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与马文才》第122章


进……进来。”
“从背后来?”马文才挑挑眉,扶住他的腰,缓缓地挺入。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你……你别使劲吸,我……”
“嗯?”梁山伯微微茫然地转过头,双眼失神,清冷的脸上布满了情欲的痕迹。他揪住枕巾,喘息道,“快……”
马文才明白他为什么要选背入式了。他笑着舔吻梁山伯敏感点颈侧,紧紧抱住他的腰,开展了新一轮的攻城略地……
次日。梁山伯到傍晚才出现,碰见正指挥着下人挂灯笼的清河,脸上一红。
“哟~”清河吹了声口哨,“先生恢复能力倒不错。”
梁山伯装聋作哑,“麻烦你了,清河。临近过年的,你也多添几身……”
“不过你也太拘束了,一点都不敬业。”清河撇撇嘴,走过他的时候拍了一记他的屁股,“不过最后那阵叫得还马马虎虎。怎么样,要不要我教你几招?保证伺候得马文才欲仙欲死……”
“不用了不用了……”梁山伯捂脸,“谢谢你,呃,不好意思,打扰你……”
清河玩心大起,“哎呀没事啦,还凑合着听罢。说真的我教你几招,把马文才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昨天你们最后在干什么?嗯?马文才帮你舔……”
“没有!”梁山伯面红耳赤,“我只是饿了吃一点东西。”
“什么东西?嗯?马文才的大棒吗?……”
“你们在说什么?”马文才凑过来,梁山伯好生尴尬,慌不择路地跑了。“清河,你没事又逗他作甚?”
清河吃吃地笑了,“没什么,你以前不是跟我吹嘘他浪得很?这叫浪?”
马文才也有些懊恼,“他以前是放得开些……你昨晚那玩意儿哪来的?挺好用。”
“我自有我的路数。”清河笑眯眯地跟他耳语,“我倒是知道有种厉害的膏药,嗯,能让梁山伯那样的人也浪成一滩春水~”
“春药?你别害我啊。”马文才道貌岸然地拒绝了,又按捺不住道,“伤身吗?”
清河抿唇一笑,“那就要看你把不把持得住了。”
马文才四下里看看没人,一把揽住他,嘿嘿笑道,“好队友。”
116、求凰路漫漫
公元383年,天下大赦。
五月桓冲率十万大军攻打襄阳,前将军刘波与镇疆将军马文才攻打沔北各城,辅国将军杨亮攻打蜀地,鹰扬将军郭铨攻打武当。
八月,苻坚亲征,率六十万之众南下伐晋。东晋派遣谢石为征虏将军、讨伐大都督,谢玄为前锋都督,谢琰为辅国将军,桓伊为西中郎将率八万兵马御敌。
石城,军帐绵延。
“参军,京师来的信。”
梁山伯微讶,“我的?”接过,却看见那熟悉的印。略一怔后翻开,微微一笑。
仁儿:
你与羯儿之事我略有耳闻。此事也不可全然怪罪于他。你的脾性我向来是了解的,跟了马将军,也是一样的精忠报国。只是我老头子日夜忧思,也活不长了,有空还是回来看看我。谢家永远是你的家。
我的确是老了,瞻前顾后,夜里梦也繁杂。你若是有什么想法,不妨提点提点我,面得我耳目昏聩,晚节不保。
义父
谢安
……
谢安收到了来信,微微一讶。
泰然处之。巧用唇舌。人言可畏。功成身退。
出战前夕,已经不惑之年的谢玄来询问他的意见,却见谢安神态自若地与门客下着棋,并且一下就是一夜。
晋军出乎意料地在洛涧获得了大胜。两军在在淝水两岸,秦军紧靠岸边布阵,晋军不得渡。谢玄遣使劝苻融后退些许让晋军渡水,速战速决。苻融表面答应,却打算趁晋军渡到一半时出其不意将之一网打尽,谁知秦军一退便乱了方阵,朱序趁机大喊道“秦军败了秦军败了”,顿时己方士气大涨,秦军竟是反被一举歼灭。
淝水之战展开了东晋反攻、北伐的序幕,也为日暮西山的司马江山续了几年的命。
谢安此后对梁山伯更是又爱又怕,只是他以为梁山伯所指“人言可畏”乃是朱序那一声高喊,却不知他指的是一直被自己冷落的女婿王国宝,此人与与司马道子交好,司马道子又是孝武帝的红人,一来二去谢家愈发四处遭忌。
385年,谢安去世。
388年,谢玄病逝会稽。弥留之际他隐隐约约看见门口立着一个白衣的身影,端着新沏的茶冲他笑。对方还是那般清秀出尘的模样,自己却已双鬓染霜,虚弱不堪了。他嘶哑地说道,“你走罢。不要看见我……咳。听话。”
那是一生戎马,绝代风华的左将军谢玄最后一句话。
亭中枯瘦的老燕,见证了一个叱咤风云的家族的陨落。
淝水之战也拉开了前秦帝国四分五裂的序幕。
384年,慕容冲在河东起兵,拥众两万,后投奔其兄慕容泓。慕容泓建立西燕政权后因执法严苛,且威望平平,被害,慕容冲被拥为皇太弟,执领朝政。
九月,慕容冲进军长安,苻坚派人送了一方锦袍于他,望其念及旧情。慕容冲却倍感屈辱,勃然大怒,当众将那锦袍一刀撕裂。随后于阿房宫称帝。
385年五月,慕容冲进据长安,苻坚亲自督战,身中数箭,洒血力抵,最终因听信谶言出逃。慕容冲纵兵烧杀掳掠,百姓流离失所,哀鸿遍野。
“冲儿!冲儿!!!”路秉章一把抱住浑身浴血的慕容冲,“够了!”
“哈,哈哈……路秉章,你懂什么?”慕容冲大力挣扎,怒道,“当时他们便是如此屠了我鲜卑千千万万子民!当时有没有人对苻坚说够了?!”
路秉章夺过他的剑,“够了!你被仇恨冲昏了头!你这么做与那些杀你族人的暴君又有何异?!”路秉章转过怀里的人,紧紧抱住,“你恨苻坚!但是这些百姓都是无辜的!我一定会带苻坚的项上人头来见你……”
慕容冲推开他,面容阴狠,“不。苻坚,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八月,苻坚逃到五将山,早已是强弩之末,又被羌族士兵俘获。姚苌威逼利诱苻坚禅让于他,苻坚不从。姚苌只有囚禁苻坚于新平寺内,谁料到辛丑日那天,牢中只剩下一具无头尸体。
……
长安。
慕容冲一身龙袍回到房中,扑鼻而来的一股血腥味。
路秉章坐在椅子上,披着外衣,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绷带。他笑道,“冲儿,我回来了。”
慕容冲蹙眉道,“苻坚人呢?”
路秉章将地上一个包袱提到桌上。
慕容冲没有像他想象中一样露出笑颜,反而是握紧了拳,青筋暴起,继而竟是一把掀翻了桌子,怒道,“我不是说我要手刃苻坚的吗?!”
路秉章虚弱地笑了笑,微微张口,那带血的包袱却劈面砸来。
慕容冲浑身颤抖,怒不可遏,“我说要狠狠地折磨他,叫他生不如死!我要亲自让他求我杀了他!我要亲自砍下他的头颅!你听不懂吗?!路秉章!你这些年是愈发恣意妄为了啊!”
“冲儿。”路秉章低下头,隐忍道,“这些事,我来做就好。我不想你……”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为我做决定了?”慕容冲眼眶通红,声音微微颤抖。
路秉章怔愣地望着他,感到从来没有如此陌生过。
“滚……”慕容冲背过身去,不愿再看他。
“冲儿,你还爱着她罢。”路秉章忽地开口。
慕容冲一滞。
“你姐姐。你一直……”路秉章苦笑道,“所以你才恨苻坚至此。”
慕容冲暴怒道,“滚——!!!”
……
次日黄昏。
“陛下,”太医给慕容冲送来解火药,斟酌道,“不知道路将军可在城中?”
慕容冲虽有不悦,也不如之前那般气了,“如何?”
“他……他身中了十六箭,中毒已深……昨日去回了陛下之后,我在他房中等到天明,又寻他寻了一日都不见人影……”太医擦了擦汗,“陛下可知他人在何处?”
慕容冲手中的药碗“咣当”落地,碎片飞溅,“十……六箭?”
他几乎是飞奔到路秉章房中,看见屋内一豆油光,他竟是下意识地一笑,推开门,却只有满屋清冷的风。
“路秉章?”
他害怕地走进屋内,却发现桌上一个破碎的护心镜。护心镜早已碎成六七瓣,却被人小心地拼在了一起。
“不可能,他不可能离开我……”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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