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打脸前男友》第6章


们住下了,当是回报他们昨天的留宿之恩。
“娘,我刚才翻箱子找被褥找出来这手绢,您还要不要?”春妮觉得这手绢太旧了,明明是白色的,可泛了黄,显脏。
夏天见过这样式的手帕,阮家婆子给她看过,上面还绣了一个“梅”字,说是阮经文的前女友送他的。现在春妮手里的绢子,在同一个地方不偏不倚的绣着一个“文”字。
手绢当真月娘送的。
不过两个字有天囊之别,一个秀气自然,一看就知道是常做女红的人做的,另一个则歪歪斜斜的,站都站不稳。
“放在箱子底吧,扔了怪可惜的。”
“阮老爹您怎么在这儿,你是在找什么东西吗?”大牛话还没说完,在夏天门口的阮经文转身就走。
窗户纸破了。
一方手绢就知道了,看来他对月娘还是存着记忆的。
晚上,夏天在自己房间没睡,她房门也没关。她在等,她知道阮经文一定会来找她。
“小梅。”
有人站在门口喊她,夏天没应声。阮经文从敞开的门前露出半截身体,确定没人之后进了门。
“你为什么还活着。”
什么叫为什么还活着?
夏天觉得莫名其妙,即使阮经文对月娘没有感情,可就算是一个失散十八年的同窗同学这会儿见面至少也得热泪盈眶一下吧。他倒好,竟然反问她为什么还活着?
难道她就不该活着么。
阮经文问完这话大抵是觉得唐突了,连忙补了一句,“小梅,好久不见,你过得好吗?”
夏天恨不得上去一巴掌呼死他。
她过的好不好自己没长眼睛不会看吗?没了双腿,整日靠轮椅走路,想去哪必须麻烦别人,这样算过得好吗?如果没有他当初的抛弃,月娘也不至于带着个儿子无依无靠,受尽世间冷暖。
她现在不能发作,淡定淡定。
“还好。”她回。
阮经文记忆里的月娘是那个穿着浅蓝色学生短裙装的女孩,她黑色的秀发扎成马尾束在脑后,皮肤白嫩,身材姣好,笑起来的时候还有一个梨涡,甜地腻人。可眼前的人,皮肤黝黑,身材略显臃肿,更重要的是她两腿残疾,连站都站不起来。
他无法把记忆里的和眼前的人联想起来。
阮修文眼里的惊讶甚至惊愕让夏天觉得反感,她不愿多说下了逐客令。毕竟是在别人家他也不好纠缠,只道了声晚安准备走。
“这么多年,你对我可曾记挂过?”这话虽是出自夏天的口,可绝壁不是在她主观意识控制下问的,她不会问这种话。
只是月娘不同,十八年的时间将她束缚地太久,而她等这一句回答也等了太多年。
“小梅,我对你念念不忘。只是那时候我没办法才没有来找你。”
“好了。你走吧。”这话是夏天说的,她不想婆婆妈妈地听解释,因为再充分的理由在背叛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背叛就是背叛,没有什么没有办法。
她只记得,十年前在火车站他拥着别的女人笑的高兴,压根儿没看到在身旁的坐着轮椅的人,这边足够了。
半夜,夏天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阮经文刚才那句“你为什么还活着”无比奇怪。难不成他以为她死了?可是阮经文并没有来徐家村找过她,怎么就敢断定她死了呢?
一夜无眠。
很快就到了大牛成亲的日子。
乡下人办喜事有个习俗,整个村子的人都来喝喜酒,所以在这一天村子里张灯结彩的,热闹非常。
夏天今天穿了新衣服,长袖布衫,长裤搭配布鞋,一身红,别提有多喜庆了。阮经文夫妇一早就来帮忙了,阮舒也来了,她见了夏天主动打招呼,帮着忙里忙外的张罗。陈家二老过来的时候,她正在大牛房间里给春妮拾掇喜服,二老在窗外往里张望了一眼,对这个未来儿媳连连称赞。陈良跟在大牛后头,听说自己要处的对象来了,扭扭捏捏地不肯过去瞧一眼,最后还是陈大娘拉着自家没出息得儿子去和阮舒打了个照面。
阮舒与陈良这一面算是见上了,之后的事儿就得靠他们两个自己了。
夏天一双假腿一不能搬,二不能抬的,只得在自己篱笆围成的院子里看别人忙进忙出。她手边有一叠报纸,都是些旧报纸,最底下那些还缺了角,脏兮兮的。这些报纸是前两天她让大牛去镇上的报摊收回来的,有件事一直在她心里悬着放不下来,她得确认一下。
不过十几年前的事儿了,能不能找到还另说。
夏天正聚精会神地在报纸上找线索,那边阮经文眼角的余光一直盯着她。夏天知道,可她不愿搭理他,一心扑在报纸上。
“阮经文!”突然,有人喊,夏天的注意力也被牵扯过去。
来人是徐家村的老支书钱学炳,六十几岁的人了还硬朗的很,听说他参加过抗日战争,还在战争中入了党。战争结束后,他因为表现突出被分到徐家村来担任支书。他本就是这儿的人,为人朴实,办事牢靠,久而久之大家伙儿都信任他,所以村里的支书一职他一直担任到现在,前两天刚让年轻人接了棒,退休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我还以为你被日本人的炸弹给炸死了!”钱学炳看见自己的老战友,高兴得不行。
战争期间,他和阮经文是一个班的,这小伙子虽比自己小几岁却是个打仗的好手。只要一进攻就冲在前头,完全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可惜这么勇敢的人,在后来的会战中竟然遭遇到日军的埋伏,一颗炸弹不偏不倚的在他身边爆炸。之后,他们全班人找过他的尸体,可没找到,许是离炸弹太近,连皮肉都给炸飞了,尸骨无存。
谁能想到十几年后,还能再碰上他这么个大活人。
“老钱?”
阮经文走近钱学炳才认出他来,老战友见面两眼汪汪,两人寒暄了许久。
钱学炳竟然是阮经文的战友,这让夏天很意外,不过再意外也没有她看见报纸头版时候的意外。
简直要把她雷的外焦里嫩了。

☆、第6章:负心男06
? 光华日报,1943年10月21日头版。
一张照片占满版面二分之一,这是一张硝烟四起的照片,上面除了一轮太阳清晰,别的地方近乎灰色,炸弹飞过的地方除了灰色便不会有的颜色。如果这是一段视频,除了硝烟,应该还有枪声、逃亡声、被炸伤了人的呼救声……
照片下面有一张小图,一排日本官兵呈一字型排列,他们每人手举尖刀,对准自己前面跪着的人,有些尖刀已经刺入皮肤,有些慢些,在照片拍摄的时候还没有动手。据下面的文字报道,这是一张日本侵略者对抗日分子行刑的照片,那一排跪地的人是爱国者,他们只是一群刚成年的有志青年,顶多在交流的时候言行有些过激,连枪把子都没端过,算哪门子抗日?
夏天心中冷笑,文字的最后一行吸引她的注意。
以上抗日人员名单由一位变节的抗日士兵提供,他原是M大的学生,与这些人是校友。
M大。
月娘的大学就是M大,而阮经文也是这所大学毕业的。
夏天感觉这次自己的脑洞开的有点大,有一条无名的线牵引着她往阮经文是汉奸这条路上前进。汉奸可是个大罪名,若是真的被坐实了可是要掉脑袋,自己掉了脑袋不要紧,还连累着家人被人诟病。
20世纪60年代的中国,爱国主义思想风靡,提到日本人三个字就恨的牙痒痒,这与夏天原本生活的21世纪大不相同,在那里到日本旅游买日货开日本车再寻常不过,没人会来骂你。
“娘,我和春妮要行礼了,我扶您进里面坐着。”
夏天想的太投入,连儿子成亲拜堂这样的大事都抛之脑后了。由大牛扶着到前堂,这会儿来喝喜酒的人也都到齐了,按规矩她坐在正上方。春妮是个孤儿,没爹没妈的,所以她上位只有夏天一个。
行过礼,席开二十。乡下人也没几个亲戚,就算有也在本村或邻村,大伙儿乡里乡亲地熟识的很,坐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吃酒。整个过程夏天都心不在焉,时不时抬头看看隔壁桌的阮经文,他正和钱学炳聊天,两个战友似乎有说完的话。
晚上吃完酒,大家都各自回家,阮经文领着自己婆娘和女儿来跟夏天告别,夏天让大牛送他们到山脚,自己身子不便就不送了。
当晚,她去了钱老书记家,顺便试试前几天儿子给她坐的新轮椅好不好使。到门口就听见钱学炳跟自家婆娘唠嗑,说的事阮经文的事儿。他对阮经文能从日本人的炸弹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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