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悍夫宝》第244章


项翔面无表情地说:
“你这样就是直接给我整成了肛裂,屎失禁。”
这话如同狼牙棒打在胃上,虞斯言瞬间脸色就白了。
项翔还以为虞斯言这是被他吓住了,安慰道:
“没事儿的,你慢慢来,我会配合你的,如果三根手指都能差不多自由进出了,你就可以来真家伙了。”
虞斯言惨白着一张脸,腮帮子紧咬地问道:
“我问个小问题。”
项翔点点头,
“你说啊。”
“你说,会不会插进去,带出些屎?”
这说得项翔都青了青脸,他拧着眉头,道:
“所以我总是提醒你,少吃油性和辛辣的东西,这些食物都是……”
项翔话还没说完,虞斯言就捂着嘴跳下了床,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进了浴室里,紧接着,豪放的呕吐声瞬间穿出,吐得是天昏地暗,撕心裂肺的。
项翔脸色刷黑,眼眸都阴沉了下来,这他妈比上了他更让他难受!
虞斯言吐了好一阵儿,脚下虚浮的走了出来,晚上的好东西可算白瞎了。
他将自己重重的砸进床上,对着项翔无力的说:
“是我对不住你。”
项翔阴沉沉的眸子扫在虞斯言脸上。
虞斯言嘟囔道:
“这也不怨我啊,我以为咱俩都这么多年了,这毛病指定好了,也没想到会这样啊,而且,要不是你当年使坏,说不定我早好了,所以这事儿你也有责任。”
这话说出来,项翔由躁怒变成了生闷气,整张脸都绷紧了。
虞斯言叹了口气,顺毛道:
“我会补偿你的。”
项翔深深的盯了虞斯言好一会儿,一把揭去自个儿腰上的浴巾。
虞斯言惊恐的摁住项翔的手,恳求道:
“别,我现在还没调整过来,你不想以后我连现在这样都维持不住吧木头啊,别再给我增加心理阴影了,这样你也是受害人之一!”
项翔青黑着脸,死死的盯着虞斯言。
虞斯言咽了咽喉咙,说:
“这时候就是体现你成熟稳重的时机了,你要Hold住!”
项翔别了虞斯言一眼,背对着虞斯言躺到了床上,宽厚的肩背渗出肆肆寒气。
虞斯言暗自哀叹,今儿这阴影太沉重了,这辈子看来都没啥希望翻盘了。
番外篇之那年在香港【萧吕篇】
一 高冷惯了咋办?
“唉……”
吕越看着窗外的高楼,第一百零八次叹气。
虞斯言都回重庆半把月了,他还留在香港,说实话,他是挺想回去的,可当你跟着虞斯言来这儿的时候,他就和萧伟约定好了,五年之后回去,就给萧伟一个明确的答案。但如今五年之约已经过了期限,他还是有些捉摸不定自己的心,所以一直跟蔚成风这儿耗着。
萧伟这五年是怎么对他的,他心里清楚,当你那些混账事儿也渐渐的从记忆里淡化了,可不知道为何,他就是没法像以前那样儿对萧伟。
问题出在他自己这儿,他得弄清楚,不然只能让俩人都受伤。
正沉思着,他突然听见身后响起熟悉的脚步声,吕越笑着扭回头,对迎面走来的蔚成风说:
“来找蓝总?”
蔚成风耷拉着脸皮子,无语地说:
“上厕所来找他?我说,你能不能换个地儿辛苦啊,偏偏选在洗手间这种地方,你不嫌恶心就算了,但是至少有点公德心,别让其他人吓得尿不出来成不?!”
吕越油嘴滑舌的笑道:
“这都是蓝总的功劳,公司脸洗手间都这么空气清新,飘香四溢,让人流连忘返。”
蔚成风面无表情地说:
“关他屁事儿,这是做清洁的大妈的功劳,你要是这么喜欢这地儿,那我就通知下去,吕助理以后的中午饭都送到洗手间来,要是你觉得还不满意,那我去给擎宇说,让你把办公室都搬这儿来。”
吕越可不敢和蔚成风较真,这人闲的蛋疼,指不定就真给蓝擎宇说了,就蓝擎宇对蔚成风那态度,说不定还让他住这儿了。
“我这不是想发发呆,现在又是上班时间,怕其他人看见了影响不好么。”
蔚成风刮了吕越一眼,扭头往外走,
“你接着在蓝氏混着他们才对你有意见呢,饭碗都快被你抢了。”
吕越双手捂着脸,一脸娇羞忸怩,
“哎呀,其实我也没你说得那么好。”
他一边说,一边跟着蔚成风出了洗手间。
一出门,他戴上金丝眼镜,收起笑容,又是一副冷傲的模样。
俩人回到吕越的办公室,一关门,蔚成风双手环抱地审视着吕越,皱着眉说:
“你丫到底还要在我这儿耗多久?”
吕越右手捂左胸,一脸的伤心欲绝,悲戚的看着蔚成风,道:
“你终于还是嫌弃我了,到头来,你也是要抛弃我的。”
蔚成风像是吕越有口臭一样,嫌恶地挥挥手,找了个远点的地儿坐了下来,不咸不淡地说:
“我嫌不嫌弃你这不是问题,关键是我嫌弃那个已经在我家隔壁煮了两个多周,天天大清早早上我家来送早饭的傻逼!”
吕越瘪瘪嘴,可怜巴巴的瞅着蔚成风,忧桑地问道:
“你是想把我赶出去?”
蔚成风没好气得说:
“你别瞎扯了行不行?!你躲我这儿也是没用的,你到底想跟他怎么着,你早点下决断,要和就和,要分就分,他不也说了么,你要是不愿意,他不会再强迫你的。”
吕越收起一脸的不正经,叹了口气,坐到了办公椅上,取下眼镜,他揉着鼻梁说:
“我这不是正在想着么?”
蔚成风金眼瞪圆,一脸怒气地骂道:
“你他妈都整整想了五年多了,还没想好呢!难不成你还打算琢磨一辈子?”
吕越别开脸,小声说:
“我不知道啊。”
蔚成风把那模糊不清的一句话听得倍儿清,
“什么?不知道?你自个儿的感觉你还能不知道啊,能不能像个爷们儿一样了?”
吕越沉下脸,片刻后,他烦躁的抱着头趴在办公桌上,大吼了一声:
“啊!烦死了,烦死了!”
蔚成风瞅着吕越那没出息的样儿,别了一眼,无奈地说:
“你别想太多,想和他在一起,就在一起,觉得和他呆一块不舒坦,那就分开,没必要这么矫情。”
吕越抬起点脸,透过指缝看向蔚成风,有气无力地说:
“我其实是想和他在一起的,可是……我现在和他呆一块儿就觉得挺尴尬,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了。”
蔚成风一时间没听懂吕越什么意思,
“既然想和他在一起,那又怎么会不知道怎么相处呢?你俩在一起就尴尬,那为什么还要在一起?”
吕越又把头埋了下去,可劲儿在自个儿胳膊弯儿里蹭着,哀号道:
“不知道啊,不知道啊!”
蔚成风审视了六爷好一会儿,转着眼想了想,突然一挑眉,问道:
“你该不是在他面前扮高冷习惯了,不知道怎么变回原来的贱样儿了吧?”
吕越抬起脸瞪了蔚成风一眼,
“怎么说话呢你,谁犯贱了!”
蔚成风瘪瘪嘴,平时就是一副贱样儿,一对着萧伟就装逼。
冷嗤一声,蔚成风站起身,斜睨着吕越说:
“我最多再给你两个周的时间,虞斯言那边儿都已经准备好了,公司马上就开始运行,到时候甭管你想没想好,老子都会把你打包送回重庆的。”
吕越看着蔚成风潇洒离去的背影,再一次的长叹了一口气。
最后通牒都下来了,他不得不好好深思。
难不成还真是像蔚成风所说,装逼装久了,朴实不回来了?
拧着眉想了好一阵儿,吕越发了狂一样大叫着把自个儿美丽的发型揉成了一鸟窝。
正抓狂呢,手机就响了起来。
扭头一看屏幕,豆大的三个字儿“萧渣渣”!
他立马整理好表情,轻咳了两声,将手机接了起来。
“喂,什么事儿?”吕越淡淡的问道。
电话铃一边儿的萧伟笑着说:
“快下班了,我来接你去吃晚饭。”
吕越张嘴欲说,萧伟就把话头又抢了过去,
“别说没空啊,我刚才都问过蔚成风了,他说你这几天闲着呢。”
吕越在心里阴暗的角落里将蔚成风扇了无数个耳巴子,嘴上却不咸不淡地说:
“随便吧。”
“想吃什么?”
吕越转着眼珠子想了想,刚想说‘吃海鲜锅吧’,可话都滚到舌尖儿了,他却又习惯性的说成了,
“随便。”
俩字儿蹦了出去,他脸皮子一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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