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姿势去恋爱》第64章


来之前就已经下了大半天了。Quartz还热情的向崖姜展示她买的一大皮袋工艺品,这绝对是崖姜第一次看到向导带团出来自己狂买东西的,呵呵。
Quartz小时候就随家人移民到了委内瑞拉,已经在这里生活了20多年。据她说,这个国家的经济状况在南美洲算是不错的,但最近几年明显走下坡路,钱越来越不好挣了。随着经济下滑,暴力犯罪频发,她一共被抢过4次,有两次甚至发生在大白天的闹市区。
“既然这么危险,那你为什么不回国呢?”崖姜好奇的问。
“我有两本护照,随时可以逃回国去。”她笑着说,“当年我移民到委内瑞拉的时候使用了假名,为的就是保留一本圭亚那护照,这样我就多了一个选择。”
对于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人来说,多一个选择就意味着多一分幸福。
晚上8点,车子顺利到达了加拉加斯,他俩万分感谢的用委币挥别了热情的Quartz。而万幸的是联系上旅行社老板后,得知至少他已经帮俩人订好了酒店,据说还是五星级的。这是当做补偿吗?刘寄奴不得而知,但入住后根据她的观察,这座ALBAHILTON酒店位于市区中心,由查维斯政府于几年前收回国有,冷冷清清的,根本看不到几个客人。只是房间门后的金属贴牌上清晰地刻着HILTON几个字。但,洗手间的地面角落能看到棕黑的流水痕迹,很明显,5星级别的服务早就是徒有虚名了。这也算是委内特色了吧?
由于时间已经九点多了,而且还淅淅沥沥的下着雨,俩人一起出去买了点面包和水果当晚餐,就准备回酒店修习龟缩大法。
在酒店的大堂,他们竟然意外的遇到一位来出差的中国人。刘寄奴还没从终于能再次使用普通话交流的兴奋感中走出来,他就这样告诉俩人说这里的治安很差,他的一个当地同事居然在早上乘坐大巴时遭到歹徒劫持,车上人所有的钱包被抢!记得进城区的那片山上的贫民窟吧,那里的人真是一贫如洗,是加拉加斯犯罪率最高的地方。所以,在加拉加斯工作的中资公司的人,晚上基本不出门。
当初刚踏上这片南美热土,就是被告诫这里治安如何的不安定,昨晚又再次被人反复善意的提醒。
只是当第二天早晨灿烂的阳光洒落下来,一切的不安与恐惧都神奇的消弭于无形。除了被街上时不时传来的拉美音乐拍打脑细胞之外,刘寄奴那颗不安份的心也开始异常活跃。算一算,他们还能够在加拉加斯停留一天,那么何不多顿顿脚,多看几眼。
于是6点钟,草草的洗漱一番后,崖姜便被刘寄奴兴冲冲的拉出了酒店,他俩准备去加拉加斯市区中心的玻利瓦尔广场逛逛。
虽然这的人大都不会讲英文连路标都没有英文的,崖姜还是神奇的选定了地铁的方向并在正确的站下了车。只是出站的时候在出口的选择上小小犹豫了一下,还好运气不错,他们一路非常顺利的到达了。刘寄奴需要做的只是安心的盲目的跟着他,当有人可以依靠的时候,相信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去把走过的每条路熟记于心。
无论是广场上满树乱窜的黑松鼠,或是这个城市里能够看到的一切,都一点一滴的增加着刘寄奴的满足感。
去到这个陌生的国家,最让刘寄奴感兴趣的就是逛当地超市,关注特色小吃。
意外发现这里的特色小吃也是玉米饼,这个饼是没有添加别的面粉类,非常的纯粹。
本地人喜欢里面夹上厚厚一层奶酪。这么大一张饼,再要一杯果汁,早餐也就解决了。就算吃不完,身边不是还带着一只全自动厨余桶吗?(不要问饼多少钱,鄙人已被蜜汁汇率打败!OTZ)
街上咖啡店比比皆是,刘寄奴惯性出门就找星巴克
究其原因还是一种习惯的熟悉。网络,咖啡皆是。
结果一直都没有看到,不知原因。
很久之后,她得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这里是社会主义国家,不需要美国外来小资文化的入侵。
可当时,满大街都看到的麦当劳叔叔的身影,又算是什么鬼?
☆、看到的是未来
加拉加斯位于加勒比海之滨的阿维拉山南麓的一个三面环山的谷地,据说气候特好,四季如春,是南美著名的历史古城,被众多游客誉为“美洲大陆上得天独厚的首都”。与南美洲许多国家的许多城市一样,凡城市历史经历过殖民地时代或更久远的,都有新老两个城区。老城区尽可能原样地保留历史古迹;新城区做现代化的规划,向国际靠拢。一个城市中,最有文化魅力的是它的老城,最能体现城市化发展进程的是它的新区。
玻利瓦广场是加拉加斯老城区的焦点,那里绿荫浓密,与许多城市的玻利瓦广场一样,中央矗立着玻利瓦的雕像,只是雕像在不同城市的广场上,造型不同。这里的玻利瓦雕像,骑着前蹄高扬的战马,穿着齐膝高靴,战袍披风在他的肩背上飘扬,他左手持剑,右手挥帽,是个叱咤风云刚下战场的凯旋形象。玻利瓦尔,这个出身西班牙血统的委内瑞拉人,在反抗“母国”西班牙的斗争中,委内瑞拉等六个南美国家得以从西班牙殖民统治中解救出来,因此艺术家以这个题材为背景创作了大量的壁画,雕塑。
委内瑞拉靠近中美洲,绘画艺术也受其影响。但因本土文化发展时间不长,在西班牙殖民前艺术呈现了断层。
所以除了和玻利瓦尔相关的壁画外,在加拉斯加的许多街道和公共建筑物上呈现出更多的是现代艺术壁画,涂鸦,墙体磁画,雕塑,装置,形式多样,艺术的宗旨都是艺术家们能为人民在政治、社会、文化诸多意识形态问题上予以视觉展示。能为所有的人提供一个现代化兼通俗化的沟通媒介,鼓励广大民众加入到社会集体中,并使之成为关心和推动社会发展进程的积极分子。
也因为有了这些丰富的内容,让这个城市处在了一种浓郁的艺术氛围里。
在委内瑞拉现代艺术博物馆里面,刘寄奴看到这个国家当代艺术家的创作。让刘寄奴无缘惊喜的是,这里居然有大量的毕加索,莫奈,马蒂斯的作品。
在博物馆还有很多临时的展览,刘寄奴很喜欢其中一个画家的作品系列,孩童静默的眼神与小鸟,蝴蝶的对视。
这让刘寄奴想起法国昆虫学家法布尔出过一本传世佳作………《昆虫记》,里面描写的就是自己如何看到集团军作战的红蚂蚁,夏夜里的演奏大师蟋蟀,组织严密、分工明确的蜜蜂,不动声色、老奸巨猾的蜘蛛,装模作样、投机取巧的蜣螂,执着于爱情的蝎子……最后你会发现昆虫世界里的生存拼搏以及爱恨情仇竞和我们人类如此相似。
由此站在画前,刘寄奴会不由自主的想象背后的画者在创作时的心态。热闹惊喜?孤苦悲戚?或许是荒谬人生,热切或失落的梦想?创作是很神秘的,有些作品并不是当你处于幸福的状态之下就能够创作出来。因为人是那么样的复杂,再怎么样的欢笑背面,都隐藏着黑暗的东西。那么不如做个对生活要求不高的人,只求简单,简单地学习和简单地享受生命赋予的东西。不管发生什么,要永远保留你的天真无邪,这是最重要的事情。
当嘴角微翘的刘寄奴拉着崖姜的手离开博物馆时,拥有的是一颗沉稳宁静而广阔透明的心灵。
出了博物馆便走进了一处占地颇大的公园,这里树林葱郁,绿草如茵,湖泊曲折,风景秀丽,似乎是当地人假日休憩的去处之一。俩人进到那里时,看见有很多年轻人和孩子在湖泊里划船嬉闹游玩,热闹非凡,完全看不出这个国家的治安有什么问题(仅限白天)。年轻人激情地打着篮球,踢着足球,还碰到一只每个周日都会来练习的橄榄球队伍。老人小孩悠闲得在草坪上晒太阳,一切美好得让人全身心都得到了放松,刘寄奴也乐得与崖姜在里面悠哉得晃悠了半天。从公园的另一个出口往外走,居然遇上有几个推着超市购物车摆摊的小贩,有卖咖啡、烟和糖果的,也有卖芒果、木瓜鲜榨果汁和鲜花的。
刘寄奴捧着男朋友买来的鲜榨果汁,任性的扯着崖姜继续闲逛。崖姜一手握紧娇娃,另一手不忘抓紧刘寄奴‘寄放’在他这的鲜花,有些无可奈何,但脸上却挂着宠溺而满足的笑容。
我们的人生就是不断在路上在路上行走,在行走中阅读,每时每刻。
而每一次每一个能握住的渺小现在,都会变成温暖的未来。
再转过一个街角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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