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意不适》第23章


招架的住。向晚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断片。。。。。。
太阳光射了进来,有些刺眼,向晚慢慢睁开眼,头还是有些疼,她用揉了揉脑袋,却发现自己的肩膀被人紧紧都箍住,而自己的脑袋分明枕在某人的肩膀上。
“不会吧,昨晚发生了什么?”她心里想着,怕吵醒身边的人,于是安静地瞄了一眼,还好,和衣而睡。她松了一口气,听见以寒似乎有醒来的迹象,赶紧闭上眼睛装睡,然后想着待会怎么办?
以寒将另一只手臂枕在头下,侧脸起身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儿,偷笑:“醒了?”
“哦,嗯。”向晚反应了一会儿,“咦,你怎么知道?”
“你脸红的温度太灼热了。”
“。。。。。。”
向晚有些不好意思,想从怀里出来,却被以寒紧紧扣住:“再躺一会儿,昨天太累了。”
太累了?向晚忍不住试探:“以寒,昨天我?”
“你想问你昨天有没有酒后胡言?”
“不是。”向晚抬起头,真挚地看着以寒,“我想问,我有没有酒后乱性。”
以寒被向晚逗乐了:“你猜?”然后一个翻身,将向晚压在下面:“向晚,你如果以后再这么挑逗我,我不敢保证我会把持得住。”向晚脸上一阵潮红,紧张地咽了下口水。以寒见得逞,坐起来:“洗漱一下,我给你做早餐。”
“以寒,这是哪里啊?”向晚拉了拉以寒的衣角。
“旻辞的房间。”
“额,真有酒后乱性。”向晚想象着昨天自己拉着以寒不让他回房间的样子,不寒而栗。
以寒借机弹了一下向晚额头:“别想了,乖,洗漱去。”起身去了厨房,边想着昨晚的场景,那个她主动的热吻,那一刻,他真担心自己把持不住。
热腾腾的早饭端上桌,以寒将剥好的鸡蛋递给向晚,又为她倒了一杯热牛奶:“酒会的事情别忘记了。”
“酒会?”向晚的鸡蛋吃到一半。
“我爸妈让你陪我和他们一起参加酒会,你不是答应了吗?”
向晚想回忆起来,便捶了捶脑袋,以寒赶紧伸手制止:“好了好了,现在知道也不迟。”随后温柔地责备,“以后,别再碰酒啦。”
“嗯,知道了。”向晚绽放温暖的笑容。
为了准备酒会,以寒带向晚去挑选晚礼服,自然地报出向晚的尺码。
“以寒,你怎么对我的尺码怎么了解?”向晚明知故问。
“抱你的次数多了,自然了解。”本想戏弄他,却被他戏弄,向晚觉得还是闭嘴比较好。
酒会那天终于来了,以寒心里隐约有些不安,但又不知何故。以寒的爸妈也来了,见到穿上晚礼服的向晚:“向晚,今天可真漂亮。”以寒妈妈毫不掩饰赞美。
出席这场酒会的,都是一些名人。当然,也包括清廉的财政部部长关礼山一家。关小海远远地看见了向晚,走上前来打招呼:“向晚,你好,我是关小海。”向晚礼貌性地伸出手,关小海,记忆中自己和她并不熟,可以说完全不认识。沈以寒凝视了一下关小海,下意识地搂紧了向晚。几句无谓的寒暄,关小海终于切入了正题:“对了,你和慕阳也好久没见了吧?”
“是的。”口气很客套。
“待会见一下吧,今天他也来了。”
“哦,是吗?”向晚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多大的热情。
“这位是?你的舞伴?”目光飘向沈以寒。
“向晚的未婚夫,沈以寒。对不起,先失陪了。”沈以寒总有这样的气场,让对方无言以对,但不是所有人都会让他这样。
遇上两个认识的朋友,以寒上前和他们说着话。向晚转身想拿杯鸡尾酒,倏尔目光捕捉到一个微醺的人,目露凶相,手里拿着酒瓶,似乎朝着以寒走来,步伐逐渐加快。
以寒突然被人从背后紧紧地抱住,随即听到玻璃碎的声音,周围一片尖叫,以寒木然转身,看见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场景,向晚欣慰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无力地倒了下去。他慌忙接住她,手似乎触到了潮湿的液体,那一抹鲜红映入眼帘,怀中的她已经昏迷,沈以寒奔溃了,抱起向晚就往外冲。以寒爸妈也急忙跟上。
在手术室外等待的每一刻都是煎熬。沈以寒根本无法冷静地坐下来,忽地他发泄似的狠锤了一下墙壁,眼眶有些泛红,嘴里满是自责:“都怪我!都怪我!”以寒妈妈见状,赶忙上前阻止:“别自责了,这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向晚这孩子这么善良,一定不会有事的!”
“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个肇事者逍遥法外的!”以寒爸爸拿起手机,去一旁打电话。
沈旻辞接到消息也迅速赶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现在怎么样?”
沈以寒现在完全没有精力去回答这些,倚着墙发呆。
“还在手术中呢。”以寒妈妈两手合十,突然想到了什么,“还没告诉爷爷吧?”
“没,爷爷知道肯定急死了,我故意没告诉他。”
“那向晚的爸妈呢?总要说一声吧。”以寒妈妈一时间六神无主。
“先别说,向晚一定不想让她爸妈担心,事后,事后我会负荆请罪。”以寒的声音有些无力。
旻辞看了一眼神情木然的以寒。他从来没见过哥哥这样的表情,就好像有谁从他身体中夺走了什么似的,他上前,将手搭在以寒肩上,传递着正能量,“哥,你放心,师父会没事的。”
以寒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勉强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
有一种爱,叫把你根植于心里,渗透进血液,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没有你,让我怎么呼吸?
什么叫度秒如年,以寒算是深切地体会到了。
手术室的等终于熄灭了。主刀医生走出来,松了一口气:“手术很成功,玻璃碎片都取出来了。”说着将取出的玻璃片递给众人看,“还好伤口不深,只要好好休养几天就没事了。”大家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了下来。护士们将向晚推出了手术室,以寒急忙上前握住了向晚的手,轻抚向晚的额头,轻轻呢喃,声音有些哽咽:“向晚,没事了。你听到了吗?”眼神始终笼罩着向晚。
一切安排妥当,沈以寒让大家都回去,自己留下来照顾向晚。大家拗不过他,只得离开。安静的病房里,向晚沉睡着,以寒紧紧地握住向晚的手,心疼又无法代替她痛,眼眶再一次泛红。从小到大,只有奶奶离世的那一刻,他哭过,那是一种失去至亲的痛,而现在,他最爱的人为了救他而躺在这里,他却无能为力:“向晚,我答应你,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害!”
☆、此生有你
还是那个梦境,还是那个温暖的怀抱:“向晚,我会默默守护你。”这充满了磁性的声音,她以前竟然辨别不出来,她抬起头想确认,却跌入温暖的凝视中,她情不自禁地低喊:“以寒,原来是你。”
嘴角有些笑意,向晚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感觉手被紧紧攥着,是以寒。他就这样趴在她的身边睡着,眉头紧锁。她静静地看着,他穿着酒会那天的衬衫,衬衫已经有些起皱,腮边也有胡茬若隐若现,许是自己已昏迷了好些天,他一直陪伴着,也没心思打理自己,平日里他对一切都那么一丝不苟,如今却。。。感动,汹涌而来。本想让他多睡一会儿,闹钟却响了,他拿起手机关掉,原来是他设的闹钟,定时起来观察她的情况。当他的目光触碰到一双含泪的双眼时,他欣喜若狂:“向晚,你终于醒了!”边说着,边按下了床边的紧急铃。
“以寒,一睁开眼睛就能见到你,真好。”向晚的声音依旧有些虚弱,“谢谢你,没有告诉我的爸妈。”如果爸妈知道了,按他们的性子,肯定在这里呆到她醒来为止。
“我是想去负荆请罪来着。”以寒说着声音有些哽咽,“你怎么这么傻,怎么能替我挡掉,我的身体比你好啊。”
“如果换了是我,你也会这么做的,不是吗?”向晚依旧很安静,以寒无言凝视,轻吻向晚的双唇。
这时,医生带着护士们进来了,给向晚观察了一下,说一切正常,只需静养一下就好了。以寒紧张的神情,终于得到了些许的放松。看着床上躺着的她,本来就瘦,这么一折腾,更是苍白,温柔地俯身,捋了捋她凌乱的发:“饿吗?想吃什么?”以为以寒要离开,向晚立刻拉住了他的手。不过就稍稍花了力气,肩膀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向晚皱了皱眉,以寒心如刀绞:“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痛了。”向晚强忍着摇了摇头:“不要走,我不饿。” 似乎还是没从那天的恐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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