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宠》第660章


那圆柱体也不是直接着地的,下边放有一个“铁疙瘩”,支撑着圆柱体,也不知道那铁疙瘩之中又有什么机关,总之八月一触动其上某个部位,那原本静止不动的圆柱体竟是自己转动起来。
各色造型精致,色彩明丽的灯笼从眼前转过,看的喵喵目不暇接,大眼睛都瞪的圆滚滚的了。
岁岁和寿寿原本在窗口看灯笼,听见房门响声看过来,便见着这惊奇的物件,一时间也兴奋坏了,挣扎着下地就扑到父母跟前,甚至伸手要抓灯笼。
池玲珑好气又好笑,却还是把两人看住了,不能让他们一个不慎戳破了灯笼,烧伤了手。
岁岁和寿寿不依,然而在被父亲大人微眯着眸子看了一会儿后,也都蔫了,再不敢欺负对他们极尽宠溺的母亲。
这厢三个小儿围着灯笼转,高兴的伊伊呀呀,小勺子和魏释锦走在街道上,看着来往行人,卖着各种陶艺和吃食的小摊子,以及高挂在街头的灯笼,也惊奇的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这两个小公子谁比谁俊俏,偏偏他们身边那做侍卫打扮的男子,更是男生女相,惊艳的让人忘了呼吸。
便又那些浪荡的公子哥起了坏心思了,想要将大小三个都圈禁起来。
大的可以直接享用,小的再养两年,想来将来滋味也不错。
这纨绔公子心里痒痒,便不顾身边童儿阻拦,就带着几个侍卫过去了,要当街强抢民男。
结果,直接被人一捡削了双耳,瞬间尖叫出声,惹来整个街道的人都轰动了。L
☆、470 三王出京
秦王府的人一向行事低调,不料竟在元宵节当晚狠狠在京都刷了一把存在感。
——秦王府侍卫将工部侍郎家幺子的双耳给削了!
这事情,在元宵节当晚就闹得几乎所有出来观看花灯的百姓们都知道了,等这晚花灯结束,各家的贵女和丫鬟们归家,也将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带回了后宅,于是,整个京都的百姓在一夜间都知道,有人犯事儿犯到秦王世子眼皮子底下了,于是,被削耳以示严惩了。
说起工部侍郎家的幺子,当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这小公子和早已被鸩酒赐死的十皇子是一个道上,因为兴趣相投,——不爱娇娥还后庭,交情非比寻常。
小公子和十皇子走的近,却因为家里父亲管着最没有油水的工部,兄长又外放做官,他在军营里并没有什么亲戚,加之钱财也不多,因而被十皇子放弃,倒是因之侥幸保下一条命。
可惜,这命是保住了,为人处世却更荒唐了,喜欢娈童也就是了,可你这么没眼色的直接撞上护持秦王世子出行的侍卫,还公然开口调戏,确定不是老寿星上吊,嫌活的太长了么?
再来,这事儿只是简单的削耳没直接要了你的命,是不是太便宜了?
不管事实到底便宜不便宜,总归工部侍郎的小公子的命是被救回来了,而就在京都的百姓们严正以待的等着看工部侍郎去秦王府讨说法时,工部侍郎直接带着小公子负荆请罪跪倒在秦王府大门前。
热闹没的看,京都的百姓们更无聊了,而就在这热闹喜庆的正月里,开朝后的朝廷却气氛紧绷起来。
——弘远帝规定的几位成年皇子远赴封地的时间到了。
二皇子封号康王。五皇子封号蜀王,七皇子封宁王,三位皇子在正月二十当天带着为数不少的侍卫,并府中王妃和妾室,远走封地,今后无诏不得入京。
三位皇子出行当日旌旗招展,整个皇城都被车马堵住了。很多闻讯的百姓早早在茶楼定了位置。在这一天便兴致勃勃的坐在二楼或三楼窗户口,一边与友人交谈,闲说书画。一边看着热闹。
三王的车马走了两个多时辰才都走出城门,京城的百姓们再又感叹了一番三为皇子的英俊不凡,以及威仪尊贵后,也便又把这事儿放在了脑后。再不去议论。
朝中少了三位皇子,好像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不管是党派之争,还是权势倾轧,在这时都减缓了步调,委实让朝臣们有些不适。
他们都习惯了各种明争暗斗、谩骂争锋。在三位皇子尚在时,便连大臣们都会因为某个权利分割不平衡,当殿争吵起来。甚至到了最后会发展成当殿斗殴。
如今可倒好,有夺嫡能力的五皇子和七皇子一下就被迁去封地了。属于他们的势力也都蛰伏起来,这让太子党和中立党们不习惯极了,简直难受的抓心脑肺的不舒坦,就觉得日子不该怎么过啊。
日子确实不是这么过的,因为接下来出了正月,开了春后,京都竟是又罕见的下起雪来。
这次的雪下的不大,却下的缠绵而持久,足足下了七天才停下来。
京都的百姓虽然相对于别的州府的百姓们来说富裕,可另一方面来说,京都的物件也高的很;各种吃食蔬菜和水果,这些东西在冬日里本就比较昂贵,如今又逢大雪封路,很多粮食都运送不到京城,京城的物件也不可避免的开始上抬起来。
虽说京都乃天子脚下,各种抑制物价飙升的条令迅速公布出来,可在粮食供不应求,百姓么出现哄抢后,百姓们的日子也艰难起来。
又有雪大天冷,各色不太坚固的房子被压塌,无钱卖炭取暖,京都的百姓在开春后竟冻死不少。
尤其是城门口,天天都有乞丐横尸,有特意做那收尸生意的小哥,甚至还曾戏言过有一日在城门下捡来的尸体,甚至超过了守护城门的军士的数量。
突来的大雪同样阻断了三王去往封地的路程,五皇子和二皇子有多半路程是同行,和七皇子却是分开的比较早,此时五皇子和二皇子在一家驿站里休息,大雪拦路,两人便一起煮酒弈棋起来。
五皇子看着棋枰上大杀四方的黑色棋子,嘴角骄矜傲慢的笑意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自然地放下手中一颗棋子,再垂首下去看,白棋已被牢牢困死,插翅难飞。
“二哥,你输了。”
“是,五弟棋艺精湛,为兄自愧不如。”
二皇子浅笑着说,看着棋枰上黑子蛮进张扬的棋风,眸光微闪,心中鄙薄讽刺,面上却是不漏声色,浅笑嫣然的做出最无能懦弱甘平的模样。
五皇子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对于接连赢了二皇子三局自得不已,又似乎在为二皇子的夸赞沾沾自喜,他丝毫没有谦虚,性傲慢而短视,此刻仰天大笑,猖狂而自得,似乎以为自己已经唯吾独尊,已将大魏这万历江山踩与脚下。
雪花簌簌落下,五皇子大步走到窗前,看着已经被远远抛在后方的京城,自如的感叹说,“二皇兄,雪下的愈发大了,这是老天都不想让我们离京呢。”
“五弟说的是,只是皇命不可违,待雪停了,咱们还是要尽快赶路是正经。”
“皇命么,呵呵……”五皇子直接冷笑两声,伸手一下将窗口旁边的梧桐树枝“咔嚓”一声折断,“皇命总有制不住人的时候。”
*
雪下了足足七日才停止,不止在京城酿成雪灾,更在大魏过境其余地方酿成重大灾祸,尤其是一些边远山区,和南方往年雪下的较小的地区,百姓们从未见过这么持久的雪。受不住天寒地冻,因而也又接连不断的死去不少人。
朝廷的人口在年前年后两场灾祸中死去不少,这时节各地的邸报已经送到京城,看到各州府送来的详细记录,本就垮了身体的弘远帝更是雷霆大怒,抑郁激愤操劳过度之下,又累的瘫倒在龙榻上。
京都的气氛因为弘远帝这一病。又开始凝滞了。一些朝臣更是提着尾巴做人,唯恐戳到弘远帝的怒点,被毫不留情的炮灰了。
朝臣们政务繁忙。脚不沾地的甚至一连半个多月不着家,秦承嗣也是如此。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时间慢慢滑过一月半,到了一月底。秦王府三胞胎的周岁生辰到了。
周岁寿辰是一个孩子成年前最重要的一次寿诞,虽说现在朝中境况大不如前。弘远帝又正怒气上头,有眼色的臣子们都该低调行事,不碍皇帝他老人家的眼,然而秦王府三胞胎的周岁宴还是一如既往的盛大举行了。
三胞胎是秦王府的子嗣。且又是一胎所生,这两个原因中,不管是那个拿出来都值得大肆庆祝。且秦承嗣又尤为疼爱小女儿,哪里舍得委屈了府中小姑娘?
因而。秦王府的抓周宴不仅举办的不低调,甚至极尽隆重与盛大,将近半个京城的勋贵都被邀请来观礼了,秦王府门口更是车水马龙,行人比肩接踵,简直像是要开庙会。
三胞胎满了一岁,现在更是化身小话篓,三个孩子中,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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