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妃进化录》第488章


“怎么个不一样了?”
“他竟然笑着和奴才说话,喊奴才姑娘,他方才笑眯眯的说雪薇姑娘,咱家求见年主子,劳烦姑娘给咱家通报一声,主子,太恐怖了。”,雪薇眼睛瞪得贼大,只拍胸口,学苏培盛说话时候那口气可真像。
一屋子奴才都被逗笑了,年秋月正在漱口,险些被呛到,彤情笑着道:“你在这儿拿苏总管开涮,小心他以后给你穿小鞋。”
雪薇吐吐舌头,“他不会知道,各位姐姐听个乐罢了。”
几人笑笑,见主子已经收拾完毕,以梧情、彤情为主,几个丫鬟拥着年秋月出了院子门。
苏培盛正在树下百无聊赖地转悠,一见院门打开,立即一激灵,“怒斥给年主子请安,主子吉祥。”
年秋月一扫他身上的衣服和脚下的靴子,登时笑了,“看来宫里头没有什么大事儿,苏总管这身衣服都穿上身儿了,我是不是该称呼一句苏大总管?”
“主子这是开奴才玩笑呢,奴才跟着皇上才有了今天,您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奴才在您面前就是伺候您的,可不敢称呼谙达,那都是小黄门儿喊的。”
“皇上?”年秋月快速抓住了敏感词,“大家已经这么叫了吗?几个阿哥呢?”
苏培盛闻言擦了擦头上的汗,“主子,您去了就知道了,新帝登基定在了半个月后,国不可一日无君,这是几位元老大臣们商议后的结果。”
“看来十四爷他们几个还是有所不服,也难怪,先帝是突然去的,只见了皇上一人,他现在一定很头疼吧?”
他?苏培盛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年主子口中的他指的是皇上,不由想扶额大哭,年主子,您这半是调侃半是看好戏的语调是怎么回事?奴才回去怎么回话啊?
“这……”
“得了,我就随口一说,苏总管不用回答。事不宜迟,咱们走吧。”
“等等”,远处传来一个女子的呼叫,年秋月皱眉,耿氏?她来做什么?
“苏总管,可是来接我们去为先帝守灵的?为何不接我就要离开?”耿氏小跑过来,顾不上大喘气,就急急忙忙质问起苏培盛,这让苏培盛心里暗暗不高兴。
“咱家只是奉皇上的命令来接人,皇上只让年主子一个人去,并没有提到小主。”
“小主?”耿氏皱眉。
苏培盛更是不悦,“新帝尚未继位,更不会有册封典礼,府上诸位主子的位分都没有定下来,自然称呼您小主。”
“那为何称呼她为主子?”耿氏咄咄逼人,寸步不让。
“咱家已经说了,奉命行事!耿小主若是有事见了皇上您亲自问。”苏培盛终于维持不住微笑的表情,怒了。
“你……”,耿氏气急,却也知道自己不能得罪了苏培盛,只好挤出一抹笑容,“我也只是心里焦急,担心皇上,一时间失态了,苏总管别在意。”
“咱家不敢。”
年秋月在旁边只是微笑,活该,没眼色!
“年主子,咱们走吧,诸位福晋都在等着呢。”
年秋月笑离开,彤情回头,给了耿侧福晋一个不自量力的鄙视表情,耿氏气得握紧了拳头,暗自记在心里。
旁边伺候的丫鬟身子几不可见地颤抖了下,耿侧福晋自打脸上毁了容性子就越发不好了,似乎是受了毁容的刺激,其他人不知道,她们这些伺候的却是最清楚的,她们如今连告状都不敢了,谁知道耿侧福晋知道后又会怎么折磨她们?
似乎察觉到了丫鬟的目光,耿氏回头,眼神如同毒蛇,“看什么看,是不是很羡慕在年氏身边伺候的奴才,你给我死了这条心吧,你们生是我的奴才,死也是我的鬼,别以为能逃脱了我去!”
“奴才不敢。”小丫头颤颤地说。
“我谅你也不敢!回去!”
年秋月不知道自己身后有怨毒的目光注视了自己一会儿,她出府坐上轿子,上轿子前还特意看了看上面的黄色流苏,宫里一般不常用的轿子呢!这是给皇贵妃还是给皇后用的来着,记不得了,曾经也只是学宫规时候听了两句,实物这是头一次见,毕竟康熙朝已经许多年不曾有皇贵妃和皇后了。
轿子平稳地起来,年秋月闭上眼睛,默默思考起事情来,如今这个时候去宫里,用度上委屈不了自己,但是,要面对那群皇子福晋……委实不是个好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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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四百三十九章 进宫守灵(二)
年秋月来到宫里时候,从宫门口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停灵的保和殿,按照规矩,一般轿子在宫门口就要停下轿子,人下轿步行走来的,这让她挑了下眉,隔着浅黄色的轿帘问苏培盛:“苏总管,这样可不合规矩。”
“主子,这都是皇上的命令,为着是待会儿给那些贝勒爷、贝子爷福晋下马威,让她们知道宫里如今谁是主子。”
年秋月的嘴角抽搐了下,好在是在轿子里,没有人看到。四爷这真是熬了这么久,心里憋着一肚子火儿呢,速来是个能装腔做样的闷骚脾气,这一下子解放了,真性子直接就露出来了。她甚是无语,若是他知道这个时代都已经被自己这蝴蝶扇动得歪了不知道多少,他比起历史上记载的足足早登基了四年多,会怎么想?她敢打包票,若是真如历史所写,自家爷能在皇帝驾崩的那一天就干出很多让人惊讶的事情来,之后绝对比现在更任性。
轿子在保和殿的拱门处停下,年秋月从里面走了出来,此处距离殿门还有一小段路程,她索性慢慢走起来,苏培盛在她身后一步开外的地方,梧情和彤情恭恭敬敬跟在苏培盛 身后半步远的地方。许是因为先帝驾崩,皇宫里到处都挂满了白灯笼,宫人们脚步匆匆,脸色严肃,见到一身白色锦缎为底、上绣落雪赏梅图的年秋月时候,均是一愣。继而俯身屈膝行礼,“给年主子请安。主子吉祥。”
“起吧,你们去忙吧”,年秋月的实现不着痕迹在他们捧着的食物上掠过,“苏培盛,这是给谁准备的吃食?”
苏培盛眼神闪烁了下:“回年主子,怕是紫痕姑娘准备的。”
“紫痕姑娘?”年秋月眼眸有些疑惑。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先帝身边的御前女官?”
“回年主子,不是御前女官,是御茶房的侍女。”
“御前奉茶的?之前在乾清宫伺候的?”
“是。”
于是,苏培盛就只听得见年主子冷笑了一声,“皇上的日子真是舒心,我本以为宫里这段时间明枪暗箭,我为之忧心忡忡,夜不能寐。原来。。。。。。苏培盛,回皇上那儿去吧,给皇上带句话,我最近有些疲累。恐没有精神头儿为他摆平那些皇子福晋,给先帝爷守一会儿灵我就去歇息了,其他的,他自个儿想办法。想让马干活儿,就得给马喂草,是这个道理吧?”
苏培盛心里一咯噔,“年主子。您可别,您这样奴才可没有办法给 皇上回话啊,奴才求您了,您可怜可怜奴才。”
“苏总管,我入府多少年了?”
“回年主子,八年了。”
“都已经八年了啊”,年秋月的语气似乎是在回想什么,很是怅然,苏培盛正想说些软话,却见对方转脸变了个脸色,“八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是个肯委屈自己的人吗?莫说从其他是四爷,只是个亲王,如今他就是皇帝了,我不愿意做的事,除非他下旨命令我”,说的有些急了,年秋月不小心喝了一口凉风,登时便咳嗽起来,梧情忙上前帮她拍背,忍不住用幽怨的目光看了一眼苏培盛,“苏总管,爷不在府里这些日子,我们主子要管理府上的大小事务,要应付不时找事的耿侧福晋,还要应对各个府上门的管事,每天回一二十张帖子,又挂念主子爷,夜里时常惊醒,奴才忍不住要说一句,爷这样未免让人太寒心了。主子 什么样的脾气苏总管您还不知道吗,主子什么时候对爷服过软了?苏总管请回吧,大殿就在面前了,奴才扶着主子过去就是了。”
苏培盛用埋怨的眼神看了看梧情,你这丫头不是添乱吗?他继续看向年秋月,“年主子,那毕竟是皇上。”
“苏大总管是准备拿还没有坐热的椅子就来吓唬我吗?我身子不好,如今这些天又日夜焦心,现在就是一个风寒都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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