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沉风》第47章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恶意满满的社会,我要回到火星上去!~~~~(>_<)~~~~ ,昨天早早的去考科三,等啊等啊等,然后等到了中午,教官说:“休息一会儿,待会开始。”
然后奴继续等,过了五分钟,来了几个穿警服的人,然后我就们就被通知:今天不考了,等通知吧!!!!!“
尼玛,你造奴等的花都谢了吗?你造奴这个驾照考了三年了吗?你造奴来一回多不容易吗?你造奴的天使们还在等奴更新呢吗?
回到家,打了几个电话,然后真相了,考试中心被举报了,上午有考过的也作废了,忽然觉得,这个社会真尼玛瞬息万变……像我这脑容量只有鸡头那么大点真的想不出是为什么?然后有人解惑:举报的人因为是作弊过的,他很痛恨这个社会,我们也被报复了,然后,然后我糟蹋了一百五十块钱的油钱,傻子一样等了一上午,外加一个陪我去在外头晒一上午的二货(孩子爹),真特么蛋疼……
其实,咳咳,完全可以考完科四再去举报的……
☆、出尔又反尔
少月感叹自己是个命硬之人,那日在少春府里出来的时候身上还在发热,强撑着回了家便又昏死过去,老道没有少春府里那好药,只将自己随身带的几副野药熬了灌下去,他的病居然好了,虽然是躺了半个来月,总算是捡回一条命。
如今已是阳春三月底,他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正月的京城春寒料峭,但院子里阳光很足,他披着个大毛披风坐在一张椅子上,眯着眼睛晒太阳,消瘦苍白的脸上忽然起了一丝笑容,虽然脸色不好看,但是笑的很好看,眉眼弯弯嘴唇上翘,笑的很邪气。
一旁的丁巳看的心惊胆颤,不知道他又要出什么幺蛾子,这个人能折腾,他算是见识了。
少月想了这么久终是参不透少春为何要撵他,但是发烧时那梦却给了他启示,他们不是一路的,这个认知让少月放弃了再进一步,也不想去站在什么高处等少春了。
少春不放心他,让丁巳日日来看,少月也不赶他走,任着他拿了大包小包的补品过来,他看着喜欢的就吃,不喜欢的由着老道转手卖了。然后少春还是一样的让丁巳送过来,如今他什么也不做,只是这卖补品的进项就够他一家吃喝。
丁巳见他这样,无奈的摇头,期期艾艾的说了:“公子深受沈家恩惠,不想任沈家断后,你是沈家长子嫡孙,所以……”
少月嘴角噙着一抹轻笑:“长子嫡孙?你倒看过哪家是由着做过小倌之人做族长的?怕是吐沫星子早就淹死了这家人!还不早早的藏起来?”他说的尖酸,但是这是事实,丁巳无话可说。
少月晒然一笑又道:“如今他们回来了都不敢认我,只说日后我若有出息了认个本家,哼,若是我没出息,是不是连本家也不认了?我活着当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我立时死了便是孝顺,我偏不死,我要活的好好的。前日听说我那父亲大人也娶妻了,呵呵,真好,合该如此,沈家便要在他们身上光大啦!我便看着。”
丁巳呆立在原地,他以为少月没看出这些门道,如今,他竟是长大了,这些事也看的明白,再一想,少月如今也二十了,过了生日该当及冠了。
丁巳回去把少月的话原封说给了少春,少春彼时正在画画,画的却是一副雨打竹林,青翠的竹叶上带着雨水,翠色欲滴,端的是养眼。他已然画完,正舔了墨要题字,听了丁巳的话,手下一顿,一大滴墨汁便掉在了竹子上,丁巳暗想,可惜了一副好画。
少春将那画团了起来,揉了几揉扔在一旁,皱眉问道:“他如今如何了?”
丁巳皱眉,想了一会儿道:“不知怎样说。”
他是不敢说,少月如今可谓是浪荡子。
少月的性子前世孤傲清高,这是刻在骨子里的,今世只为讨好少春,事事按着他的喜好来,唯恐失去了少春的心,可结果还是敌不过沈家的一句话。如今他们的关系已到了这地步,少月的性子便又回来了,只是比前世又多了几分无赖和尖酸刻薄,又有几分玩世不恭。
丁巳在少月家等了一天,到了月上柳梢才见他摇摇晃晃的回来了,嘴里哼着那曲“……俏冤家,你装傻”那样的淫词艳曲让他清亮带着沙哑的嗓子唱出来,一曲三折,真真是勾人心魄。
丁巳为难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少春,老道和清风早被这人身上散发的冷冽冻回了自己屋子,凝神屏气的听墙壁。
少月一进屋,便见这主仆二人,他嘻嘻一笑:“呦呵,二位真是贵足踏贱地,让沈某受宠若惊啊!”他弯腰深施一礼“学生见过参领大人,参领大人来了可真不容易,师傅,清风,怎的不见奉茶?”
浓重的酒气扑在少春的脸上,少春的脸沉的能滴下水来,他眯了眯眼睛,深吸一口气问道:“你去哪里鬼混了,这个时辰才回来?”声音低沉,含着莫大的怒气,显然他是忍了又忍的。
少月“呵呵”一笑:“劳参领大人挂念,学生跟人饮酒去了,不知大人可有事?”
“你也是有功名的人,因之前病着便没给你安排职位,如今安排你去了翰林院,你为何不去?”
“翰林院?哈哈,哈哈哈哈”少月似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笑的捂着肚子弯着腰,靠在丁巳身上;朝他的耳朵里吐了口气道:“丁巳,你听见了没?翰林院?哈哈哈哈,什么时候翰林院也许小倌去了,真真是有辱斯文。”
丁巳被他吹的浑身僵硬,只僵立着。
少春看他浑身没二两骨头似的的攀着丁巳,气的一把抓了过来,拎着他的领子将他丢在了大炕上,吩咐丁巳:“去井里打盆凉水给他洗洗,让他清醒清醒。”
丁巳迟疑一下问道:“他病才好……”
“让你去你就去,他能喝酒寻乐,便是好的很了。”
丁巳点头去了,到了窗外又听见少春道:“去烧热了再端来罢。”
丁巳泪奔,这特么是什么事,想做朝令夕改的好榜样么,既然这样,就好好的得了,分还分不开,合也合不了,折腾个什么劲?
少月躺在炕上呵呵笑着:“丁巳,你最好烧一大锅热热的水,将我扔进去,放上油盐酱醋,严严的盖上锅盖,大火烧起来,明日你们就能吃上香喷喷的大焖活人了。”
丁巳直觉后背发寒,脚步不停的去搬柴火去了,恨恨想着烧一锅水烫死他得了。
少春气的咬牙切齿:“你就那么想死?”
少月不答他的话,在大炕上笑着翻来翻去,闭着眼睛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最后蜷缩在窗根下。
少春见他不笑了,伸手道:“你过来。”
少月并不睁眼,也不答话,自顾背对着他。
少春又气又笑,脱了靴子爬上炕拉他,少月只是不理,少春见他这模样,伸手将他抱进怀里,低头看他时,只见一双闪着波光的眸子闪着水光看着自己,那眼里平静无波。
少月开口道:“还请参领大人放手,俩大男人这样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
少春深吸了一口气道:“少月,你不必如此?”
“那当如何?”少月立刻反问,声音尖锐高亢“难不成我说:奴家洗剥停当,任参领大人采撷。”
少春皱眉:“少月,你如何变的这样尖锐了?”
“哼,我自来便是这样的人,当日在南风苑是在你淫威之下,如今你我两不相干,我为何还要受你的鸟气?”少月乘着他松手的空挡,一滚便在他怀里滚了出来,翻身盘坐在了他的对面,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嘴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
少春气的脸色发黑,他子长大以来也没受过这样的闲气,便是在他娘死的时候要饭吃也没有过,今日都让少月给他补上了,这些日子听丁巳的回报,已是气上两肋,如今少月这么一闹,直气的眼珠子发蓝。单手指着少月道:“……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句整话来。
少月笑道:“我如何?我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小倌,因父辈积德,养了你几年,你为了报恩,养了我几年,如今你恩也报了,咱们便是恩怨两消,你瞧着如何?”
少春看着他笑的玩味,满脸的不正经,气的叫道:“不如何!”
“哦?”少月靠近了他,几将头顶在他的头上,嘴角掀起了个无赖的笑,问:“那你要怎样?难不成你还要以身相许?”
少春已经被他气糊涂了,看着他脸那样近的靠过来,脑子便如空了一般,呆呆的任他在自己的唇边舔过。
少月的舌头在他唇上轻轻舔过,啧啧了两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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