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与你解战袍》第31章


能化作白骨一堆给我殉葬了。”
“我只是想要让萌萌回来,想要帮帮萧浅。她说只要你死了,萧浅便可以拿回辽源了,进而取回南苑,我和萌萌就能团聚了。萧浅也许会高看我几分,原来也不过是个谎言,和萧浅说要护我一世一样,都是谎言。”应惜画凄凉的笑着,又大声痛哭起来。
“就算我中了雀真,数个月后死了,萧浅就能拿下辽源吗?笑话,倒是给你出计的人恐怕另怀鬼胎吧,一旦我在辽国身亡,战争几乎是不可避免。萧浅疲于应战。如果此时有人出来对萧浅不利,萧浅还能抵挡吗?你差点害死了萧浅,也害死了你自己。”澜江不欲再与她多言,吩咐陈碧取了几样小菜做为证据送至萧浅处。自己匆匆回了住所,这后宫,原来不管在哪国,都是肮脏不堪。
当夜,应妃就静悄悄的疯了,传言都说她是误服了毒药把自己两个月的身孕给弄没了,受不了打击,疯了。
五十九、暴怒的萧浅
消息传来时,文白正在给澜江熬药。虽然吃的菜不多,但对身体多少有些影响,澜江回来没多久就开始腹痛、恶心。随行的大夫连忙开了清毒的方子,文白死活不肯别人经手,从抓药到熬药,都自己亲自来。
“唔,好苦。”澜江皱着眉头喝了一口。
“快喝快喝,热着喝还不觉得,凉了就更苦了,有甜糕,你喝完了吃。”文白催促着,拿着扇炉火的扇子给自己扇风,半长不短的头发被扇的乱飞。
屏住气,一口灌下去,澜江脸几乎要皱成一团,忙就着文白的手咬了一口甜糕冲冲味道。
“有那么苦吗,我尝尝。”文白凑过来在澜江嘴唇上 一下。“不苦啊,还是甜的呢。”
“是吗?”澜江阴测测的说道。
“哎呀妈呀,别打别打,我错啦还不行吗?”文白异常机敏的跳起来就跑。澜江追了两步,身体不适,又躺下了。
文白见警报解除,又磨啊磨啊的蹭过来。“小江江,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了随你怎么揍我。”
“你欠揍!”澜江没好气道。
“反正又没人看见,你害羞个什么啊。”文白耍无赖了。
“懒得理你。”澜江扭过头不搭理他。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们来谈谈应惜画?她据说疯了,也不知道是萧浅让她疯的还是幕后的人。”
“她是个可怜的女人,我本想放过她,可是我怕我放得过,别人放不过,索 给萧浅还能有个活路。”澜江叹了口气,应惜画这个女人,傻的可悲,她做的每一个选择,几乎都是错误的,一步一步,把自己逼到绝路。
“好一个一石三鸟的计谋,这下应惜画折了,孩子也没了。也不知道萧浅后宫中哪一位贵人得到的好处最大。”
“萧浅岂是好相与的,应惜画疯了,那么背后那个人必然也不会有好下场。只是不管怎样,应惜画算是毁了,萌萌知道恐怕又要哭一场。”
想起南苑的萌萌,澜江有些痛惜了,多好的一个孩子,知道自己长姐沦落到今天的地步,怕是要心疼惨了。“我会跟萧浅争取一下,看能不能把应惜画送回南苑,让她回到她弟弟身边,也算是了她一个心愿。”
萧浅此时此刻的心情,几乎快媲美辽源大败的那一夜了。
“她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做!!”萧浅瞋目裂眦,额上青筋暴起,将书桌上的东西砸了个稀烂。
“陛下息怒啊,”李朝恩道,“应妃毒害赵将军之事恐怕没这么简单。其中必然另有隐情。不然应妃为何要把赵将军请到自己院子当中,如果赵将军身死,她逃脱不了嫌疑。”
“应惜画还没那么大胆子,这件事与呼韩玉青脱不了干系。她家族一贯贪婪,与老三一直都藕断丝连。朕一再忍让,不想大开杀戒,他们居然还敢使这种下作手段。应惜画那个蠢女人,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陛下,此时实在不宜与氏族起纷争。大灾刚过,百废待兴。如果此时再大动干戈,恐怕民怨会更大。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局面就彻底没有了。“李朝恩苦口婆心的劝道。
一旁静立的武将装扮的男子插言道:“陛下,事已至此,不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魏国使团统统关起来,杀了赵澜江,然后直取辽源。说不得还能打到嘉庆关去呢。”
“陆远,你的兵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边境传来的军报你看过吗?目前的处境你了解吗?大放厥词!!杀了赵澜江?恐怕是你今日动手,不出三日,我那七万将士就要人头落地。西北军近日正在辽源搞军演,军容之齐整,战斗力之高,武器之精良,远超我军。我们凭什么去打辽源,凭你的一张嘴吗!”盛怒之下的萧浅毫不留情的把这名武将骂的狗血喷头。
陆远满面通红,喏喏不敢言语。
“陆将军考虑略有不周全,不过陛下,当前要紧的是处理好呼韩皇后的事情,毒药流窜后宫,实在是过于凶险。”李朝恩打着圆场。
萧浅面色阴沉,挥手道:“李太傅,和谈的事情要抓紧,尽快让他们把我们七万将士送回。至于呼韩家的事情,我自有决断。”
六十、以商止战
李仁们发现,辽国人进来和谈的积极性大为提高,也不再为一些金银上面的事情斤斤计较,大有要将和谈速战速决之意。这正中李仁下怀,辽国要急就随他急,自己正好可以狮子大开口,试探试探他们的底线。没想到他提出的一些本是试探的条件,居然辽人统统接受了,这让李仁觉得异常的奇怪,他不敢再随意做主,连忙来请教赵澜江。
“赵将军,辽人的近日的所作所为真是奇怪啊,以为都是我们追着他们去谈,现在倒成了他们来找我。而我提出的要赔偿金,永久占领辽源,他们居然也只纠缠了两日,便同意了,他们似乎在急着要把我们应付掉。赵将军此事你看我们是继续拖着啊还是?”李仁毕恭毕敬道,虽然澜江一再让他不要多礼,但为官多年的万分谨慎的他还是一丝不苟的遵从礼仪礼节。
“这件事我看与应惜画的事情有关。”澜江食指敲打着桌案,脑中飞快的思考着,“应惜画背后有人指使,指使的这个人一定有着大来头。此番举动,必然让萧浅震怒,他是个喜欢将所有事情都掌握在手中的人,有人公然侵犯他的威严,还试图加害他,他现在肯定要谋求报复了。看来这个背后的人势力不小啊,要让萧浅先安了外才有余力收手回来对付。”
“这个还用想么,不是他那几个不死心的兄弟,就是根深蒂固的氏族,说不定还联手呢,要不然谁有那个胆子这么算计,都算计到你身上了。”文白插言道。
“是,赵将军与文军师所言甚是,那我们现在如何应对呢?”李仁小小的恭维了一番。
澜江看看文白,“你的鬼主意多,你先说说看。”
“既然他们急,我们就拖一拖吧,打了那么多仗,该收的钱财要收回来一些,那七万士兵的赎金也要多要一点儿,总之就是要在他们能接受的底线,谋求利益最大化。”文白摇头晃脑道。
“你倒是毫不客气,跟山贼一样,搜刮干净”澜江笑骂,“我不这么认为,虽然我们这仗赢了,但并不代表我们在军力上超出他们多少。近日我们趁势欺他,一旦辽国缓过气来,少不得又要来扰。我要让他们以后不敢打,舍不得动武才行。李大人,你跟他们提,就说我要把辽源新城做成一个商贸城,辽国商人可凭路引自由出入,我鼓励商贸,不交人头税,其他赋税一律只交盛州的三成。辽源和我大魏的粮食、丝绸、茶叶、瓷器都可在此交易。而路引要辽国拿铁矿与马匹出来交换。而无论以后有何纷争,战火不得烧到辽源新城。你就这样去和他们交涉。”
“这……这样可行吗?陛下那边……”李仁有些犹豫,毕竟这不在之前商讨好的和谈论项中。
澜江解释道:“李大人,你大可放心,辽源城的税赋陛下早已下旨归为我所有,由我做主。辽人想要粮食丝绸,就得要用铁与骏马换路引。时间久了,他们就知道通商的好处了。以后再想打仗,先掂量掂量这个损失他们受不受得起。”
“是,我这就去与其他几位大人来编写论项。”李仁受教,匆匆走了。
文白像是才认识澜江一般,双眼睁的贼大,他难以置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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