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要你》第68章


“那你乖乖等我,我想你想得心疼身子也疼。”叶祁晋也不好逗她,怕她又生气了。他知道她对他自作主张没商量一声就飞M国这件事一直耿耿於怀。
“好。我等你。”乖宝听著他略微带点抱怨的声音,心里暖暖的,也温柔地应著他。
挂了电话,乖宝走回宿舍内,是的,自从叶祈晋走了之後,她就听他的话先暂时回宿舍和舍友住,因为担心她一个人在外头有什麽事,总归是住在学校更方便些。
她反身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脑袋靠著椅背,听著她们叽叽喳喳地讨论八卦,心神又飘到了刚刚的电话里,明明已经听到了叶祁晋的声音,却发现自己更加想念他。哎,都魔怔了啊。
热恋中的情侣一下子分开,当然会不习惯,再说像乖宝和叶祁晋一下子就跳跃了寻常步骤,直接上升成为夫妻,看似甜蜜腻人,却不知其危害也相当的大的,所以他们经营得格外谨慎,就怕有闪失。
像叶祁晋这番突然飞去M国办事,让两个如胶似漆的人分开,对乖宝来说,是有点接受不了,毕竟两人其实说到底在一起的时间也没多久。其实在乖宝心中,对待她和叶祈晋的感情,如若说之前的是少女情怀的萌动,那麽经过两人的相处的,更让她了解到她爱他这个人,不再是第一次见面的惊豔沦陷,更多的是心灵上的相依,让她觉得温暖,觉得他们在一起是值得的。
==
既然那个闹她的人不在身边,乖宝也就让自己忙碌起来,平日里背著画板和社团的人去画画,亦或是和舍友走出小西门逛小吃街,日子也就不那麽难过起来。
这天,乖宝早早起床背著画板赶到学校正大门,只见书画学会的人已经聚集在一起了,说到这个书画学会,还是她刚入校的时候,觉得新鲜才参加的,那时她还沈浸在对叶祈晋的单相思中,而书画学会里经常组织去野外写生,一群青春年少的人去郊游既能绘画写生也能玩玩闹闹,就分散了她不少的精力。而她自从和叶祈晋在一起後,书画学会的活动她就荒废了,现下,也算重拾游玩。
昨晚上跟叶祁晋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他还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哼。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人,不要理他了。
因为好久没来了,之前相熟的一个好友见到她立马朝她招手,两人相互问好寒暄就开始讨论此次的出行。
这次游玩的地点在城市的近郊,其实按道理来说,冬天了,写生什麽的对女生来说是很折腾的,再加上地处南方,那温度是很冷的,但是这天难得出了太阳,大家又嘻嘻闹闹,也就不觉得冷了,反倒烘得人暖暖的。
到了目的地,一群人如放飞的鸟儿,在事先商量好的范围里找寻自己的领地。
乖宝背著画板这里瞧瞧,那里看看,好不开心。
冬天的景色多半让人觉得萧条,可是在阳光的铺撒下平添了温柔。
乖宝放下画板,立起支架,自顾在摆弄自己的画笔,起初没注意到自己的一小片领地来了人。直到收拾完毕,才发现突然多出了一个人。
乖宝瞅了瞅来人,唔,不认识。看了好一会儿,发现对方同是自顾自的画画,没做打扰。要知道绘画的时候向来都是喜静的。也就随他去了。
而当你专心致志做某事的时候,时光过得特别快。眨眼间,时间也差不多了。乖宝望向刚刚那人的地方,咦,不见了,奇怪。
这段插曲她也没在意。
而如果她有预知功能。她想她或许当时就应该走掉,也就没有後来的是是非非了。
後来的後来,在阴暗的地窖,她光裸著身躯,身上裹著毛毯,瑟瑟发抖,听著那个少年说,他叫江白。
关於江白的所有记忆,乖宝至今仍旧不能释怀。
她想不通的是明明就没有交集的两人偏生多出那麽多事端,猜不出结尾。
那天的插曲过後,乖宝照常过著她的两点一线的生活,肆意的小日子过得优哉游哉。叶祁晋迟迟不归,她除了有些难过之外,也理解他的不容易,而学院的大考也接踵到来,忧伤的情绪被充实的生活闹得也顾不上了,紧绷的心境直到考完试才突地放松,所谓小考小玩,大考大玩。不例外的,班里的人就起哄著要出去潇洒一番。
五彩的灯光,和响彻耳朵的音乐,震得人心情澎湃,18、9岁的少男少女从骨子里透出的是不羁的灵魂和放纵的情绪。压抑已久的神经被绷紧的线,一扯就破了。
乖宝看著酒吧大厅里跳舞跳得妖魔鬼怪的同学不由一阵好笑,连日里那些坏心情也消散了。
==
在酒吧楼上某一个房间里,金色的高脚圆椅上坐著一个男人,神色阴鸷,只见他漫不经心地听著一边的人说话,左手一下又一下轻敲奶白色的吧台桌,右手转著一只高脚杯,杯中血红的酒液也随之荡来荡去,就是不见溢出来。
“说完了?”男人执著杯子,小口抿起红酒。
站在一边的朝仔听到他的问话,抬起头,看见自家主子仰头饮酒的动作,绛红的酒液滑进他的口中,而他的喉结也因此微微滚动,说不出的让人毛骨悚然,好似他饮的不是酒,而是鲜血,如同猎人在享受他胜利的果实。
可是那个男人,噢,不,应该说是江白,明明也就一半大的小夥,可就是让人生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特别是那狠厉乖张的行事态度,足够令人生畏。
思索间,触到江白的眼神,像把锋利的刀甩向他,他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瞧上一眼。
“是的,已经依照您的吩咐,将药放进酒水里了。”朝仔低眉顺眼地回答,就怕少年有什麽不满。
“嗯。”江白将杯中的酒饮尽,便挥了挥手让人出去了。
两个小时後,
朝仔著急地敲门,心里急得不得了。
“进来。”江白的声音带著青涩黯哑,隐约有著不耐。“又怎麽了?”
朝仔也顾不上什麽了,上前低声在江白的耳朵里说了几句话。只见江白眸光一暗,将手边的酒瓶一挥,“啪啦”一声。
“蠢货。”江白的一声话语,让朝仔面上一晒。
“那您看现在怎麽办?”朝仔声音越说越低。“张老头的情妇现在已经被手下给抓住了。”
“婊子给脸不要脸,先将她关到姝毓堂。她不是喜欢老头吗?就给她弄些老头来。”少年幽幽地说,“至於那被她祸害的倒霉催,哪来的回哪去吧。只是可惜了那药……”说完就皱眉,想赶人出去。
朝仔看著少年阴暗不明的脸色,欲言又止。
“又怎麽了?”少年抬眸望了望朝仔,挑眉,眼神里带著审视,让人无所遁形。
“那倒霉催的…是…姚小姐。”朝仔说完就低下了头。
“姚,致,冉?”少年一字一字地问,像吐出蛇信子的毒蛇,随时就能喷出毒液。
==
要说乖宝也是够倒霉的,本来好端端的坐在吧台上看人跳舞,随身背著的包包拉链却和一个擦肩而过的女人的包包给勾住了。那女人浓妆豔抹,自带著一种世俗的风尘。这下子,那个女人也不得不随手将手上带有酒水的酒杯放在吧台,和乖宝一起将缠绕在一起的包包链解开,复又相视一笑,将吧台上的酒杯拿走。
可是,却拿错了。
说来也巧,两人酒杯里的酒液颜色一样,甚至连量也一样,压根辨不出哪杯是哪杯,以至於後来乖宝喝的便是那早被加过料的果酒也不自知。
等暗处守候的人发现不对劲时,为时已晚,才知道酿了错。
朝仔被人禀报了情况,闻声而赶来,这一看,便吓了一跳,小心脏还扑通扑通的跳。那趴在吧台上的小人儿不就是前段时间江白让他调查的人吗?他挥了挥手,立马让人将乖宝抗到酒吧的0116房间。
望著人远去的身影,朝仔暗骂遭糕,这张老头的情妇捅的都是什麽夭蛾子噢,还有这姚小姐好端端的做什麽要来这地啊,想死也不带上赶著的啊。
朝仔一想到这就记起某个晚上,江白去外面作画写生归来,神色说不出的舒展,就连那嘴角也勾起了弧度,他当时还觉得奇怪,这少年郎是怎麽了,直到他说出一个名字,“姚致冉。”语调清扬。才惊觉,原来是少年动了念。
之後,江白便让他去调查那人儿。後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谁曾想到姚小姐结了婚呢。哎。可现如今这样。真真是孽缘啊。
幻情,顶级媚药,本是下给张老头那情妇的药却这样阴差阳错的弄到了她的身上,而它药力极猛,无药可解。要不是张老头不仁,江白也不至於不义,下这番死手。
有因就有果,因果循环,轮回报应罢了。
朝仔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
等到江白随著朝仔赶到0116号房间的时候。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番活色生香的光景。
酒吧的房间向来是淫靡又奢迷的,橘黄与暗红的灯光交相辉映,投射出丝丝醉?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