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要你》第70章


看著小家夥热烈的回应,江白暗暗地笑了笑,就奖赏般低头亲了亲她吐出呻吟的嘴儿,舌尖闯入她的口腔,肆虐搜刮她的甜蜜。“把舌头伸出来,让我允一允,嗯?”江白一边含住她的唇瓣,一边诱哄她,下身也开始点点地冲撞贯穿起来。
乖宝怯怯地望了他一眼,睫毛微颤,想逃离他的双眸,无奈少年的眼神太过炙热,让她不住发慌,就像白色的雾气里唯有那双眼一眨不眨地紧盯著她,逃不开的猎物啊,最终也只有被猎人征服捕获。
她试探性地探出点点舌尖,立即被江白吸允,啧啧的唾液交传声听得人脸红心跳。咚咚地心跳一下又一下的响彻在胸口。
“乖女孩~”江白一点点地挑弄著乖宝的唇瓣,勾吸住她的小舌根,牵进自己的嘴巴里,允住,银丝扯出来再被他舔干净。而他下身动得极缓,若有似无地揉著穴儿里的软肉,慢吞吞地,如老牛耕犁,搅乱了一池热液,却偏偏不给个痛快。
乖宝抓住江白的双肩,小嘴儿期期艾艾地说,“给我……呜呜呜呜……给我。”小腹里明明就是热源,又得不到解脱,真真难耐啊,挠不到,磨不到。她双眼亮晶晶地,如璀璨般,回望他,大腿也张得更开胡乱蹭著床单,留下更多的蜜液,滴染在上面。
“求我?求我操你,狠狠地操你?”江白说完一句就用力往她内里撞一下,撞出啪啪地交合声,势必要她求饶。
乖宝一边摇头一边哭喊著,“求你,求你……操我。”指尖的粉色指甲也深深陷进他贲张的肌肉,划出道道痕迹,纵使意识模糊,可这样的淫言浪语还是击垮了乖宝脆弱的神经,她抖著双腿承受他的欢爱,小身子一缩一缩地抽搐,就连呼出的气息都觉得稀薄。
“真乖。”江白大掌探入乖宝的胸脯,抓握住她的乳尖尖,鼓励般用指腹掐了掐她挺立起来的奶珠,“两只小奶头都硬了呢。喜欢吗?”说完,就配合著大屌的侵占,撞一次就掐一次,弄肿了一边的珠儿,再换到另一边。
这场性爱,持续了好久好久,久得黑夜暗沈,太阳初升。才让纵情的少年歇战,他早已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一发发的浓精在女孩儿的难耐挣扎中一次次地灌入她的深处,势必要她说出好听的话才继续,射得那嫩白的小腹鼓鼓地,娇花也红红肿肿,可他还不知足,如小儿把尿般抱著累了的她,用手抠出混合物,又再次挺起身,缠绵交战。
江白精疲力竭地靠在床头,怀里抱著赤裸的小人儿,拉了拉她身上盖著的毛毯,将她圈紧,才伸手在一边的床头柜上,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烟圈。或许是烟味过於浓重,让小家夥在睡梦中仍旧咳了咳,他恶作剧地又吸了一口烟,吹向她白嫩的脸蛋,惹来她眉间皱起才作罢,灭了烟,抱著乖宝,将自己的大屌往她内里捅了捅,四肢缠绕地睡了过去。
谁又知太阳升起,只不过是又一轮日夜更替而已……
在朝仔看来,江白就是个阴晴不定的主,这是迟来的青春期?不知道了。他抬头望了望天花板,侧著身子恭敬的守在书房门口,听著里面江白教训手下的怒吼声,哎。这都是些什麽事啊。明明知道今天主子情绪不对,还过去遭罪,真蠢啊~。
突地,还在偷偷听著里头动静的朝仔猛地被拍了一下肩膀,本就提到半空的心脏又被吓了回去,惊魂未定,他正想瞧瞧是谁,转过身,就看到提著一双棉拖,猫著腰的乖宝。
呼,他深吸了一口气,真是要被她吓死了。
乖宝冲他眨了眨眼,食指竖起来贴在嘴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後小小声地问他,“白白,在里面吗?”
朝仔听到这个昵称真是醉了,忍不住擦了擦虚汗。朝她点了点头,再将手指并拢放平,比划到脖子上,示意她不要乱来。
乖宝刚刚走过来的时候,为了吓他不发出声音,脚尖还掂著。这下子,看到朝仔的动作不由得逗笑了,人也一歪,站不稳了。
“哎哟,我的小祖宗哎~”朝仔连忙扶了一下她,让她站稳。
乖宝捂住嘴,笑意怎麽都掩不住,哈哈哈哈哈哈。看著朝仔又开始朝她挤眉弄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番动静自然吵到了门里的人。
“哢嚓”一声。门开了。
“怎麽了?”江白从里面出来,皱眉。望了望一旁的朝仔,才将视线对住乖宝,“醒了?”
乖宝收了笑意,吐出小舌头,上前对他说,“唔。我肚子饿。你陪我去吃饭吧。”说完,还煞有其事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叹气,“你看都扁了。”
“是吗?”江白不置可否。“让朝仔带你去,我还有事。”然後就“啪”的一声关了门。
“脾气真不好。”乖宝望著紧闭的书房门,挥了挥小拳头。再看了看一边目不斜视的朝仔,颇为同情地说,“你也不容易啊,摊上这样的一面瘫。”
朝仔汗颜,心想,你更不容易……
这样想著就不由回忆到,那天,朝仔心惊胆战地在0116门口守了一夜,才瞧见江白卷起羊毛毯裹著乖宝抱在怀里,对朝仔说“回别墅。”一行人这才跟著江白出了酒吧。
谁知到了别墅,江白就将乖宝扔到了别墅地窖,亏得地窖还有一台要破不破的半旧空调,眼见江白出了地窖,朝仔才偷偷的开了暖气。不然,就他瞧著的乖宝那小身板,哪里能熬得过去哟。
等到晚上,江白听著人汇报,人已经醒了,怎麽处置的时候,才又移步到地窖。
年代久远的地窖散发出阵阵的粉尘味,而江白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著清醒的乖宝拥著羊毛毯。她的发丝还有些许凌乱,裸露在外的肌肤白皙而细腻,最刺眼的要数她脖子上一块块斑驳的吻痕,看到这,江白心中又是一热,想到那滋味,不由地舔了舔嘴角。
“你是谁?”她望著他,说。
“江白。”他回。
“那我呢?我怎麽会在这里?”她眼里带有疑问。
“不记得了?”他走上前,用手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
乖宝咬著下唇,倔强地不出声。
“不说?那你就继续呆在这吧,对了,这里估计会有老鼠啊,蟑螂什麽的。”江白淡淡地望了地窖四周。
乖宝身子一个瑟缩,双手更加握紧羊毛毯,想要汲取暖意。
江白等了半天,不见她回话,作势要走,过了会儿,才听到她细声细语地说,“我脑子晕晕的,什麽都想不起来。而且,这里好冷。”
空调机吹出的暖气让人还是觉得冷。衣不著体,单单一张羊毛毯,哪里顶用。
江白瞧了瞧那垂眸的人儿,如被霜打过的花枝,沈著脸,将她抱起来,回了自己的房间。还不忘吩咐,“朝仔,唤张医生。”
跟她置什麽气啊。
看著又睡著的乖宝,江白对还在收拾药箱的张医生说,“她,怎麽样了?”
“没什麽大碍。只是,那药你也懂的。”张医生拍了拍他的肩。
“那她说,她不记得了?这是怎麽回事。”江白疑问出声。
“估计是那药短暂麻痹了脑神经,这小姑娘,哎。”张医生摇了摇头,继续说,“你看著办吧。”然後就走出了房门。
江白坐在床边,伸手握了握乖宝白嫩的小手,贴到脸上,“短暂的?呵,打一针也就变成长期的了,不是吗?”
寂静的房间里,只余下他阴狠冰冷的语气。
“就这样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像个布娃娃一样,好不好。”他钻进被子里,将熟睡的小人搂进自己的怀里,眼光里说不出的深幽。
“只有我和你。你说,好不好。”他一边说,手一边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摸索起来,从背脊骨一寸寸地往下滑,揉著她充满弹性的屁股蛋,甚至还将手指探进她的後庭,点点地感受到那里的紧致。
“不知道这里的滋味怎麽样。”玩了一会儿,又低下头含允那对饱满鼓胀的奶子,嘴巴嘬著那颗奶珠儿,阵阵吸食,一边舔著白如雪的乳肉一边牵起她的手,伸到自己的裤兜,掌著她的手来回套弄那个已经坚挺起立的大家夥。
女孩柔嫩的指腹冰冰凉凉的,如同最棒的灭火器,特别是,龟头无意间碰触到她的指尖,更是带来丝丝酥软,而嘴里的绵软又美又娇,张著嘴巴只想咬得更多,快感不住攀升,让江白也不由闷哼,喘著粗气,发出低吟“嗯~~哼~~”,手下动作也越来越快,弄了好一会儿,才喷了她一手的粘液。
江白转过身,从床头柜上抽出纸巾,将她擦干净,就纸巾随手扔到地上,复又掂著乖宝两团白嫩的奶儿,抓握揉搓起来,真是怎麽吃都不够,眼见平复起来的欲火又要燃了,才恶劣地揪了揪两颗粉嫩的奶头,下床,关了房门。
晚上的风徐徐地吹著,窗外的月光祥和又温柔。
而柔美的淡粉色灯下,一个少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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