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天下,王的佣兵毒妃》第85章


殷洛眸光微垂,撇嘴道:“你还提这件事,提起来,我就想跟你算账,也不知道你的心是什么做的,竟将一名女子扔到一群豺狼虎豹中间,你就不怕,他们真把我杀了?”
慕长情眸光动了下,伸出手来,圈住了她的身子,将她往怀中按去:“怕,现在想来,全是后怕!”
他伸出双手拥着殷洛,亲吻她的头发:“一想起从前对你做的那些,心中全是懊悔,只恨我没有早一点认清楚自己的心,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洛洛……对不起。”
殷洛身体整个僵住,他却搂得越发紧,待回过神来,她才发觉自己竟然已经泪流满面。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落泪,只是眼泪分明就是止不住:“有什么好对不起的?那个时候,我与你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对一个陌生人,又有什么必要留情?”
慕长情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那天,怕吗?”
殷洛身形顿住,语带哽咽:“丢性命的事,哪里会不怕?”
慕长情闻言,再次圈紧,道:“我用性命向你许诺,从今往后,绝不会将你陷入那般境地!”
殷洛抽噎了一声,什么都没说,伸出双手来环着他道:“说话可要算数……若是日后,我做了什么错事,你可不许再用你那手段!”
“好,这辈子都不会了!”
烛火轻轻摇曳,映着那一双璧人的身影,似难舍难分,可外头风声呜咽,生生煞了风景。
次日一早,慕长情早朝去了,殷洛醒来之时,外头光芒四射,竟是天晴了。
秦流鸢前来服侍她起身,她端了热水进来给她洗漱,待梳洗完毕,为她换上干净衣服,她压低了声音道:“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只等公主一声令下了。”
殷洛更衣的动作一顿,回头看向她,没有说话。
秦流鸢看着她的神情,见她沉默不语,不由得开口道:“如果公主不想,奴婢这就去通知所有人,撤销计划。”
“等等!”殷洛拉住秦流鸢的手,抬眸看着她道:“给我三天时间,我好好想一想,三日后给你答案。”
秦流鸢深看了她一眼,轻叹口气,点了点头。
叶清歌这次回来,果然安静了许多,虽不主动与她亲近,但只要她规规矩矩的,她便已经心满意足,放心了下来。
考虑的最后一天,慕长情早朝迟迟未归,殷洛本叮嘱厨房做了一桌子的菜等他回来,可是等至午时过去也不见人影,她不由得差秦流鸢去打听,秦流鸢回来之后,脸色很是难看。
她告诉殷洛,宫中突然戒严,他们的人没有前来汇合,也就是说,宫中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
往日里,慕长情如果有事,都会提前派人知会王府一声,可是今日,眼看着日暮将至,他竟还没有回来,秦流鸢去打听详情之后告诉殷洛,离都身居要职的官员都不曾回来,莫名其妙都在宫里待了一天。
到底是什么事情如此神秘,竟让所有人都留在皇宫之内,不让消息走漏?
这件事,实在是太奇怪了!
“流鸢,去备马车,去清王府。”
流鸢领命下去,殷洛穿了一身黑衣从府中出来,管家亲自送她上了马车,马车一路驶至清王府,清王府大门紧闭,并不曾见人出来,秦流鸢上前去敲门,敲了许久,这才有家丁来开门,问清楚他们身份,家丁告诉他们说,十一爷早在三日之前便启程去了忻州,因为那里刚刚一场飓风,受灾情况严重,清王被皇上派去擦看民情,再加上他会医,可以做一些措施,预防瘟疫的发生。
殷洛心中只觉更加不安,匆忙便又转去皇宫。
宫门口的守卫根本就不让她进去,即便,她报出了身份。
不得已,只能重新回到晋王府。
晚膳桌上,叶清歌得知消息后也赶了出来,这一回,她倒是没有添乱,反倒是安慰起殷洛道:“表嫂放心,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国家大事,表哥才没有离宫,贺仁贺心武功不俗,有他们保护,再加上表哥武功也差不到哪里去,所以定然是有事耽搁了!”
殷洛心中惴惴不安,晚膳也用不下,待回到房间,她追问秦流鸢近来朝堂之上的事情,秦流鸢告诉她,除了几个官员被陆续调离京城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动,待殷洛差她去查那些调离人员的名单之时,看完名单,她已是大惊!
她分明没有启动计划,可是是谁,早已在她尚未回来之前,便已秘密开始了一切?
题外话:
万更真的是太难了!哎!
☆、V117:出征
秦流鸢亦是震惊不已:“公主,不可能是我们的人!”
殷洛眸光落在那份名单之上,脑海中千转百回。眼下尚不知发生了何事,她还不能乱,无论如何,她必须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必须知道慕长情是否安全。
等至午夜,府中灯火通明。
殷洛差人送叶清歌前去歇息之后,独自一人坐在房中等待消息,夜入子时,秦流鸢忽然一身风尘从外头回来:“公主,王爷回来了。”
殷洛当即站起身来,一句话都没说,便往府门而去。
行至中途,便见了慕长情一身朝服,步履稳健而来,虽是往日模样,眉宇之中却分明难掩疲惫之色,他的身后,跟了贺仁贺心,见到殷洛之后,贺仁贺心便停在了原地,只慕长情一人走上前去。
“还没睡?”他神色未见变化,殷洛细打量他一眼,发现他毫发未伤,这才安下心来,追问道,“发生了何事?”
他却并未立即回答,而是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触到她手上的温度,顿时眉头蹙起:“怎么这么凉?夜里太冷你就不该出来。”
说罢,他接下披风裹在她身上,细细给她系好。殷洛看着他的动作,没说话,慕长情抬眸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有太多问题等他解答,遂拉了她的手道:“回房说。”
殷洛没再说话,只默默跟了他一起回房。
“发生了些预料不到的事情,所以我与众大臣商议了一天,吓着你了。”
原来是这样。殷洛松了口气道,“朝堂上的事情我不懂,但纵然有急事,你也该让人回来通禀一声,害我担惊受怕。”
慕长情眉头一跳,低下眸来看她:“为我?”
殷洛看了他一眼,给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慕长情顿时笑着将她拥入怀中道:“洛洛,这个时候,还能听到你说这样的话,心里竟会觉得尤其踏实。”
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发道:“离都接下来的日子,只怕不会太平,这段时间,你少出府,有什么事情,就让忠伯去办,至于清歌的婚事……”他顿了下道,“先搁一搁,你只管好生在府中修养即可,若是觉得烦闷,可让忠伯请些京中擅舞曲之人,你喜欢这些,没事可以打发时间。”
殷洛拧眉:“你近来会很忙吗?”
慕长情应了一声,半响补充道:“近来,我只怕也抽不出太多时间陪你,只能先委屈你了。”
“有什么可委屈的?”殷洛失笑,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我知道你政务繁忙,既然这段时日有事,那你只管忙你的,不必顾及我,我能照顾好自己。”
慕长情深看了她一眼,抚了抚她的青丝,良久,点了点头。
次日一早,慕长情去早朝,早膳后,秦流鸢便带了消息而来,是一张紧急飞鸽传书:“蕲州那边传过来的,是紧急传书。”
殷洛将纸条展开,细细去看上头的内容,还未看下去一半,她已惊得站了起来,待细细看完,她眸中迸出几分别样的亮光来:“难怪他昨日未归,难怪说离都不太平,原来如此。”
见殷洛如此反应,秦流鸢不由得问道:“公主,发生了何事?”
殷洛将纸条递给她看,秦流鸢看完之后亦是大惊:“蕲王举兵谋反?还联合南江赤眉两位藩王,眼下已朝京城而来,一日之内竟连续攻破了十座关卡?!”
秦流鸢大惊道:“这蕲王好端端的守在蕲州,怎么突然就谋逆了呢?还有这两位藩王,向来都是本本分分守在自己的封地,这么多年,从未见大动作,怎么这一次竟然领军北上?不惜破釜沉舟要行谋逆之事,这……这怎么可能?”
“若非如此突然,晋王也不至于紧急早朝一天,之所以封锁宫门,只怕,是为了不让消息外露,毕竟,这么大的事情,若是一旦散播,必定惊得人心惶惶!再加上蕲州道离都最少有十日路程,也就是说,消息最快也得十日之后才能抵达京城传开,一旦大帐,必定流民遍野,到时候那么多人拥进离都,离都自然不可能安全!”
秦流鸢忽而眸光一动,看着殷洛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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