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你敢舍我爱谁》第34章


乌鸦嘴!
想到这里,花楚抽噎着赌气道:“过几日就是生辰,我不及笄了,反正脸成这样也没……没人要了。”
“说什么傻话?”尹重横眉一竖,急道,“谁敢嫌弃我家丫头,爹爹剁了他!”
“都剁掉了,那不还是没人要…………”
花楚脸皱在一起,哭得稀里哗啦,脸上的伤口便完全裂开,黑紫色的血和着眼泪流的满脸,看在尹重眼里,要多心疼有多心疼,就像是有人生生从他心上挖了块儿肉。
“不怕,丫头莫怕,”尹重不住口的安慰,道,“放心,即便是留下疤痕,爹爹也治得了,只是丫头要吃些苦头。”
只要能治好,她就谢天谢地了,哪管什么苦头不苦头的。于是赶紧央了爹爹给她配药去。
药房内,尹重挑了几种药物细细地研磨,小心的相互搭配于一起。花楚则乖乖的坐在旁边可怜兮兮的抽噎。
突然,她脑袋闪过灵光,之前只担心脸上的伤,如今想来,若是生辰那日伤口没好,似乎可以拿来当做不行及笄礼的借口。而不及笄,那婚约的事一时半会儿就不用担心了。
反正已经在这上面丢过脸了,一个仪式而已,大不了等尘埃落定后再行及笄礼。
想到这儿,花楚心里又有几分窃喜。爹爹医术高超,说能治好,定是有把握,那便不用太过担心,且借机让她探探口风。
“爹爹,用了这药,多久能好啊?”
“唉,最快怕是也要一个月。”尹重轻叹,安慰她道,“爹爹看过你的伤口了,并不算特别严重,只是生在脸上,便要另当别论。这药性子烈,可能会带来其他不好的反应,但定能将丫头的脸医得完好如初。”
“哦,”花楚点点头,故作焦急道,“那要顶着这么一张脸行及笄礼吗?多不吉利啊。”
“你呀,总是让人放心不下。”尹重停下手中动作,看向一旁的佩剑,失落道,“及笄礼的事先缓缓罢,莫要让你娘亲看见你这副模样,本就走得不安心…………”
听爹爹提及娘亲,花楚赶紧闭嘴,怕说出什么话来,再次引得爹爹伤心。
尹重也是止了话头不再言语,低头继续配药。
作者有话要说: ***
恶搞小剧场
大家好,今天尾尾决定开一场研讨会,论“花楚的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树木:“不是俺,俺几十年来都是规规矩矩的,至于什么珍惜物种,什么毒的,俺倒是想,这样俺的漂亮树枝就不会老是被砍去烧,砍去做床榻,砍去做木筷,砍去做精美家具,砍去做小船,砍去…………”
尾尾:“好了,停停停,你个没眼色的,竟然趁机为自己打广告?!”
树木:“明明就是嘛,天生我才老有用了,谁用谁知道,指路庙里的那群小和尚。”
尾尾:“下一位。”
段沉幕:“渣作者,你个无耻的,我想为花楚上药来着,你把我的药偷去了。我想为花楚擦血迹来着,你岔开话题了。我还……”
尾尾:“额……,稍安勿躁,这账你先记着,以后再找我算。下一位。”
尹重:“什么?!竟敢怀疑老夫?!丫头可是我心头肉,你…………”
尾尾:“不敢,不敢,将军莫激动。下一位。”
边流溪:“都看着我做什么?楚儿都未怀疑,你们又能奈我何?”
尾尾:“……”
☆、试探
配好的药,外敷的外敷,内服的内服,几经折腾,脸上的伤口是看出成效了,花楚却也深刻的体会到了爹爹所谓的吃苦头,还有那什么其他不好的反应。
起了一身的小红痘痘,又痒又疼,还不能用手抓。连带着胃口差了,心情糟了,那什么葵水也乱了。晚上又开始难受失眠,难得安宁。
生辰那日,花楚病怏怏的提不起多少精神,天气倒是碧空暖阳让人舒心,她便遣散了别院内本就不多的几位下人,躺在院内的槐树荫下浅睡。
槐花早已落尽,只剩青葱碧绿的椭圆树叶密密麻麻的悬挂于树枝梢头,暖风吹过,叶子摇摆着闪出缝隙,暖阳便透过这些缝隙在树下投下光影,洒在卧榻阖眸浅睡的美人儿身上。
总是喜欢穿一身鲜红的男子衣衫,却无丝毫的违和,有着足以让人惊叹的美貌,更让人喜欢的却是她身上无时不刻散发的独特气质,不知不觉中便让你为其着迷。
如今原本清美的小脸儿上黑紫色的伤口还未痊愈,带有几分病色的脸蛋儿上生着几颗红色的小痘痘,倒是衬出几分调皮意味。
似是睡得并不安稳,眉头轻轻皱着,嘟起的小嘴中不时冒出几声似有若无的梦呓。
段沉幕已经站在树下盯着花楚看了许久,见她脸上紫色的伤痕,思绪不由飘远。
儿时父皇宠他,却也对他最是严厉,事事都要求他做到最好,甚至有些苛刻,他便养成了如今这般沉闷强势的性子。
当初习武时,他时常要与官家子弟在一起比武。比武时,众子弟皆站在御花园的假山上,官家子弟两个或三个结伴,依次与他比试,被打下假山则算作输。
也就是说,在他不被打下去的前提下,他只有不停歇的将轮流攻打过来的官家子弟全部打下假山才能赢。
以往这个时候,花楚都是安静的坐在假山旁边的亭子里看,那一次,却是破天荒的爬上假山,与他站在一起,道:“他们都结伴与幕哥哥打,那我也与幕哥哥结伴好不好?”
拳脚无眼,怕伤到花楚,他自是不同意。然,她一旦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将软乎乎的小手放在他手心里拉着,无辜的朝着他看,就是不下去。
以为她是贪玩,拗不过她,只好同意。那些官家子弟平时多少都有些畏他,遂比试的时候,花楚与他站在一起,皆是先挑了她下手。
这样他们更容易在他面前露出破绽,他又担心花楚,所以没多久,比试便以他与花楚的胜利结束。
虽然他尽力的护着她,但她本就力气小,功夫也是一般,挨拳头在所难免,粉嫩的脸蛋儿被打出一片紫色的淤伤。
回头与她上药时,见她疼得眸中水光闪烁却不吭声,心疼不过,便生气的拉着脸教训她,却见她环在他颈上撒娇,像只敏锐的小狐狸,狡黠却也不失温暖。
“幕哥哥前两天的伤还未好,这样,可以少疼些。”
软糯糯的声音,重重的砸在他心底的柔软处,让他疼了许久。从此更是将这个心思如水般柔软的人儿放在了心尖上。
听她又在睡梦中模糊不清的嘟囔,段沉幕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竟是难得有兴致,俯首倾耳去听。
遗憾的是,未能听出她念叨了些什么,垂落的头发划过她的脸庞,倒是不小心把她扰醒。
花楚迷迷糊糊的醒来,睁着水汪汪的迷蒙眸子,与段沉幕对视半晌,才算反应过来,突然尖叫一声。
段沉幕被她突然爆出的尖叫声给唬住,不自觉的后退两步。见她猛地坐起,抬袖挡在脸上,只露了那双清澈的眸子哀怨的盯了他看。
“谁许你进来的?”
“我……今日是花楚生辰,想着来看看,所以…………”
“有什么好看的?”花楚不满的嘟了嘴抱怨,道,“脸都不能见人了。”
“花楚是因为这个才未去府上找我的吗?”段沉幕听她口气,难得的柔了声音,走到卧榻旁坐下,道,“等不来花楚,我只好自己送上门来了。”
见她始终遮着小脸,段沉幕失笑,拿开她的手,道:“怎么,我还嫌弃你不成?”
“难看死了嘛。”花楚小手在颈边轻挥,扇动的小风吹在红色的小痘痘上,可以好受一些。她这般狼狈,便也见不得眼前的人好,于是,调皮的冲他道,“你若变成这样,我定嫌弃你。”
段沉幕本想抬手轻捏她的小脸儿,看她伤口,怕弄疼她,便垂手作罢。漆黑炯亮的眸子中漾过涟漪,低沉的声音中掩了几分惆怅,道:“花楚若真是因这而嫌弃的我,倒也还好。”
花楚眼波流转,无辜的冲他笑,耸耸鼻尖,凑在他身上闻,好奇道:“带什么好吃的了?可香了呢。”
段沉幕拿过旁边的食盒,打开来看,洁白的瓷盘里摆放了许多形状可爱的糕点。
“这么些年,不知花楚的口味可有变化,便让厨子多做了些花样,花楚尝尝看。”
“嗯。”
几天来,她都没什么胃口,如今看这些糕点做得精致,便挑了合眼的拿来吃。松软的糕点散着浓浓的香甜,还带有丁点儿的酸意,与平时吃的那些味道不太一样,很合胃口。
但身体实在不舒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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