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王子胜重生》第84章


似乎废太子起兵造反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毕竟太子每日都要依照规矩去侍膳,就是站在圣上身边服侍圣上用膳,肯定是站着看着别人吃太馋了,整日的流口水,都快二十年了,所以忍不住了,一下子就爆发了,为了坐下吃饭儿造反。想到这里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了,惹得二人侧目。
王子胜便道:“咱们也说说正事儿吧!这朝中我是两眼一抹黑,现在是个啥情况,也跟我说说。”
杨牧便将事情一一细说,从太子起兵造反,到被株,再到现在,妖道出世等等。
杨牧从头到尾,就没有对这个道士有几分好气。“自从有了这个该死的道士,什么都乱了,好好地圣上也不早朝了,以往圣上必定三日一叫大起,现在倒好,好几个月了,拢共就那么几次,一个巴掌都不够。这也就罢了,自从他来了,就一个封号就把整个礼部就翻天了,这还不知足,非要修什么通天塔,打太祖开国至今就没有见过这么猖狂的,就是清虚观的道士,当年还说不在形式,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就行了,他倒好,今天通天塔,明日又要牺牲,光牲畜就宰了多少了。”
饮尽这杯酒,狠狠地道:“再过两天,莫不是要用人葬了,真是,什么东西。”人家清虚观这些年来,除了皇室主动给的香火,从来没有伸手要过一个铜板,简直是克己复礼的典范。每逢灾年还会搭建粥棚,接济灾民。可以说是朝野称颂,便便人家一个赛一个低调。实打实的功劳摆着,人家也照样礼贤下士,没有半点越礼之处,再一对比,这新来的道士,真是从头到脚都是毛病,尤其是经费如此紧张,还蛊惑圣上,动用北征大军的军费去给他修这个修那个,简直是人神共愤。
王子胜点头同意,“这点的确过分,在这样下去,寒了战士的心,以后谁去卖命?难不成以后打仗都让道士一做法,敌人就退兵了。这真是自毁长城。”尤其是内忧外患,天灾人祸,一块儿都来了。“南边的那些个世家最近有些不稳,貌似这次鞑靼人如此团结,就是有人中间通风报信,即便是现在,鞑靼人主力远走西域,还是不死心,和鞑靼人的渤海郡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想着两面夹击,同时发难。”而且一部分鞑靼人的精锐还是留了下来,向北逃回了渤海这面,一看就是不死心。但是朝廷因为内部不稳,无法一次性全力追击,将来必定是大患。
就是一直闭门不出的贾赦也知道渤海郡王的大名,问道:“可是那位倾心汉化的鞑靼人太子,听说起能文能武,礼贤下士,诗词歌赋无一不通,还写的一笔好字,那瘦金体的字绝对是一绝。”贾赦满脸的仰慕。
杨牧道:“可不是,朝中的大人,多是对其有好感,又觉得鞑靼人是妖后临朝才会对我朝不敬,现在没有了阻碍,就要和鞑靼人重归于好,好宣扬我天朝上国的威名。”
作者有话要说:妖道来临,本场大BOSS降临,众人还不迎接。
☆、第112章
王子胜奇道:〃怎么宣扬是要出兵吗近期应该不会吧!〃杨牧冷笑道:〃自然是帮助蛮夷之人度过寒冬;好好赏赐一番;也好感化。〃
贾赦噗地一下就将口中的酒吐出来了;〃这是哪个昏了头的老学究提出来的这不是养虎为患吗〃简直就是现实版的东郭先生与狼;帮助鞑靼人度过寒冬,然后来打咱们么
杨牧嗔叫了一回;拿起帕子;给贾赦擦擦酒;〃所以说这朝中牛鬼蛇神都蹦出来了,一个个的不知所谓;当自己是什么,还要教化蛮夷;使其开化;真是读书读傻了。〃
如此奇葩;让王子胜大为惊奇;上辈子和读书人接触的少;只觉得都是一帮只可远观的高高在上的有学问的人;一张口必定之乎者也;一说话必定是先贤圣言;每日里关心国家大事;心系天下社稷。
这辈子接触的读书人不算多;一个钱先生;是正宗的豪放狂士;为人放诞不羁;第二个就是林如海;清高之人;面上却是一副如春风般和煦;让人心里甚是喜欢;没有一个说他不好的人;在一个;就是马旭真了;山东大汉;素来豪爽;实在是不像个读书人;反而像个行走江湖的侠士;让人打心眼里想去亲近。剩下的;无非是同榜同年;不过是泛泛之交;也只是感觉有几分书生意气;虽然为人冷淡;倒也还能相处一二。
按照惯例;考中进士之人;都要到翰林院进行三年学习;是为庶吉士;这三年里;无非是读书;然后学着分拣不重要的奏章;做一些节略而已。根本没有什么能接触到上层的机会;只有熬过这三年;才会被分到六部;从行走做起;再三年;考核为上之后;方能外放。这之后的仕途;就要看个人的本事了;就不单单拼学识;还有背景;家族的支持以及一小部分的运气。
也有考核成绩一般的;就被留在翰林院喝茶了;说出去是好听;但是一点儿实权都没有;冰炭之类的也没有多少;只能是勉强糊口。
还有一种;就是去了国子监;专心学问;也带些弟子;这帮人通常是埋在故纸堆里;不会去关心朝政。
王子胜一盘算;这里头只有状元/榜眼和探花;才会被授予翰林院编修;三年期满就能直接成为天子近臣;去内阁打杂;也就是分拣奏章;帮着拟旨之类的;这可是人人眼红的职位;虽然官衔不高;但是日日和圣上相处;都能博得圣上好感;等到在内阁历练一番;放出去到地方上打转一圈;再回来就能捞上个六部堂倌做做;一个三品顶戴;可是实打实的。
这么一算;也没有几个人能如此张狂。近两科的一甲;除去林如海和马旭真;就剩四人了;这里头有一人死于废太子之乱;余下三人;其中段志聪出身世家;又有堂兄弟段志明在军中效力;自然不会这么没有分寸。还有詹德轩;这人和王子胜是同科;虽然不怎么来往;但是感觉此人胆小如鼠;为人懦弱;没有主见;应该不会有这个胆子。
那这唯一的可能便是;程安亭了;此人出生平平;全靠苦读;年到三十方才考中;可谓是一时得志便极为张狂;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他是一甲出身;平时就极为傲慢;自负自大;还有一种仇富心理;总觉得勋贵出身之人;就是侥幸方能科举晋升;一股子穷酸劲儿;隔着十多里地就能闻见;标准的穷酸书生。
杨牧道:〃真是没见过这种嘚瑟的人;仗着能在内阁行走。每日里目中无人,一到了快退衙的时候就跑过来,显摆一番。有用没用的说上一大堆,什么今天圣上如何如何了,又怎么勉励他了,之类的。〃
好似其他人这辈子都没有殿见的殊荣,而他却摆出一副不稀罕的模样。
贾赦插嘴道:“掌院院士难道不闻不问吗?”
“院士哪里有空,几位德高望重的老院士自打废太子之乱之后便一直病的,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剩下几位院士每日里还要和礼部一起撕掠道士的事儿,根本就没有这个闲工夫,余下的老翰林只是每日里喝喝茶,看看书,就等着将来隐退。”杨牧苦笑道:“最可怕的是,人家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儿,每日里一顿之乎者也而已,就是想说也要有理由的。”
贾赦心里实在是好奇,这顶是如何的奇葩呀!
就连王子胜都跟着问道:“这人还真是这么清高?还是说要学魏晋狂放之士。”
“清高?狂放?”杨牧斜了王子胜一眼,“好歹是读过书的人,就不要这么没脑子,行吗?”冷哼一声,“这位已经是永安候的入幕之宾了,简直听话到了极点,被狗还听话呢。”
永安候,何许人也?王子胜开始想,似乎也没有听过这号人呀!这侯爵似乎不在京城的贵族圈里有名气,难不成是扮猪吃老虎?
杨牧咬着牙,狠狠地道:“这是在地方上的人家,不过是生了个好女儿,有个皇子外孙,金贵的不得了不得了的,已经以国丈爷自称了。”
永安侯——谢广,字敬重。祖籍山西,上数两代家中以操刀卖肉为生,后操着一把杀猪刀跟了太祖一同闯天下,后来被封为了永安侯,一直都在山西居住,为人算是低调。要不说是这就是命呢,谢屠夫当年不过是喝了两口猫尿,酒壮怂人胆,然后就拿起那般杀猪刀干起了这种不要本钱的生意,投靠了一穷二白的太祖,还得到了热烈欢迎,无他,那是的太祖队伍里,终于有了一个有兵器的人了,虽然这兵器只是一把杀猪刀,但好歹也是一把刀。从那以后就开始了一路的飞黄腾达,时至今日,也算是山西地界首屈一指的大户人家,尤其是这次废太子谋逆案子一出,后宫的众人都开始比拼,好让自己入了圣上的眼。
这一下,就把谢家显示出来了,山西自古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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