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物闪婚后爱》第112章


可是,女人一旦对一个男人付出感情,就会全心全意,男人就是她的天,她的世界,男人有外遇,出轨了,她的天就塌陷了,天都塌陷了,她活着有个什么劲,玉石俱焚就是她最好的不归路。
可是,一旦失去理智做下这一切,到是发泄了,却最后不得不接受法律的制裁。
“如果你觉得歉意,就应该去把我妈妈捞出来,她的身体不太好,脚有很重的风湿,每天阴雨天,她全都都发麻,连路都走了,关她的那一间,是牢里寒气最重的。”
薛曼桢也许是真心疼母亲,眼泪扑簌簌地直淌,在她眼角滚出两条亮痕来。
樱诺的心口猛然一紧,薛曼桢的母亲虽说有错,毁了她母亲的容,可是,至少,她的母亲谷雪雁如今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而相比较而言,人家却在地狱里正着痛苦的折磨。
再说,现在母亲已经移情别恋,对薛薄俊没任何感情了,这一场,谁输,谁羸,早就胜败已定。
“妹妹,请允许我这样叫你,我们都是受害者,可是,事情已经造成了,我真的不能让妈妈死在牢里,你没看到她,两鬓白发全成了银发,日子苦一点没关系,可是,我希望一家人能够在一起,尤其是我的妈妈,你帮帮我,好吗?妹妹。”
薛曼侦一口一个妹妹,把她的心都叫软了。
骜政说这女人脑子不太灵光,很单纯,为什么她感觉这个薛曼桢根本不简单,是一个极有头脑的人,只是外表给人太清纯,不谙世事的感觉。
有时候外表是看清楚一个人的。
“与我无关,我不想淌你们家的浑水。”
她冷漠地拒绝,是真心不想去淌薛家的浑水,就算是她救那个女人出来了,她也未必会领情。
毕竟,她们的母亲有那么深的仇恨与渊源。
“再说,我也没那个能力。”
“你有的,你嫁得那么好,我早就听说了,妹夫是京都里的官儿,我也见过一次,他人很好,只是怕你不同意,可能有些顾忌,妹妹,你就回去给他说说,让他搭一把手,帮忙说个情,我妈在牢里是真心悔过,这几年表现特别好,现在,只差一个为她说情的人。”
“再说吧!”
不想与她再说下去,樱诺付了钱走出咖啡馆。
薛曼桢也没有再追过来,她只是站在蛋糕店门口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满脸惆怅,然后,就钻入了蛋糕店上班。
人世间,不可能没人犯错,即然知道错了,只要她真心悔过,是可能饶恕的。
外婆的话在耳边萦绕,这是外婆从小就教诲她的话。
那个女人与她母亲有仇,虽说,凌云宵对她很薄情,甚至苛责,但,毕竟,她是从凌云宵肚子里生出来的。
她不可能搬石头去砸凌云宵的脚,那不也等于是砸了自个儿的脚吗?
天不知何时下起了蒙蒙细雨,地面很快就湿了,她也没带雨伞,拿了包顶在头上,在人群中穿梭,电话响了,掏出一看,屏幕上闪烁着‘骜政’两个字。
“喂。”
“你在哪儿?”
“在大街上。”
“哪条街?”
“中心路商业街。”
“站在那儿别动,我开车来接你。”
她刚想说不用了,耳朵里已经有一片嘟嘟的忙音在不断地扩大。
骜政要来接她,又不容她拒绝,她只得站在一家商铺门口,等待着他。
雨势渐渐转大了,不一会儿,刚才还拥挤的街头已经行人寥几,大家都忙着往家赶,没车的打的,街上连一辆的士都没有,这种天气,计程车司机应该是最忙碌赚钱的。
雨水落到地面,汇成了个个小水坑,水坑里不断溅起,湿了她的裤管。
小水坑里映着雨中的美景,滴滴水花溅落,又将映衬的美景划碎,一圈圈荡漾开去。
‘嘎止’一声,清脆的刹车声袭上耳膜,一辆绿色的吉普车驶来停在她脚边,溅起一路水花。
车门无声打开。
坐在车后座的男人冲着她明朗一笑:“上车。”
“好勒!”
她正跨步走入车厢,就像电影放慢镜头一样,不知身后怎么就窜出一个女人,女人头发剪着短发,两鬓染了银丝,她的脸白得似鬼,好似从来没吃饭似的,面孔扭曲时,她摸了一把尖刀,刀子狠狠地向樱诺的后背捅过来。
樱诺根本不测这一切,骜政抬眼就看到了两鬓白发的女人,心跳到了嗓子尖口。
电光火石间,握住了樱诺的肩膀,猛地一扯,一个旋转,空气里传来了清脆的刀子捅进血肉里的咔嚓声。
那声音好清脆,却不动听,让樱诺惊若寒暗蝉。
妇人一愣,将刀子拔出,血从他后背溅出,继续想再捅,没想男人伸手一脚踢向了她的肚子,准确无语,尖刀从她手中滑落咣当掉地,身姿狼狈倒地。
“骜政!”
见他背上那个血窟窿,樱诺傻眼了,失声叫出!
前面开车的方冀同样了变了脸色……
☆、第80章 樱花树下的秘密!(揭密往事)
单手按在血窟窿上,鲜红的血汁漫过了雪白的指节,分叉成无线条血线,在雪白的肌肤上蔓延洒开,滚烫温热的液体让樱诺心脏一阵抽搐,樱诺顿时觉得背心发麻发黑。
‘匡当’一声,玻璃碎渣四处弹飞,方冀破窗而出,高大勇猛的身姿迅速追逐而去,一个飞腿踢过去,妇人‘扑通’一声摔倒在地,牙齿磕到了地面,一颗牙从嘴里掉了出来。
“骜政。”
樱诺吓得六神无主,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骜政虽受了伤,脑袋晕眩,却仍然安慰着她:“没事,这点伤算不了什么。”
本来他要去抓捕那个敢攻击他的人,后车窗望出去,见方冀已经成功将女犯人抓捕,而且,空气里已响斥了警笛声。
方冀一个电话,警车呼啸而来,将罪犯带走。
方冀及时开车把参谋长送去了医院,医生为骜政做了手术,捅得很深,伤了他背部背骨,有一根背骨捅丝了,可见那女人下手之凶狠。
骜政因流血过多,面部呈现苍白,为他处理伤口的女护士出去了,由于伤的是背部,骜政不能仰着睡,只能扑在床上,剑眉拧成了一个结,插了管子的手掌被坐在床沿寸步不离照顾,至今仍心有余悸的樱诺握着。
“方冀,查清了吗?”
他的语气有些凌厉,刚才,要不是他眼明手快,现在,躺在床上的就是樱诺了,是谁如此歹毒,居然对一个柔弱的女人下如此狠手。
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查清了,警察局那边来了电话,自称叫梁佩华,夫家是薛,是从狱中逃出来的犯人,据说,当初是因买凶杀小三进去的,夫家姓薛。”
“薛薄俊的老婆?”
此语一出,他明显感觉到握着他手掌的玉手抖了一下。
“是的,是薛曼桢的妈。”
前几次,薛薄俊来找过骜政,方冀是骜政心腹,当然知道薛薄俊与樱诺复杂关系。
“知道了,让他们先关几天,再说。”
“嗯,没事,我先下去了,参谋长。”
见骜政以沉默代替了回答,方冀退出了病房,他知道参谋长一定有心里话想对樱诺说,他这颗电灯泡就不久呆了。
“你说怎么办?”
“她捅的人是你,你说。”
樱诺把这个问题又扔给了他。
“这女人有点儿猖狂。”
“还有一些变态。”
樱诺对梁佩华太不满了,得罪梁佩华的是她母亲谷雪雁,又不是她,现在,她疯狂越狱,把所有的罪都算到了她的头上。
“嗯。”他让方冀先关两天,就是想等樱诺的答复。
不论以前有什么样的恩怨,今天,他都不会放过梁佩华,这女儿疯狂到想弄死他女人。
这种事情,他骜政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她恨的人是我妈。”
樱诺幽幽开口,她知道,这辈子,母亲谷雪雁与梁佩华的梁子早就结下了,可受罪的却是她这个无辜的人。
“可是,她却找上了你,樱诺,我不会放过她的。”
对待敌人,骜政从不会心慈心软。
再说饶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那只是一个恶性循环的开始。
“骜政,你说你怎么那么傻。”
樱诺不是一块石头,也不是一个没心肝的女人,她当时都还不知道是啥情况,男人就拽住她手臂,将她甩开,代她挨了那一刀,那女人好疯狂,根本丧失了理智。
她都不敢想象,如果骜政迟来几分钟,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局面。
薛曼桢的话在脑子里回绕,她认真一句一句分析着,她刚与薛曼桢分手,那疯狂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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