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静好相爱无殇》第48章


?不诚实了吧?”说完,还调皮的冲格格眨了下肿泡眼,挑了挑眉,激得格格鸡皮疙瘩掉一地,连忙摆手:“杨市长,看您说的,我不是以前没有喝过酒吗,怕呛着,您可不能怀疑我的信誉呀。这肯定是水,不信,我让李叔帮证明。”说完,倍有信心的将矿泉水让李主任闻了闻,李主任颇为上道的点点头,增加信誉度。
“你李叔还指着你给他卖命呢,他的话,我可不信,我要亲自验证。”杨市长一脸的诡计得逞和幸灾乐祸。
格格的脸色,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粉,粉里透着绿,最后混成乌黑一片。
“我离的近,我来验证吧,信不着别人,您还信不着我吗,杨大哥?”殷天戏谑的声音响起。伸出手来示意格格将瓶子递过去。平静的脸色下,格格看到的只有殷天对她“自做孽,不可活”的嘲讽。见是他来接,格格却有种“侥幸”的心理,佯装镇定的将瓶子递过去,心如响鼓。
殷天凑到鼻子处闻了闻,“杨大哥,这下你可冤枉了你的下属了,这明明是刚打开的‘满瓶’的‘矿泉水’啊。”说完,毫不犹豫的咕嘟咕嘟几口下去,将一大瓶喝得精光。
格格忘了呼吸,忘了眨眼,忘了心跳,忘了……
杨市长舒了口气,原来,他误会这个实心眼儿的女孩子了……
李主任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也没有合拢,是被这一整瓶的‘水’吓得……难道殷天喝多了,没有了嗅觉?这不太可能,唯一的解释是,这是个真男人,大丈夫,不忍心女孩子被欺负。暗挑一下大指,好“MAN”的男人。
这时,殷天的手机响了,一阵悦耳的《你是我的阳光》如小溪般流淌,悦耳动听,殷天暧昧不清的看了看格格,后者则如鸵鸟般,将头压得更低,仿佛没有听到般。响了好半天,殷天才慢吞吞的接起电话:“喂,雪莉,没完事儿呢,半个小时后来接我……好……好……”。
杨大市长哈哈大笑:“老弟,人不风流枉少年,我还以为你是个自由身呢,原来也被严格查岗啊,只不过,这是家里的红旗还是外边的彩旗啊?”
“大哥,你可别寻我开心了,家里有个母老虎,比谁都严格,成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就连手机铃声都得换成她唱的,不许换。刚才打电话的是今天的王助理,喝酒了开不了车,一会儿来接我。”殷天也嘻嘻哈哈回应。
格格有些懵圈,我什么时候成了他家的母老虎了?什么时候一哭二闹三上吊了?什么时候成了他家的红旗飘飘了?
……
看着酒意微醺的殷天上了王雪莉开的车,格格心里就这么突然不舒服了,怎么这头刚认了红旗,那头就跟着彩旗走了?
……呸呸,佟格格,你一定喝多了,净想些没用的,明天一定会忘得干干净净的,你是属鱼的,七秒钟的记忆嘛,殷天说的。
格格还是很清醒的,因为毕竟吐出去大部分,全入了殷天的“狗”肚了,想到这儿,格格就毫无预兆的笑了,真是数狗的——狗官。
看着坐在副驾驶上莫名其妙笑了的格格,彭勃的心也跟着动了动,也许,我可以这样……不知道,天上的你,是否愿意?是否会开心呢?
------题外话------
北方喝酒一般是三两或二两半一杯,有个酒令说,“一口到中央,两口到地方”,前指喝半杯,杯子的中央位置;后指两口喝一杯,到底儿。
☆、第十三章 霸道的男人
题记:只要你愿意,我就愿意,只要你幸福,我也愿意。
下了彭勃的车,看着彭勃趋车而去。格格晃了晃有些发晕的头,在夜色里向院子里走去,在道路和家大门中间,有一条十几米长的水泥过道,郊外没有市中心的繁华喧嚣,却也有静谧的美。同时,还黑得有些怕。手刚碰触到大门上,突然一辆车的灯柱一闪,从路上就这么直冲冲的一直照到格格家院子的大铁门上,晃得她眼睛睁不开。迷着眼,灯柱子的旁边驾驶座上,走下来一个伟岸的身影,越来越近,格格想叫却又叫不出来,慌乱着要打开大门,可是,越着急,手越乱,近了,近了,已经近在咫尺,格格突然就不慌了,她闻到了男人身上熟悉的香水味和烟草味。香水还是那款淡淡的古龙水,香烟还是一如既往的软中华。近在身前,突然一张手臂,将她紧紧的拥抱。
“你……”正要说话,忽然就被吻住。男人的吻霸道而强烈,似乎是几千年的期盼,得偿所愿。
暗黑的夜色,刺眼的灯柱,还有,麻醉的酒精,格格突然就没有反抗的意志,就这样吧,这样吧,没有对立,没有争吵,只有窒息和无言,大脑放空,放空,直到一片空白。
“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好想好想……”男人在女人的耳边低喃。
格格不敢再听,转身要落荒而逃,手却又被男人抓了顺势抓了回来,男人眼色深沉,像一只危险的豹子眯着格格,警告的说:“以后不准用别人的杯子,那是在间接接吻。”格格用力地挣脱他的桎梏,她要急于回到自己的龟壳躲避。
看着跑到门边,像见鬼了似的闪到门里的格格,殷天又叹了口气,也许,我们的路还需要一段距离,我要的不是怕,而是敢于表达的爱。
头脑混乱的格格没有洗濑就偷跑进主屋里,钻进了奶奶的被窝,哈了两口热乎气,让双手热乎热乎,才抓起奶奶的手,摸索着,又不自觉的摸了摸刚才殷天吻过的发红发肿的唇,脸红是像一块布。怎么办?怎么办?他是在追求我呢,还是要和我再次发生关系?他是报复呢?还是喜欢我?脑中浮现的一会儿是殷天冷漠的眼,一会儿又是他霸道的唇,一会儿是他被‘狗扯羊皮’呛着的微笑,一会儿又是他阴冷的说,宁我负天下人,勿让天下人负我……越想越退缩,越想心底有个声音在喊,佟格格,你是在现实生活中,不是在童话里,灰姑娘之所以冲破阻力嫁给王子,是因为她原本就是个贵族,而你,什么也不是,他不会喜欢你的,他只是不甘心当年的小宠物挠了他一下而矣,等玩腻了,也就弃之不顾了……
就这样由羞变成了怒,由情迷又转变成了清醒,手不自觉中抓痛了奶奶,奶奶低喃道:“安康,别闹,出去玩吧。”转过身去,呼吸微酣。
“安康”这两个字又如一瓢凉水,将正在天人交战的格格彻底淋醒,也打断了所有与殷天的希冀与梦,如一道闪电,也如一道炸雷,自己不仅是个丑小鸭,还是个父母亲抛弃的贫穷的丑小鸭。霹得格格心好疼,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自卑了,也妒忌了,自卑的是,自己不够完美,与殷天三观相悖,生活在一起会有不可调和的矛盾,与其将来相互龌龊,不如不相识,不相知,不相爱;
妒忌的是,自己和奶奶一起生活了十二年,又相依为命了十二年,抵不过一个,抛下她十一年不管的儿子。可是,她能怎么办,她可以无情,可以冷漠,可奶奶却打心理真真切切的想念着,渗入骨髓,生生不离。或许,她真的该为奶奶考虑了,奶奶的日子一天少似一天,记忆一天差似一天,医生说,很有可能最后连格格也会认不清。为了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奶奶,她也应该放下身段啊,自尊、怨恨,也抵不过奶奶日益苍老的脸,和两鬓斑白的发。格格下定了决心,不再躲避,勇往直前——去找一个叫佟安康的男人。
第二天,格格精神焕发的上班,没有颓废。隋科诧异的看了看昂首挺胸有点儿过了头的格格,小心的问:“你有什么好事吗?”格格展颜一笑,讳莫如深的说:“没有,只是,今天,天气很好。”留下一头沉思的隋科。
彭勃也一改往日冷漠状态,看格格上了班,就送过来一盒优乐乳,说是解酒的,搞得隋科一脸不悦,格格一脸莫名。晚上下班,又跑过来,说要上格格的代销店买几本书,可是不会网上支付,格格就耐心的告诉他如何一步一步的完成。末了又说家是外地的,不知道S市有什么好吃的,想让格格帮他介绍并试吃。格格十分抱歉的说:“小彭,实在不好意思,我这两天家有点事儿,等我家事儿忙完的,我再帮你试吃啊。”
晚上下班,格格约了陈宇飞到一家加州牛肉面馆,一进门,陈宇飞就大着嗓门,拍了拍格格的肩膀:“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什么事儿,在家不能说,还巴巴的跑这儿来吃面,这可不是你铜豌豆的精神!”说完,一屁股做到一个坐位上,用面巾纸擦了擦格格面前的桌子。
格格浑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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