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之闲话红楼》第122章


图书馆中特别的策论集上,朝廷会定时的派人下来,收走这些策论。
优秀的那些会刊印成册,然后将这些观点告示天下,成书之后,再引入各地的图书馆中,以供大家阅览。
这是一个一举成名天下之的捷径,许多的读书人都耗尽了脑子,在想着应该写一点什么,可以直达天听。可是郇昰给出的论题,太过贴近民生,有些只知苦读的人,根本不能详实有据地写出点什么来。而且已有了官身的人,不能参加这个活动,毕竟是主要针对选拔民间的人才搞出来的事情。
但是还是有很多官员关心这事。要知道图书馆在每个省都有,皇上看不过来这么多的策论,每个省的官员是第一道把关人,他们可是被郇昰下了严旨,要按照要求选人的。
就在这样美好和睦的气氛中,郇旪觉得自己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干了,他不是一个闲的下来的人,习惯了在算计中生活的人,一下子空了下来,没有什么事情做就很难过。于是,郇旪干了一件大家绝对想不到的事情,他立志要让整个京城的纨绔子弟都改邪归正。
因为出了国丧,这些纨绔子弟们也都升起了他们的那些小心思,可以出去喝酒听曲了。于是,各种狗血的事情就会发生了,比如说为了一个唱曲的姑娘大打出手,比如说为了一个卖身葬父的姑娘一掷千金等等。
郇旪看不惯他们那些每天招狗逗猫的日子,夏桂去了天津港边的火器营,开始了封闭式呢的训练,要在一年的时间内,用老兵带新兵锻炼出来一支大庆的海军预备役来。郇旪不能去骚扰他,生活失去了很大的乐趣,于是改折磨这些无所事事的小子们。
每天郇昰的案头都会收到御史们的奏折。一大批是参这个参那个又干了什么荒唐的事情了,还有一小批是郇旪今天又怎么打人练脸了。这些内容郇昰没有心情管,他把这一块都交给了郇旻,虽说这些都是鸡毛蒜皮琐碎的小事,看上去是东家长西家短的相互扯皮,但是从中也能看出许多的门道来。哪家与哪家面和心不合,谁与谁有了数年旧怨,这都是郇旻要掌握的。
郇昰不理郇旪干了些什么,但是架不住大臣们急啊。大臣们想着皇上您还是快点选秀吧,不是为了您自己,而是为了六王爷寻一门亲事,好好管管他。礼部尚书也是被烦的没有办法了,在朝堂上不得不说了这件事,“皇上,国丧已过,大庆也许久没有选秀了,您看也是应该充实后宫,宗亲们也有不少到了适婚的年龄了。”
“选秀?”郇昰难得让人听出了语调上的起伏,他看向了说话的礼部尚书,又看着在一边点头的那些大臣们,然后用一种你脑子坏掉的眼神看着这帮人,“你们的书都读到狗肚子中去了吧!”
郇昰用着一种讽刺的语气质问到,“父亡守三年的规矩,你们不知道吗?先皇过世才过一年,你们是出了国丧,难道不知道朕还要在继续守两年的吗?六弟这段时间,一直在京城中劝导着某些行为放荡的人,不要太过了。好像守了这一年的国丧把他们憋坏了那般,才一出了丧期就迫不及待地往青楼楚馆中扎堆,还有那些个罔顾着官员不得宿女支的人,你们真的以为朕不知道!朕给你们脸面,你们当朕是好忽悠的吗!”
“老臣不敢,老臣不敢,皇上赎罪啊——”礼部尚书马上跪了下来,这都是什么事啊,皇上您还真打算守三年,那些大臣家的姑娘们可是要心痛了,她们有许多人等不到两年后的日子了。
不过郇昰没有放过这个话题,“你们是被六弟弄的烦了,想让朕找个人管管他吗?不用遮着掩着。郇旪你出来,当着大家的面,把你与父皇曾说过的话将清楚了,不要让朕替你背着黑锅。”
郇旪才缓缓抬头,望了周围盯着他看的大臣们一圈,他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当年先皇也没能管着他,今天郇昰当然也不能管到他,自然郇昰也是懒得管他。
“诸位,你们也真是不识好人心,本王管着你们家的那些小子们,也是为了不让天下人看笑话,说他们都是好色之徒。想想才出了国丧,要办婚嫁的,那个没有话说,人家是先头定好的,不能拖延日子,对两家人都不是好事。但是这些去青楼楚馆的,可没有那么多的名头吧,你们也是看到了最近青楼的火爆生意。要说食色性也,也是没有错,但也要掌握一个度,本王就是替你们在掌握着。诸位都是慈父,下不了那个手,本王可是下得了的。比如说贾政贾大人,您就不用特别感谢我,您家里头那位玉公子与秦家的小儿子在撷风馆的闹事,还是本王给摆平的。”
贾政一时间愣住了,他在朝堂上就是个小透明,没有想到一把火烧到了他这里来,关宝玉什么事情,为什么家里头没有人告诉他。不过看着郇旪的脸色就不是什么好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单单点了他家的事情,这让贾政一下子丢了脸面,只是低着头,脸色是半红半百的,惴惴不语。
郇旪像是没有看到贾政的难堪继续道,“诸位大臣就不用关心本王的婚事了,我们兄弟几个都是父皇的儿子。父皇过世了,儿子理应要守孝三年,这里头皇子与庶民没有什么区别。当然了,明面上的一年国丧已过,要守的人那是在尽着本分,暗地里不守的也是他的自由,不要在脸面上闹得太难看就好了。
至于各位关心着本王的婚事,大可不必了。诸位之中有的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本王提醒你们一下,皇上十五成婚,本王十四的时候,父皇就开过金口,‘老五只要有了一个血脉足矣,而你这个混账的,朕就不管了。’这句话言犹在耳,还是在御书房中说的,张大人你不能因为自己从礼部侍郎变成了礼部尚书,就把以前的事都忘了啊。”
礼部侍郎张天百口莫辩地看着郇旪,这事情不过事先皇的一句气话,怎么就变成金口玉言的圣旨了。“六王爷,当年那个情况是,是先皇……”
“怎么!你敢说父皇没有讲过,还有着镇国公听着呢,牛松你说是不是,当初你陪你妹子进京的时候,也在御书房中听到了这句话。”郇旪打断了张天的讲述,管他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生的,不管父皇是不是当真,自己把它当做真的了。
牛松后悔自己没有早一步回到江南,明明已经谈好了关于海船与商家的利益怎么分配,要去江南召集想要第一批下海的商人了,何必又在京城中留着两天,无端被卷入了这事情中。当年是他妹妹选秀的年纪,本来有意要配给郇旪,但是一知道他那个胆大包天的性子,马上他们就改了主意。先皇也是在御书房中被气到了才说了那句话,说的就是郇昰冷冰冰的谁也不理,好歹也有了儿子,不管他了。
但是郇旪却是当场发出狂言,你有本事把女人送到他府里没关系,至于她能不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他就不能保证了。言下之意是有人要是不在乎他们女儿、妹妹的性命,六王府也是能多养一口人的,可不是他没有事先招呼过,府里面的生死不是他能控制的。六王府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呢?听说六王爷喜欢养毒蛇,你们都懂了吧!
“微臣当年,确实听到过先皇有此一说。”牛松却是掐头去尾地赞同了郇旪的话,然后半退一步,作壁上观了。
郇旪向郇昰耸耸肩,这个不雅观的动作让郇昰瞪了他一眼,不过说的话却是极其维护郇旪的,“行了!你们也听到了,当初父皇早就有过金口御言。朕的事情,父皇总是比你们清楚,要不要再纳人的问题上,当初父皇就说过,有了一个血脉足矣。至于六弟那头,朕看你们还是好好管管自己家中的一亩三分田,不要以为儿子多就能够胡来,有的时候,家业都是败在子孙手里。所以说,有一个好的儿子比有一群糟糕的儿子们,要重要的多!”
皇上您这绝对是在含沙射影吧,知道您有一个聪明儿子,也不带这样炫耀的,就不怕当年先皇与义忠亲王的事情再次发生?
诸位大臣有点被郇昰与郇旪的组合给打懵了,他们想着找找可以站出来声援的人,义忠亲王与忠顺王爷,也就是废太子与二王爷都称病没有上朝。郇昶被派到了江南,他先牛松一步,与林海商量起海贸的事情去了。七王爷一如既往的不吭声。至于八王爷那是个被惠太妃宠着的人,就是郇旪暗指的,父亲去了连三年也守不住的不孝子,这位也是算了。
八公中现在爵位最高的镇国公站在了郇昰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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