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神妻回家宠》第140章


“神医这是草包太子的血,快点调解药吧。”無岁说道。
简钺听此,没有接过瓷瓶,有些为难的说道:“我想你是误解了,我所说的下蛊人,是指培养此蛊的人,你给我司徒皓的血没有用。”
“什么!”無岁手一松,瓷瓶掉落在地,血液溅在地上。
無岁看了看天色,已经是下午,离子时不到半天的时间,难道今晚又要让刑风纾解,不知道他还承受得了么。
“对了。”简钺将调制好的药给了無岁,说道:“这是治刑风疼痛的药膏,涂在患处。顺便提醒一句,以刑风现在的体质不能承受你第二次。”
“等……”無岁还来不及说话,简钺便飞身离开了。
好冷淡啊。無岁缩了缩肩,忽然想起来前几日阎昕落水,他叫了阎昕的全名,昨日又遇见了阎夙被封住了神迹,他不会是因为自己没有告诉他阎昕是阎夙的女儿而生气吧,太腹黑了吧。
無岁进了刑风的屋子,看见浴桶中的刑风,叫道:“小风风……”
刑风的身子明显一怔,药浴让他身上的疼痛缓解了不少。想起昨夜無岁的所作所为,刑风便不想看到他。“你出去!”
“神医留下药膏便走了,你这副身子出得了浴桶么,来,我帮你。”無岁柔声说道,现在的刑风就像是一只随时都有可能发飙的野兽,他得谨言慎行,不能惹到他。
“你……闭上眼睛。”刑风想了想总不能一直留在浴桶中,现在这副身子,只身一人还真是出不了浴桶,但是他不想让無岁看到这样的他。
“小风风,是在害羞么,昨夜我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该碰的不该碰的都碰了,还怕什么。”無岁近身。
听到無岁的话,刑风激动道:“我说不要过来!”
“哗——”刑风手一挥,用上了内力,将浴桶击得粉碎,浴水洒落满地,淋湿了猝不及防的無岁。
刑风赤裸着身体,狼狈地瘫坐在地上。
無岁扯过浴架上的浴巾,将刑风包裹起来,抱着他说道:“不管你怎样的狼狈不堪,我都不会看轻你,不会不要你,你是我最珍贵的……唯一。”
说罢,無岁将刑风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無岁让他趴在床上,这个姿势让刑风心生恐惧,回忆起昨晚的种种,刑风慌张道:“你做什么!”
“给你上药。”無岁回答道。
“不……不用!”刑风哪能乖乖地躺着,立刻反抗起来,奈何扯动伤口,力气小的很,無岁三两下就压制住了他。
要不是现在的刑风身体不便,無岁真的是熬不住又要他,即便没有药效,看着这样的刑风亦是欲罢不能。
上完药,無岁真的很安分地抽手离开,给他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物,没有占刑风的便宜。
刑风问道:“你身上的毒解了没有?”
無岁神色一闪,回答道:“已经解了。”
“嗯。”
之后两个人便没有话题聊,無岁坐在床沿静静地陪着刑风,直到黄昏,他才离去。
☆、第九十六章 天罚(壹)
無岁走后不久,刑风睡醒过来,动了动身体,许是长生药和简钺的药起了作用,身上的疼痛减轻不少,穿戴整齐后出了房门。
推开房门,迎面扑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刑风皱眉,对着暗处的疾问道:“疾,怎么有血腥味?”
疾落地,站在刑风的面前,说道:“正午,前少楼主拿了一瓶血让楼主调试解药,不过楼主说无法用此血,装有血的瓶子便打碎在门口。”
听此刑风眉目一沉,原来岁身上的毒根本就没有解掉,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谎?
“無岁人呢?”刑风问道。
疾回答道:“刚刚离去不久,暗卫们不曾见前少楼主出府,应该还在府中。”
“去找。”刑风吩咐道。
“是!”疾飞身离去。
刑风走出房间,打算寻找無岁,他很担心,要是毒发……可恶!他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昨天他的牺牲不就白费了。
刑风刚刚走到院子中,忽然天空乌云翻滚,雷声大作,他一抬头,看着头顶那诡异的紫色雷电,一惊,想到了什么,连忙跑回屋中。
刑风进屋后迅速将房门关好,靠在门上,眉头紧锁,心道,天罚么……
“郁!”刑风唤了他的另一名暗卫,那名叫郁的男子落在门外,“你去给我找一把伞来。”
郁一愣,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想到只是要一把伞,这也太大材小用了吧,可是先下虽然响了几声雷,不见得要下雨啊。“是。”
刑风撑着郁拿来的伞,在将军府中寻找無岁的踪迹。
明明没有下雨,可是刑风却撑着伞,将军府中几个下人看见他这样怪异的行为,神色惊讶。
刑风先下不能在天底下活动,撑着伞也是缓兵之计。
另一边,瑾玥王府。
简钺会定时给简单检查身体,以免蚀心蛊发作,但是现在给他把脉,单儿身上的蚀心蛊竟然解了?
简钺有些不相信,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真的已经解掉了单儿身上的蚀心蛊,这是怎么回事?他明明没有做任何事情,忽然想到会不会是他的意儿。
于是简钺将单儿给了青青照顾后,来到阎昕的房间。(由于阎昕还没有嫁给简钺当王妃,两人暂时分居,其实每晚简钺都会和阎昕在一起)
天色渐暗,天边的雷电分外清楚,阎昕趴在窗台上,看着天边的雷鸣,总觉得今日的雷电很是诡异。
“意儿……”简钺推门而入。
阎昕立刻招手,让简钺过来:“你快看,今天的雷电真奇怪,而且打了这么久也不下雨。”
简钺毫不在意道:“几近夏季,雷电很平常。”
“可是颜色很奇怪啊。”
简钺不理会天空的雷电,问道:“意儿,单儿身上的蚀心蛊怎么解了?”
“奥,我爹给了我解百蛊的丹药,我喂给单儿吃了。”阎昕问道,“真的解了吗?”
见简钺点头,阎昕心悦着,她爹果然厉害。
简钺问道:“解百蛊的丹药还有吗?”
阎昕停顿了几秒,眼珠一转回答道:“没了。”
简钺眉目一皱,若是没有了,她大可直截了当的回了他的话,可是却还要思考,定在说谎!
见简钺一步步走近自己,阎昕心虚道:“做……做什么?”
“意儿,为夫觉得最近你很不乖呢。”简钺语气忽然一转,吓得阎昕后退一步。
“我……”阎昕已经靠到了墙边,无路可退。
简钺将她圈在自己的怀中,轻声道:“神色慌张,还不肯说实话么?”
阎昕装傻道:“什……什么实话?”
“唉……”简钺轻叹一口气,无奈道:“看来是要为夫亲自搜身了。”
说罢,简钺挑开了阎昕胸口的衣结,外衫滑落在地。
阎昕一惊,打算推开他,这样一层层地被他脱掉衣物,一定会让他发现身上的药瓶,爹还特地吩咐了,连简钺都不能知道。
简钺使了劲,又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单手环过她的腰际,伸入阎昕的里衣,阎昕身子一颤,要是现在不招,被他搜出来后就糟了,最起码坦白从宽吧。
“别……我说我说!”
“来不及了……”说罢,简钺已经搜到了药瓶,落在自己的掌中。
他将药瓶盖子打开,闻了闻气味,已经十分确信这就是解百蛊的药。“谁给的?”
阎昕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撅着嘴,低着头说道:“我爹。”
“阎夙!”闻言,简钺一惊,意儿死活不说,敢情也是阎夙交代过的吧,她竟然这般听阎夙的话,若是让她和别的男子一起,她也会答应不成!
想到此简钺怒气横生,无意间抬头的阎昕对上了简钺这副生气的样子,连连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瞒你的,是爹他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也不……”
奈何阎昕的解释弄巧成拙,这让简钺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眼中的怒意非但没有减轻,更是严重,他将她一把抱起摔到床上。
“哎呦!”阎昕吃痛地一叫,揉了揉摔痛的屁股,生气地说道:“钺,你疯了!”
不就是瞒着他有解药一事,用不着这么生气吧。
“是!我疯了!”简钺生气地说道,跳上了床,大手一挥,帷幔落下。
“你干什么!”阎昕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他,不由地慌张起来。
“呲啦——”简钺粗暴地撕开了阎昕身上的衣物。
“啊——”阎昕奋力地反抗,奈何力气比不过,武功更不是简钺的对手,失去记忆的她也忘记了怎么用控魂术,瞬移的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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