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仙君御凰》第63章


楚枫下当时以为自己再没了生的可能,却不料一群怡红翠绿的各式女子自天边御风而来。这些女子显然是有备而来,一来便就分作两路,一路去解救被缚的诸多道修,一路则是到了楚枫下身前,替他抵挡魔修。便就是刚刚柳元的那一记黑风,也是眼前这位女子所挡。
故而待得楚枫下有了空档,便对那个女子道了声谢。那女子也不矫情,受了楚枫下的谢后便就再度加入到战局之中。
一时间战况扭转,那些魔修竟隐隐有了败相!
而楚枫下更是愈战愈勇,当下运起一股子灵气便直往柳元那里而去!而随着楚枫下的动作,那漫天狂风都似是静止了一般,就连那些雨滴都冻结成冰,一时之间万千冰锥便一齐往柳元那里而去!
柳元失了手臂本就痛极,现下见到楚枫下御风而来更是内心恼怒,心里头只想着如何取其性命而后快。故而当即就在手下化出一阵黑风。这黑风冲天而起,所到之处片甲不留,竟是将前头的各式冰锥席卷了个干干净净!
可楚枫下又哪里会怕?
当下也顾不得这柳元的修为高于自己,手底下化出一支冰剑便就直击那记黑风!当下白光大炽,竟是生生将那黑风撕成两半!
柳元见此也是一惊。那记冰剑竟是穿越雾气直面而来!
可不待柳元做出防备,身后头竟有一阵掌风先行而至!柳元无法,只得转身挥出一掌,与那掌风的主人来了个直面对决。
而楚枫下更是趁着如此良机将那冰刃刺进了柳元后背!
柳元自知受伤不敌,千余魔兵更是四下溃逃再难倚仗,故而心里头早就有了逃跑的心思。所以当下也顾不得自己的伤口,双手一捞,就将身前这个与自己对掌之人捞在怀里,然后转身一掷,就又将此人扔到楚枫下身前。
等到楚枫下回过神来的时候,那柳元早已是没了踪迹。
至此,楚枫下也不得不舍下柳元,先行照料起此方战局来。
那魔兵之前之所以能战无不胜,乃是仰仗着人数众多。如今道修这边有了许多女修士帮持,自是将战局成功扭转,何况魔修主帅柳元早已望风而逃,这些魔兵又哪里有不败的道理?故而不过半个时辰,楚枫下诸人就将那些魔修赶了干干净净。
而就在此时,其他山门也传来了大捷的消息!一时间欢呼之声不绝,喜悦之音难表,整个正阳宗上下皆在弹冠相庆,共同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楚枫下自然也是喜悦难当。
不过他心里还惦记着一件事,那便是追击柳元,一报残杀同门之仇!
可当楚枫下带领道修诸人赶到柳家大门的时候,却发现整个柳家正处在一片火海之中!而在那火海之中似是能看出个人影来——柳清。
楚枫下当即便抓住一个四下逃窜的下人,
“柳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见着大火本就怕的不行,现在又看见这么一大帮子人带着腾腾杀气而来,更是吓得六神无主。当下便就跪在地上,接连喊着饶命。
楚枫下见此早已是不耐烦,当下就把一记冰刃插到那人身侧,“好好说话!”
那人见此,只得强力忍着心中惧怕,将此事的原委说了出来,
“少爷他疯了,疯了!从寅时起,少爷便,便就开始砸东西!现下屋子里头的东西根本就找不出来一件完整的!少爷砸完了东西,就,就把我们叫去,说是要让我们走!可是我们哪里敢听?我们都是老爷买来的啊!少爷见我们不走,就又开始笑,可笑着笑着,就又哭了!最后说什么脏的,不干净的,竟是当下就放了一把火!”
楚枫下闻言,自是明白了些许。
这柳清一辈子懦弱不争,可临了临了,却作出了这么决绝的举措。这世上的事,究竟哪个是算得出的?
可不待楚枫下将这感想体味到深处,便有一道传讯符自天而降。楚枫下当下用神识一扫,心里便是一惊,
“不好,正阳令被盗!”
作者有话要说: 老天保佑二级能过老天保佑二级能过老天保佑二级能过!!!
☆、万般苦楚皆自迷
秦煜忽而有点恍惚。
记得上次来这如意阁还是因为莫子元,只是可笑当时居然以为莫子元是在受人所欺。如今看来,这如意阁当是他魔修在正阳宗的据点!当真物是人非,过往种种皆成笑谈。
不过秦煜此刻恍惚却不是为这如意阁。
他之所以恍惚,是因为事情顺利得超乎想象。待到今日与那人做了交易,自己便可开炉炼丹,等到苏暮醒来之时,晏几早已身死。
然后一切便就可以回到预想的轨迹中去。
可即便是这样,秦煜却觉得无甚值得期盼的了。倒是凤染坐在身侧却如同相隔天涯的神情,让秦煜觉得无所适从,好似那人已经永永远远离开自己了一般。
而就在秦煜这厢走神的时候,门外却是走进来一个身着藏青长袍的青年男子。
秦煜抬眼一瞧,鬼谷子。
到此,秦煜不得不由衷感叹一声,这莫子元当真是个角色。这鬼谷子是何人?是魔修七将之首!更是当日唯一跟着晏几闯过降妖伏魔阵第八关的人物!如此心腹都能收归己用,他莫子元,能不赢吗?
“路上耽搁,有所延误,还望凤少主与秦道修不要见怪。”
眼前这人笑意盈盈,眉目坦荡,到像是个温厚和平,中正大方的正派人士,倒不知何以流落到了魔修一地。
不过在秦煜眼里,这人只有一个身份。
“药可带来了?”
鬼谷子似是对秦煜的问话早有预见,当下就从须弥芥里拿出几个瓶瓶罐罐,
“五种药材,一味不多,一味不少。”
秦煜见此,抬步就欲上前检验,却不料鬼谷子将手一收,就将东西又收回了须弥芥,
“秦道友莫要心急,也容我看一看那正阳令才好。”
可这话倒让秦煜有些好笑,
“我们都已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还怕我骗你不成?”
可那人只是略略笑笑,“小心些总是好的。”
凤染见此,也是笑了,当下从怀里拿出一块牌子就扔到了鬼谷子怀里,
“这东西我可不稀罕。”
鬼谷子接了令牌,也没理会凤染的打趣,当下就认认真真地打量起来。
这令牌四四方方,通体雪白,触手而生凉,玲珑却泛彩。正面写着“正阳”,反面刻着“禁令”,四周花纹繁复,边角雕刻难摹,当真是一块不可多得的宝玉。何况这令牌上头灵气涌动成波,涟漪起伏不断,哪里还能造的了假?
故而待得鬼谷子打量完毕之后,就抬起头来看向秦煜二人,
“正阳令果真名不虚传,此等灵力便是在我手中亦是如此澎湃,若是释放出来,必定是天崩地裂之象。”
秦煜闻言,也似是想起来什么的样子,
“非是如此,又何以能封印了千颜洞府?”
鬼谷子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亦是一笑,
“秦道友所言极是。”说罢,也不磨蹭,当下便从须弥芥里将那些药材取了出来,尽数呈到秦煜面前。
可秦煜此时却没了检查的心思,当下用手一卷,就尽数收到了须弥芥里。
然后抬脚就欲出门,却不料凤染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
秦煜不禁回头问道,
“你不随我一同走吗?”
可惜坐在那头的凤染却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怎么,秦大少这是舍不得我了?”
那人的声音依旧熟悉动听,可这话里的调笑意味却是满满,好似他秦煜也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玩意儿。
所以当这话听在秦煜耳朵里头的时候,秦煜就说不上自己心里头到底是什么滋味了。
当下心里一气,这便拂袖而去。
可那厢的凤染却是在秦煜拂袖而去的瞬间敛了神色,
“该给他的给了,该给我的,是不是也该给了?”
可那鬼谷子闻言,却没有着急回答,也不知道心里做何感想,便就说出来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来,
“若我喜欢上什么人,自是一丝一毫都不忍伤他的。”
然后凤染便就哧笑一声。
“阁下这是在教训我喽?”
“不敢。只是少主应该比我更明白,梦魇,没有解药。所谓解药,不过是越陷越深的□□罢了。”
且不说凤染这厢与鬼谷子如何斡旋,却说秦煜出了门后就觉得自己灌了一肚子火气没处发。
其实倒也情有可原。
当时凤染如何腻着秦煜缠着秦煜,诸位与我一般,都是有目共睹的。而现在凤染如何不屑一顾如何冷眼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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