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第49章


他温柔得像是在梦里,罗歆仿佛被蛊惑了一般,声音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你……你吻我的全身,然后……”
她的声音渐渐弱下来,心底一片冰凉。
阮司桀邪邪地笑出声来,附在她耳边了然般哑声接她的话:“然后吻你那里?”
还不待罗歆回答,他便迫不及待地吻在她的额头,若有似无地点过她的鼻尖,然后吸吮在她略微有些颤抖的柔唇之上,细密辗转,带着刻意压制的急促:“罗歆……”
他温柔地笑,带着些兴奋去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嗓音氤氲着说不出的喑哑难耐,他柔溺地在她耳边叫她:“老婆……”
罗歆蓦地全身一颤,被她压抑了许久的疼痛骤然复苏,她期待过的,她曾经期待过的……
阮司桀因为她干净温润的触感而十分动…情地吻在她柔白的脖颈,一点一点耐心而熟稔地挑起她的情…欲,他修长的手指覆上她浴裙的环扣,轻柔地解开,像是从未看过她的身体那般缓慢拉开浴裙,露出她不着…寸缕的皎洁身躯,他视若珍宝地轻柔抚过,兴奋得仿佛第一次与她缠…绵。
他顺着她柔=媚的线条一路吻下去,将炽热的吻落满她的全身,最后停顿在她平滑的小腹缓缓厮…磨,手指略微忐忑地探向她柔软的秘…地,那里是微微湿润的,他松了口气,他多么怕她依旧对他的触碰无动于衷。
她身体的反应让他惬意地眯了眸子,像品尝猎物的野兽一般十分享受地继续向下吻着,轻柔含住她最娇…嫩的一处,灵巧地舔…舐。
罗歆瞬间因为被突如其来的温热柔润包…裹而绷紧了身子,一阵难以压抑的酥…热从她的身体里飞速扩散开来,她摇着头蜷缩合拢起腿来:“不用了,不用了,你想做,就快点做吧……”
阮司桀怎么也没想过她会是这种反应,只能僵持在那里一动不动。
罗歆翻身从床上起来,抬手就去解他的扣子,阮司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将他的衣物胡乱扯干净,然后用腿勾住他倒在床上。
她环着他的脖颈细细地吻着他的胸膛,表情妖…媚而诱…惑,他…动…情…地微微蹙眉,觉得心都要被她吞走了,再也来不及思考其他,俯身急切地与她交=缠在了一起。
他沉醉地进入的那一刻几乎忍不住缴械投降,她温软的身子一如既往的糅合着少女的甜美和女人的妖媚,像毒药一般一寸寸渗入肌理,将他的理智绞成碎屑。
她是刻意地在取悦他,他有多了解她的身体,她便有多了解他的,她知道他全部的容易攻陷之处,他难以自禁在她湿…润…紧…窒…的身体里一次又一次地达到极…致的愉…悦。
当阮司桀迷乱地紧着她柔韧的腰不知是第几次平息下来的时候才蓦地发觉,她一次都没有高…潮,他有些愧疚地垂了狭长慵懒的眸子,低头亲了亲她:“不尽兴是不是?一会再来。”
“我累了,睡吧。”罗歆的额头仅是汗水,晶亮的眸子却清澈如辰,妩媚至极,却是清醒的。
阮司桀顿了顿,只觉得原本滚烫的汗水从头凉到脚,他发了狂一般把她拉起来猛烈地摇晃:“你怎么了?告诉我你怎么了!”
罗歆被他晃得一阵晕眩,缓了口气才轻声开口,声音干涩而疲惫:“你不睡么?那我去暖暖的房间睡。”
阮司桀一阵心疼,不由气馁,勾住她的腰将她裹在怀里:“你今天太累了是不是?”
罗歆柔弱地枕在他精实的胸膛上不说话。
“好,睡觉。”阮司桀抬手关了灯,将她牢牢地圈在怀里,“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QWQ宝贝们!不许投雷了都是钱啊!醒姑娘不会继续加更!更不了那么多……更太快会崩得更快……醒姑娘会坏掉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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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夜色渐浓,富丽堂皇的会所包间内一片颠倒狼藉;推杯换盏间纵情声色。
阮司桀虽坐在主要的位置;却冷冷清清仿佛并未参与其中,他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下意识地垂眸看手机屏幕;他平日非常忙;怕她找他找不到,专门给她留了一个专用的手机;但她却一次都没打过。是他最近太把她当回事儿了,所以她得意忘形了么?一定是这样;她向来都有这种毛病;她一定在等他自己乖乖妥协回家;那今晚就……回去吧。
沈延北凑巧也在;怀里揽着一名身材火辣的妞旁若无人地调笑着;无意间惊讶地发现阮司桀谈完公事难得地逗留在这里,却也并没有玩乐,心中略有些疑惑,扬了扬眉示意怀里的美妞过去陪一陪。
阮司桀正心情低落,一时没注意便被一个女人靠了过来,她身上淡雅时尚的香水味儿让他嫌恶地一蹙眉,轻轻抬臂将她礼貌而不着痕迹地挡开,并未发一言却足以拒人于千里之外。
女人一脸无辜地看向沈延北。 
沈延北敞开手臂笑着走过去,将美人重新拉进怀里,顺势在阮司桀身边落座:“莎莎可是我这里的头牌,一般可是不陪客的,比普通明星还高那么几个档次,也入不了您的眼么?”
“真是……谢谢沈总的好意。”阮司桀不带任何感情地说着,抬杯轻呷了一口酒。
沈延北放肆地抚摸着女人饱满的胸脯,引来一阵娇嗔,他低头堵住女人的朱唇,许久才放开,一双邪气的桃花眼饶有兴味地斜斜地瞄过去,发现阮司桀仍旧一片清冷自若,仿佛觉得没意思一般懒散地松开美人让她先退下:“阮先生的定力还真像传言中的一样好,不沾女人?”
阮司桀优雅清贵地敛目,沉声笑道:“这不是定力的问题,我有洁癖,太多人碰过的东西,统统不沾。”
“洁癖?”沈延北意味深长地挑眉,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微微欠身致歉,然后踱到一边接手机,一边接一边不耐烦地敷衍,最后直接扣上了。
“女人?”阮司桀见他烦躁地重新在他旁边坐下,笑着问。
沈延北不屑地嗤笑:“给几分甜头就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这才十二点,电话都打了七八个了。”
阮司桀没有答话,神色有些暗淡地垂了眸,轻轻地抿进一口酒。
沈延北见他突然脸色变了,有些尴尬,抬手招呼莎莎:“把我的珍藏拿瓶出来。”
“不必了,我还有事,”阮司桀说着便起身,周围有几个人察觉他要走,刚要起身便见他摆手,“大家继续。”



阮司桀几乎带着泄愤的情绪推开家门的时候,罗歆正在姿势标准地做着瑜伽,一副毫无杂念的模样,他顿时又胸口一闷。
听见关门声,罗歆抬眼看了看他,似乎有些惊讶:“回来了啊。”
“嗯。”阮司桀阴着脸应声。
“暖暖什么时候接回来啊?”罗歆状似无意地问道。
阮司桀没说话,走到沙发前将罗歆拦腰抱起来才沉着嗓子说:“暂时不接,省的被她撞见限制级场面。”
“你一身酒气,离我远点。”罗歆推搡着他,却被他不容反抗地放倒在床上。
阮司桀抵开她纤长的双腿,倾身将她压在身下:“想我么?”
罗歆顺从地点了点头:“想。”
“胡说!”阮司桀猛然攫住她的下巴,板正她的脸对着他,“我已经八天没回来了,你一个电话都不知道打给我。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以前……”以前一天不见面,手机里都会塞满你的短信啊。
“原来你希望我打给你啊?这怪不得我。我顶多是你随便一挥笔换来的女人,能有几斤几两呢……我可不敢得寸进尺,哪能过问阮先生的事儿呀。”罗歆微微地眯着流光溢彩的眸子慢条斯理地说着,笑得格外妖冶。
“罗歆!”阮司桀绷紧了下颌,她自从结婚以来实在太乖了,乖到他根本找不到理由苛责她,她明明是取悦的姿态,无可挑剔,他却心里堵得发慌,死死地瞪了她许久,最终还是无奈地陷了陷唇角,放平了语气,似乎有些委屈:“怎么这样说……你是我合法的妻子啊,是我以后唯一的女人,你想怎样,都不过分的。”
“怎样都不过分?”罗歆讥诮地冷笑出来,伸出食指轻轻勾住他的领口将他拉近了几分,贴着他漂亮的薄唇柔媚地开口,“那你现在又是在质问我什么?”
“我……”阮司桀蓦地顿住,她呵出的气息温热而芬芳,他却一阵发凉。他不知道,他只是希望看到她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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