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你敢舍我爱谁》第43章


“……”
喏,当她傻啊,又不是没被他强吻过,就冲他那个霸道劲儿,主动亲他无非就是火上浇油。况且,她的心是肉长的,要如何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呢?
不得不说,这段沉幕学坏了啊,竟然知道拐弯抹角的吃她豆腐了。啧啧啧,整日不学好,啥无赖学啥。
花楚贴着石壁慢慢往下滑,想从他的臂腕下逃走,结果可想而知,不仅没能成功,还磨去了段沉幕一些耐心。
“不敢是罢?那就是对我有感觉,是可以接受我的。回去后我就娶你为妃。”
“……”
真以为她不敢?!激将法是罢………………该死的对她有用。
花楚眼一闭,决定豁出去了。双手环在他的颈上,踮起脚尖慢慢朝他唇角贴去,然后趁着他晃神的机会,推开他向外跑去。
就知她不会老老实实的听话亲他,段沉幕将跑开的人儿拦腰捞了回来,沉着声音低喃。
“尽想着逃开。”
不知是他声音里的失落起了作用,还是他唇角的温热暖了人心,花楚竟失神的由他抱着,任他将浓烈细密的亲吻散落在她的颈上。
难得见她如此乖顺的由着他胡来,段沉幕唇角微扬,坏心眼的在她颈上留下一个红色的属于他的印记,然后取过自己的披风帮她系好。
出了山洞后,边流溪依旧静立在洞口,眉目间微带倦容,显然也是一夜未睡。见花楚出来,便将她的披风递到了她的手上。
段沉幕的披风相对她而言有些长,走起路来并不方便,花楚便想着换回她的。可她揪拽着解了好大会儿,愣是没能把先前段沉幕给她系上的披风带子给解开。无奈,只好求助的看向了流溪。
边流溪便动手帮她,却在扫到她颈上那个红色的吻痕时,手不自觉的使劲一抖,差点勒到花楚。
看他神色似是有些不对,花楚却没太在意,压根儿没往那方面想,还以为他也是在纠结那难以解开的披风带子。
而在一旁看热闹的段沉幕则是勾了唇角。花楚性子敏感,又将他看得重,所以……
他还是有机会的罢。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端倪
好容易换好披风后,花楚看着周围完全陌生的景象,道:“要怎么才能回去呢?”
边流溪大致看了下四周环境,指着前面的一条山路道:“要想回去,只能沿着这条路走,待绕上了山崖,便可寻到出路。”
段沉幕则看了下昨晚他们掉落下来的那处山崖,若想凭借轻功上去,倒也勉强可以,只是凭花楚的武功就不太可能了。所以只好按边流溪说的,一起沿着那条山道往上走。
一路上,三人都没有怎么说话。边流溪与段沉幕一前一后的将花楚护在了中间,闷声往前走。偶尔遇上难走的陡坡,走在前头的边流溪便放慢脚步,回头拉花楚一把,然后继续甩开她,走在前头。
毕竟是女儿家,时间久了,花楚身体有些受不住,昨夜又冻到过腿,走起路来是愈发吃力。但她仍是咬紧了牙没吭声。
走在她后面的段沉幕看出端倪,走上前来,二话没说,将她横抱在了怀里。
花楚脸唰的红了,尴尬的挣扎着想下去,道:“我没事……”
“闭嘴!”
段沉幕打断她的话,不由分说的继续抱了她往前走。边流溪脚步略为停顿,并没有回头,然后不动声色的稍微加快了脚步。
没过多久,听前方的树林里传来嘈杂的动静。边流溪与段沉幕皆提高了警惕,担心是南峰寨那帮土匪依旧埋伏在这里。
好在虚惊一场,原是尹重带着将士们找来了。自己的心肝儿闺女以及太子殿下走失一夜,能不让人揪心吗?
见他们并无大碍,尹重放下心来,随他们一起骑马回了军营。
然后,一回到军营,花楚便被隔离开来,受了冷落。爹爹与段沉幕他们谈论事情的时候总是躲得她远远的,好歹这次的土匪攻击事件中她也算个受害人,况且,她也是担心才想多听些消息的,却无半个人透露给她。
瞒她瞒得这么紧,花楚直觉哪里不对劲,要么就是有阴谋,要么就是一群人正暗搓搓的想着合伙把她捆了,送去南峰寨给寨主做压寨夫人!
怨归怨,在围剿南峰寨这件事上,既然都不拿她当回事,她也没办法,所以只能整日无所事事的在军营中闲逛。
***
听说南峰寨有了新的动静,爹爹他们似乎并没有摸清其虚实,便决定让边流溪带兵前去打探。花楚放心不下,在军营中焦急的等他回来,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边流溪下午回来的时候,落了一身的伤,带出去的士兵也是伤亡惨重。花楚越来越觉得这南峰寨不简单,甚至怀疑他们是拿了邻国齐国做后盾,才会这般猖狂难攻。
也难怪,南峰寨处在楚国与齐国的交界处,所占地势十分重要,且年代久远。不管它归于哪一国,对那个国家而言,好处不是一点半点的。
这燕国旧部与齐国常年不和,如今楚国内的局势也逐渐平稳,依着楚国皇室的野心,与齐国交战是早晚的事儿。如若能把这南峰寨拿下,会顺利很多。且之前听说南峰寨的兵器很是精良,更是如虎添翼啊。
左右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又没人透露消息给她,想太多的话只是干着急。索性什么也不管了,好好照顾伤病人员好了。
想到这里,花楚来到边流溪的门前,见爹爹也在里面,正在给边流溪上药,并低声与他说着什么。
看到这么一副场景,花楚很是欣喜,心里淌过暖意。希望爹爹知道她与边流溪的事情后,还能这般对他,认可她给他选的女婿。
然,等她进去看到边流溪的伤口后,心猛的沉了下去。他上身的衣衫半褪,精壮的脊背上有好几道深浅不一、新旧不一的刀伤,她看着都揪心的疼。
屋内就他们三个人,爹爹见她进来,微皱了眉头,道:“丫头怎么来了?”
“流溪伤着了,我放心不下,便过来看看。”
尹重看她神色间有些异样,疑惑道:“怎么,还信不过爹爹的医术?”
“当然信得过了,”花楚拿过旁边的纱布交到爹爹手里,笑着道,“只是爹爹也不找个下人来一旁侍候着,我这不正好来帮忙了?”
闻言,先前背对着她的边流溪转过头来,温声道:“这屋内血气重,还是莫要吓到公子的好。”
“你若当心点儿,能伤成这样?”
花楚语带埋怨,坏心眼儿的在他伤口上轻点了一下。
边流溪知花楚是担心他,遂宠溺的弯眸对她笑,没有说话。这一幕看在尹重眼里,可是不得了,让他直接僵在了卧榻旁,一时没反应过来。任他这方面再迟钝,也能感觉出些不对劲来。
花楚看爹爹神色,调皮的冲他眨眼,并没有多说。依着爹爹的性子,怕是得缓缓,他才真正接受得来。
果然,爹爹也没有追问什么,给边流溪上好药后,便领了她往外走去。花楚在后头跟着,故意放慢了脚步,回头冲榻上之人甜甜一笑,才紧走几步,出了房门。
晚上,等花楚从军营外鬼鬼祟祟的进来时,被爹爹逮了个正着。
尹重看她衣服上有水渍,且一副心虚的模样,遂沉着脸教训道:“竟敢一声不吭的到处乱跑?前几天的事还没长记性?!”
“闷坏了,出去走走而已,”花楚无辜道,“我知道分寸的,不乱跑。”
“那也不行,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以后出去必须先来我这里知会一声。”
知会一声,哪还出得去?花楚心里这样想,却是不敢这样说出来,乖乖的点头同意,然后跑去了自己房间。等从窗户那里看到爹爹走了之后,又溜出军营的外面,从门口处拎了一兜东西进来。
月亮皎洁明亮,高高悬挂在夜空。花楚端了满满一碗鱼汤朝边流溪的屋子走去。虽是受了伤,他也没有那么早就睡觉,而是点了灯在榻上静静的看书。
见花楚进来,边流溪放下手中的书卷,道:“公子还没有休息吗?”
“嗯?”花楚眼神有些飘忽,将手中的鱼汤端给他,道,“让厨子给你熬了碗鱼汤,趁热喝了罢。”
边流溪并没有多想,低头看向鱼汤时却是皱了眉头,语气中难得的带上不满,道:“这是哪个厨子熬的汤?”
“嗯?”看他神色,花楚疑惑道,“怎么了?”
“鱼块儿切得不均匀也就罢了,火候也没把握好,这样熬出来的汤实在是不尽人意。”
“……”
竟是比她还要挑剔,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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