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装山河》第138章


煤酶赡悖。俊?br /> 莫青荷觉得他说的简直是屁话,明明是一样的男人,哪有忍不住想让人干的道理,但心里一片温暖,就点了点头。
两个人在草窝里纠纠缠缠,无休止的折腾,他在沈培楠的嘴里和手里泄了两次,因为憋的太久,每次泄完没多长时间就又硬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升起了奇异的滋味,心里像被一只小爪子挠着,越来越难以忍受,莫青荷软着腰,抓着沈培楠的手往会阴处抚摸,蘸着油膏,一直揉到滑溜溜的穴口,他一阵兴奋,突然意识到了那怪异滋味的来源,微分开腿,低声指导他:“你摸一摸里面,轻一点。”
这句话说完,自己也觉得脸热心跳,沈培楠让他半躺在怀里,先进去了一根手指,里面暖热湿润,手指在柔软的内壁转着圈子,不知碰了哪一处,莫青荷重重的呻|吟一声,一把抓住他的手:“再摸那里,你再摸那里……”
沈培楠知道他身子里有处敏感的地方,原先他只顾着自己,也没怎么注意,这次用手指摸到,就认认真真的往那里按揉,手指从一根加到三根,进出越来越快,莫青荷一开始还抓着沈培楠的胳膊竭力忍耐,后来不自觉的开始扭腰晃臀,像被点住了死穴,喘的一声比一声急,大张着两条腿,舒服的要流泪,脑子里闪过些乱七八糟的光艳画面,全是自己被他按在身下操干的想象。
他舔着嘴唇,忍无可忍的仰起脸:“沈哥,我想听你说那些话……”
沈培楠今夜生怕怠慢了他,在床上闭紧了嘴一声不吭,心里欲望太盛,绷着脸孔,全身都憋得出了油汗,前胸和后背一片光亮,声音低沉沙哑:“宝贝儿,想听什么?”
莫青荷全身泛红,受了委屈似的望着他,黑眼里汪着清水,沈培楠用手指快速抽|插着他的小|穴儿,凑到他耳畔:“莫团长是想挨操了?打了这么多年仗也没摆脱了这副婊|子样,害不害臊,嗯?”
他握住莫青荷的前端上下撸动:“长这套男人的玩意有什么用?废了当娘们吧,以后只用后面,老子天天干你,在你的部下面前干你,把你干成个小骚货,想起我就想扒裤子,撅着屁股求着老子操……”
莫青荷被他说得目光涣散,全然失去理智,哑着嗓子浪|叫:“我还想听,沈哥,再说给我听……”
沈培楠简直惊呆了,他跟莫青荷同床共枕近一年,每次都瞧着他一副受刑的模样,一直以为他是天生的不爱干这事,没想到来了劲头能比下等窑子里的婊|子还疯,却浪的发自内心。沈培楠被勾引的手脚发飘,心里直懊悔,他妈的,怎么没早点疼一疼他,这等人间乐事,险些就错过了!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话越说越下流,越说越不堪入耳,莫青荷一手轮番摸着自己的乳|尖,另一手伸到身子底下,握住沈培楠胯间的物事,想象着那饱满滚烫的东西进了自己的身体,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交合……
他兴奋又耻辱,忽然就失去控制,自觉的转了个身,跪趴在床上,高高翘着屁股,低声呼唤:“沈哥,你进来吧,进来用力干我,我想让你干,想的受不了了……”
沈培楠饿虎似的扑上来,滚热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再也忍不住,沾满油膏的性|器推推送送的进入他的身体,莫青荷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沈培楠握着他的腰,喷着粗重的鼻息,一下下的往里冲撞:“宝贝儿,你这样、这样真美,我以后每次都这么弄你,啊?”
莫青荷通红着脸,嘴角流着涎水,说不出话来,沈培楠往里重重的一顶,他尖锐的叫出声,在心里觉得,就算只活这一夜,明天醒来就死,这辈子也值了。
两人一折腾就是半宿,一夜过得好像狂欢,莫青荷被绞干了最后一丝力气,睡了醒醒了睡,他听见外面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大约是风声,身边的人不动,他也瘫软着不动,然后又短短的睡了一觉。
再睁开眼睛时,天还是黑的,煤气灯也熄灭了,他偎在沈培楠怀里,迷迷糊糊的动了动脑袋,他知道沈培楠没睡着,因为脸上落了人的轻吻。
他忽然紧张起来,像刚经历初夜的少年,身体酸懒而满足,心里却充满羞愧,恨不得时间倒转,把方才没羞没臊的事都抹了去。他回头吻上沈培楠的嘴唇,把脑袋埋在他胸口,低声道:“你别说……”
沈培楠从鼻子喷出潮热的气息,两手圈着他,无声的笑着:“我不说,累得都不记得了。”
莫青荷就放心了,体力的透支让他生出一种隐约的不安,他抬起身子,转头去看窗外的黑夜,身下的茅草哗啦啦的响,沈培楠伸手把他搂进怀里:“怎么了?”
屋里正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漂浮着一股受了水汽的稻草所散发出的霉味,莫青荷沉默了半晌,低声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发慌,我想出去看看。”
他推开被子,伸手去捞床头的军装,沈培楠跟着他坐起来,拉过他的手,把衣服又扔了回去:“那不睡了,我陪你说说话。”
莫青荷就笑了,他躺回被窝里,胳膊横在沈培楠胸口,轻轻抚摸他的胸膛,道:“沈哥,我从来没敢想,有一天能跟你这样睡在一起。”
他望着草棚的屋顶,仿佛卸下千斤的重担,缓慢而悠长的舒了一口气:“那时候你宁肯自己睡书房也不理我。”
沈培楠没提防他忽然提起旧事,回忆了一会儿,攥着他的一只手轻轻一捏,他贴着莫青荷暖热的身子,觉得是真的过了许多年,又觉得时光仿佛从来没流逝过。
他转向莫青荷,凝视着他黑暗里的侧脸:“我对你不好。”
莫青荷也朝他转过脸,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呼吸都喷在对方脸上:“也好,但跟现在不一样。”
“你看不上我,总是把我当个等着你养的兔子,要么就是个等着你教的小孩。”莫青荷认真道:“我费尽了心思想让你看得起我,都说戏子无义,但我就是想让你知道,除了交际应酬和涂脂抹粉,我们也懂别的。”
沈培楠沉默了一会儿:“什么戏子无义,咱们家不提这话了。”
“咱们家往后只说国共合作,共同抗日。”他笑着往莫青荷脸上亲了一口,搂着他的腰想逗他笑一笑,莫青荷却没这个心情,轻轻拨开他的手,沈培楠就不闹了,觉得这样面对面的说话有些尴尬,推着他的肩膀让他翻身背对着自己,两手往他腰上扣着,低声道:“那时候在我身边,害怕么?”
屋里安静了许久都没有声响,沈培楠以为他睡着了,莫青荷却突然开了口:“沈哥,我不怕死,我们做地下工作,活一天就是赚一天,但我怕你失望。”
“那时候我总是想起那位玉乔,心里就说,沈哥那么疼我,如果有一天知道我也是、也是……”他说不下去了,喉头带了轻微的哽咽。
“你跟我绝交,一个人回了南京,我不难过,那是罪有应得,后来一年一年的过,每天枪林弹雨的闯,吃得不好,过得也苦,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见到你,能不能跟你道个歉。”他回头摸着沈培楠轮廓分明的脸,摸到他眼角的细小皱纹,胸口微微发疼,“那么多年没有你的消息,我当你是不爱我了,就死了心,但还想多学一点,多看一点,想有一天能站在你面前,告诉你我配得上你,我们在一起,不是只有我不要脸的围着你转,不是只有我被撵出去还不要脸的回来求你……”
他不说话了,紧紧的抿着嘴唇,抑制着快要止不住的呜咽。
莫青荷不是刚满二十岁的小伙子了,虽然长得嫩,但也出落成了男人该有的骨骼和身板,此时肩膀抽搐着强忍住眼泪,沈培楠心里酸的难受,用力把他往怀里搂:“宝贝儿,以后我都围着你转,你看,我又给你赔不是,被你揍了还跑回来哄你……”
他往莫青荷胸前摸索,手指触着一枚冰凉凉的戒指,想起许多年前暴雨天里的一次争吵,莫青荷给日本人唱了一场戏,扔了戒指,被他从汽车里赶了出去。
沈培楠突然坐起来,拉着他的手,道:“我那时候浑,不懂事。”
“小莫,你要是还不痛快就再抽我两下。”说完真的抓起莫青荷的手,一下下往自己脸上拍,莫青荷又难过又想笑,眉毛还往下耸拉,嘴角却要往上扬,做出了一副苦相。
沈培楠望着他笑,低声道:“不哭,你自己都说你长大了,是个男人了,是男人就该学着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啊?”
莫青荷点点头,抽了抽鼻子,很不好意思的也跟着笑了一笑,眼眶里打转的一点水光迅速就干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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