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学士之女》第36章


“揭姑娘说得是,来,姑娘请。”薛刘氏用手擦擦额头上的汗,忙请揭月菀先行。
月菀打听到这个薛刘氏手下铺子数量颇多,可惜是个贪图虚荣又小家子气的女人,由于经营不善,原本二十几个铺子也就剩下一半,如今看来,确实足够单蠢。
身为婆婆自觉给儿媳妇让道先行,这大周朝也是独一份了。
既然如此,她也不能辜负如此深情厚意,施施然地走在前面,先行进了偏厅。
双方分主客座罢,揭月菀有意无意地拨弄着自己的一双玉镯,薛刘氏也是大富商出身,自然知晓这一对极品和田玉镯的价格,少不得市价也得五六千两,再看看月菀一身行头,衣服最少也得一千两,金镶玉的步摇怎么着得三千两,耳坠也是极品翡翠,虽然看起来小巧,也是值个百十两银子,薛刘氏不禁两眼放光,揭家不过是个清贫的儒生之家,连丫鬟都没几个,揭月菀怎么能用得上如此好的衣服首饰?听说薛子封可是倾家产而聘之啊!
“听说揭姑娘年后便要与我儿子封完婚?”
如果不是听自个丈夫前些日子提起,薛刘氏怎么也记不起自己有过一个名唤‘薛子封’的庶子?走失都五六年了,谁还记得这么个有异族血统的杂种?万万没想到,这小子不仅活着,还混了个二品大员!小时候,虐待欺辱他的可都是大房二房的人,她自觉自己身为嫡母可没少他吃穿!人道‘血浓于水’,怎么说薛远山和薛子封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父子,血脉关系是断不了的,如果能把这个便宜儿子认回来,还能被那不争气的大房,二房欺压?不就是仗着做了个小官,考了个举人,就瞧不起他们经商吗?也不想想花得都是他们三房的银子!
薛刘氏越想越欢喜,仿佛看见了大房二房向她摇尾乞怜的模样,这面上看揭月菀的眼神,就越像是看待自己的亲闺女。
揭月菀心里冷笑不止,自己可不是一块肥肉,野狗想咬就能咬得。抽出手帕,矫揉造作地捂住鼻嘴,月菀表现得好似听了一个好笑的笑话,笑道:“瞧,薛夫人说得,我怎不知道子封还有个娘亲?”
说完,不忘用手扶了下金步摇,果然感觉到如狼似虎般饥渴的眼神。
“子封送我步摇时,我可清楚记得,他说自个是个孤儿出身!我想,亲爹嫡母肯定是早死了,不然,子封也不可能孤苦伶仃,出生入死不是?现在啊,指不定早投胎做了什么阿猫阿狗了吧。”
薛刘氏不是傻子,这揭月菀明明是话里有话,指桑骂槐,可也只能压下心中的气。
“月菀,你可能不知道。子封是我从小丢失的儿子,可怜他十一二岁的时候就走失了,我派了好些人寻找,这么多年始终不得消息,直到前几天才知道原来的新晋指挥使大人,竟然就是我们家子封,我这心情啊!呜……”
薛刘氏似乎百感交集,说不下去,拿着帕子,抹着眼泪,哽咽抽泣起来。
揭月菀端起茶盏,慢慢啄饮,慢条斯理,面上带着端庄得体的笑容,看着薛刘氏表演,不说话。
薛刘氏在一旁,装模作样的哭了片刻,发现揭月菀似乎不准备接话,自己这也演不下去啊,又假意抽噎了几声,擦擦好不容易挤出眼眶的眼泪,继续说道:“得知子封平安无事,我也是终于心安了!本没有那个脸面再见子封,可实在担心我儿,不知道这几年,在外面吃了多少苦?打仗啊!那是九死一生的事啊!可怜我那苦命的儿呀!呜呜……所以,这才请月菀来此,说道说道,以慰我思子之情……”
边说边哭,边哭边说,面容凄苦,好一副爱子慈母的样子。如果眼珠子不是时不时瞟一眼月菀的衣服首饰,那就更完美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俺老姐说女主怎么一点表现都木有,实在是木有存在感!俺表示好戏才开锣……
下章敬请期待:一门奇葩怪事多,妯娌撕逼大作战!
☆、月菀发威
“薛夫人,慎言!”揭月菀放下茶杯,面色冷酷地看着薛刘氏,“子封乃是正二品京卫指挥使,皇上圣旨亲封的‘建威大将军’,享有从一品的俸禄!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您这没遮没拦,无凭无据的话,可是侮辱朝廷命官!”
明明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小丫头,可是这一沉脸,一瞪眼,自个就觉得冷飕飕的,心里骇得很。
“这……”薛刘氏缩缩根本看不见的脖子,吞吞吐吐,不敢反驳揭月菀。
“哎呦喂,这真是笑话!”
世子薛远珮的正妻王氏一听到懦弱的弟妹邀请杂种的未婚妻前来做客,立刻马不停蹄地带着四五个丫鬟呼啦啦奔了过来。
上面压了个小骚狐狸——老太爷的姬妾,已经够她吃气,如果刘氏把薛子封认回来了,岂不是弟妹都要跑到她头上来?!
薛老太爷自正妻去世之后,一直未娶,可前两年买了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姬妾回来,把老爷子迷得五迷三道的,硬是把当家主母的权利给了一个妾室。薛王氏那个恨啊,小狐狸精不仅人长得妖媚,还惯会来事,自个三番两次被那个小蹄子给阴了,害得二房、三房看笑话。这次,一定要把这件事情给搅黄了,宁愿给侯府树个仇敌,也莫让三房给自个添堵。
薛王氏年轻时也是个书香世家的小姐,有些文墨,可惜即便有再多的情怀也被忠远侯府的龌龊蹉跎得消失殆尽,岁月在她脸上刻下的不仅是皱纹,更有尖酸刻薄。
“薛子封是谁?咱们侯府可不认识!”薛王氏径直坐在月菀对面,一应丫鬟把本就不是很大的偏厅挤得满满当当,“忠远侯府可是一等贵族,英才辈出,男的俊,女的靓,可出不得绿眼珠子的妖怪!”
“弟妹,以后可别得没名没姓的乡野村妇都往咱侯府带,辱没了侯府的门庭。”薛王氏轻轻吹着自个新染的玫瑰红色指甲,开口却是劈头盖脸地把揭月菀和薛刘氏一起骂。
“弟妹这儿真是热闹,二嫂我也来凑凑热闹,如何?”
二夫人小王氏与大夫人王氏是堂姐妹,不过关系向来不好,嫁入侯府之后,勉强保持明面上的和谐,私底下,不知冷嘲热讽了多少次,听丫鬟禀告,立马赶了过来。
她看人着实太多,便把丫鬟婆子留在院子里,自个走了进来,环视一圈,并没有坐到大夫人王氏旁边,而是坐在了初次见面的揭月菀旁边,身上那一股子浓厚的茉莉香气,熏得月菀皱起眉头,直接拿出手帕轻轻掩住嘴鼻。
对付奇葩,所有的礼节教养只会让她们觉得这是认输。揭月菀来这里本就是打忠远侯府的脸,犯不着自个憋屈,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皱眉掩鼻的动作,做得自然而然,明确地传达出‘大妈你身上的味忒熏人啦’的意思。
“小丫头片子,你什么意思?”
小王氏跳起来,用手指着揭月菀,怒喊道。
她不似大王氏总是暗处阴人,面上却保持一副凡事为侯府的伪善面孔,更看不起三夫人刘氏那股子难登大雅之堂的懦弱小家子气。小王氏就是一个不讲理的泼妇,三言两语不和,那可是敢撒泼打滚的主。因此,在要脸面的侯府,基本每个人都让她三分,更涨了她的嚣张气焰。
此时,小王氏便不分场合,不问来者是客,跳起脚来,开口便骂:“你什么东西,不过是被个杂种看上的小biao子!真以为穿金戴银就是达官显贵!呸!不要脸的小蹄子……”
只这一会儿,估计这辈子的骂都听了。揭月菀心里把薛子封咒了个千八百遍,真是冤家!
她不慌不忙地起身,向前两步,走到小王氏面前,小王氏被揭月菀骇人的眼神吓得一哆嗦,随即又为自己片刻的胆怯觉得羞愧,更加起劲地骂道:“浪婊……”
揭月菀高高扬起手,狠狠甩了小王氏一巴掌。小王氏站立不稳,直接反身扑在了椅子上,眼睛撞在了椅把上……
“哎呦!我的脸——哎呦!我的眼喂……”
小王氏是捂脸眼疼,捂眼脸疼,眼肿脸也肿,脸肿眼更肿……呜呼哀哉,狂叫不止!
揭月菀看猴戏似的,看着小王氏表演九曲十八弯的嚎叫技能。暗道,对付泼妇,这么个方式是最管用了。
小王氏见眼前的小蹄子面露鄙夷地看着自己,疼怒交加,歪着嘴角,朝月菀扑了过来。
揭月菀被眼前陡然放大的恐怖面容吓了一跳,晚上妥妥是要做噩梦了。心里这么想着,行动却不见丝毫停滞,快步退了两步。
小王氏的手堪堪碰到月菀头顶金步摇的旒苏。月菀见此,状似站立不稳,往前走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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