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爱非非》第43章


催着他,并不想听这些无谓的指控。
傅怿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伸手拍了拍她的头,“好,马上。”又看向对面的人,“杨律师,讨教倒谈不上,不过确实可以教你一个不败的诀窍,就是不要为梁为生这样违法犯罪的人辩护。”
他说的认真,语气与平常说话无恙,完全听不出嘲讽的语气。
叶非赞许的看他一眼,看吧这就是人跟人之间的差距。
但这样的淡定终究是让人恼了,杨律师或许喝了点酒,这下脸都气红了,傅怿却不管他,径直拉了叶非往里面走。
一个小插曲,却让先前的好心情散了一大半。
叶非点着菜,觑了对面的人一眼,“看着也没那么好吃嘛,肉看着就油腻还有些恼,而且还是图片仅供参考,谁知道端上来是什么样子?”
旁边的服务员听到这句,很是温柔的开口解释:“小很姐,您放心,我们家的菜品绝对是行业内有口皆碑的,绝不欺骗消费者,80%的客人都是回头客。”
厄……
怎么忘了旁边还站了个人?
叶非很是尴尬的看了眼傅怿,想说我只是没吃饭的心情了而已。
可是确有鸡蛋里挑骨头的嫌疑,此类绝对是最令人讨厌的消费者,都没吃,有啥发言权?
好在傅怿救了场,点了几个常吃的菜,打发走了服务员。
菜上上来,她拿着筷子先给傅怿叉了几筷子,自己却吃得心不在焉。
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他:“你经常遇到这样的人吗?”
“这是第一个。”傅怿抬眼看她,给她剥了一只虾,“他是梁为生,也就是在监狱里转为污点证人指认我母亲的那位的辩护律师。”
“打输了?所以就嫉妒你?”
“这倒不至于,当律师的赢得起自然就输得起。”傅怿笑了笑,“这回有些例外,我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我母亲无罪,只能从对方证人证词入手,所以在外人看来有些胜之不武,就是在钻法律空子。”
明明很委屈的事,却说得云淡风轻。
“没关系,我相信你。”
她笑了笑,也给他剥了一只虾,“反正伟人都是要经历磨难的,出色的人都是要遭受非议的,谁让你被他们当作神话一样崇拜呢?神话就得有神话的压力。”
不过……
“但是你就这样不当律师了,不刚好给人家留些了话柄吗?肯定觉得你是心虚,到时候定然说的更难听……”
她犹豫着还是把心中的隐忧问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37章 现实的你我(1)
傅怿抬眼看着她,眼底满是无谓的笑意。
“我觉得出色的人总是遭受非议,神话就得有神话的压力,这话一点不错。”
刚刚的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来。
叶非垂着眼睛戳着面前的红烧鱼,低声嘟囔一句:“说起来都容易……”
“你不觉得在巅峰时期退下来是最正确的选择吗?”他将鱼翻了个身,很熟练的开始挑刺,“在气贯如虹的时候戛然而止,才会荡气回肠。”夹给她一块,“才能保持不败的神话。”
他认真的挑刺,语气不疾不徐,倒像是真的捡了极大的便宜一样。
叶非皱了皱鼻子,把鱼吃进嘴里,有些辣,赶紧喝了口水。
“你又不在乎这些虚名……”她含糊的说着。
“嗯,不在乎。”他好笑的看过来,“所以别人怎么说,也与我没关系。”
……
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
叶非终于泄气的搭下肩膀,看着他,夹菜的动作,含笑的眼睛,每一寸细微的表情都生动而清晰。
可我就是见不得你受委屈怎么办?
“希望我以后做什么工作?”他问,悄然的移开话题,“到学校教书,还是进研究所?”
叶非支着下巴,“你这么说,肯定是已经有人向你抛来橄榄枝了,对吧。”
傅怿轻笑,不可置否,“想听听叶同学的意见。”
“去学校的话,肯定是大学吧……”她认真凝眉思索起来,“大学的话……不行,”立马严肃的看着他,“大学肯定很多比我长得好看,比我优秀,比我性格好的女生,那不是给自己找刺激吗?”
“嗯,不去大学。”傅怿好笑。
“不过人也应该适当被刺激刺激,不然没什么危机意识,没有危机意识以后就会怠于收拾自己,就会在你面前变成一个黄脸婆……”叶非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煞有其事的总结,“其实大学真的很不错,老师也是个很有魅力的职业,特别是像你这样才貌双全的老师,肯定能鼓舞一众学子为了男神而崛起……所以你还是自己决定就好。”
傅怿的决定自然是去了研究所,倒不完全是因为叶非那通醋意满满的话。
学校是江以泽所在的学校,B市的B大,现在完全没有去那边的必要,要去的话至少等到她毕业。江以泽读完博士也回了C市,和傅怿进了同一家研究所。
叶非知道这事是在她生日那天。
二十岁的生日,过了就开始奔三。
中午的时候,盛欢就和景萌订了蛋糕,三个人在公寓里狠狠闹了一番,结果弄得房间里到处都是奶油。好在是寿星,叶非以此为由,落跑,把屋里的烂摊子扔给了她们。
和傅怿约好的时间是晚上七点,朝阳大道的西餐厅里。
生日每年都过,都会收到祝福与礼物,早就没有小时候那样的期待。可是这是同他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临要见面却反而生出些小期待,像是七八岁的时候,等着揭开神秘的礼盒。
七点四十五分。
她抑制不住笑意,拿出手机准备给他发送短信,告诉他自己到了哪里。却发现手机早已收进几条短信:
季然:小寿星,生日快乐。
下一条:有庆祝吗?
还是他:在哪里庆祝?
依旧是他:现在在哪里?
她一时有些怔忡,有些品味不出这些短信的意思,下一刻电话就打了进来。
“喂……”她刚接通,那边已经说话,“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她只是惊讶,完全反应不过来,就报了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
没想到他来了C市,是过来帮她过生日吗?
七点五十,与约定的时间只剩十分钟。
她站在西餐厅的门口,突然觉得似乎陷入了困境,遇到的话,好吗?算什么呢?朋友聚一起庆祝?显然不是。见家长,未免太尴尬。
十一月的尾声,这个时间天色已经暗下来。
透过橱窗的灯光迷离晃眼,她站了会儿,匆匆给傅怿发了个短信:我这边有些事,可能没有办法准时过去,你能等我一下吗?或者取消了,我晚点去你家找你?
那边很快回复:没关系,我等你。
傅怿发送完短信,就扭头看向坐在驾驶座上的人,“就在这里,谢谢你送我过来。”
江以泽笑了笑,“因为我实验推迟,拉了你帮忙才害的你要迟到,该我说抱歉。”说完,又几分好奇,“不是在前面的路口吗?不急了?”
“她临时有些事也要耽搁。”他笑了笑,不做多说。
江以泽略微沉吟,“如果时间来得及的话,不妨找个地方坐坐,我有些实验上的事要请教你。”
街道上的灯影里有翻飞的梧桐叶,车子左侧就有一家咖啡店,在这里等着也不错,他想了想没拒绝。只是没想到最后话题却扯得有些远。
他们坐了会儿,江以泽突然问:“是来见叶非的吧。听叶琛说你知道她比知道我还要早,那时她还是个小女孩吧。”
没想到会那么早。
可是她不信他会那么早动了心思。
旁边有情侣经过,女生依偎在男人怀里吴侬软语。傅怿突然想起六年前,曼哈顿街头拽住他袖子的小姑娘,那时确实是个小妹妹,而更久前,完全还是个小孩子。
“还记得薛家峰吗?”他突然问。
“薛家峰?”服务员过来点单,江以泽移了移水杯,“大学时做法律援助接的那个非故意伤人的案子?”
“蓄意伤人罪。”傅怿纠正,跟服务员说了句谢谢,“薛家峰亲眼目睹父亲伤人。”
江以泽回忆,那个案子她记得,薛鹏伤人至重伤却不承认,警方也找不到证据。薛家峰是唯一的目击证人,八岁大的小孩子维护父亲,却内心也痛恨父亲做坏事还说谎,变得敏感暴力。最后被他们发觉,用了小孩的证词,劝服了父亲。
叶非跟这件事有关系?
“你能想象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如何鼓励一个八岁的孩子走出将父亲送进监狱的阴影吗?”傅怿的目光一直很沉静,“五年,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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