴职业介绍”网站里看到的陌生词汇。
不过这个词的语源是日语,所以赤井得以很快理解,包含有家里蹲、变态、社会歧视对象、没出路、去死去死等等一系列复杂含义的两字究竟有多么简练传神。
在赤井看来,针对于琴酒而言,以上的几条……全部都中了啊!*
“那也比容貌复原好多了。光秃秃的头骨,有时候还没有牙——到底有什么令你沉湎的理由啊?”琴酒皱着眉。
“薪水很高,而且目前为止准确率是100%。”赤井愉快地想象。“以后终于可以把头骨放在卧室客厅等等随处可见的地方,再也不用对着计算机照片估计粘土厚度了。”
“我不会同意的。”
“把可以攻破五角大楼的代码拿去写枪战游戏的人没资格这么说。”
“摆弄一堆幼稚的粘土,还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还是你比较不正常。”
“作为旁观者,该觉得神奇才对吧?”
“为什么会神奇,你被魔术师附身了?”**
如此进行着毫无营养的对话,一路走到了收容中心。

好消息是,黄白和她两个儿子还呆在收容中心,工作人员一直以为是德鲁的家猫,所以它们没有被领养。
坏消息是,这三个家伙已经不认识琴酒和赤井了。
好吧,不认识也就算了。但赤井无法理解的是,三只猫与两个人对视了十几秒后,不约而同地朝琴酒的裤腿扑过去。
喵呜喵呜叫得非常煽情。
琴酒额角迸出青筋。
没有名字的灰猫和黑猫窝在宠物箱里,睡了一路此刻也被吵醒了。小小的房间里非常热闹地响起五重奏。
“一起带走,还是留下?”琴酒问。
赤井沉默着,已经长大的猫仔避开他的手指,在琴酒的鞋子间绕起八字。
“留下吧。”他低着头站起身。“反正凭借你的木天蓼体质,还会接着有其他家伙前仆后继的。”
这算什么?琴酒愤懑地想,人形移动流浪猫收集装置吗?
赤井已经踏出门外。
琴酒将笼子交给工作人员,并留言说这两只也划到德鲁名下,一切费用从她信用卡上刷就可以。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大门。
去迎接下一秒的未来。
…Fin…
作者有话要说: PS:
*其实“没有妹子”一项也中了。
**这是个硬是要放在这里的声优梗。
好了,完结庆贺~!向各位读完本篇的读者鞠躬,感谢阅读和投票!m(_ _)m【笑
最后两章仍然写崩了,我果然是什么都不行、只有烂尾最拿手!【踹
虽然自己感觉很有趣,但我个人的萌点与大家的萌点实际上总是南辕北辙,所以…… m(_ _)m
在本篇进行的过程中,不时还冒出了其他断断续续的念头,只可惜不能统统塞进一篇里面。
那么,就这样啦。感谢观看~ 。?+。(′ω`*)。+?
☆、远距离(上)
在翻开病例、看到患者那张大头贴的瞬间,德鲁知道自己的好日子结束了。
在心里伸出手指算算,好歹也两三年没有碰到与那个黑衣组织有关的人或事了。明明是件赚了的事情,却因为结束地过于简单突兀而让她有种意犹未尽的不甘。
她从病例上抬起眼睛,不满地看着眼前这个大块的丑男人。
对方却对她的眼神视若无睹,面部表情很是焦急。这个自称名字是卡梅尔、身份是FBI现任探员的凶恶男人几乎要揪着她的脖子询问:“怎样?”
“什么怎样?”德鲁只想把病例夹随便一丢,然后立刻消失。
只可惜这是妄想。
“你有办法治好他吗?”卡梅尔不放弃地追问。
大哥,麻烦你走出去看看外面的牌子,这里是心理诊所,不是外科手术室。
——德鲁是很想对卡梅尔这么说,然后就可以趁对方脚踏出去的瞬间,把他拒之门外。
——随后她很认真地检讨了自己的这份心情。不可以不可以。作为心理医师,不能产生如此消极的想法。她应该像母亲经常教导的那样,带着天使般的笑容,亲切友善地对待每一个上门寻求帮助的患者。
只是这位患者的身份令德鲁一阵阵的眼前发黑。
最后她把病例放在桌子上,右手侧最靠近笔的地方。
“好吧。他人现在在哪里?”
德鲁对“赤井秀一”这个名字有着相当深刻的印象。
在她被绑架般为组织提供研究数据的那充满挑战的三年时间里,贝尔摩得——德鲁与“那位先生”之间的传话人——在每次打来收听进展与交代进度的电话里,在五分钟后开始的闲聊里一定会提到这个名字。身为心理医师的德鲁,光是看着放在桌子一角的电话听筒,就可以感受到贝尔摩得那源源不绝的怨念。
如果精神力可以实体化……德鲁津津有味地进行脑内妄想。
实际上她在某次贝尔摩得大醉后打来电话时,利用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通过电话线催眠了对方——听上去相当不可思议,但如果做不到,德鲁在黑道上的名声也不会被传播到如此邪门的程度。
德鲁一直小心翼翼,她知道即便贝尔摩得与自己间表现地是如何的无话不谈,也不会在知道这件事后淡然一笑。贝尔摩得在她眼中就是那种谈笑间取人性命的女魔头。
那次的机会真的相当难得……贝尔摩得似乎醉到不成样子。从她电话里的描述,她似乎已经给其他德鲁不认识的组织成员打了好几轮电话,现在又拨到了德鲁这里。
“你该不会告诉我,你完全是随便按的名字打出来的电话吧?”德鲁问道。
贝尔摩得呼呼呼呼低笑一阵,“你……怎么知道……?”
德鲁放心了。她不喜欢说话。语言是陷阱。这种时候,就是用词语铺下荆棘与沼泽、让试验体无处可逃的时刻。
她利用巧妙编织的话语全套令贝尔摩得暂时丧失了对思维的控制。对方正呆呆地捧着电话听筒,等待她的提问。
德鲁有点紧张地吞咽口水,想出第一个问题:“你爱赤井秀一?”
得到了听筒那边飞快且坚决的回答。
“不。”
然而德鲁的直觉告诉她贝尔摩得话还没说完。她这方面的直觉一直精确无比。于是她拿着话筒等下去。
等到都快睡着了。
许久之后,在德鲁开始担心话费并决定结束这次实验的时候,她听到了贝尔摩得语调同样坚决的补充。
“但是琴酒是。”
沉默了十几秒后,德鲁突然感觉索然无味,于是她没有解除对贝尔摩得的暗示便放下了电话。

因为有这段莫名其妙的经历,德鲁潜意识里对就要见到赤井秀一这件事情有点抵抗。
她不知道自己抵抗的点在哪里。她迅速分析了下自己目前的心理状态,发现应该没有任何问题。即便是被贝尔摩得所说的话而影响,但是她既没有见过琴酒,也没有见过赤井秀一,所以她完全搞不明白从大脑深处升起的这份不情愿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心理医师的工作方式有很多种。
有的严格按照书本上的定义,按图索骥般不会掺杂进任何个人的私有情绪。有的则随意随性,如流动的水无果的风,思绪到哪里,诊断与结论就在哪里。
德鲁虽然很想让自己显得专业一点,像前者那样娴熟地吐出各种专业名词侃侃而谈,但她恰恰是后面那种靠直觉吃饭的类型。
或者说得再玄幻一点,很多人传说她可以与患者达到思维共振、继而获知对方的问题。
——虽然听着越来越像骗子了。
不过德鲁不太在意。各种各样的传说为她提供了财路,所以她也没太有过澄清的想法。
况且这种东西总是越描越黑。
一路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她被卡梅尔给带领着走到了心理诊所附近另一间黑医诊所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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