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之与子成说》第103章


惊喜的是,那脚步声竟然忽然停住,朝一间屋子走去。
那间屋子赫然就是小鱼倌的闺房,而擅自闯入的人便是豪金大班的班主。此时镜头开始了来回且转,急促而幽深的琵琶弹奏加紧了观众的担忧,一边是冰肌玉肤的绝代尤物,一边是猥琐至极的好色禽兽。
当班主撩起珠帘的刹那……不可以!观众全神贯注,内心纠结。
幸好,已经人去桶空,只是半掩的窗子却昭示着女主的逃跑路线。班主见事情败露,心有不甘,只好随意拿起女主的亵裤藏入囊中。
而早就金蝉脱壳的倌娘衣衫不整,匆匆披着外套就赤脚跑了出来,正想躲到惯常藏的地方,却在那发现了一个男人。
陈景文痴痴看了小鱼倌片刻,然后一双手紧紧捂住双目,“小生有罪,小生不是人,小生竟然看到姑娘的这一面,小生该死……”
喋喋不休的嘴被小鱼倌的手堵住,“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陈景文怔了片刻还不忘作揖,“是这样的,小生的猫不小心进了这个院子,小生是来寻猫……”接下去的话还未说完,两人皆听到了外面家丁的脚步声。
“这下惨了,我忘记班主夫人外出探亲去了。”小鱼倌死死咬着嘴唇,然后把陈景文一同拽到了水缸里,“我们躲在下面,等他们走了再出来。”说完,就将陈景文的头按了下去。
外面尾随至此的家丁见这里也没人,不禁面面相觑。
可此刻在水缸下屏气的二人却焦躁不安,尤其是陈景文,本来就不太熟水性,这回竟是有些支撑不住,嘴边开始冒出许多的水泡。身子开始渐渐上浮,就在头即将要出水面的刹那,小鱼倌拉住他的衣角一把扯下,然后主动吻他,用口给他渡气。
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离,小鱼倌带着陈景文猛得从水缸中挣扎而出。
重获新鲜空气,陈景文大口呼吸,模样好不呆滞,只是再看到刚才与自己亲吻的姑娘,再次被她的美色所迷住。
夕阳下,小鱼倌全身湿透,沾水的乌发紧贴身躯,如出水芙蓉般拨动着景文的琴弦。
景文鼓足勇气涨红着脸道:“不知姑娘姓甚名谁,可曾许了人家?”
小鱼倌目中有惊讶,但脸上却是波澜不惊,她轻启红唇:“怎么,莫非你还想对我负责?”
小鱼倌的反调戏令观众从先前的紧张情绪中释放出来。而音乐也开始变得欢快起来。
此后,陈景文借着猫的由头,与小鱼倌交往密切了起来,每每落座,他为她描画,她为他唱曲,雅俗共赏,倒也有几分情致。
这种忽然油生的男欢女爱令小鱼倌开始思考未来,而压垮她最后的一根稻草是班主与丫鬟的那幕。
小鱼倌深知班主秉性转而让二丫喝下了加料的鸡汤。她快步走出躲在水缸的背后,悄悄窥视黑暗的来临。
令人切齿倍觉肮脏的声音最终还是传入了小鱼倌的耳朵,二丫没有用她留给她的剪刀,而是用稚嫩的声音努力迎合班主的粗气。
小鱼倌曾经赞过二丫的声音像黄鹂,也许有朝一日她会成为豪金大班的头牌,可现在黄鹂的翅膀断了。
小鱼倌的母亲在她七岁生了重病,自觉大限将至,愁了很久最终决定将她卖给豪金大班。那时小鱼倌问卖的钱中可以取出些给她买糖葫芦吗。
小鱼倌的母亲最终没有给她买糖葫芦,12两银子,一口棺材,一个墓碑,几个工人,一文不多一文不少。还是到她十六岁后,曾经在家旁卖糖葫芦的大婶告诉的她,她娘亲墓的位置。等她再去拜祭时,坟前已经荒草丛生,一片萧瑟。
从那时起,她便清楚自己没有了家,豪金大班便是她的家。
可是如今,这个家她一刻也不能多待。
黑夜,狂风大作,但所幸暴雨骤歇,小鱼倌戴着蓑衣跑到景文的书屋,着急地敲打房门。
景文匆匆披衣,为小鱼倌开门,才一见光,小鱼倌就紧紧抱住了他,落下一吻,“我知你要去上京赶考,带我走。”
雨又开始下大,无根的浮萍被肆意践踏,跌落于泥泞中。
寂静的雨巷深不可测,另一处的庭院已经人去楼空,徒留芳菲。
一行字缓缓浮动上升,停在庭院的正中间,“三年后”,赤红如血,让人顿觉最终的结局无力回天。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呈说看到“三年后”,抽空和旁边的人沟通了一下观后感。
瑜子:觉得我演得怎么样?这里还不是□□,但是我平铺直叙,演得也还可以吧。
呈说:以后我们的浴室里,装个木桶怎么样?
瑜子:……这都什么年代了?
呈说:是啊,这都什么年代了,男女之间接个吻算什么。
今天又轮转了。去了门诊药房实习,累得半死。只码出了这三章,后半段明日放上。话说感觉有些憋屈,今天门诊药房来了个新的实习生,她之前暑假在这里见习过,然后今天又来这实习,据说实习到五月底就可以直接留下来了。对我们这些实习生说话完全是以一副科室老师的姿态,简直让我想打人!但是最终说出口的还是:“好的,知道了。”
☆、满庭芳菲(二)
雨又开始下大,无根的浮萍被肆意践踏,跌落于泥泞中。
寂静的雨巷深不可测,另一处的庭院已经人去楼空,徒留芳菲。
一行字缓缓浮动上升,停在庭院的正中间,“三年后”,赤红如血,让人顿觉最终的结局无力回天。
镜头陡然一转,从九天巍峨皇宫开始缓缓扫过,途中经过多个大殿,最终透过城墙来至市井小巷,定格于一张皇榜之上。
傅陵陈景文,赫然便在榜首的位置。
闹市之中,陈景文一身红袍,神清气爽地骑着汗血宝马,接受百姓的瞩目,行到一半,忽然拿出怀中的一段锦帕,目露温柔。
锦帕的主人便是小鱼倌。三年能带给女人多少的变化,能让曾与青天白鹭对仗的翠柳黄鹂就此坠落,甘愿隐姓埋名做一个市井之妇。曾经形成习惯的兰花指被柴米油盐纠正了姿势,小鱼倌心里疑惑,难道这就是娘亲一直心心念念的家?一阵温馨的独白过后,镜头晃过一个女子的侧脸。
观众不惜倒吸一口凉气。
美,美得不可方物。
与三年前明艳动人的形象不同,如今的小鱼倌洗尽铅华,不施粉黛,彻彻底底的变得颠倒众生
景文的小书童此刻匆匆跑进内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少爷直接去皇宫面圣了,可能晚饭也不回来吃了。”
原先的欣喜忽然就淡下了三分,小鱼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就不做鱼了。”
一个不怒自威的声音忽然响起,“难道我就不用吃吗?”偏偏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直到小鱼倌面露不耐,随意揪了把吃食蹲在地上喂猫,秀琴才翩翩出现。
作为陈景文的母亲,陈家的支柱,她向来看不上这个半路出现的野路子,只可惜自己儿子一颗心都拴在了她的身上。秀琴冷哼一声,“看来有人是见不得我这个妇人吃得饱,非得饿上我一两顿,才肯罢休吧。”
小鱼倌缓缓起身,然后绽出一个及其明朗的笑容,“娘说的这是什么话?娘明明就是顿顿都不落下,我和景文加起来都没您吃得多,娘啊一定会长命百岁,寿比南山。”
“你。”秀琴微微恼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反讽。如今,景文已是状元,你最好收起你那副小家子气,莫要为景文添乱。”
一番暗地里的见招拆招,秀琴也有些累了,便自顾走进了内室,只是临前还不忘挑剔道:“做鱼前先把它下锅里炸过,记得裹上面粉。”
还留在原地的书童脸上不太好看,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说道:“夫人莫生气,少爷心中还是挂念着夫人的,只是最近实在是太忙,夫人要知道,光是要与那些权贵应酬就得不少时间……”
不少时间?是要不少银子吧。小鱼倌从头上拿下一根碧玉簪,“这可是上等的璞玉,换了钱给景文置办些礼物和行头,这些面子功夫还是得做足。”
“好嘞。”书童高高兴兴地领了首饰直接往外跑。
小鱼倌脸上原本的笑容忽然垮下,而那只一直在舔食的猫却忽然畏缩地退后几步,不敢再嗟食。
小鱼倌见状,倒是满意它的识相,“你倒是学乖了,不会再随便吃讨来的食物。可是你的主人却一点都不懂得节制与感恩,所以你一样该打。”说罢便狠狠踢向小猫的腹部,小猫一阵惨叫,随即示弱地蜷缩在椅子的一角。
可是日子还得继续,小鱼倌进屋默默随意取了一支廉价的桃花木簪,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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