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师父投喂》第77章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居然回答:“对。”
“居然穿越了,一定是老天听到了我的心声……”她欣喜地拍拍自己脸颊,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你的头发都长出来这么多了,是不是高考已经结束好久?今天几号?你有没有跟我、爸爸一起吃过饭?”
他想了想,编了个日期:“今天是8月2号,我……没有跟你爸爸吃过饭。”
她有点失望,表情纠结:“都8月2号啦,那你昨天就领到录取通知书了……饭虽然还没吃但爸爸那边肯定已经……”
那么久远的事,她居然还记得细节,知道他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日期,那天和她似乎并没有关系。 
“啊啊啊不管了!”她忽然抓狂地揉乱自己头发,“反正还没说就不算!既然让我穿越到这时候就是天意!不能白瞎了!”
抬起头时,她又换了一副刻意乖巧娇媚的面孔,抱着膝盖,伸手接住喷头的水流,缓缓倾倒入水中。她抬头望向他,软软地叫了一声:“高屾。”
就像露台烧烤那次,她也是喝醉了,用同样绵软撒娇的语气叫他的名字。
大概只有喝醉了,才能听到她这么叫他。
她娇怯地说:“水有点凉了。”
高屾把手伸到水龙头下,电热水器储存的热水有限,放了大半缸已经只出温水了。他关掉水龙头:“那就别在水里泡着了,起来吧,我去给你拿干净的衣服。”
未及起身,手腕被她握住。
她的手湿淋淋的,手心却滚烫,扣在他腕间脉搏处,细微的脉息仿佛也变得剧烈而明显。
“我有点头晕,”她学古装剧里弱不禁风的美女一般托了一下额头,演技浮夸,“你扶我起来好不好?”
他觉得自己应该说“干净衣服还没拿来先别出水会着凉”,但是却没有开口。
她扶着他的双手借力站起来,带起哗啦啦的水声。雪纺上衣浸湿后几近透明地贴在身上,曲线毕露,同材质的短裙紧紧吸附着两条纤细笔直的大腿。
平时她穿衣保守,连睡裙都是泡泡袖直筒过膝,顶着一张圆圆的肉脸卖萌,看不出竟有如此纤秾合度的好身材。
尤其……衣领还解开了两颗扣子,一边滑到肩下,领口隐约可见隆起的弧度和凹陷的阴影……
他抬高视线不去看不该看的地方,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脸上。
那张脸却是媚眼如丝,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连颊边的酒窝也带上了别样的意味。站在浴缸里,她只比他矮少许几公分,双臂往他肩上一搭,昂起脸便可与他平视。
唐楚歪过头,忽然狡黠地一笑。
“头好晕哦……”她夸张地翻了个白眼,两腿发软,身体向侧面倒去。
环在颈后的双臂传来下压的力道,她的重量不足以令他支撑不住,但那力道明显并不止重量本身。他被她拉得稍稍弯下腰,脚下却踩到积水打滑的瓷砖,失去平衡,两个人一起向浴缸里冲去。
高屾在上,怕她摔伤,一手抱住她,另一手在墙壁撑了一下,一个旋身,自己垫在下面跌入浴缸中。
水花四溅,铺满一地。
高屾的后脑勺在浴缸壁上磕了一下,所幸浴缸这头弧度圆润,并未撞疼。唐楚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压得严严实实,手伸到他脑后摸了摸:“哦,不疼不疼,给你揉揉。”
他的双手握在两侧扶手上,如果真的用力,光凭她那点重量和力气是压不住他的。
然而……
他悄悄把手松开了。
她的手从脑后收回来,却没有离开,从他的耳下、颈侧、腮边,一路贴着皮肤滑过。濡湿的指尖微凉,像一条条滑腻蠕动的小蛇,所到之处,留下一地无声的喧嚣。
最后她捧住他的脸,露出满意的笑容:“没错,就是这样,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她趴在他胸口,从这个角度看去,大开的领口几乎没有任何遮蔽作用。手电的光束正好照在这个方向,在水中浸润过的肌肤更显白腻润泽,她稍稍一动,便映出一片雪色肤光,中间一道幽暗的深谷,引领他去往更远更深的神往之境。
喉咙不可抑制地微微发紧。他落在水中,衣物很快便湿透了。夏季的衣裳单薄,水是温凉的,身体却像一团火,从相触的地方摩擦引燃。她的每一次扭动细蹭都是洒落的火种,水是助燃的酒精汽油,燎原般无法控制地烧起来。
T恤胸口印着奥运五环标志,她似乎对它很感兴趣,指尖一个圈一个圈地画过去,画到第三个就被他捉住了手:“别乱动。”
小家伙不但不听,反而坏笑着又扭了扭:“乱动会怎么样?”
他连忙掐住她的腰将她抬起,避免太过直接的刺激,然而手心里捧着的是另一块滚烫的熔石岩浆,无论放在哪里都无法避免的温度,盈盈地嵌在他掌中,双手隔空相对,就能感知到那纤细柔软的弧度。
开口才发现嗓子干涩喑哑,尾音轻颤:“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这么卖力都没效果吗……”她有点丧气,“人家在勾引你,你看不出来?”
心头一阵狂跳,推抵着她的双臂几乎支持不住想要将她搂过来,然而到底克制住了,用尽可能平缓的语气问:“为什么?”
若即若离、似是而非、暧昧隐晦什么的,都做不得准,亲口承诺的才当得真。
经历过两次从云端跌落地底的失望,他需要明明白白的确切答案。他和刘淼的想法不同,如果只是因为喝醉了神智不清酒后乱性,不管身体和内心多么渴望,他也必须忍住。
“这还要问为什么?”唐楚捧着自己的脸,作妩媚撩人状,“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高屾仰躺在浴缸里看着她,没有立即回答。
她爬高到他胸前,用手指尖戳他下巴:“你休想否认,我都知道了。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凝望她许久,轻轻应道:“嗯。”
她的腮边露出两个酒窝,嘴巴却又扁了扁,鼻翼翕动,像是开心欢喜想笑,又似伤心难过忍不住想哭:“那你为什么把我送给你的巧克力扔在课桌里,都化了……”
“巧克力?”他回味过来这句话的含义,难以置信,“你……送给我的?”
“人家练了一个多月,虽然最后还是做失败了,但你也不能扔掉啊……”
惊喜来得太突然,他有些不知所措:“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没收到你做的那种巧克力,以为你送给了你们班那个彭什么的……”
“什么彭什么?”
“姓彭,搞奥数竞赛的男生,不是送给他的?”
唐楚回忆了好一会儿,醉酒后劲上来了昏昏沉沉,她握拳捶自己脑袋:“想不起来是谁了,我这么穿越会不会穿帮啊……”
“好好,想不起来就不想了。”高屾握住她的拳头,将她抱到身前,额头抵着额头,欢喜之余又觉得懊悔心酸,“对不起,是我误会了,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她含着眼泪控诉,“还说喜欢我呢,我都送巧克力写卡片表白了,你是男生为什么不能主动点?多问两句会死吗?如果现在你说了,将来我们就不会……”
如果那时候他说了,就不会蹉跎这么多年,等到互相知晓心意时,已经覆水难收,无可挽回。
他捧着她的脸,替她擦去眼泪:“那我现在弥补,还来得及吗?”
唐楚吸吸鼻子:“今天才2号,你去学校把巧克力拿回来,我就原谅你。”
他想点头,又觉得无尽酸楚,竟不知如何回答。
一盒六年前丢弃融化的巧克力,还拿得回来吗?
两人的额头靠在一起,鼻尖相触,她脸颊上还带着泪珠,忽然嘟起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高屾一惊,手指按住嘴唇。
“原来你也有这么青涩的时候呀。”她笑嘻嘻地环住他的脖子,“对哦,你现在才十九岁,刚高中毕业,嘿嘿嘿……好喜欢你现在的样子,真可爱,”她揉了揉他刷子似的头发,“不像长大以后……”
高屾任她揉摸:“我长大以后怎么了?”
她鄙夷地嘟嘴:“花花公子,到处留情,中央空调,哼。”
修补挽回形象的道路任重而道远。
他辩白道:“我还很纯洁。”
“现在你当然纯洁了,”她又做作地笑起来,自以为成熟妩媚,“我是不是一不小心夺走了你的初吻?”
他想了想,也对,遂点点头。
“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是从六年后穿越回来的。穿越,你懂吗?”
高屾已经习惯她的脑洞和角色扮演了,顺着她的话说:“就是你的内心其实是22岁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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