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妻饲养实录》第90章


高弘不屑的嗤道:“这女人蠢的无可救药,记得她娘也是,出卖自己的国家换取荣华富贵,临到要成功了,却先不争气的病死了,没见过这么蠢的。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柳芸揉着还未鼓起的肚子,心里也不悦,却只能安慰高弘道:“太子殿下也别着急,冀临霄虽然今晚没把织艳带回府里,但也说不定他是把织艳藏在别处了。我们继续盯着,时间还长着呢。”
高弘笑道:“说的也是!”
柳芸道:“这是自然,妾身还是了解自己师兄的。”
随后两天,高弘遇刺一事被传开,在朝堂引发轩然大波。
英宗震怒,亲派了卫队去协助搜查刺客,而作为受害人的高弘,却在早朝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视线时不时从冀临霄脸上扫过。
冀临霄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异状,他自己都不得不感叹,如今撒谎做戏,竟是如此娴熟到位。
也许他真的是色令智昏,都不像从前的自己了,可是,如今他却切身的体会到爹当年为了娘而做下那些事的感受。
义父说的没错,自己和爹是一样的痴情人。
咏清也说的没错,是是非非,错错对对,无甚界限,只有听从心声才最重要。
几日后,潜伏在冀府周围的人告诉高弘,今日依然不见夏舞雩归府,倒是陈国的肃王带着个小厮,搂着个美人,去冀临霄家做客。
那肃王自打来了燕国,几天换个女人,都不带重样的,还经常搂着女人跑到各个朝廷命官家里蹭吃蹭喝,朝臣们鄙视他的很。
听说他昨晚又从花柳街赎了个美人,走到哪里搂到哪里,还扬言美人太美必须蒙面,谁敢多看一眼就挖了他眼睛。
所以对于肃王去冀府吃喝的事,高弘没在意,只让手下继续盯着。
那肃王搂着美人,被请进正厅。
丫鬟们把正厅门一关,肃王旁边那小厮便冷着脸将肃王的美人夺过来。
肃王邪佞的瞥一眼小厮,冷笑:“我的好皇弟,哥哥帮你这么一个大忙,你就这态度?等回了陈国,你得赔给我三个美人!”
“知道了。”沐沉音不愿与他多说,将美人送到了冀临霄手里。
冀临霄拂开她的面纱,面纱下是令他这几日牵肠挂肚夜不能寐的容颜。
她如那晚上一样,呆呆的,双目无神,像个布偶般任由人对待。
“艳艳……”冀临霄抱紧夏舞雩。
肃王看着,啧吧两声,说:“御史大人真乃痴情种,小王佩服、佩服。”
沐沉音说:“御史大人,本王将雩儿交给你了,关于她的情况,本王已书信告知师父。在师父来之前,本王会寄居此处照顾雩儿,如有不便,御史大人请担待着。”
冀临霄没说话,感激的朝着沐沉音、肃王施礼,沐沉音恸然别过目光,肃王唇角噙着玩味的笑。
在冀府坐了会儿,肃王便告辞。管家把自己最信任的弟弟和妹妹牵出来,换上沐沉音和夏舞雩来时的衣衫,随肃王离去。在所有事结束之前,这两人都会住在行馆里冒充肃王的美人和小厮。肃王明确表示,他只对长得极美的女人有兴趣,这位相貌平庸的女子可以放一百个心,安心住着便是。
冀临霄没想到,那个曾经调。戏夏舞雩的肃王,倒是个不坏的人。他亲自送肃王离府,随后打着给夫人请了郎中调养的名义,留下沐沉音。
如今看一眼夏舞雩的样子,沐沉音的心就和针扎似的。
她坐在那里痴痴的,沐沉音担心道:“雩儿将自己与外界隔开,这几日不好好进食,困极了才会睡觉,这样对腹中胎儿不好,怕是会保不住这孩子。”
冀临霄一怔,问道:“这孩子会给艳艳的身体造成多大负担?”
“不小。”
冀临霄心一刺痛,道:“如果……能让艳艳身体好些,这孩子……拿掉吧。”
沐沉音大惊,脸色倏地就变了,“你说什么!”
冀临霄刚想解释,就见大厅正门被人踢开,应长安从外头风风火火跑进来。
“应……”
冀临霄刚开口喊了一字,就见应长安逼到近处,狠狠一个拳头砸在他脸上。火辣辣的痛让冀临霄身子趔趄,朝后倒去,应长安又是一拳砸过来,嗤道:“混蛋!哥最见不得孕妇受委屈,你他娘的还是不是个男人!哥今儿不把你往死里打,哥就不叫应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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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大人护妻
应长安落拳如雨,打完了又冲上来; 揪着冀临霄的衣襟又是一拳。
冀临霄颓然直视应长安; 只见他眸中带煞,眼底血丝遍撑; 疯狂吼道:“混蛋!我捧在手里的小师妹被你搞成这个样子,她还怀着孕; 你个王八蛋!我打死你; 看我不打死你!”
门外匆匆跑回来的管家,完全不知道应长安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忙过来拉架。
应长安回头给管家一拳,打得管家跌出去。冀临霄也后背撞在柜子上; 没有说话,也没有出手架开应长安。
“长安。”沐沉音唤住了他。
应长安扭头; 对沐沉音森然冷笑:“沐师兄你还袒护这个混蛋干啥?他不配当小师妹的丈夫; 莫不如我们把小师妹带回去,养他们娘俩一辈子!咱罂粟谷有的是钱,还能比他这儿差?!”
沐沉音道:“你别说了; 这样大呼小叫就不怕刺激到雩儿?快过来和我一同看看她。”
应长安这才丢了冀临霄; 愤然剜他一眼; 冲去夏舞雩身旁。
夏舞雩得了失语症的事,应长安已经从沐沉音处知道了; 此刻见夏舞雩一副瓷娃娃般的易碎模样,应长安心里排山倒海的揪痛。
“天杀的!害了小师妹的人,我定毒他满门!”应长安一手拍在大腿上; 双目锃红。他查看夏舞雩的情况,为她切脉,脸色又黑又白。
冀临霄从柜子上直起身,走近问道:“艳艳她……还能不能恢复?”
“你他娘闭嘴!”应长安没好气道:“就她现在这样,能熬到顺利把孩子生下来,就可以谢天谢地烧高香了。失语症是心病,就是生死人肉白骨的师父也治不来,你还想怎样?”
他叹息:“走一步算一步吧,她们娘俩,我罂粟谷自然会不留余力的想办法。这是我们罂粟谷的事,跟你这混蛋无关,给我记着!”
听他们师兄弟皆说失语症近乎不治,冀临霄心下冰冷。
妙手佛医、辣手毒医,两人都是列国数一数二的神医,若是连他们都被难倒……
冀临霄没再想下去,他痴看夏舞雩,心里却越发不舍,越发想坚持。
常言道,心病还须心药医不是吗?
他要做艳艳的心药,努力唤醒艳艳,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十年八年……哪怕一辈子,他也只要艳艳!
一日后,楼咏清上门。
他是和郑长宁一起来的,一到正厅,对上沐沉音冰凝的视线、应长安带煞的目光、还有夏舞雩行尸走肉的模样,楼咏清便差不多猜到原因了。
他道:“临霄,我刚刚进府时,觉得四周有几双眼睛在盯着。呵呵,该不会前些日子里就是你夫人刺杀了太子吧?别告诉我你是在太子眼皮子底下包庇凶犯。”
冀临霄心下一凛,一时竟不知该怎么说给楼咏清。他和楼咏清因私交好,彼此上门不打招呼,直接进来。可今日这份随便却给他带来了麻烦,楼咏清和他关系再好,于夏舞雩这件事上,冀临霄也摸不清楼咏清会怎么裁决。
楼咏清突然展开扇面,眉宇间一派严肃,“临霄,包庇刺杀储君的凶犯,可是要害得你全府连同你义父他们一并遭殃的,你最好冷静的想一想。”他又看向夏舞雩,冷道:“何况,她还杀了张大人、刘大人、裴将军……想来,还有徐桂徐大人是不是?”
冀临霄心下再一凛,艳艳杀徐桂的事,咏清怎么会知道?
楼咏清嘲讽道:“临霄啊临霄,我跟你是谁跟谁。徐大人出殡之日,你那明显的想不注意都难的表现,我又怎么会不放在心上?前几天我特意趁夜潜入徐大人家,到那太师椅周围查看了番,接着就找到椅子扶手背面,被人用指力削去了一块。联想到你那日的反常,还有你到我家问的那什么‘法’和‘情’的问题,我就猜想那椅子是被你削的,为的是袒护什么人。那个人除了你夫人还能是谁?原来你夫人便是罂粟谷勾魂娘子,是也不是?”
应长安猛地拍大腿站起来,眸中如闪着刀刃尖,恶狠狠道:“说这么多你可说够了?告诉你,我七花谷可不是任你们这些混蛋欺负的,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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