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易先生犯病了吗》第50章


有点酸。
又吃了一大口甜腻的奶油,暂时解了浮在舌尖的那种感觉。
捏着烟盒,易千森觉得喉咙有些痒。
又觉得身边的女人一定不喜欢他抽烟,生生将那股冲动压下了心头,专心看她扒着一块蛋糕。
吃得这么开心,甜腻腻的东西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眼神一闪,易千森扭过了她的脸,莫赴晚的唇边还沾着些许红色的酱。被他轻轻舔舐而去,轻轻砸了砸,好像是还不错。
又撬开了她的唇,在舌尖扫荡了一圈。
奶油的味道果然厚重,不过有这个吻做调节,比他预想得要正中心怀许多。
……
一晚表现了两次当众热吻,饶是抱着最后一次给个甜头的想法。莫赴晚也觉得老脸一红,结束后立刻迫不及待拉着易千森出了会所。
只觉得今晚的她可爱极了。
易千森干脆放弃了开车回去的想法,拉着莫赴晚一起走到了海边。
即使是深秋,宁绘的海风仍然温柔。
随处可见散步的人们。
被这种和谐的氛围包围,莫赴晚松弛了下来,谁说告别不能这么轻松自在呢。
“易千森。”
她远远落在身后,突然叫住了他。
“什么?”
风远远送来他的话,温柔落在耳侧。
莫赴晚却转了身,对泛着小浪花的浅水岸遥遥大叫了一声,“再见呐……”
不明所以走到她身边,牵住了莫赴晚的手,易千森不想琢磨那三个字的意味,只是敲了敲她的脑袋。
在他掌心勾了下,莫赴晚在心里默默重复了一次。
再见了,易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 好纠结啊_(:зゝ∠)_
到底要不要去实习orz
☆、眉目初现
莫赴晚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还能体会到被抓奸的乐趣。
严格意义来讲,她只是跟易老师两人,男未婚女未嫁,彼此都有点那么星星之火,刚窝进他怀里不过十几分钟。
别墅大门就开了。
逆光里剪出了一道人影,凌厉又强势。
眯眼,辨认出了那是前不久见过的易母,莫赴晚侧了下头,脸颊被易千森的眼镜刮了下。她吸了口气,他低头,自在且轻声地问,“怎么了?被刮到了?”
莫名想笑,莫赴晚摸了摸有些刺痛的地方,摇了摇头。
大敌当前还岿然不动,果真是易老师才有如此作风。
“你们还在一起呢?”
来者不善。
莫赴晚摩拳擦掌,想起身,被猛地带回了怀里。
头顶上淡淡一声响,“还?”
她突然记起了上次和这位女士对峙的人,是易少爷……这美妙的巧合,还真是不知会酝酿出什么大事来。
“算了,你以前也不是这种性子,怎么?谈了恋爱整个人失了主心骨??”
易母在沙发对面坐下,看着连体婴一般的两人,皱了下眉。
揪住了易千森外套的纽扣,莫赴晚低头,咬唇偷笑。
有病的人,是永远都解释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有病这种高深的哲学问题的。
易千森的声音也干巴巴的,如同拧干了水分,被初冬的空气蒸腾得带出几分沙哑,“妈,你想多了。”
随手摘下了眼镜放在一旁,无意间却吸引开了火力,“你怎么突然开始戴眼镜了……”
疑惑哽住了易千森的话。
他在心里飞速思考着,却清楚感受到了怀中人的颤动。她在笑,通过胸膛传到了他的耳中。若不是有位太后娘娘严阵以待,这种感觉其实还算美妙。
“你是真的不在乎她有病这回事了?”
觉得对面的人有些出言过分,碍于身份,易千森迟疑了片刻,才状似不在意地开口为自己也搏来几分同样的罪恶,“我也有病,天生一对。”
噗——————
莫赴晚终究没忍住,声音俏生生地划开了空气,同时让那两人的神色都不太好看了起来。
易母:我儿子这么拼命为你挣一个名分甚至不惜自黑你居然这样不识好歹!
易千森:没心没肺的女人等会一定要好好收拾她。
“笑什么?”易母直率,问出了问题,口气不太好。
揪住了她的大拇指,易千森的眼神透露着压迫——不要乱说话,让我来就好。
莫赴晚歪头,“您说的没错。”
她是有病。
又摇了摇头,“但易千森也说的没错。”
他也有病。
所以结论就是,他们确实很配。
自认只是说出了事实,无论出于保密协议的职业道德驱使,还是不想让易千森苦心隐瞒多年的事重见天日。莫赴晚只能用对自己名誉特别不好的方式,来小小透露先机。
毕竟她的出发点不同了。
不单只是医生。
易千森摇了摇头,眼看自家母亲的怒气值蹭蹭蹭上升,却碍于修养和面子停在了即将爆发之前的上坡路。
“我把行李带来了,你家里的空房间不少,不介意我住进来了?”
趁易千森顿住的瞬间,莫赴晚终于找到机会脱离他怀中,撑着坐直了身子,眼风扫过易母,两个女人的眼神都有内容且对方一读就懂。
她支着头,“那我就搬出去了。”
毕竟下周一,易千森就该接受手术治疗了。
转过头,莫赴晚在易千森开口之前按住了他的手,身子前倾,凑到他耳边,丝毫不在意在易母面前秀恩爱,“我没有赌气,相信你能解决好这一切。而且,下周一你本来就会来找我的。”
“好。”一个字落下,像是舒了一口气。
莫赴晚起身,在易母似有似无的笑里突然转了过去,弯腰在易千森脸颊上响亮亲了一口。
有的人开心了,有的人黑脸了。
始作俑者风情万种地拐进了自己的卧室,开始收拾行李。不过在易千森家呆了几个月,来时的行李箱却塞不下了。莫赴晚嗤笑,开始挑重要的衣服和物品,蹲在地上,她想,反正不久后还会再回来的。
一定会的。
最后一顿午饭是做不了了,莫赴晚被易千森送回了她的小公寓,把易母晾在公寓里的易千森却改变了计划,将车大方自在停在了她楼下,两人欢欢喜喜上了楼。
有人做苦力,莫赴晚也不拒绝。
只是关了门的瞬间,行李箱就被易千森踢开了,沉重地砸在了木地板上。
莫赴晚心疼地呜咽了声,被易千森堵住了唇。
她挣扎了下,“我的……唔……地板……”
微微离开了她的唇瓣,易千森笑,“赔给你,换成金的也可以。”
想象了下那个富贵的场景,莫赴晚笑得眼睛眯起来。
捉住了她的腰,易千森低头仔仔细细地吻她,每一寸领土都不放过。
莫赴晚本想嘲笑他突然化身为禽兽,压在墙上那下确实气势不小,但又被伺候得很舒服,大脑开始自动陷入缺氧状态。
她的公寓不大,布局一眼能看清。
易千森就携了她,进了卧室。
被放倒在床上后,莫赴晚才觉得,禽兽这两个字现在送出去也不迟。
拉上了窗帘后,卧室里光线就昏暗了许多。
她还是能看到易千森明亮的眼,口中却一个字也发不出,被掠夺得呼吸困难。
易千森的手往下滑了去,她今天穿的毛衣很松,直接敞开了通往温香软玉的大门。
被捏住了胸口,莫赴晚的锁骨又被人细细啃噬着。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勾起了眼角,脚尖顺着易千森的小腿慢慢往上滑,力道拿捏得十分到位,多一分会痛,少一分不痒。
就这么撩拨得易千森呼吸都重了几分。
他仰起头,扯下了衬衣的扣子,低声笑了片刻,“这是在逼我当个坏人吗?”
莫赴晚伸手去解他的裤子,眉头一挑,做出了任君宰割的样子,“小女子会好好伺候官人的。”
她的嗓音说这种话,简直要命。
易千森吞了口水,不再磨蹭,直接进入正题,“家里没有避孕套?”
翻了个白眼,莫赴晚继续蹭他的小腹,“你要是觉得一个单身女青年家里应该有这个,那我明天就去买十盒。”
他的笑声很美妙,“也可以,那我天天晚上来私会你。”
莫赴晚很不开心,“为什么是私会?”
“唔……”
“这样才有感觉一点……”
“……好了,我知道了,哥哥,你不用这么卖力,我已经很有感觉了。”
……
一晌贪欢的下场就是沉睡到下午晚饭时分。
莫赴晚被张臻的电话吵醒,翻了个身,屋子里已经没有那个人的气息。
勉强睁开眼,她适应了自己已经回到小窝的事实,懒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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