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纨绔呆萌后》第109章


够比得上卫衍?她就连自己的兄长都猜不透,更何况卫衍……
“歌儿,你长大了。”卫衍忽然起身,高大的身影将伟岸的影子倾覆在朝歌娇小的身影之上,他背过身去,随手挑了挑那灯烛中有些歪蔫得火芯,那原本不太高窜的火苗,便突然之间向上高高的蹿起,整个暖阁之间,顷刻间又亮堂了许多,就好像……当年小小的懵懂得甚至有些可爱的小朝歌,竟忽然之间长大了,像今日这般站在他的面前,不再对所有的一切一无所知。
此时的朝歌仍有些发怔,她甚至还不能想明白,卫衍将西梁当作什么?当年带着北周雄兵覆灭西梁,对西梁皇室赶尽杀绝的是他,可如今他说燕归楼是他的人,那么赵公陵呢,那是否意味着赵公陵在他卫衍眼中,也是一颗被操纵的棋子?他要借赵公陵的手光复西梁政权……朝歌当真是想不明白了。
她更想不明白,当年怀之哥哥操纵的梁州之乱,是为了赵公陵……还是为了卫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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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这周出差培训了一整周,断更了几天
☆、116 他竟亲她!
“云怀之是个有手段的人,不论将来北周遇到任何变故,他都会有能耐护得你与云家周全,他的所作所为,他日你终有一天会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卫衍缓步向朝歌走来,一步,一步,仿佛是充满蛊惑:“云怀之善谋,且心狠手辣,但贵在他会拼尽性命护你。墨耽有墨族后人的天赋,攻防战略有了他,犹如披上一身无坚不摧的战甲,他能为北周扫平四方,将来也能成为你坚实的后盾。”
朝歌的心中受到了重击,心底似有颗火药伴随着卫衍循循善诱充满诱惑的声音炸了开来,一腔震撼,如今的她或许尚且不能明白,今日卫衍今日所说的一切,为何处处以她为考虑,很久很久以后,朝歌回想起今日的这一幕,才会打从心眼里地怨恨着卫衍,原来他要这盛世,却早早谋算好了一切,要她搭进一生,替他去守住那盛世。
“歌儿,唯有你,能伴在我身边,亲眼看着这盛世的到来。”卫衍冰凉的指尖轻轻地捏住了朝歌的下巴,此时的朝歌神情慌乱,眼神更是无止尽的茫然,卫衍的眼底失去了笑意,只剩下火一般的炙热,他的声音幽暗莫测,高大的身影随着那一步一步的靠近而出现在朝歌的面前,朝歌的视线随着他手上轻轻一抬的动作,被迫从他衣襟前而上扬至他莫测幽深的双目,只见卫衍狭长的凤眸倒映着火光中的自己,炙热得让人心乱如麻:“生辰快乐,歌儿,你令我等了太久了。”
轰。
卫衍的那一句“你令我等了太久了”仿佛瞬间令朝歌心底的雷炸了开来,令她不自觉地往后踉跄了一步,但卫衍冰凉的指尖轻轻地将她的俏尖的下巴勾住,身子也微微地向下压迫了一些,令朝歌退无可退,朝歌心慌地抬头,只觉得眼前的卫衍陌生得很,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
朝歌所熟识的卫衍,是手段强硬冷酷的君主,但却也从来从容不迫,优雅莫测,便是他不悦杀人,亦是谈笑之间,人人都畏惧卫衍,但朝歌却并不怕他,他虽莫测难懂,但从来不曾为难过她,而此时的卫衍,步步紧逼,炙热得让朝歌害怕。
“歌儿,我们成婚吧。”卫衍的眼神幽暗,那张俊脸在这昏暗的烛光之中又挨近了朝歌一些,高大的身影仿佛有着强烈的压迫感向朝歌袭来,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勾魂摄魄,他的眼瞳幽深如潭,又是那么的让人心慌如麻,朝歌嗅到这熟悉的气息,那果酒她尚未饮一口,便仿佛已醉醺了,只听得卫衍低语呢喃:“等你长大,寡人等得太久了……”
“为,为什么是我?”朝歌心中越是被惹得慌乱,眼神却越是倔强,她退避不得,只抬了手抵在她与卫衍之间,暖阁中静悄悄的,明下月早已将所有人撤下,而这暖阁之中,除了烛火偶尔发出噼哩啪啦的火星子的声音,便只余她与卫衍的呼吸声和那不自在的心跳,朝歌紧紧地咬了唇,才不让自己在卫衍面前溃败不成军,直到嘴唇上被自己咬出了星点血丝,朝歌尝到了这血腥味,慌乱空白的大脑似乎才顷刻间清醒了过来,她问他:“为什么是我?是因为我有极贵的命格?可卫衍你不该信这些,便是我也不信。难不成你也与我父亲兄长一样,荒唐地以为我的命格便让我和那西梁公主扯上关系吗……像她一样,‘可造帝王’,助你缔造盛世吗?”
事实上朝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西梁公主的命格是天底下人都知道的,“梁宫之后,主生乱世。得之如印,可造帝王”,就是这十六字极贵的命格,当年才为西梁带来了灭顶之灾,她自小不只一次听到有人说她的命格极贵,她从来是不曾放在心上的,可如今她是亲耳听到了父亲和怀之哥哥的话,她若非父亲与母亲的孩儿,那她是谁?
就连父亲和怀之哥哥都因为她的命格怀疑她的身份,加之兰玉姑姑的身份和兰玉姑姑多年来对她的悉心守护,她不得不多想,在她看来,卫衍是无所不知的无所不能的,只要卫衍的一句话,她便能彻底打消这胡思乱想……可话说出了口,她才立即觉得荒唐,这样荒唐的事,怎么连她自己都信了呢?她怎么可能和西梁公主扯上什么关系,倘若真的有什么关系,卫衍又岂会留她?
退一万步说,不管她的身份是什么,倘若父母与兄长真的欺骗了她,也欺骗了卫衍,她今日的话,将会为云府带来灾难。
朝歌心中本就因为药园怀之和云里雾的一番话而心乱如麻,此刻清醒过来,才发觉自己险些犯了大错,因而那未说完的话,才当即改了口,质问卫衍是否因为她有那凤命,才要她做他的皇后。
卫衍的目光蓦地一敛,似转瞬之间捕捉到了朝歌眼底微妙而又迅速的情绪变化,朝歌心底的茫然和慌乱半点也不曾逃过卫衍的眼睛,卫衍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却什么也不曾过问,只满含深意道:“歌儿,你便是你,与你的命格无关,也与你的身份无关。不论你是不是拥有凤命的国师之女,你都将是我的皇后,也唯有你……”
卫衍这话,似在解释他丝毫不曾看重朝歌所谓的凤命,又似含了别的深意,她便是她,无论她是谁……
“可……”
“你的话太多了,歌儿。”他眼底迅速地闪过一抹笑意,下一秒,朝歌咄咄逼人的小嘴便被一股独特的柔软给封住了……
他一只手固定住了她的下巴,分明动作温柔,不曾用力,可偏偏让朝歌的小脸动弹不得,躲避不得,卫衍明显地感觉到朝歌小小的身影突然僵硬了起来,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而有些迷失,但很快她的眼底有了一丝羞耻,原本僵硬的身子开始有了微微挣扎的小动作。
烛光摇曳,似映红了她的脸,又似她的面色,本就比这暧昧的烛光还要红……
呼吸和唇舌中尽是卫衍的气息,朝歌茫然地感觉到自己的小嘴被那异样的柔软封住,朝歌眼睁睁地看着卫衍俊美的面容就这样在自己眼前放大,他眼底幽深的温柔笑意随着他微微垂下的眼帘而融进了眼潭深处,似戏谑,又似深情,卫衍攻略了她的呼吸和唇舌,就仿佛攻城略地般……
朝歌何曾经历过这些,尽管自小卫衍便也常对她做出些亲密的动作的来,可那也仅限于将她当作孩子一般戏弄,何曾……何曾像今日这般……
奇异的感觉通过他的唇舌触碰而传遍了全身,朝歌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发软,险些要站不稳,卫衍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仿佛是给了朝歌一个极其稳健的支撑,朝歌甚至听到了卫衍略微沉重的呼吸声。
在她好不容易找回了些恼羞成怒的清醒意识,想要挣扎的时候,卫衍却已不动声色地及时地松开了她的唇,只低头看着她绯红的面颊,似笑非笑,眼底有着温柔:“还是少说些话更可爱些。”
“你……亲……轻薄我!”朝歌气恼地踉跄了几步,好在卫衍复又在她腰间轻轻一托,才让朝歌重新勉强站稳,只是方才被卫衍夺去了呼吸,大脑有许久的缺氧,不能思考,如今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朝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腔的压迫感这才缓和了许多。
“待太皇太后好些了,便让她老人家为你我主婚,行帝后册封之礼。”正当朝歌喘得最厉害的时候,耳边传来卫衍的声音,声音优雅而漫不经心,可却又不像是在拿她捉弄打趣。
太皇太后先前因为食髓蛊一事而卧病在床,太医和怀之哥哥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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