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属我回忆里的你》第46章


'小坏蛋,给我一个机会……'
'我不可能像个正常人与异□□往,更别说是进一步的关系发展和谈婚论嫁。因为……我不能……和男人有性行为,情绪会激动起来,我也不能去爱一个人,爱一个人会心跳加速,同样也会使我情绪激动。我不需要你同情……'
'同情不等于爱,你懂我的,如果我是同情你,我必定用其他方法补偿你,绝不是跟你结婚。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是我们的永恒,不要去管那是多久,最重要的是我们能在一起。'
'六年前在巴厘岛,我狠心拒绝你,你可以恨我的,为什么你不?' 到这一刻,她仍然希望他恨她。
哭泣不止,心情极度悲伤,深感不适,因为头疼发作,痛得完全想不到任何事听不见任何声音,她也觉得呼吸变得很急促,整个身体仿佛失去控制,甚至视线开始模糊,似乎看不见他的模样。
'我爱你,这是事实!从过去到现在,到将来都爱你,是真心地要和你一起……' 卓靖宸努力地游说。平常见惯商场的风波,他根本不必皱眉头,这刻却为她眉头深锁,感到恐慌,他早已将她摆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了。
忽然间,她整个人失去意识,即将向后倾倒时,他即使把她扯进怀里,任凭他如何呼唤都得不到反应……
☆、假如人生可以重来
假如人生可以重来,我真的死里逃生过来,上天给我再活过来的机会。
当我从昏迷中醒过来,大概是十个月后,医生、护士、家人和朋友告诉我曾经动了三次脑部手术,整整昏迷了十个月。
我睁开双眼,第一个见到的人是个我不认识的男人,记得他当时神情匆匆,他说了很多话,我完全没有听进脑子。不久医生护士出现后将我跟他隔开,医生给我做了很久的检查,结束后有好一堆人涌进病房,有些是我认识的,有些是我不认识的。
我记得妈妈、姐姐和舅舅,他们的出现令我感觉安心;至于那些我不认识的,不仅感觉陌生,也觉得他们奇怪,不懂他们为什么跑来我病房,更奇怪的是我居然当了阿姨,不懂姐姐何时结婚了。苏醒后我好想念爸爸,很好奇爸爸为什么不出现,于是向家人提问为什么爸爸没来,那刻她们脸上非常错愕。
隔天医生连续安排我进行不少精密的脑部检查,也询问我很多奇怪的问题,妈妈和姐姐全程陪着我见医生,之后医生证实我局部失忆,脑部手术导致我失去爸爸逝世后的记忆,所以我完全不记得爸爸已经逝世,也不记得我脑子里有血块的缘故,后来姐姐跟我解释一番才知道。
沉睡了十个月,躺在病床上也有十个月,手脚由此变得僵硬,必须接受物理治疗方可恢复常人的活动自如。起初开始的复健非常辛苦,全身肌肉太久没运动而硬化,重新学习走路全靠毅力,跌倒跌得太多次,全身上下跌出不少淤青,幸好我有个男护士陪我、鼓励我,他叫Terence,原来那天发现我苏醒过来的他是个男护士,认识他之后才知道他那天刚巧送病人回房,机缘巧合下发现我醒了。
除了每天陪我做复健二至三小时,他也带我走出病房透透气,偶尔送我一些解闷的小东西,甚至介绍我使用香薰舒缓精神紧张,让我可以安稳入睡到天亮。总之每晚合上双眼前会见到他,到隔天早上也会第一眼见到他,风雨不改。
昏迷了那么久,事实上我与社会脱节了,也因为有他,我更加容易跟社会接回轨道,不知不觉地对他产生一份依赖。
其实我心中有些的疑问只有他才能解得开,因为有他在,我才可以重新认识自己过往结识的朋友,比如我曾经到波士顿念书,曾经到墨尔本工作,在波士顿和墨尔本结交的朋友。
'他们是你在波士顿念书结交的朋友,你在波士顿半工半读认识了他们。另外这些人则是你在墨尔本工作室结交的工作伙伴,你曾经跟他们一起打拼建立团队。'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我当时实在好奇他知道的比我家人更多。
'这是你手术前告诉我的。'
对他这样的回答,我心里有所保留,直觉告诉我他在说谎。记得妈妈曾经提起我以前是个怎样的人,她说我是一个不轻易将心底话告诉别人的人,连亲人也是如此,更何况是他呢?
妈妈根本解释不了我跟这个男护士究竟熟悉到什么程度,偏偏我也搞不清楚对着他总有股非常安心的感觉,曾经几次觉得自己跟他似乎相识很久,可是妈妈和姐姐质疑说我在进院后才认识他的,连他也这样回答我,'我们就在你入院后才认识的朋友。'
也许他是我醒来第一个见到的人,所以才会经常出现这种错觉。
还有另一件奇怪的事情,几乎每个晚上我梦见自己跟一个样子模糊的人在一起经历了许多事,有时在森林、有时在海底潜水、有时在沙滩牵手散步、有时在一栋房子里,印象最深刻是这个人拿出一条脚链,一时向我提出交往,一时向我求婚。
总而言之关系到脚链,醒来后也发现自己有过一条脚链,但是没有人回答得了这条脚链是怎么得来。
莫名其妙的是,我明明记得有一张很重要的大合照,直觉关系到那个脑海里模糊不清的男人,梦醒后我也尝试寻找出来,也问过很多人但是没有一个说看过。
即使医生判断我失去爸爸逝世后的记忆,可是我对这个男人的印象深刻,偏偏我对他的模样模糊不清,尽管问过妈妈和姐姐关于这个男人是否存在,她们没有一个能解开我的疑问,也存心逃避我的问题,使我无从探知那个男人是现实或幻觉。
复健了大概三个多月,终于获准出院,但是半年内需要每月回医院复诊。
悉尼的生活水平不低,手术费和住院费占据我一半以上的储蓄,幸好我手术前委托姐夫办理基金还能够应付。后来妈妈动用爸爸留给我的托管基金,我的储蓄基金留作日后留在悉尼的生活费。
为了方便复诊,我寄住在舅舅餐厅楼上的家,在他餐厅打工当作答谢,妈妈时而回去老家,时而来悉尼照顾我,尽量逗留至签证期限即将结束为止,至于姐姐也为我伤神不少,幸得姐夫支持和帮助,她即能兼顾自己的家庭,又能照顾她和妈妈。
在所有家人当中,她最辛苦!
我在舅舅餐厅打工期间,值得骄傲的是能帮舅舅的餐厅出点主意,替他扩展出生意门路,也构思几款香草点心,深受顾客的欢迎,市镇上越来越多人认识舅舅的餐厅,生意可比从前蒸蒸日上。
忽然某天,有个自称是Memory茶座的点心主厨、品牌总监和制造厂主管来店里光顾,他们怂恿姐姐带我去墨尔本游览Memory总部。事实上,姐姐是Memory的财政总监,他们三人早跟姐姐认识,由于她担心我的状况而一直不曾对我提起关于Memory的一切。
那一次在他们的怂恿下,姐姐下定决心隐瞒妈妈和舅舅把我带去墨尔本。
我抵达那里,那里的人见到我无不惊讶,点心主厨、许总监和制造厂主管对我特别热情,围绕着我团团转转,带我到处游览参观。参观的时候,有一个叫卓靖茹的女孩令我印象深刻,她望着我的眼神很古怪,仿佛很想冲过来跟我说话,但是她最终没有过来亲近我,而我始终不敢问她,我们认识吗?
那天我在Memory总部玩得开心,特别喜欢那里的空中花园和香草园,姐姐以为会这样结束墨尔本之旅,她没有没料到那位许总监在最后一刻忍不住诉说我曾经是他们的总监,甚至拿出一些照片证实我曾是团队里的一份子,吓得姐姐心惊胆跳,可惜我对于那位总监所说的,终究想不起任何东西。
离开Memory总部前,许总监和她的未婚夫,既是制造厂主管力邀我回去,然而姐姐担忧,当场替我拒绝。
难得到墨尔本,其实参观过Memory总部后,我本该心满意足,但是我很奇怪地向姐姐提出让我去墨尔本大学和皇家植物园走走,她并没有反对,以为我只是想散散心,所以乐意整天陪着我去这两个地方。
事实上连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有很强烈的念头要去墨尔本大学和皇家植物园,似乎想去那里寻找些什么,可是也说不上是寻找什么。模糊的记忆里,我好像带过在我梦里出现过的男人去过那些地方,但是有目的地,我想不起那个目的到底是什么。
失去某部分的记忆,宛如拼图缺失某块,屡试不爽,觉得很辛苦很想找出缺失的那部分,找出那个经常出现在我梦里的男人到底是谁。
在梦境,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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