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虐男神》第87章


“嗨,梅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我叫陈赟,你还记得我吗?咦,你的脸怎么了?几天不见,你好像沧桑了很多。”这个叫陈赟的男人在青海的时候跟梅汝安住同一家旅馆,但不知怎么的他会和杜月娥在一起。
梅汝安走了进来,杜月娥和那个叫陈赟的男人随之跟了进来,走在后面的陈赟随手关上房门。
“嘿嘿,哥们,人生何处不相逢,握个手,我们就算好朋友了。”陈赟矮胖敦实,野张飞似的,外貌粗犷的他却长了一双三角眼,肩宽膀圆却小头小脑,这人的长相有点南辕北辙。
梅汝安没有跟陈赟握手,陈赟显得很失落,甚至有点气恼。
“这,这,唉,我说哥们,我知道你是名人,你现在出名了,网上都是关于你的事情,你的生平事迹已经红遍大江南北了,哦,不好意思,我说错话了,用词不当,不应该说生平事迹,而是光辉事迹,对,你的光辉事迹已经传遍互联网了,你生于光绪——”
梅汝安就当他透明的,压根就没理他。
“你来干什么?”
杜月娥一见到梅汝安就发现他不对,怎么一下子老了这么多,连皱纹都生了。他不是不老的吗,怎么就老了呢?几天不见就老成这样?出什么事了啊?
“梅汝安,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回事?”杜月娥凑近梅汝安想看看仔细。
梅汝安别过头去,语气生硬的说:
“你问你来干什么?”
“梅先生怎么了?脸怎么了?”陈赟凑着梅汝安的脸好奇的看了起来。
梅汝安狠瞪了他一眼,声音不大但却十分有力:
“走开!”
陈赟涎着脸笑,他也看出异样了,才不见了几天,这家伙怎么老了这么多。
“嘿嘿,梅先生生气了,刚才杜小姐还说呢,说梅先生脾气很好,是个饱读诗书的人,怎么生起气来了。”TMD,什么东西,说得好听点异人,说得难听点还不是妖怪一个。陈赟两面三刀,面上一团和气,心却不这样。

☆、找到
? 陈赟越想越不对劲,他觉得梅汝安就是网上那个人。住在旅馆的时候陈赟一直想方设法接近梅汝安,他对梅汝安很有兴趣,一个活了这么久的人很值得研究啊。然而有一天梅汝安忽然不告而别,这让陈赟觉得很怅惘。照他的话来说到手的鸭子又飞了,他已经把梅汝安当作自己的私有财产,决定好好利用他发一笔财。
梅汝安前脚刚走,杜月娥后脚就来了,她用非正当手段逼梅意定和梅宗琦爷孙两说出了梅汝安的下落。
发现梅汝安不见了之后杜月娥跑到梅宗琦那里去找人,古板的梅宗琦对这位准婶婶礼遇有加,杜月娥不是梅家未过门的媳妇吗,她和叔叔梅汝安从小定的亲,依此杜月娥不是梅宗琦的准婶婶吗,基于这一点梅宗琦在杜月娥面前总是恭恭敬敬,客客气气。
杜月娥也是吃准了这一点,当爷孙两统一口径死活都不肯透露梅汝安的下落时,杜月娥来了狠的。她控制了梅宗琦,趁梅意定不在,跑到梅宗琦家里,用绳子把梅宗琦来了个五花大绑,然后拍下视频传给远在广州的梅意定。
梅意定一看视频上爷爷被绑得像粽子似,急得腿都软了。
“神仙姐姐,你干嘛把我爷爷绑起来啊?别玩了,我爷爷是老古董,不懂□□。”
“放你娘的屁,我没事跟个七老八十的玩什么□□!”杜月娥气道。
梅意定苦笑着说:
“不玩□□干嘛把我爷爷绑起来,快给他松绑吧,他年纪大了,受不了这样。”
“哼哼。”杜月娥鼻子里冷哼了几句。
她阴恻恻的对梅宗琦说:
“你孙子很担心你,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很不好,让孙子替你担心。”杜月娥用指头戳了戳梅宗琦的太阳穴。
梅宗琦毕竟上了年纪,经不起这种折磨,身上的绳子绑得又紧,他快憋死了。
“意定,你别管我,我挺得住,你爷爷我年轻的时候是十项全能运动员,虽然上了年纪,但年轻时候的底子还在,我挺得住,没问题,你看,我还能唱歌呢,东方红,太阳升,东方出了个毛——”
梅意定急得直哭:
“爷爷,你快别唱了,唱歌要费力气的,你省着点力气吧,我一看就知道身上的绳子绑得很紧,勒得你脸都憋红了。神仙姐姐,你为什么要绑我爷爷呀?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话不能用嘴说,非得要用武力吗?”
“哈哈——”杜月娥笑了起来,笑声透着一种阴冷,视频另一端的梅意定听得身上的汗毛孔都张开了。
“告诉我,梅汝安在哪里?他去了什么地方?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如果不肯说,那么就有你爷爷来代你受罪。”
“意定,别管我,爷爷身体不错,能行,你看我还能吹口哨呢,我现在就吹给你听,你听听爷爷吹的是哪首曲子,听得出来是哪首曲子,爷爷奖励你一百块,嘘嘘嘘——”
梅宗琦吹着东方红的曲调,梅意定痛苦的说:
“又是东方红,爷爷,快别这样,我知道你难受,被绑成这样谁不难受啊。”
梅宗琦为了不让孙子担心,中气十足的说:
“我十项全能运动员,不是浪得虚名,我不难受,一点都不难受。”
“唉——”梅意定见爷爷被折磨成这样,心里那个痛啊。
“你快别吹嘘了,我问过奶奶了,奶奶说你吹的,她说你年轻的时候是个病秧子,身体瘦得像麻杆,连走路都像在飘,就是因为你从小身体不好,所以你父母才让你去学画,爷爷,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有事,这样我会死不瞑目的。”
“臭小子!”梅宗琦厉声骂了起来。
“还死不瞑目呢,你咒我死啊,我可告诉你,如果你敢不听我的话,我就不认你这个孙子,跟你脱离爷孙关系,说到做到,不打回票!”
“哈哈,爷孙两个的戏演完了吗?好精彩啊,一个□□脸,一个唱黑脸,我就知道你们在我面前演戏,快说吧,梅汝安在什么地方,一分钟时间到了,我可没有耐性跟你们磨叽,磨叽来磨叽去,时间都浪费掉了。好,既然你不肯说,那么就别怪我狠。”杜月娥咬了咬牙,梅意定见她一脸狰容。
“神仙姐姐,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怎么说爷爷一直都很尊敬你,你虽然没有过门,但爷爷一直把你当梅家的人看待,他对你不薄呀。神仙姐姐,你,你手上拿的什么,你,你想干什么?别,别这样——”
杜月娥对着镜头扬了扬手上的匕首,她坏笑着,梅意定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一个劲哆嗦:
“神,神仙姐姐,别,别这样,别——”梅意定大叫了起来,当杜月娥的匕首伸向爷爷梅宗琦的时候,梅意定连看都不敢看,他闭起了眼睛。
“意定,记住,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做人要讲信用,爷爷我老了,已经九十几岁了,就算今天死在刀下也值了,因为我早就活出本来了。”梅宗琦一脸血,殷红的血迹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流,左边的耳朵像一片树叶似的挂在脑侧,杜月娥下手之狠出乎所有人的想象,她割了梅宗琦的耳朵,但没有割断,索性割断到也好了,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挂在脑袋一侧怪可怕的。
“爷爷,爷爷啊——”梅意定哭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尽管杜月娥割的不是他的耳朵,但他觉得自己的耳朵也痛。
这个时候到是风烛残年的梅宗琦表现出了一个老者面对危难的机智勇敢,他目光炯然,声若洪钟的对镜头前的梅意定说:
“男儿有泪不轻弹,别在爷爷面前哭,爷爷不想看到你这样,给爷爷笑一个。”
梅意定伸手抹了把脸,他苦笑着说:
“我怎么笑得起来啊,你被折磨成这样,我如果还笑的话,还是人吗我。爷爷,咱还是别做君子了,做君子实在太痛苦,咱做小人吧——”
梅宗琦声色俱厉的打断梅意定:
“小兔崽子,给我闭嘴,你要做小人就不是我梅宗琦的孙子。”
杜月娥面露狰狞,她手上的匕首还在滴血,她就把带血的匕首对着镜头,梅意定尽管不在现场,但他觉得空气中充次着一股血腥味,他快崩溃了。
“小意定,想好了吗,说还是不说,如果不说那么我就继续折磨你爷爷,我会用这把刀一下一下,一寸一寸割下你爷爷身上的肉。你别以为我做不出来,我什么都做得出来,快说,梅汝安去了哪里?他在什么地方?”
梅意定哭丧着脸对镜头前的梅宗琦说:
“爷爷对不起,我要做叛徒了——”
梅宗琦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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