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悍夫宝》第269章


萧伟瞥了一眼虞斯言和项翔,勾唇一笑,
“我不在,看着他俩觉得一个人孤独寂寞了吧。”
吕越没好气的别了萧伟一眼,
“我只是感觉虞斯言现在离我越来越远了,而且……啧,他原来都是帮我的,现在老是站在项翔那边儿,还总是和项翔合起伙儿来整蛊我,你说,我……”
对上萧伟黑压压的脸色,吕越不敢接着往下说了。
“你是真把自个儿当成虞斯言他妈了,还是对他存着另一份儿心呢?!”萧伟阴着脸问道。
吕越经萧伟一点拨,毫不犹豫地说:
“是当爹的嫁了闺女那种心。”
萧伟冷哼了一声,
“我看不是吧,你有点什么事儿,第一想到的就是虞斯言,和我一闹别扭也是找虞斯言,年年虞斯言生日,你那费心的劲儿我看着都眼红。”
吕越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这男人是趁着这机会把积了多年的老陈醋一块儿倒出来了吧!
“我和虞斯言那是亲人,你懂不懂,我和他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一块儿死了多少回,这感情深是肯定的啊。”
萧伟直勾勾的盯着吕越,吕越叹了口气,伸手擦了擦萧伟额头上的汗水,说:
“行了,和你说两句我心情就好了,咱别瞎生气,我给你拿冰水去。”
萧伟一把拽住欲走的吕越,沉声道:
“冰水一会儿喝,你先回答我个问题。”
吕越眼皮跳了起来。
“你说,我如果和虞斯言一块儿掉进河里,你救谁?”萧伟一脸正经的问道。
“……”吕越无言的直视。
萧伟再一次强调,
“我认真的,不开玩笑。”
吕越用力抽出自个儿的手腕子,翻了个大白眼儿,转身就走。
萧伟追着吕越,一路不依不饶的问:
“是吧,我就知道吧,你肯定不会救我。”
吕越被萧伟吵吵了好一会儿,可萧伟还是死缠着这话题不放,他忍无可忍的怒吼道:
“你有本事就拽着他跳一次啊,跳了不就知道了!”
萧伟一下子噎住,憋了好几秒才说:
“我是说如果。”
吕越瞪着眼骂道:
“如果是他妈什么玩意儿,老子吃过苹果,坚果,黄金果,就没吃过如果,你给老子弄一火车皮来,老子吃完了再告诉你后果。”
萧伟突然想起来,他家老婆是以一顶十的大律师,要真发火了谁都说不过的。
“你对虞斯言从来就不会说这么狠。”萧伟一脸的苦大仇深。
这话完全就是睁眼说瞎话。
吕越拿起一杯冰水,举到萧伟脸前,嗤道:
“别摆出一副我见犹怜的贱样儿来博得同情,这招也只有我能完美的全是出来,你还没这境界。”
萧伟无语的结果冰水,喝了一口,叨叨了一句:
“哇凉哇凉的。”
吕越无语的盯了萧伟好一会儿,突然态度一转,冰冷高贵的面容猛地变成一萌态万千的包子脸,他咬着下嘴唇,扭着小腰,贴到萧伟身上,撒娇道:
“老公,别闹了,我一直等着你回来再吃呢,肚子好饿。”
说着,他拉过萧伟的手,贴到自个儿平坦的小腹上。
萧伟忍了忍,说:
“你胃下垂了?都到这儿了。”
吕越娇声娇气的轻骂了一句:
“讨厌。”
萧伟心里一酥,吕越趁着这机会,整个人都贴到了下午身上。
吕越勾住萧伟的脖子,对着萧伟的嘴吹了一口气,
“我想快点吃完,然后和你回房间……”
萧伟脸色瞬息万变,愣了几秒,他抬手仰头,一口喝光冰水,揽着吕越往烤架走去。
吕越满脸娇羞的笑着,心里的小人却狂扇着萧伟的小PP。
虞斯言看着这么大热天还对着烤架抱成一团的吕越和萧伟,摇着头感叹道:
“这俩逗比凑一块真是为社会减轻了不少负担啊。”
项翔把脚抬到虞斯言的大腿上,一副大老爷的架子,慵懒的问道:
“那咱俩凑一块呢?”
虞斯言伸手拔掉项翔的一根腿毛,看着项翔龇了一下牙,心情愉快地说:
“咱俩至少为地球的人口问题作出了一点贡献,别骄傲啊。”
项翔捂住眼,大笑了起来。
【九】真假美猴王
夜晚逐渐降临,会馆的前院也点起了夜灯,满满的全是圆筒状的红灯笼,围绕了院子一圈,就在人头顶上,跟庙会似的,特别喜庆。
烧烤已经到了尾声,虞斯言睡足饭饱后,拽着项翔,从咚次哒次扭个不停的人群中逃了出来,躺到了远处的草坪上。
虞斯言打了个哈欠,这一天给累得,比上班还辛苦,肚子一填饱,他立马就想睡觉。
项翔伸手刮掉虞斯言眼角挤出来的倦泪,轻声说:
“这儿凉气太大,咱们进去吧,泡个澡就睡觉。”
院子里凉风习习,再舒爽不过,虞斯言舍不得走。
他翻了个身,半个身子都压到了项翔身上,脖子枕着项翔的肩头,笔直的长腿横跨在项翔的腰际。
眯着眼,迷瞪瞪地说:
“再躺会儿,等大黑间再回去。”
烧烤的香味还在风中弥漫,项翔 不喜欢油腻,有些躲藏似的侧过头,在虞斯言脖间深深的一嗅。
虞斯言被项翔弄得有点痒,哂笑着挠了挠脖子,
“闻什么,全是汗味儿。”
项翔在昏暗中盯着虞斯言被灯光照成橘黄色的脸,一时间有些看入了迷。
此刻的虞斯言就像是泛黄的老照片中,那让人回味的画中人,微眯的眼透出一股子慵懒,柔和了的脸部线条渗着一抹深情,项翔心里酥软开,他侧过身,单手环住虞斯言的后背,伸出舌头在虞斯言油腻的脸上舔了一口。
虞斯言乐得呵呵直笑,
“跟狗似的。”
项翔来了劲儿,顺着脸颊一直舔到眼睑,虞斯言受不了的推着项翔,笑道:
“肉吃多了,吃傻了吧。”
项翔叼着虞斯言的耳朵,说:
“嗯,太油了,想吃点豆腐。”
虞斯言撬开眼皮,薅住项翔的后脑勺,一口含住项翔的舌头。
项翔正闭眼,却敏锐的听见草坪深处‘嗦嗦’一阵响动,他立刻警惕的抬起头,冷眸直射声音发出的地方,喝道:
“谁?”
虞斯言翻了个身,抬头望去。
十米开外,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提着一瓶喝了一半儿的酒,从草丛里站了起来,一脸尴尬的道歉:
“对不起,我……我马上走。”
男人穿着会馆的工作服,穿戴都很整齐,一看就是个老实人,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两颊有些微红。
虞斯言摆摆手,道:
“又不是你的错,道什么谦啊。”
草坪很宽,但要想走出去,还必须得经过虞斯言和项翔俩人,男人有些抹不开面,步子稍微急躁了些。
项翔拉着虞斯言坐起身来,拍了拍虞斯言身上的草屑,没再看男人一眼。
倒是虞斯言对着男人生出了些兴趣,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男人虽然老实,但长相还算不错,看上去不像是那种会被排挤的对象。
这一问,男人停下了脚步,张了张嘴,有些磕巴地说:
“我,那个,就是……想一个人待会儿。”
虞斯言对嘴笨的人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他拍拍身边的草坪,大大咧咧地说:
“喝闷酒干什么,过来吧,我陪你聊聊。”
男人惊恐的张大了眼,拼命的摇头,疾语道:
“不用不用,对不起,我打扰到您们了,我这就走。”
这说话一快,男人的口音就出来了,虞斯言眨了下眼,道:
“你是重庆人?”
啊男人一愣,呆呆的点点头,
“哎,对头。”
虞斯言笑道:
“老乡啊,快来快来,我们也是重庆的。”
男人犹豫了一会儿,毕竟虞斯言和项翔是客人,他不好怠慢,于是这才走到了虞斯言身侧,隔着一些距离,坐了下来。
虞斯言说:
“人最怕的就是有什么事儿闷在心里,你要是不方便和同事朋友说,那就和我说说吧,反正我们就是客人,和你随便聊聊,走了就不认识,你放心大胆的说。”
项翔看了虞斯言一眼,有些纳闷儿,虞斯言从来都不是这种管闲事,聊闲话的人,怎么就对着男人这么好心了?
像是察觉到项翔的疑惑,虞斯言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儿,项翔只好作罢,静观其变。
男人沉默了半晌,垂着头盯着草坪,手指绕着草叶像个无措的孩子一样拔着。
项翔眼角一抽,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当年为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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