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经在一起》第9章

我美得直冒泡，用力点点头，然后垫起脚尖学他的样子，亲吻他的脸颊。
我说，“安之萧，从现在起，你就是我赵晓晓的专属了！”
我脸红得像似要烧起来了，但是我仍然勇敢地直视他的眼睛。
安之萧的眼睛又笑成弯月的样子，他牵起我的手，“晓晓，我们开始约会吧！”
我朝他一笑，点了点头。
我想，这个时候的我，在安之萧的眼中，也是个漂亮的姑娘吧。
接到韩悠悠的电话的时候，我和安之萧正在回家的路上。
电话里韩悠悠的语速又快又急，她说，“晓晓，你现在在哪呀？快回来吧！阿哲在你家呢，他喝了好多的酒啊，醉得不清……”
我心里咯噔一下，木哲言可是从来不喝酒的呀？怎么今天……
安之萧见我神色有异，问道，“晓晓，出什么事了？”
我急忙收了电话，“木哲言那个家伙居然喝醉了，现在正在我家呢。”
安之萧安抚地看了我一眼，“别担心，我再开快点。”
我点头，心里还是有些着急，也不知道那个家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回到家的时候，外公正在客厅，看样子应该在等我，外公问，“你和言言闹矛盾了么？那孩子醉得厉害，一直闹着要见你，你赶紧上去。”末了外公又说，“今天不是言言生日么？你怎么没和言言一起？”
我这才记起，是了，今天木哲言生日呢！我重重地拍了一下额头，赵晓晓，你怎么连这个都忘记了！
这时韩悠悠在楼上朝我招手，“晓晓，快上来吧，阿哲正喊着要见你呢。”
我急忙上楼，顾不得换鞋，高跟鞋踩在楼梯上发出急促的“咚咚”声。
木哲言正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双颊通红，眉头紧蹙，很难受的样子。
我听见他不停地念着，“晓晓，晓晓，你快回来……”
韩悠悠说木哲言打电话给她的时候，他正在蓝色酒吧，可能是打错电话了，一直喊着要见我。
韩悠悠说这话的时候，苦笑了一下，声音有些落寞。
我怔了怔，正想说句什么，这时木哲言醉意浓浓的声音传过来，惊得我心里一阵哆嗦。
他说，“晓晓，不要为别人穿裙子，也不要为别人穿高跟鞋，你是我的，是我的……”
我愣在原地，竟然不敢上前一步，尖指有些颤抖。
我从来，从来没想过，木哲言会……
韩悠悠忽然转过身，“晓晓，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顾他，我已经给张妈打过电话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我又听见一阵高跟鞋急促的“咚咚”声，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
木哲言己经安静下来，只是眉心还是没有舒张，有些秀气的眉尾微微上挑。
我一步一步走近他，然后在他身边蹲下来静静地看着他，心里紧得厉害。
我突然想起十七岁的生日那天，木哲言揉了揉我的短发对我说，“晓晓，留长发吧，女孩子长发才好看。”
那时候我记得一句话一一一待我长发齐腰，你娶我为妻可好？
我想，我只会为我的少年，留起长发，为他戴花，所以我毫不犹豫地打开木哲言的手说，“本姑娘短发也好看得紧。”
木哲言，那个时候，你是不是，就想着要做我心中的那个“你”？
可是，木哲言，我已经找到了我心中的那个少年，他是安之萧，所以，木哲言，对不起……
第二天，清晨。
我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发现眼前有一张放大的俊脸。
木哲言！
他笑得一脸灿烂，精神奕奕，除了眼睛有些红之外，哪有一点宿醉的样子。
他说，“晓晓，你还像小时候一样啊，睡觉还是抱着枕头，啧，枕头上还有口水呢。”
我心里莫名松了口气，然后一把推开他的脸，将怀里的枕头朝他砸过去。
我说，“姓木的，你又皮痒痒了，想要姐揍你么！”
木哲言接过枕头，哈哈大笑出声，“晓晓，你就不能温柔些么，就算穿着裙子，也不像淑女。”
我低头一看，原来昨晚没有换衣服，身上还是昨天那件蓝色长裙，我又缩进被窝说，“木哲言，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么，今天可是姐生日！”
木哲言唇角的笑淡了些，可是很快他又将眼睛笑成弯月的样子，“赵晓晓，你还好意思说呀，昨天可是我生日，你的生日礼物呢？”说完朝我伸手，像个讨糖果吃的小孩。
我心中突然一酸，连忙将头埋进枕头里，闷声闷气地喊，“礼物没有！拳头倒是有现成的，你要不要！”
木哲言隔着被子用枕头砸我，“赵晓晓，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忒不厚道了！”
我看不见木哲言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他一定笑容满满，眼晴眯成弯月的样子，左脸颊酒窝若隐若现。
我们都闭口不提昨晚的事，仿佛昨晚什么也没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 什么都不说了，求收藏。
☆、生日聚会（上）
晚上，安之萧应我的要求，为我举办了一个简单的生日聚会。
地点是在一家名字为“青木流年”的KTV。
我和木哲言、韩悠悠到的时候，安之萧和安念己经在等着了。
安念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晓晓，生日快乐！我家阿萧可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待他，千万别始乱终弃啊！否则我要你好看！”
我哭笑不得，“学姐，这话怎么那么像8点档电视剧的台词呢。”
安念爽朗大笑，哥俩好的揽过我的肩，“我说怎么说得那么顺溜，原来如此啊！”
人来得不多，除了我们五个，还有安之萧三个好友，在学校都有些交流。
小林子也来了，他全名叫林俊臣，和我们同届，他朝我笑，露出两个尖尖的小虎牙，“赵老大，生日快乐！”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朝他挥了挥手说，“以后别叫赵老大了，叫我晓晓就行。”
小林子摸了摸头，笑着应好。
我目光右转，然后惊讶了一声，“咦，安念，你怎么那么快就换了衣服了？”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阵暴笑女声，我转过头一看，发现竟然还有一个安念！
安之萧轻笑了一声，他牵过我的手说，“这个不是安念，这是安君。”
安君起身朝我伸过手，抿唇笑得很是温婉，她声音轻柔地说，“你好晓晓，我是安君，安念的双胞胎妹妹。我们从小和阿萧一起长大。”
我伸手握住眼前柔若无骨的小手，在心中感叹造物者的神奇。
明明几乎一样的面容，性格却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
我说，“安君你好，很高兴你能参加这次聚会。”
安君轻轻地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安之萧身上顿了顿，“阿萧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晓晓，以后请多关照哦。”
“嗯，当然。”我笑。尽管心里划过一丝怪异。
聚会很尽兴，我不止一次警告木哲言，禁止他喝酒，于是听话的木哲言喝了一杯又一杯的果汁。
他说，“晓晓，我给你唱首歌吧。”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拿过麦克风，就着屏幕上的歌词唱道：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
明天你是否会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
老师们己经记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
我也是偶尔翻相片，才记起同桌的你。
……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谁看了你写的日记。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
谁给你做的嫁衣。
………
我看着木哲言认真的侧脸，有一瞬间的恍惚。原来，木哲言和我己经同桌了十一年。
从七岁到十一岁，从十一岁到十四岁，又从十四岁到十八岁。
木哲言，原来，你陪伴了我那么久。
木哲言唱完放下麦克风，转头问我，“晓晓，我唱得好听么？有没有感动啊。”
我朝他笑，“嗯，好听呢，言言最棒了。”
木哲言笑了一下，朝我伸过手，却在手即将碰到我的发的时候顿住了。他慢慢地收回手说，“晓晓，你的头发什么时候己经这么长了。”
我摸了摸我齐耳的短发，“嗯，是呢。”我喝了一口果汁，然后皱了皱眉，这果汁真酸啊。
不一会儿，麦中传来韩悠悠的歌声，她唱的《流年》，一如既往的动听。
这首歌是韩悠悠每次K歌的最爱，她说她最喜欢其中的一句歌词一一一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韩悠悠唱完后就直接朝我和木哲言的中间扑了过来。
她往中间挤出一个位置，双手分别揽过我们的肩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