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与你解战袍》第29章


会体味到那种绝望的。后来我阿妈被她们折磨死了,我也在宫里没有了活路,只能逃走。我乞讨过,也打劫过行人,小偷小摸也干过。直到遇到你外公,在君府的日子是我有生以来最快活的日子。可是阿江,我还有仇要报,我阿妈不能白白丧命。那些恶心的女人我一个也没有放过。”
“所以你就不辞而别?苦衷,从来没有苦衷这回事,只有做过了和发生了。我父亲和哥哥虽然不是丧于你手,但如若没有了解我军布防的你,没有你的出谋划策,呼韩勇又如何能够如此迅速的攻至嘉庆关,你的手上也沾染了他们的鲜血,还有更多无辜的士兵们,因为你们无穷的欲望而丧命。如今我们赵家,满室孤寡,虽然不能尽归责于你,可是抱歉了,我只能把你当成仇人了。谁让你是辽国人,谁让你是辽国的皇帝。我们就这样吧,老死不相往来。你坐你的金銮殿,我守我的辽源城。他日如在见,必然是在战场了。告辞!”
澜江头也不回的走了,萧浅以手遮眼,不忍见她的背影,也不想露出眼角的湿意。那个自小追逐在自己身后的少女彻底的离开了。无数次在梦里见到她,她微红着脸问道:“肖浅肖浅,你会一直留在这里吗,你会和我成亲吗?”那个少女捧着自己的一颗真心奉到他的眼前,却被他狠狠的击碎了。
“我会,我会和你成亲啊澜江。”萧浅哑声道。
五十六、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返回了住处,文白正在门口眺望。
“澜江,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文白笑的牙不见眼的。
“和谈的事情自有李大人负责,我不用过去。”澜江觉得刚才与萧浅的会面,耗去了她太多力气,现在浑身疲惫不堪。不想再多说什么,径直进了内厅。
“澜江、小江江,你怎么了?不顺利吗,还是那个五皇子,不对是新皇帝为难你了吗?”文白追在身后问道。
“文白,我现在很累,想一个人待会儿,好吗?”澜江面无表情的说道,然后关上了屋门。
吃了闭门羹的文白有些莫名其妙,他直觉感到澜江的不快与那个萧浅有关。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来请他,说是辽皇有请。
除了南苑那匆匆一面外,文白这还是第一次见萧浅。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念头,文白死扛着不肯下跪行礼。这次会面是比较秘密的,所以也没有太监来呵斥文白了。
“怎么,你不懂礼节吗?”萧浅目光阴沉的打量着眼前的小白脸。
“礼节我自然懂,不过我是番邦来的,我的礼节与你们的不同。”文白挺直腰杆快步走到萧浅身前抓住他右手摆了两下,又退回原地。
萧浅没料到文白如此放肆,被惊的一愣。
“果然是番邦来的,行礼如此粗鲁。”萧浅回过神,不满的冷声道。
“是啊是啊,我是番邦来的嘛,你多包涵喽。”听萧浅那么说,文白乐得自在,连忙找了个凳子坐。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单凭你在辽源城的所作所为就够我把你挫骨扬灰了。”萧浅的声音几乎要结成冰了。他恶狠狠的瞪着文白,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文白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火气不要太大啊少年,我知道你找我是为了澜江的事情,话说我还要找你呢,澜江刚才气冲冲的回去了,谁也不见。你怎么得罪她了。她可是凶残的要命,你得罪她小心没你好果子吃。你还有七万俘虏在她手里呢。”文白四两拨千斤的把话题转到澜江身上,开玩笑,跟一个封建社会的皇帝打嘴仗,那不是寿星佬上吊——活的不耐烦啊。
萧浅表情虐有松动,他低声问:“澜江有说什么吗,她、她,算了,问你也没用。”
“怎么问我没用了,我可是澜江的贴心小棉袄。澜江说她很累,想一个人待会儿。你跟她说什么了把她气成那样。”文白撇嘴,头恨不得昂到天上去了。
见他如此,萧浅心中怒不可遏。此等低俗 之人,怎能配得上澜江。
“我真该杀了你,省得你这鼠辈玷污了澜江的名声。”萧浅咬牙切齿道。
文白一听,吓了一跳,连忙躲到柱子后面,“你可不要乱来噢,无缘无故,你凭什么杀我,你要是杀了我,澜江也肯定会为我报仇。”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我要是杀了你,澜江会怨恨我,会一直怀念你,她一贯是个长情的人。我要留着你,让澜江自己来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货色。不过是一个躲在她身后,妄想借她爬高的无胆鼠辈。”萧浅冷笑道。
“我看无胆的是你才对。”文白气急,也不躲了,指着萧浅的鼻子骂道:“你既然喜欢澜江,又为何躲躲闪闪的,不敢直接告诉她,不辞而别很帅么,你难道还指望她等你等到白发苍苍啊。既然当时选择了离开,现在就不要来对我和澜江的事情指手画脚。我是躲在澜江身后,那是因为她是将军,需要威严,我乐意你管得着吗。说我靠澜江往上爬那就更可笑了,你以为在辽源把你们打的泡都不泛的器械都是谁做出来的?魏朝军队装备的武器是谁设计的。只要我愿意,我还可以做的更好,功名利禄,我想要,随手可得。但是我乐意呆在澜江身边,我愿意被她保护,碍着你了?”
“你、你这个贱民。”萧浅被文白一串的抢白激的双眼发红,信手 案边的镇纸砸向文白,文白虽然不通武艺,身手倒还是敏捷的,一闪躲过去了。
“嘿嘿,没砸到。”文白得意。
萧浅彻底失去理智,双手抓起案上的笔墨纸砚都向文白砸去,文白左躲右闪,还是被砸中了几下,更有一砚墨汁兜头淋下来。
正在这鸡飞狗跳之际,澜江冲进大门,“住手,萧浅你在干什么。”
文白见了澜江就如同见了救星,飞快的冲向澜江。“小江江你可来了,我被打的好惨。”文白假哭。
“你无耻!”萧浅见文白在澜江面前演戏,原本稍稍收敛的火气又爆发了。
“啊?他还骂我,小江江你要为我做主。”文白继续装 。
“萧浅,你召见我军师,是不是应该先告知我这个上峰呢?既然召见他,为什么不能礼遇他,如此侮辱他,你身为帝王不觉得羞耻吗?”澜江见文白惨状,强压住怒火对萧浅责问道。
萧浅面色铁青,指着文白对澜江吼道:“赵澜江,你就为了这么个玩意要和我翻脸吗。”
“这么个玩意?”澜江冷笑,抓过身后的文白,牵起他的手给萧浅示意,“他,是我赵澜江选中的相公,我会和他相伴一世,我为我相公鸣不平有错吗,我为我的同僚鸣不平不行吗?还有你,萧浅,我不认为我们还有脸可翻,我们早就形同陌路了,伟大的辽皇陛下,还请你高抬贵手,不要再刁难我等,告辞。”澜江拖着文白转身就走,文白临走还不忘对萧浅抛了个媚眼儿。
萧浅呆站着,如同被巨雷击中一般摇晃着跌坐在皇座上。空旷的大殿里,形单影只,寒凉刺骨。
五十七、应惜画
文白被澜江一路拖着回到住所,见澜江表情不善,文白自觉的靠着墙壁立正站好。
“你说你,他叫你去你就去吗?你去就去了,夹着尾巴做人会不会?不要招惹他,他是皇帝,这里是他的地盘,我实在不想在和谈出结果前就闹的这么僵。我和他虽然是故交,可是在家国大事上,这点交情算得了什么,更何况我们已经决裂。要是我今天没能及时赶到,要是他怒急把你杀掉了,怎么办?我是重挑战火打一仗,还是忍气吞声的继续和谈?”澜江盛怒之下,骂声又急又快。把原本已经墨汁淋头的文白骂了个狗血喷头。
“是我不对,你别气了。”文白双手作揖,小媳妇状认错。“他一直人身攻击我,他说我是鼠辈,是靠着你网上爬的,我气不过,才跟他吵起来的。他是皇帝,他喜欢你,他还是你的师兄和你青梅竹马。我比不上他,一着急就……是我莽撞了。”
见他这样,澜江再多的气也发不出来了。
“以后一定要小心,此处不比辽源。人心叵测,不该吃的不该拿的,千万要注意。日后倘若再有人召见你,无论是谁,只管告诉他们来找我。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
“小江江,你这么关心我我太感动了,来抱一个。”文白张着满是墨汁的爪子便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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