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歌归来兮》第25章


“其他男子可曾看过?”
“…………”清挽羞赫,“没……有……”
“……很好。”昳华心中无比畅快,“继续跳。”
啊?
清挽在黑暗里瞪着他,继续跳?
清挽看不清昳华的表情,可是这并不代表昳华看不清她的。薄汗微湿的脸上,那双眼睛一直都很清亮,此刻望着他,耀耀如黑宝石,看得昳华心中一动,他伏下头贴着她的唇低低说道:“……或者……我们做一些别的事情,嗯?”湿濡的舌尖轻轻滑过她的嘴角,细细描摹起女子的唇形,下嘴唇被含住,反复撕咬,沾了津液的红唇闪闪发亮,细碎的吻一路往下,尖尖的小下巴,唔,咬一口,女子颤了一下;细白的脖颈,男子啃啃咬咬,青紫的吻痕闪着奢靡的光。
“跳?”男子哑着声音道。
“…………”清挽揪着他的前襟,迷迷蒙蒙睁开眼,“嗯……”那声音似呻似吟,娇嗔得不像话。
男子放下她,松手。女子一软,扑进他怀里,手一抓,环住了男子的腰。昳华低笑,眼中的颜色更沉了,他打横抱起她,边走边说:“……还是做别的事情吧……”
“……夫君,等等……”
男子停下来挑眉望着她。
清挽伸手环住男子,眼对眼,问道:“……夫君可知我是清挽?”
夫君可知我是清挽,不是归晚。
夫君可知我是你的妻子,你的夫人。
夫君可知,你所抱着的,所为何人。
你是否爱着她,护着她,而不是一时兴起。
男子身体一顿,眼中□一瞬间褪去,神色渐渐复杂,他望着她,漆黑如墨的眸子一片暗涌,他的眼神慢慢温润而平常,他笑:“清挽?”
女子目光中的期待在听见他的反问和看见他没有丝毫缠绵的笑意时,渐渐破碎了。
男子像是没有看见她一瞬间苍白的脸色,继续笑道:“……我以为是梦君阁的舞姬。”
清挽脸色惨白。
“蛇舞?如此艳俗的舞蹈,平常女儿家会跳吗?”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朵,气息温柔,吐气极轻,可说出的话,像一把撒有盐的刀子,刺的时候疼,刺完之后更疼。
“我………”
“嗯?”他望着她,手指沿着她的腰向上,目光一片冰冷,“这般伤风败俗的衣服,修养极好的女子会穿?”
“…………”
“宋清挽……你若再这般……”男子目光一凛,“……别怪我休了你。”
清挽愣住。
别怪我休了你。
休了你。
休。
细细的泪沿着眼角滑下来,清挽抱住他,脸埋在男子怀中,哭道:“……昳华,你快回来……你快回来……我不知还能面对这样的你到何时,我信你,可是没有心去承受如此之重……呜呜……”
他忘了她。
他如今不爱她。
所以可以说出如此重的话来。
她知道。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能承受是另一回事。
她从小便被他护着,何时听过他如此冷漠的话?何时见过他如此冰冷的神情?
他爱着她爱成惯了,她受着他的爱,也习惯了。 
如何叫她去承受这样一个他?
她突然想起她和乐馨的对话。
若他不爱你,你就不会爱他?! 不一定。
居然不一定?!
我如何知晓他不爱我时我是何种境况?
现如今算是知道了。情感怎么会是一件可以清楚明了自己说什么便是什么的事情。他不爱我之时,我才知道,这时光多么难熬。清挽不敢抬头去看男子的神色,只是像突然有了发泄口,想要把这半年来的委屈失望,心疼难过,统统哭出来。若是她有勇气抬起头来看他一眼,或许她会发现男子沉得不得了的眼睛里,痛苦的神色比她只增不减。可惜直至她哭累睡去,她亦没有抬起头来。
挽儿……
挽儿……
挽儿……
再等等,再等等,他会回来的。
他将会除去这一切痛苦的来源,踏歌归来。
作者有话要说:嗷~不知道虐到木有!
写结局了,写最后的大阴谋了。
= =、嗷嗷嗷~
番外神马的,写了一个白桑桑。
你们还想看谁的番外昂?
☆、又是一年白莲节(上)
作者有话要说:昂~下午有事,早上就更了吧。
为了激励自己,今天还是两更~
数着日子过日子,满地打滚的纠结。
自此以后,清挽同昳华的关系,比清挽刚醒来时更加陌生。白桑桑不懂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询问清挽,清挽还未开口便清泪几行,吓得白桑桑只好就此打住。
再过几日便是白莲节了。叶归晚突然对清挽热络起来,知晓清挽对花卉很有见地,这几日便一直缠着清挽讲解关于花的各种知识。
这日叶归晚过来,没有像往常一般询问什么珍稀花草,进屋便开口问道:“清挽,白莲节我们一起出去如何?”
“桑桑和樱苏已经约好了我,怕是不行。”
“那就一起呀。你,我,桑桑姑娘,许大人,嗯……还有昳华。”叶归晚说道。
清挽眼神闪了闪,“夫君也去?”
叶归晚笑了笑,一身白衣无上风华,“自然去的。”
“怎么,不想同昳华一起出去?”
清挽默,隔了一阵子便答应了。
隔日便是白莲节,清挽梳妆起来,看见冬儿微红的眼,忙问道:“怎么了?”
冬儿不语,咬着唇眼神似愤怒似恼恨似不甘似委屈似心疼。清挽便将她拉到一边,轻问道:“到底怎么了。受了委屈?”
冬儿嚅喏了一下,哽着声音道:“……小姐,我们回将军府好不好?”
清挽心中一愣。自是一股酸气冒上来,回将军府,她何曾没想过。可是回了,代表什么?代表外人的闲言碎语,代表爹爹的心疼大怒,
代表她的脆弱。
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维护自己夫君的名誉,何其重要,她怎么能因为自己娇生惯养的小姐脾气,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跑回将军府?这些道理,她不信冬儿不会明白。冬儿在她身边十余年,算是了解她的脾气的。今日怎么,说了这般胡话?
料想一定出了什么事,清挽不答问道:“出什么事了?”
听见这句话冬儿极力隐藏的情绪终是崩溃了:“……那个叶归晚,实在是欺人太甚!她明明知道那洒锦是大人专门为小姐种的……她还……她还……如此明目张胆的说今日她便要戴洒锦出去……小姐……你说她作什么如此嚣张!!!”
清挽断断续续听完,反而不以为意的一笑,“……她若要戴,那便由她戴去罢。”
“那小姐怎么办?”
“……丞相府的花多得是,我随意戴一朵便好了。”
“小姐!”
清挽安抚一笑,轻轻道:“……冬儿,我不争,是因为我知道争了无用。白莲节是为心有期冀的善男信女而设。她心中有所期待,所以什么都争,只为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他看。君子有成人之美,那便由她去罢。”
“……小姐……那……你呢?”
那你呢,你心中是否有所期待?
女为悦己者容,悦己者在何处?
清挽笑:“若他见不得毫无装饰的我,自然也没资格享受最美的我。”
冬儿愣住。
这话,是白桑桑告诉她的。她犹记得说这话时那个女子眼角眉梢全是肆意洒脱,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傲气。
冬儿不再言罢,收拾好妆容便出去了。
清挽摘的花是石竹。一种白色的精巧花朵,花很小,指甲片一般大,清挽摘了一束,细细插在发间,像发丝上落了雪。白桑桑依然戴的是三色堇,红色,全部都是红。华辰被灭后,华辰地域再也长不出有三种颜色于一体的三色堇,只有红色,红艳艳一片的红色三色堇,妖冶的颜色与白桑桑相得益彰。令清挽稍稍惊讶的是,叶归晚并没有戴洒锦,只是一株颜色罕见的青色莲花,虽不及洒锦珍贵,但极其稀有。
几人同行,相对无言。
天渐渐黑下来,花灯闪耀。
人群慢慢变得拥挤,几人同排而行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将将只能两人并行。叶归晚下意识的抓住顾南城的衣袖,局促不安:“……昳华,我们不要再走散了,好不好?”
顾南城不语,颦着眉将叶归晚护在怀中,挡去汹涌的人群。眼角一扫,看见清挽同白桑桑一起,前进万分困难。,因为尉迟雪怀有身孕,许樱苏不得不护着她走出人群,经过清挽旁边的时候,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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