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妻饲养实录》第109章


柳夫人和嬷嬷们吸入毒。药,恐惧的哀嚎声震动了整个地牢。
应长安抱肘,冷冷看着他们在毒。药发作前的种种丑态,尔后一个转眸,盯上了柳芸。
☆、第98章 说亲
柳芸是独自一人关在一间牢房里,饶是平日看着还算镇定; 此刻也身子颤抖; 大气不敢出,恐惧的瞧着应长安。
应长安散漫的走到柳芸的牢门前; 抱肘笑问:“这位小娘子该不会就是柳良娣吧?”
柳芸不敢说话。
应长安再道:“或者,要不要鄙人称呼你‘王小阮’?”
柳芸心下一骇; “我不认识你; 和你没有冤仇,你何必找我的麻烦?”
“我呸!”应长安嗤道:“你他娘的还和太子一起坑过我小师妹; 哥今儿不教训教训你,哥就不是罂粟谷应长安!”
柳芸心下突突; 不能置信道:“你小师妹……织艳?”
“否则还能有别人?”应长安靠近牢门。
对面看热闹的若情忽然道:“原来你是织艳姐的师兄啊!”
应长安回头,“正是鄙人!小娘子有何贵干?”
若情说:“奴家有些话不吐不快; 这些天柳芸总是骂你小师妹; 骂得忒难听,吵得奴家心烦。”
柳芸没料到若情会落井下石,厉声道:“你这婊。子——”
“对!就是这么骂的; 她也这么骂织艳姐!”若情道:“真烦死了; 赶紧让她闭嘴吧; 奴家可受不了这些人没日没夜的闹!”
应长安嘴角一翘,笑容冰冷骇人。
此刻柳国公和柳夫人的药。性已经上来了; 他们宛如在做恶梦似的,又哭又闹,又打又喊; 一会儿撞墙,一会儿互掐,喊叫声凄厉无比,就像是陷入在至深的恐惧中无法脱身,看着让人无比恐惧。
应长安笑嘻嘻问柳芸:“小娘子,你知不知道他们中的是什么毒。药?”
柳芸根本不敢回答一个字。
应长安说:“他们中的是鄙人独家发明的‘幻忆散’,但凡服食下去,就会陷入此生最恐惧的记忆中,受尽折磨。”又问:“知道幻忆散怎么解吗?”
柳芸已吓得瘫软在地。
“幻忆散没有解药!”应长安吼道:“他们将永远做着恶梦,在梦里经受人间地狱的折磨!什么时候梦醒了,就是什么时候生命终结!”
不!柳芸的脑海一瞬间空白,恐惧让她的思路断裂,什么也不敢想,徒瞪着两只眼睛看着应长安。
随着应长安将幻忆散的粉末撒来,柳芸避无可避的成了被辣手毒医玩弄于股掌的小丑。
在意识散尽的最后一刻,柳芸想不起高弘、想不起自己死掉的孩子,想不起杨云柯和自己杀的人,只能记住应长安那凶狠的面容、带煞的瞳孔。
阎罗,他是阎罗。
他是阎罗……
***
七日之后,柳国公、柳夫人和柳芸等作恶多端之人,被押上刑场。
那些株连之人,因罪不至死,皆判流刑。
午时三刻,烈日当空,刑场外却围了无数前来观看的百姓,似是从二十年前处决季樘起,帝京的刑场头一次这般“热闹”。
刑场上,柳国公等人身着囚衣,面目狼狈,背后插着木牌,东倒西歪的还在念念有词。
应长安的幻忆散,已经将他们折磨了六天六夜,这些人都已经奄奄一息,却还沉浸在恐惧之中,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监斩台上,冀临霄一身绯色官服,胸前绣仙鹤补子,正襟危坐。
烈日、万民、囚徒、刽子手,皆在他眼前拼凑成浩大的画面。
他神情严肃,目光凛然,下首的楼咏清看一眼刑场边摆放的日晷,轻声提醒道:“临霄,时辰到了。”
“时辰已到!”冀临霄执了斩首令,缓缓起身,猝然将斩首令甩出。
“行刑!”
刽子手刀起、刀落,几颗脑袋带着血滚了下去。
百姓们爆发出冲天的欢呼声,半城之人皆若狂,额手称庆,场面震撼。
与此同时,东宫内,英宗赐下的一根白绫结束了高弘的生命。皇后的哭喊声被淹没在层层叠叠的雕梁画栋中,很快,凤宫也传来报丧的声音,皇后将自己吊死在房梁上,随着高弘一道去了。
半城的百姓还在欢呼,甚至有人开始奔走,把大奸佞终于死了的消息传给那些没来观斩的人。
冀临霄还立在那里,楼咏清也起身,两人对视一眼,然后齐齐抬头,望向不远处的一座高楼。
在那高楼上,站着两个女人。郑长宁一袭白衣,扶着夏舞雩。夏舞雩艳紫色的襦裙盖着高挺的小腹,远远的看着,依旧是那般冷艳逼人,耀眼无比。
她们相扶着,像是清凌的白梅和妖冶的罂粟,静静望着被斩首的柳家众人。
这些尸首分家的人,横七竖八的倒在血泊里,仿佛一切都在血色中终结,尘归尘,土归土。
夏舞雩不禁双手合十,喃喃道:“父皇、母后、珑姨、圣女,致使蓬莱灭国的人,终于都得到报应了。雩儿还要继续活下去,既是作为蓬莱的公主,也是作为御史大人的妻子和我们孩子的母亲。如果有来生,愿我们再做亲人,都能和和美美的生活到老,弥补这一世对我们的亏欠。”
她的声音被风吹散,说到尾声,带着浓浓的虔诚的祈求。
复仇的路很长、充满了荆棘,中间更是有弯路、有偏离。
但现在,这条路终于走到底了,她很满足,并将带着这份满足踏上新的路——那是和冀临霄、和他们的孩子一起的路,她相信,他们必将一路幸福。
“长宁,柳国公他们终于偿命了,应师兄在七日前下在他们身上的毒,更是让他们生不如死。说起来,冀临霄还对应师兄的做法很不赞同呢,但最后还是由着他去了。”夏舞雩笑了笑,又道:“你呢?开心吗?”
郑长宁不知道自己开不开心,只知道心里像是少了一团悲痛,浑身上下都轻松了很多。
她回道:“开心。”
两个女人相视片刻,再度将视线投向刑场。
这一次,她们看的是冀临霄和楼咏清,两个男人绯色的官服随风轻摇,胸口绣着的仙鹤振翅欲飞。他们目不转睛的盯着高楼上的女子,眼底有着释然和满足,视线交汇,柔情刻骨。
待刑场上的后续事务完成后,冀临霄和楼咏清回宫复命。
因柳国公和太子叛乱留下的烂摊子还需要整理,英宗又让两人再加把劲忙活一阵,尽快把一切都弄好。
说起来,两人都是工作狂,面对英宗交给的任务,干得保质保量。
百姓们原本就因此次肃清叛党的事,对两人歌颂有加,现在又因为柳家人伏诛、两人被英宗委以重任,百姓们便更是高赞起他们来,冀临霄和楼咏清炙手可热的程度,也又上了一层。
朝堂里那些公卿王侯都不是傻子,看冀临霄和楼咏清此次立了大功,虽然英宗还没褒奖,但未来肯定是会大权在握,这些公卿王侯们便想尽办法的与他们攀上关系。
在送礼贿赂这一条直接行不通的情况下,不少公卿王侯灵机一动,带着自家的姑娘去两人府上拜访,希望能结个姻亲。
尤其是楼咏清,他还没有妻室,眼下更是成了一块香饽饽,多得是想把姑娘嫁给他的人。
冀临霄觉得,这些人很烦。
同僚多年,他还从没感受到这些人原来是如此烦。
他都有妻室了,这帮人还总带着姑娘来干什么?说是要跟他结个亲,希望姑娘能做他的如夫人。如夫人是什么?冀临霄完全没有兴趣,只觉得这帮人就是来破坏他和艳艳的幸福生活的。
他黑着脸迎接来客,义正言辞的拒绝对方的“好意”。送走一个,再迎下一个,依旧是义正言辞,摆明了要对婚姻忠诚,对家庭忠诚的态度。
这次来的是荣郡王的妹妹,因着是庶出,没有郡主的爵位,但好歹也是皇亲国戚,英宗的亲侄女。
小姑娘从几年前就浸。淫在各种“御史大人是青天大老爷”的故事里,对冀临霄一直怀有崇拜之情。今天一见到人,身姿挺拔、长相俊美、轮廓鲜明、眼中有神……小姑娘是真看得春。心荡漾,表面上保持高贵矜持,事实上不停的给她哥哥荣郡王使眼色,让荣郡王务必说成这门亲。
荣郡王道:“本王这妹子虽不是正室所出,但也是侧妃之女,精通琴棋书画,容貌也是不错。她很早就崇拜御史大人了,所以本王也由衷希望御史大人能成人之美,与本王这妹子共谱一段佳话。”
冀临霄说:“多谢荣郡王与小姐的厚爱,但本官已有妻室,并已发过誓言此生不另娶、不纳妾,所以定是只能辜负小姐一番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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