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静好相爱无殇》第54章


抓到了一个类似树根似的东西,女子大喜,连抓带爬……
格格嘶的一声痛醒,只见自己正拼命的抓着彭勃的一只手腕,手腕处已经有了几条抓痕,彭勃另一只手则拍着她的额头,劲不小,拍得她好疼。好险好险,原来只是一个梦,奇怪,梦里怎么会有殷天这个大魔头,还这么这干人事,梦里都不让自己开心快活。不好意思的向一脸中毒表情的彭勃和车内众人道歉,彭勃则将格格的手袋塞给她,里面的手机声正不知疲倦的响了一遍又一遍。见格格仍不着急的慢悠悠的打开包,彭勃又不满的说道“睡得和猪一样,响了十多分钟了。”
格格打开包,手机显示“大魔头”,不想接,但想到梦里的“见死不救”,怒火向上直冲,遂接通了电话,满满的怒气:“什么事儿?让你失望了,我还活着呢!”
“这么半天才接电话?”对面是更加的不耐烦。
小样的,你当我是病猫吗?我这暴脾气:“有事说事,无事概不接见。”
“你出差了?”殷天的暴脾气也来了。
“咦,你怎么知道的?”格格惊奇。
殷天知道这件事说简单就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原因是三十分钟前,殷天接到董行的电话,咨询他投资S市商行的事情,一并提到杨市长一行来考察学习。和董行探讨了几分钟,放下电话的殷天老想起杨市长那天接风宴上看格格的眼神,于是给陈宇飞打电话,听陈宇飞说,格格也出差了,心当时就摸不着底了,头脑闪再着一个个的镜头,一会儿是杨树林杨市长不怀好意的色胚相;一会儿又是格格被欺负后的梨花带雨……
心乱如麻的殷天工作干不下去了,将一支笔也气愤的扔出去十多米远。心慌意乱之余,就给某个不识趣的女人打电话,可惜某人无知无觉,打了十多分钟愣是不接,话筒里的呼叫铃声还气人的唱着: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每听一句,殷天的火就大一分,待到某些人没好气的回答,他的火气也上来了:“你可真是跑到‘千里之外’了,把你能耐的,你怎么不跑到火星上去啊。下一站到哪?啥时候回来?”满满的命令口气。
格格不由自主的就回答:“Y市。归期领导待定。”迎接她的是“嘭”的一声,莫名其妙,丫的我还没算梦里夺我小命的帐呢。
一路走走歇歇,中午就在路过的一个风景秀丽的湖边吃的全鱼宴。等到达Y市的时候,已是下午三点钟,与Y市商行会齐后,直接将东西送到入住酒店,酒店住宿是7层,吃饭是在2层。怕众人太累,先各自休息了两个多小时,五点半开晚饭。
到达就餐地点,众人依次落座,接待他们的是Y市商行行长阎行长一行三人,阎行长将杨市长一行让在自己的左手边,右手边却留了一个空位,笑着对杨市长说:“杨市长,今天还有个老熟人来呢,刚刚五分钟前从C城赶到的,一定让你惊喜。”不一会儿,殷天就这么牛光闪闪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殷天热情的和杨市长、李主任等人握了握手,呵呵微笑:“我也刚到,想向阎行长请教一下改制方面的经验,没想到,他说你们今天也到,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缘份啊……”
格格眼角一抽,狗屁缘份,明明上午刚问完的,这种借口你也说得出口;
阎行长眼角一抽,狗屁请教,我是向老董学的,老董是向你学的,你又向我学,你当食物链循环啊。
酒桌上推杯换盏,这酒量,可真不是盖的。因为人多,格格又有意减少存在感,所以很不起眼,即使大家一起喝的时候,格格也是小口轻酌,也没有人攀比她。宴过大半,格格难得的非常清醒。看看时间,晚上八点了,于是格格出来,想给奶奶打个电话,如果等到晚宴结束,估计就更晚了,奶奶该睡觉了。和奶奶互道了平安后,从门缝看大家还在喝酒,格格就在洗手间门口的洗手处暂避一会儿。左侧的男厕所里一阵阵呕吐声,听的人一阵翻腾恶心。一会儿,杨市长从男厕所里走出来,身形摇晃,面色微白,看到格格一愣神,然后捂着肚子,难受的蹲下身子。
格格不明所以,赶紧跑过去,低下身子问:“市长,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杨树林偷瞟了瞟格格因低头若隐若现的“事业线”,吞了吞口水,脑补着各种色情画面,摇摇头,表现极为难过的说:“小佟啊,我有胰腺炎,不能喝酒,空腹才能减少痛苦,唉,人在官场,身不上已,在酒桌上,大家都认为我代表着S市,都攀着我喝,谁让我是领导呢?”说着,想要站起来,却又晃了一晃,头有些晕沉。又蹲了下去。格格忙用力的扶起他:“市长,我先扶您回房间休息,让前台再开点药送过去,阎行长那儿,我让李主任解释一下。”格格斩钉截铁,杨市长似是难受的点了点头。
☆、第二十一章 男人征服女人
题记:他真的很爱很爱这个女人,所以愿意,感同身受她的一切。
格格扶着杨市长进了电梯,直达7层房间,将杨市长放倒在床上,将他的鞋子脱了,拿起床头电话要给前台或药房打电话送药。正认真查酒店各个服务号码的格格,身体却突然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抱住,格格条件反射一记回击,这是和苏杭在校期间为打击林晓晓时学的几招防狼术。一声闷哼,杨市长弯了下腰,却没有退缩,而是堵在衣柜、床中间的位置,将格格正好包在里面。格格有些明白了,但还是装傻充愣的问:“市长,你又疼了吗,你先躺下,我马上去给您买药去……”边说边往外走。
格格窃喜,因为,路过杨市长时,他竟然没有拦着她,格格加快脚步,一步、两步、三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突然手腕却被抓住了,格格一惊一甩,手表脱手而去,杨市长捡起手表,放在手里把玩,平静的说:“我,从来不强迫女人,半迎还拒有些情趣,完全不上路就没意思了。你不受我的诱惑,不是你经得起诱惑,而是我给的诱惑不够。开个价吧。”
格格的大脑有些短路了。有人开价,要买她?!是这个世界变化得太快,还是我的腿短跟不上时代的步伐?格格头一次觉得自己树立的“年华无伤,岁月静好”的生活目标是多么的不堪一击和遥不可及。
看到格格的发呆、发痴,杨市长骄傲的撇了撇嘴,什么样的女人放到金钱面前还不都一样,就如灭了灯后的女人都一样是一个道理。所以说,世界上只有两种动物,一种是雄性,一种是雌性。人在其中,一种是男人,一种是女人。在生活上,男人征服男人,在床上,男人征服女人;就如同,雄性动物为了争夺雌性动物交配,不死不休。佟格格,就是他要争夺的母狮子,看着她,他觉得自己就是森林之王,雄风不减当年。
格格看着杨树林赤裸裸的眼神,她毫不怀疑,如果眼睛能扒人衣服,她现在早就不着寸缕,一丝不挂。一种被禽兽盯上的毛骨悚然从头发丝延至脚趾头,她深吸了一口气:“杨市长,你是我尊敬的领导,你喝醉了,今天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在酒店外,树影绰绰,月牙弯弯,灯光晕晕。如果没有人的世界,会不会就真的岁月静好了呢?有人在,江湖就在,纷争就在。是我错了,还是别人错了?格格感觉,心里突的被掏空一样,头脑中的信念越来越模糊,就要倒塌。就仿佛她一直坚信着地球是圆的,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你,其实根本就没有地球一样。
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是殷天,格格没有接,心里却有个声音催促着她接。就这样,坐在酒店旁的树影里,拿着手机,呆呆的看着它一闪一闪,一声一声……
“怎么又不接电话?”殷天责怪的声音响了起来,格格回过头来,就像看着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不,又好像看着一个陌生的熟悉人,然后,就扑了上去,抱住了他的腰。殷天也傻了,但是随即,将她推开,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凭殷天对格格的了解,这样的她,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然,她躲自己都来不及。衣服,完好的;脸上,完好的,一切都是完好的,只是,手腕处的疤痕露了出来,和一道细上的划伤。
“掉哪了?”格格摇头,殷天不信,看到格格伤心欲碎的表情,却也没多问。只是将她又轻轻的拥在怀里,像抚摸着一只需要安慰的、受伤的小猫咪,时不时的抚摸着它的毛发,一滴眼泪滴了下来,两滴眼泪滴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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