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喵死后我怀孕了[星际]》第59章


李忱斯毫不掩饰对时维的喜欢,夹了块炖的嫩嫩的鱼肉,挑了刺再喂给他。在他咀嚼的时候,用一种面对小可怜的语气说:
“烫不烫啊?够不够嫩?慢点儿,别噎着。”
那小心翼翼的语气,活似老母亲面对瘫痪十八年的智障儿子。
时维面无表情。
反正他假扮的是复原种,或者模仿复原种的宠物,没有反应就是最好的反应。
以这群人的能力来说,有几个或许买得起真正的复原种,但他们之间远不够熟悉,因此,没人会冒昧地问李忱斯,他的宠物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复原种。
除了时维之外,其他人当然也带着宠物,并且给宠物喂食的不止一两个。当然恶心到李忱斯这样一口口喂的没有,基本都是专门挑出来,然后放在宠物面前。
八只宠物里,外形类人的五只,其中有两只和时维很相似。或者说,这两只要么是复原种,要么是仿造的伪物。
吴强带着的那只就是,另外就是今天主厨的白又白。
好巧不巧,两只宠物都是男性外表。再加上时维这个女装大佬,勉强凑成麻将三缺一。
“对了,关于这个世界的路线图,天长你们弄的怎么样了?”
吃吃喝喝到八分饱的时候,作为队伍暂时的带头人,吴强突然问了个问题。
事实上他们这群人,除了一开始就组队进来的,其他都是临时凑起的搭伙人。
帕乐蒂斯发布通告的时候,声明红蜘蛛余党虽然入侵帕乐蒂斯,却用某种未知的手段,隐匿了自身的存在。而所有听过“红蜘蛛”这个名字的帝国人,多多少少,都知道这个种族有怎样的精神天赋。
捕捉精神游丝,引导情感方向,甚至通过渗透和控制,彻底操纵意志力薄弱者的思想。
只要有足够的时间,面对的不是精神力强横、或者经过训练的物种,他们就能够造出一批忠心耿耿的敢死队。
也就是说,除非在确认他(们)的身份之后,想办法破坏对方的隐匿手段。然后装入所有参与者终端的探测器才会发出警报,让上级人员锁定目标。
这次条件合格后进入帕乐蒂斯的人,前后大约有几百,被分别投放进游乐城的十几个区域内。这些区域有各种各样的地理背景,其中或许潜伏着红蜘蛛,或许什么都没有。
帕乐蒂斯承诺,如果该区域不存在红蜘蛛,这为期一月的自由游览,就作为感谢他们参与的奖励;如果有人能完成任务,则可以带走在帕乐蒂斯游玩期间,得到的所有东西。
仅仅是这几天众人看到的,这片“原始森林”里种种数量稀少、或者理论上只在固定区域出产的动植物,就足以让人垂涎三尺。
组队是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他们之前其实已经商量过这方面的问题,虽然暂时没什么好点子。
“一大半了,再两天差不多。”队伍里叫天长的男生,和叫地久的女生是对兄妹,看起来还是未成年。两人是组队一起进来的,带着一对像是精灵球里跑的小家伙。
虽然看着小,实际上只是种族的外形限制而已。兄妹俩的天赋在地形探索上,从进来的第一天开始,就习惯性放出宠物,搜索这个世界的地图。
对于怎么找红蜘蛛,甚至怎么辨别伪装,队员们提出了不少想法,但目前还没有特别好的。就当下来说,也只能先弄到地图,然后分区域进行探索。
时维听着他们的问答,两手握着李忱斯递过来的“坚果”,咬了一口里面糯米一样口感黏糯的果肉。
在这群人里,如果说谁是对此最不走心的,估计就是他和李忱斯。
就像凶案恐怖故事里失忆的主角,到最后发现自己是幕后的罪魁祸首。目前的种种迹象,已经透露了一些东西。
而那绝非善意的。
二十年前,李忱斯以绝对的力量优势,把红蜘蛛的头领弄了个九成死。虽然难免暴露了喵星人的身份,但前者佯死潜逃,在一个小破星球上躲了二十年;后者被卷进黑洞,流窜到了喵星人起源的地球。
所以直到今天,也没人知道贪狼将军居然是个喵星人。或者说,正因为无人知晓,这个英雄传说才能继续存在。
因此也就不难理解,“红蜘蛛余孽”的说法,对帝国的民众而言,有多么的欲除之而后快。
问题在于,就时维所了解到的,红蜘蛛早就凉的不能再凉了。
如果真的有相似的生物出现,只有可能是从不知道哪里冒出来,被迫背锅的新“蜘蛛”。
或者换句话说,这次的事件背后,如果真的有什么目的。比起不知所谓的清除余孽,更大的可能性,是冲着李忱斯来的。
死去二十年的贪狼将军,突然重现于人前,又是在余孽的传闻里再次现身。在为“英雄”的复生感激落泪之后,一定会有更多的人,对他的存在心生疑虑。
毕竟某些荣光只属于死者,何况红蜘蛛最大的本事,就是制造忠心耿耿的“宠物”。
第56章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吃饱喝足之后; 大家分散各干各的事儿去了,约定有情况就发信号。李忱斯没打算带着时维丛林探险,毕竟他清楚这附近都有什么。
喵星人的精神力探测范围,只是无数外挂里的一个。
回想起之前几天,某只大猫带回来各种奇奇怪怪但都很好吃的东西。时维甚至怀疑,李忱斯是不是已经把这片森林摸得差不多了。
所以收拾完东西,两人和另外几对主宠一样,早早回了房间。
刚进门,时维就被从后面抱住了。
他duang的一声撞在门上; 不过李忱斯控制了力道,倒是没多疼。这突然的抽风让青年皱了下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就被扯开领子咬住了后颈。
时维:“……”
那个应该是牙印的地方,再次感觉到熟悉的硬度; 依然没能控制起鸡皮疙瘩的生理反应。李忱斯在青年的脖子后面摩擦了两下,看着那个仿佛天生的齿痕; 满足地把人翻了过来。
被放开的瞬间,没等他再做什么,时维一个侧翻从他手侧溜出去。
两人在卧室里你来我往了几下,半分钟后,李忱斯成功把时维按在了床上。
“不错; 又进步了。”
保持着一个暧昧的姿势,李忱斯称赞道。时维挣了下被按住的手腕,未遂; 翻了个白眼:“起来。”
“不。”
“你起不起?”
“就不。”
“李忱斯。”
“你求我啊。”
“求你。”
“……”
李忱斯表情僵了僵,看着时维面瘫着一张脸棒读,内心的感觉难以言喻。
就是这一瞬间的走神,让时维瞅中了机会,借力打力敲麻他一只手,在伸向第二只的时候被截胡。
“你今晚好像火气有点旺。”男人这回用一只手抓他两只,由于体型的差异,这个动作毫不困难。
“谁让你精虫上脑。”时维回了一句。
李忱斯沉默了两秒,然后居然点点头:“是有点儿。”
时维:“……”
他瞪着男人那张淡色的唇,突然有种预感,对方接下来会说什么。
“维维,我们继续来灭火吧。”
“……”
“真的,我发情期还没过。”
“……”
我信了你哦。
终于被放开的时候,时维已经累得四肢发软,仿佛做了一天一夜的连续训练。
他任由对方抱着自己去清理,然后重新躺回床上。大脑依然算得上清醒,毕竟他之前睡了将近二十个小时,这会儿距离醒来也就一下午加半晚上。
除非睡神转世,否则是个正常人,都没可能接着睡下去。
感觉到时维还醒着,李忱斯微微挪了下身体,把他拢进怀里。床的面积够大,两个人偏偏团在一起,只占了三分之一左右的面积。
“睡不着?”
“嗯。”
两人没什么营养的一问一答,然后双双陷入沉默。李忱斯无意识地摸着时维的脖子,直到后者晃了晃脑洞。
“其实感觉有点奇怪。”时维说。
“什么?”李忱斯问。
“这个牙印,就像被盖了个戳。”时维皱了下眉,“能去掉吗?”
某只发情的时候也就算了,他也看出来对方确实没法控制自己。但现在看起来,这个牙印似乎不会自然淡化。
就算位置不算明显,但老觉得脑后有个东西。
就像是故意的,李忱斯又在他那个位置按了按,引得时维倒吸一口气。
“这是个‘标记’,几天后就会消失的。”
在恋人真的生气之前,李忱斯解释说。
这个意义微妙的词,尤其还是后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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