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里的乐章》第56章


老四关心地问:“今天你是怎么了,病病殃殃的是不是感冒了。感觉不在状态上,有什么事吗?是不是转季感冒了。音彣写词就交你了,主唱邓音彣,可以吗?”
音彣轻声地说:“行吧!那词就交给我吧!我看看最近有没有新的题材,新的灵感的来源。”他就答应了下来了,像是很有把握的样子,估计是他心里面已经是有初稿了吧!心里知道他最近迷迷糊糊的样子,谁见了心里也很难受,为爱情被伤,他已是遍体鳞伤了。
光头坐在架子鼓旁,重重地一脚在踩了大桶鼓,忽地,齐回望看着光头。笑了笑:“开始吧!还在等什么,抓紧时间吧!”
老四和滨弟异口同声地说:“最主要的就是你。”指着光头,挠了挠后脑勺颇为尴尬,最怕的就是拖后腿。音彣轻扯微笑,无病呻吟。
夜幕降临了,到夜里音彣自己回去没和老四、滨弟光头一起回寝室了,他的心像是没有了着落感,像是漂泊流浪的人在寻找另一个人的等候。走在了回男宿舍楼的路上,他的身影贴在了墙壁边上孤孤单单的陪伴,静悄悄的跟他走和他在孤寂的夜徘徊。
音彣一个人孤单的游荡在空旷的街道边,空空落落的行走在午夜的街道上,他是被谁下了爱情的毒药,空荡荡的感觉压抑的感觉沉浸在内心的深处,像是冰冷的寒风侵袭着他的皮肤。像是失去了宝贵的东西,心情空落。像是丢失了一把钥匙,无望的寻找。抬头望向天空低落的心沉甸甸,就要世界末日一样,暗无天日般。慢慢的走进了深渊黑暗的深处。脑海里面幻想着,害怕会不会有一天就会消失了,某一个人再也相见不了。
孤单感浓烈,走在空旷的街道上双手插兜眼睑疲倦。突然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来不及躲避,还是从容不迫不慌不忙的走,淋着雨感受内心的感受。像是寻找着某个人的踪迹,想找回归属感来疗心伤。
她是怎么了?冷冷清清的一个人走在街道上,眼前的一片景象模糊了,是下起雨的因由,人没有归处一样,心满满的住了是哀愁。再找他一起走过的路重新找那种青涩愉快的时光,想着在那些过去的日子里的一切一切,仿佛将在眼前烟消云散,思是痛,念是苦,不坚强的眼泪一颗一颗的滚落,是他要毕业了。
佳妮走在回去的路上,音彣在回来的路上,隔着一条大马路就走在两边的人行道上。摸着花丛边的树叶,低眸静静数着脚下的步子,来不及躲避的雨,像是回到了故事的原点,像是又找到了第一次擦肩相视的感觉。双手遮雨开始奔跑着在夜色里,擦肩被一条大马路给隔开了。
402寝室现在变得格外的安静,找不到可以聊的话题,只有一个共同的话题就是藏在心里,不敢先说出声,因为最怕的就是离别。找不到什么可以安抚寂寥的心灵,谁也不敢说出伤心的话语,最怕就是不小心先说出祝福的声音,最害怕是毕业,再也就找不回五六人住寝室的那种快乐和愉悦。会不会相遇在一个陌生的街头,就要散落在天涯了。
老四提醒地问:“滨弟,要不你给个电话给曾智斌或者是章佩,感觉…,到现在还没回我的电话,看最近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忙?都说好了就这几天回电话。言而无信真的就是欠揍,回个电话给他俩吧!”声音开启寝室里的安静一下子一片喧哗,像是教室里的热闹画面。
滨弟拿起手机解开按键锁,瞅了老四一眼,戏谑地说:“你打和我打有什么区别,不就是几毛钱的电话费。推来推去的…,倒是做的□□无缝省吃俭用。”甩了一下长发,将手机贴在耳边,等待漫长的彩铃声。曾智斌的手机无法接通,连续好几个电话,失望的表情看着老四,四目相望抬眉耸肩。
又拨打了章佩的电话,没有接听,朝着老四缓声地说:“章佩的电话通了没人接听,曾智斌的电话无法接通,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是不是忘了带手机,手机没电了!”不由猜想,好久没有见面了,好久没有坐到一起聊聊天了。
滨弟顿了顿的说:“还是过几天去找他俩吧!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功课了,就剩实习又不想做专业上的工作,有空就去找他们算了。”
老四蹙眉地说:“找他们就不去了,曾智斌说话不算话估计是忘记了吧!过会再给他电话吧!本应该这几天就会回电话过来的,找他俩最好还是不要去了。和张俊龙碰面火药味太重了,不想看见他。”
滨弟哈哈一笑,迭连地说:“行,到时有点理,待会晚一点再给他俩电话吧!”
☆、第二十六章
春天盎然生机,春风杨柳轻抚,万物苏醒。金色的阳光温暖笼罩在大地,清新的空气像甘泉一样甘甜。天空湛蓝湛蓝,白云朵朵飘,鸟儿自由自在的蓝天飞翔。时间像是在溪水穿流的碛砾,在急流中冲到另一个地方。时间像是窗户边的一本书,被风呼呼给翻完。
一眨眼,又是迎来了新的一学期,要各奔天涯了。
暗恋是沉浸在甜蜜当中,会让人遗忘了世间所有的世俗。相遇还会相视一笑吗。暗恋算不上是失恋吧!只是一碗苦茶。
佳妮坐在了书桌前凝视着远方,眼前的书本已被风翻完。自言自语:“春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
“絮絮叨叨在说些什么,不会又犯花痴了吧!在想些什么。”黄玲逗趣地说。
偏回头“没什么,就是感到了时间很太快了我还没好好的爱一个人,一眨眼之间。”笑很揶揄。
“你心里的石头到底是有多大呀!拿不起偏偏为何还要惦记,翻篇翻篇跳过话题。”黄玲干笑地说。
暗恋真是一件奇妙的礼物,能给你惊喜,像是玻璃罐里的蜂蜜。无法隐藏内心的秘密,表白就是乌云密布泪水就是倾盆大雨。
佳妮托着下巴悒悒不乐的神情不知在想些什么。
坐在草地边上慵懒的晒着太阳,手里捧着乐谱稍不留神看错了字行,还是偷偷地望着远处他和她的身影。
老四挡住了音彣的视线,一怔,音彣拍开老四的手。
“神情怎么那么的专注,看见什么了。”老四微笑地说。
音彣掩饰地说:“能有什么好看,不就是走神了吗?没什么…。”她的身影在视线里模糊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六月天的心情慢慢的晴朗很多了。
滨弟和光头这两个活宝石,嬉嬉闹闹地跑来。滨弟气喘吁吁地说:“拿来了,是这本吗?昨晚词曲部分还没有改完,周末继续了。”
光头抱怨地说:“天天排练,能不能休息一天,主唱能不能给天假期呀!”
老四和滨弟眼神暗示,拉住了光头摔倒在草地上,就是一顿戏耍。音彣见他三嬉闹的场面浅浅地笑了笑,起身望向枝头的小鸟。
佳妮总在黑暗的角落不敢出来面对音彣,暗恋着音彣,喜欢着音彣,就是胆怯不敢面对面的跟音彣告白,可能是她也害怕失败的表白。佳妮与音彣保持着距离,排练室附近的咖啡馆成了佳妮藏伏的地点,一旦被音彣察觉躲闪不及。
音彣一转身一个面熟的身影一掠而过,心里知道是谁又不敢确认。滨弟望着他在门口探着脑袋,打量着说:“音彣,在看什么,鬼鬼祟祟。”
光头跟上去瞧了一眼,疑惑地说:“没什么?”看了光头满脸困惑的神情。
现在每天的生活就是三点一线食堂,寝室,学校,排练室写毕业论文与排练,有时候不知道是为什么音彣唱着唱着歌就会揉起眼睛,是不是他的新习惯?还是他感伤了。
音彣偏回头掩饰地说:“没什么…,只是不知道…。其实没什么,没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
现在他的心情和之前相比明朗了许多,向惠文表白失败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现在笑起来变得很轻松。
光头笑了笑地说:“音彣,是不是在看前面那个女孩,长裙飘飘,是不是在瞧她。”他心虚了,脸色拉了下来。老四撞了光头的肩膀,挠了挠头尴尬的笑。
像是光头不小心触动到了音彣的敏感地带的伤痕,音彣叹了一口气,轻轻一笑,似强颜欢笑。
老四玩笑地说:“你是在搜索还是在扫描什么,找到什么了没有,长发飘飘的吗?可有喜欢的能入眼的。”
音彣一直站在了门框边上,等待着她的身影再次出现,总感觉有双眼睛就在他的身边。
滨弟疑虑地说:“音彣,怎么了,在看什么。”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佳妮像是一个侦查员,一直在音彣半径范围。佳妮像是在踩点,总在音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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