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之懒妃倾城》第48章


这时候匆匆走进一妖娆男子,花衣裹身,墨发披垂,口涂红脂,看见乌托·里战立马眉开眼笑,“爷,您都好久没来了,奴家可想您了”。
噗···。
咳咳··,宫九妺差点被口水呛死,幸好她没喝茶,这个人简直比宫里的太监还要娘··。
乌托·里战扫了少女一眼,随即,皱眉对男子说,“花基,你要是再用这口气跟孤说话,以后··”。
乌托里战话还没有说完,花基立马收敛笑容,眉色委屈道,“爷,小的日后一定改”。
话落,便朝宫九妺的方向看去,想知道刚刚发出声音的是何人,连咳声都那么好听,让人家心里痒痒的,当他看见那
一袭小厮装,眼里瞬间滑过一丝不削,可是再往上看,看见宫九妺那张脸时,不禁证住了···。
这世间还有这样的尤物吗,清纯与妖孽相结合,竟是如此的诱人,想他当初,见过战皇后,便在无一人能让他惊艳,可是眼前这一位,和战皇站在一起,竟丝毫不逊色。
难道战皇和他是一样的癖好吗,难怪都传言战皇不近女色,不过最近不是说战皇新宠是一位叫莫九的太监吗··。
花基想到此,收敛神色,信步走向宫九妺,刚想把手搭在少女的肩膀上,一阵凌厉的掌风袭来,手腕一痛。
“哎呀·要死了,要死了,奴家只是想和这位小兄弟打个招呼,爷饶命啊”
“花基,你在考验孤的底线吗”,乌托·里战收回手,冰冷如刃的眸光看着花基,像看一只蝼蚁。
花基立马跪地,身子颤抖,都怪他过了几天逍遥日子,差点忘了这个男人有多么冷血了,“爷,小的知错,再也不敢了”
宫九妺转身,她刚刚望着一幅画有些出神,没有发现这个人的靠近,没想到这个男人胆子还挺肥了,调戏完战皇又来调戏她。
眸光一闪,轻抬脚步走向跪在那里的人,“是不是混迹风月的日子久了,连尊卑都不记得了,那我就让你长长记性”,只见白光一闪,男子的手腕瞬时出现一道红线,随即鲜血四溅,少女扔下一个手帕,朱唇轻启。
“爷还要见客,不要脏了这个地方,滚吧”
花基犹豫了一下,看了眼战皇,并没有别的吩咐,拿起手帕,包住伤口,起身,“爷,小的都准备好了,这就告退”。
等花基退了出去,少女上前,为战皇,冲泡茶水,不得不说,这个屋子所有东西都很齐全,像是某人专用的,只是这风格并不像战皇所喜欢的。
“这个房间是司徒信的,这个香色坊是他名下的,包括那个花基”,乌托·里战看出少女眸中的疑惑,悠悠开口。
少女手指一顿,随即莞尔,看向战皇,“这就难怪了,布置的这么骚包”。
噗嗤。
乌托·里战难得的会意一笑。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一阵悠扬的乐声响起,随即一身黑袍男子带着乌金面具,翩然落地。
虽然看不见面容,但是从身姿上还是能看出这是以为青年男子。
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便让人移不开视线。
宫九妺感觉心跳在砰砰的加快,说不清原因,她应该不认识这个人才对,这个人的气息也让她很陌生。
“欢迎缥缈阁主,念六公子”,乌托·里战开口,从刚刚的出场看来,这个人年纪轻轻,轻功不错,想必内力也不会差。
年轻男子手一挥,音乐停止,“能一睹战皇真容,也是草民的荣幸”。
沙哑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宫九妺的幻想。
话落,衣袍一甩,优雅落座,嚣张恣意。
宫九妺看着迎面而坐的两个人,心里赞叹,真的很少有人能在战皇面前不输气势的,这个念六公子应该出身不凡,不然一个江湖人士怎么会有一身贵气。
真的好像看看这面具之下的脸是什么样子,也许是被昨天的梦影响,总觉得这个人和小玄子很像呢,但是身上的气息和声音正证明了,他们不是一个人,也是,小玄子不好好的呆在大云,跑这里干什么。
感觉到少女的探究,男子面具下的红唇,扬起一抹弧度,九九,终于和你见面了。
“念六公子,费心做了这么多事,想和孤谈什么条件”,乌托·里战微抿了一口茶水,宫九妺伸手接过。
少女熟练的动作,刺痛了某人的眼,连心也抽搐了下,对面的二人犹如一副和谐的画面,而他就像是那个外来者。
“草民深知,战皇对北荒一事无比忧心,若是有一批得力的武器,想必会事半功倍”,男子的声音沙哑暗沉,丝毫没有被战皇那冷傲的气势所影响。
无人知道的角落,此时他的心正喷涌着炙烈如岩浆的酸意。
无数个思念的夜晚,他都想着只要见到她就好,可是没想到,见到了九九,他会是这么的嫉妒,这么的痛,原来他根本就没有心里想的那么伟大,他想要的更多,想要这个少女,想站在她身边,甚至想要杀光她身边的男人!
“不知这位英雄的要求是什么?”,少女悠悠的开口,看向对面的男子,除了两只黑幽幽的瞳孔,什么也见不到。
男子一愣,心里嘲笑,我想要的从来只有你一人。
可是他抬起头,用那深邃的眸光注视着那个小厮装扮的少女,暗沉的开口。
“草民想要什么,战皇都会满足吗”
“你可以说说看”,少女回答,她家冰山大爷懒得很,每次都是说几句话就是极限了。
男子眼里闪过一丝自嘲,果然战皇对她很好。
“草民缺一个像你一样,乖巧伶俐的小厮,如果我说,我要你,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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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炙烈鸟(收吧收吧)
男子说完,室内陷入一片冷凝。
宫九妺心惊,刚刚一瞥,她从男子那深深的眸光中,看见了宠溺的深情,这是怎么回事,应该是错觉吧?
少女心想。
可以吗,乌托·里战心里默念这三个字,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看向少女,再看看对面男子,眸光森冷,凌厉如刃。
而对面的面具男子依旧姿态悠然,在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含笑,对战皇的敌意视若未见。
“孤还不至于拿身边的人做交易,若是念六公子诚意不足,那就不用谈了”,乌托·里战薄唇轻启,若不是看在他还有些用处的份上,岂会容他放肆。
“呵呵··,草民只是看着这个小厮有些讨喜,并非一定要夺人所爱”,男子声音沙哑,说的豁达。
接着眸光一转,继续说,“草民有个弟弟,身患重极,求了很多名医都说没办法,只是不久前听说,有一种草药,叫做炙烈鸟,能过治疗家弟的病,若是战皇肯割爱,飘渺阁这批武器全部送给战皇,怎么样?”
男子字斟句酌,眸色认真。
什么?
炙烈鸟?为何她不知道?和黑炙谭有关系吗?
一连几个疑问,只能少女自己去解决,这个时候她只能保持沉默。
乌托·里战眸光闪烁,手指敲击着桌面,说道这个炙烈鸟,其实只是一种外形像鸟的草药,颜色是赤红色,所以叫做炙烈鸟,那是和黑炙谭一同移回燕都的,为了这两样东西,可是耗费了不少精力,九死一生。
想必当今世上也只有他这里会有,区区一珠便价值连城,用它来交易··也不是不可以。
“当然可以”。
乌托·里战开口,这两样都是外面不可多得的东西,用来交易也公平。
“那就谢过战皇”
面具下,男子的红唇,抿成一抹弧度。
当宫九妺和乌托里战从香色坊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见晚。
不过街上却很热闹,不少少男少女在河边放花灯,吵吵闹闹的,很是温馨,“爷,我们走回去好吧”。
少女开口,实在不想坐马车,好闷的。
乌托·里战的眸光闪过柔和,点点头,打发了身后的侍从,二人沿着街道走着。
晚风徐徐,杨柳摇摆,微风吹在脸上,很是舒服。
乌托·里战伸手帮少女整理下被风吹乱的发丝。
少女有些怔然,此刻的战皇好温柔,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莫名的让她很熟悉。
“爷,这个念六公子,好奇怪”,宫九妺开口,打破这一暧昧的气氛。
男子挑眉,深邃的眸子闪过异色,薄唇轻动,“怎么奇怪?说来听听”
“小的也说不好,爷您说,他真的是为了就他弟弟吗,”,少女凝思,那个人应该很年轻,而且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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