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一世的爱》第19章


“这种事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吗?我还告诉你。”冯笛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我那天在你家提起他,见你不高兴,所以后来都没跟你说过。”菲菲的语气有点神神叨叨的,“后来我听人说,那个林阳卖了公司的机密,老总念在他是老员工且公司没有受到严重伤害,就开除了他,没有报案。而且听说他买了瑞丰的房子,那里的房价可是高的吓死人,他老婆现在要跟他离婚,前几个月林阳没离职的时候,还到公司来闹呢。”
“你听谁说的?”
“吃饭的时候听他们公司的人说的。”菲菲想起当时她知道时的唏嘘心情,不由为冯笛感到心酸,“我以为你们不会有什么交集呢?你说林阳这人也傻,昏了头了让你帮他找工作,我们公司跟塔山就隔四层楼,该传的早就传开了。”
挂了电话,冯笛还满身的鸡皮疙瘩,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个昔日的同学,心寒之外还有些同情吧,这个世界总是有很多为钱迷失的人,本身就比较可怜。
后来,林阳的电话她都没有再接,但他仿佛还没有察觉到异样一般,一直不断地打,冯笛只好发了个“好自为之”的短信后把他拉进了黑名单。
顺顺利利地上了两周课,冯笛还有些刚回归校园的兴奋,今天下课后跟同学多说了会话,出来已经不早,夕阳正漫在天边,翠绿的柳树随着微风轻摆,心里的慌张仿佛都被扶了开,仰着头发都可以发呆到天亮。
过往生活,校园是最让人留恋的地方,所以也总是回忆里最让人伤感的地方。
曾经,她踏着夕阳的脚步跑去饭堂,曾经,她踏着昏暗的路灯回到宿舍,曾经,她没日没夜地奋斗在图书馆,曾经,她也在篮球场望着某个身影出神。曾经,有很多遗憾,但又那么完美。
“冯笛?”
回忆的思绪被面前人惊讶的声音打断,冯笛欣赏着卓旗遇见鬼的表情,心里淡定一笑,她早知会在学校偶遇,只是时间迟早而已。
“你怎么在这里?”卓旗接下来的疑问还是那么没新意。
冯笛摆摆手中的书,“上课啊……”
“上课?”卓旗把她手里的书拿过来,看着书皮念出了名字,“这什么鬼东西?”
冯笛翻白眼,拿过她的书,“我在读在职。”
卓旗的表情可真所谓意味深长,半响才长吐一口气,“你的求知欲还真是旺盛。”
冯笛得意地抖抖眉毛,“你不会也来上课吧?”
卓旗摆摆手指,“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是老师,你是学生。”
看着卓旗一脸不可一世的表情,冯笛真是憋笑,取笑他道:“你来当老师,学生得多痛苦啊。”
“他们高兴坏了好吗!”卓旗挑眉,“现在哪里去找我这么年轻帅气又多金的老师?”
冯笛没有拆他台,微微一笑,心情不知道有多愉快,都有跟他回忆一下往昔的冲动了呢。
“你先去那边等着,我绕去后面取车,一起走。”卓旗指着北边往校门边的一条校内公路,自己从教学楼的小道绕去停车坪取车。
冯笛依言前行,北边这条公路是车行道,主要供教职工的车辆进出,所以学生很少。道路两旁载满了柳树,满地的柳叶绿意盎然,冯笛走在右侧,一下一下踢着脚下的碎石子。
突然,手臂被人一扯,冯笛的脚从马路牙子上崴下去,她晃了晃身子,才站稳脚跟,眉拧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林阳恶狠狠地皱着眉,他身上灰色的短袖被汗浸湿,肩膀上还带着几片落叶,样子却可恶极了。
“我为什么要接你电话?”冯笛挣扎着手臂,却无法从他手里挣脱,“林阳,你有没有搞错,我又不欠你什么。”
“你怎么这么绝情,你知不知道我没了工作,老婆孩子全都没了。”林阳很痛苦的样子。
“林阳,你的生活好坏,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你找我也没用。”
“你为什么不帮我?”林阳像是被戳中了伤口,突然疯狂起来,他双手按着冯笛的肩膀,将她掰来掰去,晃得她身体不稳。
冯笛隐隐觉得恐慌,林阳的样子像是魔怔了一样,完全不像一个正常人,她一边挣脱着,一边说:“林阳,你别慌,你先放开我。”
☆、17
眼见开过来一个轿车,她想要伸手去拦,手臂却被林阳控制着,他也注意到了那辆车,猛地把她往进一拉,她的脚碰在马路牙子上,一下被绊的跪倒在地上,裸&露的膝盖磕在石子筑城的路牙子上,一股刺痛瞬间袭击她的大脑。
林阳一点也没注意到她的异样,拖着她上了台阶,车子也已经晃晃悠悠地驶过去,冯笛心里念着卓旗你怎么还不来,一边被林阳强硬地托起身,她站着,小腿因为疼痛和害怕不止地打颤,她努力平复着自己,“林阳,你别乱来,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帮你,我帮你的。”
“你要帮我,早干什么去了。”林阳愤怒地拖着她走了几步,又停下身,“我老婆孩子走了你才要帮我?”他忽然松开她,来回踱了几步。 
冯笛思考着逃跑的可行性,突然在树林的小道上看见一个背书的学生,她一时高兴过头,抬脚就准备往那边跑,可谁知,刚抬步就被林阳发现,他拉住她的手臂,扯着她,冯笛看他憋红了眼,心知这人已经疯了,更加用力地去挣脱,谁知他猛一发力,拉着她一甩,她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往后退去,退了几步,因为脚下不稳,一下子摔到了马路上。
林阳还准备过来拉她,这时候马路上总算驶来辆车,在校园里,车速本来就不高,看到马路中央有人,还按了按喇叭。
冯笛的腿,胳膊,都磕在马路上,她今天穿了露肩的连衣裙,此刻一边拉着裙角,一边虚弱地朝车挥着手,只祈求开车的人好心点,救救她。
还好林阳靠近的脚步疑惑了,还好她听见了刹车的声音,冯笛半支起身子,看见有人跑过来,林阳也窜进了路边的小树林,总算放下了心,但腿脚已经发软到无力。
“这怎么回事?”卓旗看到冯笛的样子,疑惑地看了看林阳逃走的方向,见她腿上被擦出一排排的伤口,浓眉一拧,二话不说地将她抱起来。
“喂,不用抱,只是磕了一下,不严重。”冯笛看见他瞬间放下来心,有些羞赧的捏着裙角,刚才的惊心动魄也被分散了。
“我怎么离开两步,你就负伤了?”卓旗很不满,心里有些愤怒,还有些刺痛,他把她小心翼翼地放进车里,系上安全带,将车子掉了个头,开往医务室的方向,“刚才那个人是谁?”
冯笛本想隐瞒,觉得这种事说出来未免有点丢人,但看见卓旗“你要瞒我就死定了”的表情,她抿了抿唇,将事情和盘托出。
“这世上怎么还有你这种傻逼?你那么圣母,怎么不去做第二个陈光标啊?”卓旗忿忿,这么傻逼还能遇到丧心病狂,也真是为难她了。
到了医务室,他又抱着她下车,冯笛嚷嚷着不用抱,卓旗冷着脸,“那你下来走啊。”这样说着,却还是一直抱着她。
冯笛早已羞红了脸,她今天穿了裙子欸,膝盖上的裙子欸,虽然有打底裤,但一抱就有走光的危险欸,他跟她横什么呀。
医生帮冯笛处理了外面的伤口,好几处都被石子划开了血肉,上药时疼得冯笛咬牙切齿,卓旗站在一边冷着脸旁观,也不说点什么安慰她,两眼盯着伤口,仿佛要把它看穿。
处理完伤口,冯笛觉得脚腕十分酸痛,让医生看了下,才发现右脚脚踝已经肿起来了,医生捏了几下,说:“这个要去拍片子,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医务室里设备不全,两人又辗转开车去医院,卓旗一路都冷着脸,“我早跟你说过,你那个同学看人眼神不正,不知道藏着什么鬼主意。”
冯笛倒是觉得这事跟那次碰见林阳时没多大关系,那时候他还没有被开除,生活也没有出现大危机,根本不会对她产生什么企图。
“你别妄自菲薄,他估计也是受了太大刺激。”
卓旗扣了下方向盘,侧头看她,眉头紧锁,“我没听错吧?你还在维护他?”
“我并不是维护他,我只是觉得他也挺可怜的。”冯笛抿了抿唇,她的心情也十分复杂,林阳伤害她确实可恶,她虽没有帮到他但也曾动过恻隐之心,怪只怪他自己走错路,但又一想,他也只是犯了个错误就毁了家庭,连带着毁了自己,又不忍生出点妇人之仁。
“可怜?”卓旗嗤之以鼻,“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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