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宰辅在上》第137章


陆然将烛台放下,附身抱起闻昭,怀里的人儿迷迷蒙蒙睁眼看他,陆然的眼里盛满柔和的笑意,他说,“昭昭,没事了。”
“你回来了,我就知道……”闻昭搂进了陆然的脖子,眼里全是他。
地道里头气氛正好,扶摇却是个煞风景的,甫一醒来立即就扇了自己一巴掌,“哎呀,我怎么睡着了?!”
闻昭噗嗤一笑,扶摇这才瞧见了抱着自家姑娘的姑爷,她们姑爷当真全须全尾地回来了!真好!
府外的动静渐渐消停了,门房看着摇摇欲坠的大门,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开口时却满是得意,“守住了这大门,我们做门房的也可引以为傲了。”
另一人睨他一眼,“守住了是应该的,守不住就等着受责罚吧。”像是想起了什么,说话人轻轻颤了颤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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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此时,密道里的三人听见了外头一声连着一声的丧钟哀鸣,苍凉又悠长。扶摇的哭声一噎,等丧钟声停了,她呆呆地问,“皇上驾崩了?”
真的变天了。
平反大军已将叛军团团围住,陆然立在屋檐上,冲底下一吼,“薛守义已经束手就擒了,你们还要负隅顽抗吗?!”
叛军的动作一滞,一些士兵惊疑不定地看过来,举目所见全是黑压压的人头,以及高处立着的玄色人影。
“薛守义应承你们的好处已经无法实现,对你们施加的威胁也没了效用,你们还要铤而走险干这掉脑袋的活吗?现在放下兵器,还能保条命下来,等此间事了你们还有安生日子可以过,如何?”
“乒乓”几声,已经有人将刀剑丢在了地上,颤着声音哭喊,“我也不想造反,我受够了……”
这支叛军的将领是薛守义的亲信,见状连忙道,“大家不要轻信他!我们马上就要成功了!皇帝都死了,我们要成功了!”
陆然冷笑,“皇上驾崩了,薛守义还如何抵抗他们呢?”陆然指向围在外头的平反大军。话音刚落,这支平反大军便爆发出一阵低吼,如虎啸如雷鸣,在长安街上空久久不散。
陆然不再理会,几个借力便跃进了陆府。
陆府的大门虽摇摇欲坠,府里却干净得很,看来没有人闯进来,陆然心头稍松,想起家中的小娇妻,又暖融融的,步子迈得越发急。
卧房烛火燃着,暖黄的光从窗口泻出来,陆然停下步子,整了整衣袍才推门而入,“昭昭……”
空的。屋里一个人都没有。
倒是有一股淡淡的药味儿。
陆然想到了一处地方,转身朝书房走去。
书房乱得像遭了贼,案几上也少了好些文书,陆然并不理会,径直朝密道入口处走去。昭昭应当就在这里,不可能去了别处……
陆然执灯进去,将黑黢黢的密道照亮了些。
他失散的文书像是一群忠诚的护卫兵,拥簇在闻昭的脚边。外头喧嚣不止,密道里头却安宁得很,暖黄的烛火照亮了三个抱膝而眠的女子。她们或许是先前紧绷地很了,现在一个个的困极倦极。
陆然将烛台放下,附身抱起闻昭,怀里的人儿迷迷蒙蒙睁眼看他,陆然的眼里盛满柔和的笑意,他说,“昭昭,没事了。”
“你回来了,我就知道……”闻昭搂进了陆然的脖子,眼里全是他。
地道里头气氛正好,扶摇却是个煞风景的,甫一醒来立即就扇了自己一巴掌,“哎呀,我怎么睡着了?!”
闻昭噗嗤一笑,扶摇这才瞧见了抱着自家姑娘的姑爷,她们姑爷当真全须全尾地回来了!真好!
府外的动静渐渐消停了,门房看着摇摇欲坠的大门,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开口时却满是得意,“守住了这大门,我们做门房的也可引以为傲了。”
另一人睨他一眼,“守住了是应该的,守不住就等着受责罚吧。”像是想起了什么,说话人轻轻颤了颤身子。
地道里头气氛正好,扶摇却是个煞风景的,甫一醒来立即就扇了自己一巴掌,“哎呀,我怎么睡着了?!”
闻昭噗嗤一笑,扶摇这才瞧见了抱着自家姑娘的姑爷,她们姑爷当真全须全尾地回来了!真好!
府外的动静渐渐消停了,门房看着摇摇欲坠的大门,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开口时却满是得意,“守住了这大门,我们做门房的也可引以为傲了。”
另一人睨他一眼,“守住了是应该的,守不住就等着受责罚吧。”像是想起了什么,说话人轻轻颤了颤身子。
☆、第112章 大结局下
待闻昭有孕这一喜讯传出去后,秦氏立马就乘了马车前往陆府。
秦氏拉着闻昭的手,嘱咐了好些应当注意的,末了却有些深意地笑,“看来我得加把劲了,不然我的宝贝外孙得比他小舅舅要大了。”
闻昭一愣,随即不敢置信地看着秦氏,“母亲有喜了?”
秦氏眉梢眼角俱是笑意,她抚上小腹,“月份还小,便没有叫别人知道。”
闻昭知道上一世母亲腹中的这个幼弟应当是在去年就怀上了的,不知为何变作了今年这个时候。
不过到底还是来了。
那个最终没能诞下的孩子,这一世,她终于能看到他的模样了。
太子顺利登基,没过几天便收拾好了残局,并假借清扫的由头,将藏于紫宸殿的孩子们都放了出来。然而先帝已经入了皇陵,就算发现了这些腌臜事,众人也没了讨伐的对象。再一回想,先帝驾崩之时太子抱着先帝的尸首那般悲痛欲绝,想来也不愿先帝死后再遭人诟病,于是这些人默默叹了口气。罢了,遭了罪的人安置好,先帝的罪孽便随他入土吧。
没成想,这位新帝竟不留情面地斥责了躺在皇陵里头的先帝,并当廷开了金口,允下“天子与庶民同罪”之诺。
一时间,历经动荡的老臣心里生出了些期许。
新帝改年号为“盛安”,只愿这盛世当真如约到来吧。
盛安元年,新帝大赦天下,开恩科。
今年春闱的时候,阿炳恰好没了母亲,悲痛之下便没有赴考,幸而先前借宿的男女留下了一大笔银钱,不然他也没法将他的老母葬得风风光光。
阿炳揽紧了包袱,行走在喧闹的街市上。他是京都人,这大概是他为数不多的优势了,此时坐于茶楼内,周遭大多都是前来赴考的考生,他们瞧着有些舟车劳顿之后的疲累模样,但只要一说起京城里发生的新鲜事便会容光焕发。
对于这些满腔热血的考生而言,最崇拜的人非陆相莫属,甫一想起这陆相与他们一样从京外而来,历经了科举一途一步一步登上宰相之位,他们便觉得下一个宰相也有可能落到自己头上了。
阿炳对这位未曾谋面的大人物自然也是满腔的崇敬,暗暗捏紧了拳头,他一定要狠狠加把劲,若娘亲在天有灵,也会觉得宽慰了。
“你们知道尚书令这个位置有多难得吗?”一个青衣书生连筷子也放下了,说得面露红光,“数十年间无一人能到这个位子上!”
青衣书生边上一人拍了拍他,“得了得了,我们都晓得,只是陆相到底拒绝了,委实叫人觉得可惜。”
话毕另一桌便有人笑出声来,“这你们就不晓得了,陆相是个十足的情种,陆相夫人怀了孩子,他便回去照顾了。”
青衣书生一噎,看向那一桌,见他气度不凡非富即贵,语气便稍稍收敛了些,“陆相怎么可能是这样不顾正事的人?”
阿炳也跟着看过去,见了那人阿炳顿时怔住了,这人不就是借宿在他家的那个出手大方的官人吗?!阿炳对这人的印象实在深刻,除了他容貌气度卓尔不凡之外,当然还因为他留下的银钱实在太多了,叫他觉得自己应当还回去一些才行。
不过他身上没带多少银两,阿炳有些懊恼,不过不管怎样,他都要去道一声谢才是。毕竟娘亲走得那样风光,墓穴选的是风水最好的地方,棺木也是上好的楠木,就连碑石也是用的顶好的石料。阿炳每每想起这事便感激不已。
阿炳刚起身,便瞧见了那人身边还坐着一人,方才被挡住了,现在才露出一个侧影来。阿炳正觉得有些熟悉,便见那女子侧过头来似嗔似喜地与男子说了句什么,整张脸落入了阿炳眼底,叫他立时便想起来了。
竟是来他家借过宿的那名受了重伤的女子!阿炳转念一想,他们本就是夫妻,在一处也是理所应当的。
“夫人有孕,自然就是陆相的正事了。”那人丝毫不恼,说话间还笑着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子。
闻昭真是对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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