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命》第26章


问的师父都在京城当中,要拜师自然要越有学问越好,所以妾身是想阿潋这次是不是可以留在京城?”
容越放下筷子终于如五夫人所愿的看向她,眼底堆满了沉沉的光,一眼看不到底,只让人觉得心慌意乱,五夫人下意识的抚了抚发鬓借机移开视线。
容渺已经停下扒饭,桌上一片寂静。
片刻后,容越端起呈在小碗里的粥,在手心里转了转,“阿潋的事情我自有安排,你不用操心了。”
五夫人大概是已经想好了说辞,紧接着就道:“夫君,我就阿潋阿渺这两个孩子,平日里我在京城就担心他们吃不好睡不好,他们两人年纪也大了,身边最好有个人看着,又夫君初升为郡守,也需要走动一二,林妹妹毕竟是妾,有些场合不便出面,我想这次便和夫君一起回云州,不知道爷意下如何?”
容越依然一口回绝,“云州路远又多险路,夫人一向体弱,还是在京城休养吧。”
接连被拒绝了两次,屋内气氛更僵硬了,身后的连翘白苏已经恨不得缩小身体立刻消失不见了的好。
“夫君,你们都在云州,我一人留在京城实在难安,这几日便时梦到渺渺和阿潋刚出生的模样,一模一样的两个孩子,让我疼到了心坎里,阿潋将来的前程夫君自有打算,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便多说,只是渺渺的婚事我总要打算一二,既然夫君怜惜妾身不然妾身随行,不如就让渺渺留下来陪我吧。”五夫人再次提出一个要求。
果然。
容越看着依然貌美柔弱的五夫人,越看越觉得好笑,看她的视线嘲讽之意越发的显露,五夫人被看的局促不已,眼底闪过一丝的难堪,垂下头。
先转头吩咐容渺二人:“你们先回去吧,我有话给你们母亲说。”
容渺没想到最后箭头会突然指向她,还在发愣,听到容越这么说便乖乖的起身,等他们两人走了,容越又让两个丫鬟下去,冷淡的道:“刚刚你在妙妙和阿莲跟前说是不是觉得我就算考虑着他们两个人也不会不给你面子对吧?”一般接连拒绝两次之后为了彼此的颜面也不会紧接着就拒绝第三次,她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他一直都知道她一点都不笨,只是没想到她居然把心思用在这种事情上。
五夫人慌忙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容越难耐的揉了揉眉心,毫不掩饰对她的冷淡,“好了,这件事我只说一次,不管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我绝对不会同意妙妙入宫的,你可以歇了这份心思了,日后她们两个的事情你也不用多管了。”
五夫人脸色惨白,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哆嗦着声音道:“夫君,你……”
容越又嘲讽的补了一句:“毕竟你以前不就是这么做的么。”
说完便扬长而去,五夫人抖着身体站在原地突然扑到榻上又开始哭起来。
容越的亲娘早已经过世了,嫡母二老夫人对他冷淡又不安管事,老太君孙子孙女一串他又不是亲生的,不说老太君愿不愿意以孝压人,纵然真的是如此,容越也自有方法周旋,只是为了夜长梦多,本来是打算等过完花灯节再启程,而经过五夫人这一茬后容越当即决定初十便启程。
只是临行之时又出了事,五夫人忽而染病,病的稀里糊涂,几乎认不清人,再容渺二人过来探病之时,五夫人忽然紧紧的抓住容渺的手不肯松开,嘴里不停的叫着:“渺渺渺渺……”
老太君听闻之后一锤定音,“既然她这是舍不得这丫头,那便让她留下来吧,府里情况你也看得清楚,定不会委屈了她,她和她娘好些年没见面,正好趁着这次侍疾留下来正好亲近亲近。”
如此一来,容越自然不能强行带着容渺离去,不然容渺身上定会多了个不孝的名声,只是现在不带她离去,容越也没准备真的让他留在京城:“祖母说的是,孙儿自然明白。”
没有听到他再找理由拒绝,老太君心里极为满意,挥手让他出去。
容渺见他回来眼泪都要掉出来了,“爹!”
容越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沉稳至极,“不要慌,既然你现在不能随我一起离开,那就只能留下了。”见她焦急万分的模样,紧接着又道:“放心,爹自有安排,等你娘病好了,你就带着人去一趟悠然居,你义父自然会告诉你该怎么办。”
有了容越的保证,她心里稍安,晚上那只白鸽又如期而至,在她窗户外面咕咕的叫,她躺着不动,窗外又传来扑棱翅膀声。
容渺心烦意乱,等了半天外面的声音还没用停住,她只好起身打开窗户,拎起那只白鸽,熟门熟路的拆下它脚上的圆筒。
打开太子殿下的小纸条,上面写着,花灯节见。
她愤怒的直接的纸条扔到了炭盆里,看它化为灰烬又拎起梳理羽毛的白鸽往外一扔,砰的一声关上了窗户。
☆、第 29 章
她不否认她这是迁怒,但是只要想到她被留下来级难以遏制住这股愤怒,如果不是他,她定然不会是这样!
到了后半夜,她又被窗外的声音惊醒了,听着那股咕咕的声音,她恼怒万分的光着脚就跑到窗前,打开窗户抓起那只白鸽,恶狠狠的威胁:“你信不信我明天喝鸽子汤!”
白鸽欣喜万分的在她的手心蹭了蹭,咕咕的求投喂,一点没有被威胁的自觉。
容渺嗯哼了两下,泄气的放下它,解下来圆筒,上面写着简洁明了的三个字…………………………
怎么了?
容渺凶神恶煞的在纸条上写了四个杀气腾腾的字:割袍断义!
系到白鸽腿上之后,容渺使劲揉了揉它的头,再次威胁:“你再敢来,我就真的炖了你!”
白鸽果然没再来,相反它的主人来了。
容渺依依不舍的送走了容越容潋,回府的路上就被一个熟人拦了下来,步河笑嘻嘻的道:“姑娘,我们家公子有请。”
抬头看去就瞧见舒懋琛站住窗前,见她看过来就笑着招了招手,容渺猛的扭过头去,越过步河就要抬步走,步河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唉,小姑娘这么大脾气做什么,我们公子可是
轻易不见人的,你居然要走!”
容渺一巴掌打过去,“男女授受不亲不懂么?!你信不信我现在喊非礼!”
步河抹了一把脸,心道,一段日子没见,这丫头又凶残了,以前还亲自动手,现在都学会借刀杀人了。
他从来不是有骨气的人,见容渺凶巴巴的模样,立刻降低声音,哀求道:“你就跟我上吧,不然我下场定然会很惨。”
左右看了下,把容渺拉近一点,小声道:“他是太子,你跟他较劲做什么?不要怪我不讲义气,你再倔下去吃亏的肯定是你。”
容渺气哼哼的道:“我没有较劲!”她单方面的决定和他绝交了!现在她爹走了,容渺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危机感空前的强了起来,对于太子殿下,她只想到一个词………………………
相见不如不见。
容渺觉得她已经在大悲大喜之后大彻大悟了,只可惜太子殿下不理解她这种惆怅,她胳膊拧不过大腿,最后还是乖乖的上楼了。
舒懋琛依然如初见那日一般风姿灼然,身体挺拔如修竹,端坐着也仿佛一幅画卷。
“怎么又发脾气了?”
容渺闷声坐过去,这低着头,一声不吭。
包厢里一片寂静,步河左看看右看看,屁股动了动,突然就福至心灵,猛的站起来,剩下的两个人立刻转头看他,步河干咳:“我有事啊……”
让我走吧QAQ。
步河在殿下的眼神里咽下下半句,努力回视他,试图让他明白他真的有事。
太子殿下伸手侧过头看向容渺,步河松了口气,紧接着就见太子殿下站起来,“走吧,咱们也出去转转。”
这话明显是给容渺说的。
容渺仰起头看着他,“殿下,昨天……我不是开玩笑的,我是认真的。”
“虽然您什么都没做,最近发生的事情也和您没什么关系,我爹走了,阿莲也走了,只剩下我了,我很不开心。”
容渺也站起来,她依旧是满腔的惆怅,说话都带着一些忧愁,和以往差别有些大,太子殿下却突然恍惚了一下,他已经意识到了她想说什么,伸手拍了拍步河的肩膀,“你去外面守着,不要让人进来。”
步河:“好……啊?……哦。”
如愿的走了,现在他倒是突然觉得不舍得了,一步三回头,期望有人叫住他,可是等他出了门也没听到,心碎的关上门,左右看了看这间包厢的走廊里没有什么人经过,暗搓搓的想了想,耳朵贴上去,果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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