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育胎师》第31章


两个人说着说着很快到了傅涟的卧室门口,才踏进门槛就能听见珠帘后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许雁庭莫名地头皮一麻,傅涟也是带过兵打过仗的,挨刀子掉块肉都是皱皱眉头的小事,现在疼得这样,竟有些声嘶力竭的味道,究竟这得有多折磨人?
许雁庭听着触目惊心,傅涟正亲历其中更加身不如死。
他宁可被人砍一刀或者刺一枪,那种鲜明干脆、凛凛冽冽的痛,哪怕深入骨髓,都没有此刻这种缠缠绵绵没完没了、沁入四肢百骸的痛来得让人难以承受。
邵明远倒是惯常经历过这些,说实话他除了看到许凤庭蹙一蹙眉心会受不了,其他孕夫还是产夫的,各种惨淡的人生、淋漓的鲜血他都能从容直面了。
“邵先生……”
看清楚了来人,被痛楚折磨得脱了形的傅涟稍稍松了口气,“请先生无比保住孩子,这个孩子,我不能失去。”
邵明远点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你累了,先歇着,我给你检查检查。”
许雁庭默默抱着手臂斜靠在墙上,这是他第一次听傅涟亲口说起对腹中这个孩子的感情,之前看他吊儿郎当的样子,就好像这孩子是他跟小侍寻欢作乐所得的无所谓的附属品,可如今来看,他恐怕也是用了情的吧?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将孩子的生父杀死?
胡思乱想中亦百思不得其解,却听傅涟压抑着痛苦地低吼了一声,原来邵明远的双手正牢牢地按在他的肚子上摸索,看来力道不小。
“大哥你发什么呆啊,快过来帮忙,帮我按着他!”
许雁庭忙上来照做,双手紧紧按着傅涟的肩膀。
“不行,这样按不住,你上床去,从后面抱住,让他借力坐在你身前,我需要让他坐起来。”
邵明远急忙忙地指挥他,跟着从随身带着的布包里取出一溜金针,开始在油灯上烧着消毒。
许雁庭依言将那人抱在怀里,不知是疼得没了力气,还是听从医嘱的原因,傅涟竟然丝毫也没有挣扎,包括那自腋下穿过的双手摸索着揭开他的袍子,露出整个光洁圆润的孕腹。
“恩,就这样,你先给他揉揉缓解下,我马上开始施针。你们这也太胡闹了,这么沉的身子还喝酒打架,胎气都快破尽了,真胡闹!”
邵明远头也不抬地继续烫他的金针,傅涟靠在许雁庭怀里疼得几度想要挺起腰来拧紧身子,都被身后的人牢牢抱住,“别再乱动了,乖,听明远的话,很快就会好的。”
许雁庭一辈子没说过什么哄人的话,情急之下只好把傅涟当小孩子哄了,谁知傅涟竟也肯吃他这套,渐渐止了挣扎,在他笨拙的揉抚下缓缓将脑袋埋进了他的肩窝里。
就这么折腾到了大半夜,血总算是止住了,傅涟早已精疲力尽地昏睡过去,连许雁庭也像是打了一场恶仗似的狼狈不堪,崔立过来想带邵明远去客房休息,却被他摆了摆手拒绝了。
“方便的话麻烦崔大哥套个车送我回去吧,我已经失踪了快一天一夜了,家里不知该多着急。”
虽然他知道许凤庭应该已经收到了他无恙的口信,但毕竟没见到人,他一定会不踏实。
其实之前当着王齐的人,他跟许雁庭说的都是一些场面话,为了不怕许凤庭担心,就算对方的车已经到了京城他也会跳下去另想办法直接到温泉别馆,没有回去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不太清楚太子究竟什么心思。
崔立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着出去准备了,许雁庭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城门已经关了,马车开不进去,我想办法送你进城吧。见了三弟,你别提见到我的事,还有方才那些话,你只管多留个心眼便是,一切交给我。”
“好,有劳大哥。”
二人并肩出了门,门口两个家丁模样的人见许雁庭出来,彼此面面相觑不知能不能放行,许雁庭默默将长剑一横,他俩自知不敌,只好垂首说了声请。邵明远一时摸不透他和傅涟的关系,看着似乎是友非敌,可他们怎么又好像拘着许雁庭似的,不论如何既然当事人也不愿言明,他也就安静做个看客便是。
许雁庭一直将他送到巷口,眼看他进了家门才放心转身,不是没想过一走了之,可不知怎么走着走着还是到了傅涟的住处。
之前来过两次都是被人蒙着双眼,这次自己走出来,才发现原来是这样一所不起眼的民宅,所谓大隐隐于市,果然不容易被人察觉。
邵明远站在大门口看着厅里还亮着灯,以为又是黄文在值夜,可走进去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支着头靠在桌边,即便睡着了,眉头都是皱着的。
放轻了步子缓缓走到他跟前,邵明远脱□上的褂子轻轻盖在了那人的身上。
许凤庭本来就睡得不沉,一下子睁开眼,却看见牵肠挂肚提心吊胆了一天两夜的人就在眼前。
蓦地红了眼眶,哽咽了半天却不过抬起手轻轻抚了抚他脸上发青的胡茬,“看你,都这么邋遢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看着那人几乎熬得快凹进去的眼窝,邵明远自责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千言万语在喉咙口灼烫地翻滚,最后不过化作俯身一个绵长温存的深吻。
唔——
许凤庭几乎两个晚上没合过眼,身体早已疲倦已极,不过强打着精神等他回来,如今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整个人更支持不住软倒在他怀里气喘吁吁,“以后再敢彻夜不归,就罚你跪在院子里不许进屋。”
“恩,还要罚我举上只水桶高过头顶一晚上不许放下来如何?”
邵明远紧紧搂着那人的后背无意识地来回抚摩着,是不是垂首轻轻啄一下他头顶的墨发,许凤庭安静地任由他抱着,半晌方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好好跟我说说。”
邵明远一下子经历了这么多变故,说实话自己还没来得及消化,如今见着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深深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其余的什么也不想多说。
当即有用火热的唇封住了那人刚被他吻得红润水亮的薄唇,一双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摸索,触手可辨的是那人莹润的肌骨、紧致的肌肤,一切都令他觉得如此温暖而安心。
许凤庭当然明白他内心的恐惧与渴望,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
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却不曾留意自己的衣襟已经完全敞开,刚刚觉察到一点微凉,却见那人哄孩子似的再次在他唇上轻轻点了一下,便俯下首一口攫住了他胸前一点敏感
作者有话要说:入V第二更
还有一更正在努力,争取下午奉上(^o^)/~
31、被删勿买
男人湿软的舌尖灵活地扫过,甚至恶作剧似的用牙齿轻轻啃咬那一点柔嫩的朱果,时而吮吸时而轻扯,引得怀里的人颤栗连连。
“这会儿总算有些血色了,要平时也这样该多好。”
看着那人因情动而染上了些许红晕的面颊,邵明远忍不住疼惜地喃喃自语,跟着又用手去抚慰他胸前另一点寂寞的朱红,食指和拇指轻轻揉搓抚弄,甚至以微秃的指甲轻轻一划,满意地听见怀中人克制地小声嘤咛开始变成粗重而破碎的呻吟。
“舒不舒服?”
强忍住下腹部阵阵发紧发烫的渴望,邵明远柔声凑到他耳边,不等他回答,又开始极尽温柔地亲吻他小巧的耳廓和耳珠,包括耳后最脆弱敏感的肌肤,手上却并不放松,继续不紧不慢地逗弄着他胸前的敏感。
许凤庭被他撩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胸前又酥又痒,渐渐延伸至四肢百骸,极舒泰又极受折磨,被他吻着的地方稍微缓解,可当他温软的唇瓣一移往别处,刚才那一处又火烧火燎得难受得厉害,恨不得下一秒立刻又再得到他的爱抚。
唔……恩……明远,明远……
虽然成婚已近半年,可天生矜持寡言的性子令许凤庭在床第间也总是羞涩而被动,明明身子已经异常敏感,可就是强忍着不肯说出自己的需要。
有时邵明远会忍不住捉弄他,不知道为什么爱极了看他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又羞又怒忍着泪花的样子,如今见他一张脸憋得通红双手死命攥着他的胳膊却就是说不出话来,不由又要逗他。
“少君有何吩咐?还有哪里不舒服,为夫一一替你揉揉。”
许凤庭被他逗得越发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可下面的小凤庭早已颤巍巍地抬起了头,身下某个羞死人的地方又空又痛,令他忍不住绞紧了双腿,整个人不由自主轻轻扭动起来。
邵明远到底不忍心太折腾他,终于肯停下了在他腰上、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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