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飘名叫库洛洛》第39章


翟诿环ㄈ盟源吮硐殖鍪裁锤咝说囊馑肌?br /> “你们两个!”被忽略在一旁的陈兮愤愤地开口,却又在对上某人看过去的黑眸时感到一阵后颈发凉。算了,那俩货他惹不起~~嘤嘤嘤~~~(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咔哒。”
门开了,两个小家伙背着书包走了进来,一直闷闷的靠在沙发上用书盖着脸的陈兮几乎是一听到声音就把书拿下来往门口跑,那狂热劲几乎要让路斐尔怀疑他是不是有点变态倾向,对她家儿子们那么热情……
至于为什么是拿下书再过去而不是直接起身过去……
你要相信,喜欢看书的人其实很多时候是和爱书的人这个名词重叠的。虽然对于看过的书,库洛洛也不是看得太重要,但是自己的东西被糟蹋了,脸色不好是很正常的。
“老爸!老妈!”西泽尔很灵巧熟练地避开扑过去的某个中年大叔,往沙发这里奔来,而后面的卡萨诺瓦则是淡定地站在那里,漆黑的眸子直直地看向某大叔,给他一种正在飞扑团长的惊悚错觉。
“嗯。”路斐尔放下手机,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给了奔过来的西泽尔一个拥抱,摸了摸自己孩子柔顺的黑色短发,往旁边挪了挪,让他坐在自己和库洛洛之间。
卡萨诺瓦绕过某散发哀怨气息的中年大叔,摆出和他家老爸一样从容的气势,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在路斐尔身边的空处坐下,黑色的眼睛悄悄地看向自家老爸,在接收到库洛洛看过来的眼神时,又很别扭地撇过头。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卡萨诺瓦是遗传了自家老爸老妈的主要特点,库洛洛的冷静,还有路斐尔的闷骚。
比方说面对什么事都是很淡定。路斐尔还记得卡萨诺瓦才三岁的时候,尿床了,也不哭不闹,微笑着到卧室里找她,搞得跟国家领导人找她谈心似的,然后她跟着去以后,看到床上那染了色的床单和他很淡定的表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西泽尔则是有点变异的倾向了,那个性不是一般的直接,没有路斐尔那么闷骚,但是对于库洛洛那种霸道的【想要的就抢过来】一点都不犹豫的性子倒是遗传了个十成十,上小学的时候,路斐尔没少因为这个特性被老师请去谈话。
但是要她回来责备西泽尔?说实话,她没觉得这点有什么问题,这种特性她也同意嘛!(奇葩的母亲~~)不过倒是有提醒他,做事不要留有把柄证据给别人,要不着痕迹地达到目的,力求即使抢过来了想要的东西,也要让对方感激涕零觉得你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人(这是怎样的教育……),而后来对于这一点,西泽尔也是做得相当好。嗯,她很欣慰,自家孩子果然很聪明。
“西泽尔…卡萨…你们都不理我……”陈兮瘪着嘴,眼皮耷拉着,很可怜巴巴的姿态。
西泽尔皱眉:“陈兮叔叔你什么时候变性成了女人?”
卡萨诺瓦伸出小胳膊拉了拉哥哥的袖子,声音有意放小却又正好是几个人都能听见的音量:“哥,小心变态。”
陈兮:“……”
库洛洛靠在沙发上,一脸忍俊不禁的表情,路斐尔则是更直接地捂着嘴笑:“噗哈哈~~变态~~~嗯,为了在变态这条路上更进一步,你可以努力向最伟大的变态西索学习。”
陈兮哀声叹气地揉着僵硬的脸,给了路斐尔一个大白眼:“我可爱的小侄子就这么遗传了你的毒舌……”
“那是你级别太低。”路斐尔一如既往地鄙视他的毒舌功力:“这么多年都没长进。我记得很多年前你就是我的手下败将。”
“才没有!”
路斐尔没有直接反驳,而是推了推库洛洛道:“我原来和陈兮对话的时候你都见证过的,这货有说赢过我么?”
库洛洛捂着唇做出一副努力回忆的模样,相当配合地回答道:“啊,一次都没有呢。”
“好逊。”西泽尔开口道。
卡萨诺瓦郑重其事地强调:“需要远离,否则会被拉低智商的。”
陈兮:“你们就是合伙来欺负我的吧……”一家子人来欺负他一个~~~祝尹,嘤嘤你在哪里~~求安慰~~~
“不。”路斐尔煞有介事地分析:“这是来自血缘的默契,合伙是指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联合做出某一件事,有本质联系的人是不能用合伙这词还修饰的。”
陈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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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还亮着昏黄的灯光。
西泽尔和卡萨诺瓦坐在电脑前,看着屏幕里活动的画面,很一致地开口,指着里面的人物问道:“老妈,这个人怎么那么像老爸?而且连名字都一样。”
路斐尔暗叫不好,摸着鼻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俩孩子看动漫的时候光想着把自己喜欢的推荐给他们,却忽略了那一模一样的人物出现她根本就无从解释。
卡萨诺瓦指了指路斐尔放在桌上的手机,歪着脑袋,眨巴了下黑色的大眼:“老妈,老爸是不是和你看的那些小说里的情节一样,从屏幕里爬出来的?”
路斐尔黑线:“从屏幕里爬出来的是贞子……”
“那老爸是从哪儿来的?”西泽尔跟着问道。
“关于这个问题,你应该研究你那本初中生物书,然后就能得到答案了。”
“哦。”
从俩孩子那里逃出来的时候,路斐尔已经默默为自己捏把汗了,准备明天去研究一下生物学,虽然这和她在学校里教授的课程没有关系,但是想想自家孩子和他老爸一样对什么事都要探究到底的个性……
果然这些年她在逐步趋近全能么?
库洛洛这么多年的习惯还是没变,路斐尔爬到床上的时候,他正半躺在那,靠在床头,安安静静地翻着书,昏黄的灯光打在脸上,看上去显得很柔和温暖。
轻轻呼吸了一口空气,路斐尔面上的表情愈发温柔,光照下的棕色眼眸,水润而澄澈。
很…幸福的感觉呢……总觉得只要有这个人在身边,即使只是和往常一样别无二致的呼吸的动作,也会有温馨的味道。
屋子里安静的只有轻轻的翻书声,两个人的呼吸都是轻浅均匀的,慢慢的,随着床头摆放的小闹钟哒哒的时针走动声拉长,渐渐的,合成相同的频率。
附近停车时发出的摩擦声由交汇烦杂趋于单一,缓慢的消失在静谧的夜里,透过淡蓝色的白绣窗帘往外看,此时的外面,万家灯火已熄,只有这屋里,亮着小小的一盏台灯。
路斐尔低头摸着手机屏幕翻页的时候,忽的有种被注视着的感觉,看过去,库洛洛手里的书不知什么时候合上了,黑透的晕着灯光一样昏黄色泽的眼正在看着她。
“怎么了?”
库洛洛脸上好像有些绷紧的线条蓦地一松,叹息般的伸过手,插|进她长得坐着都能垂到枕头上的深棕色长发里:“已经快十年了。”
“嗯。”路斐尔有点好笑地看他:“类似的话貌似你三年前就说过了吧?”
“你……”缓缓吐出这一个字,库洛洛的手滑了下去,揽过她,继续开口说道:“还能延续多久?”
“唔……”路斐尔沉吟了下,笑眯眯地回抱住他,顺势压在他身上,抚上身下那张她最熟悉的脸,低头吻了下他黑透漂亮的眼睛:“你在担心?还是怀疑?”
库洛洛放下书,一个翻身便换了个姿势,抿着唇想了片刻,才捏了捏她的脸蛋道:“大概是怀疑。”
怀疑么?路斐尔叹了口气:“怀疑我做不到更久?”
“你说过的。”库洛洛此刻的表情有种孩子一样认准某个道理般的执着认真:“要让不信永恒的人相信永恒,是用尽一生都不够的,而恰巧,我们都是这种人。”
“对,没错,我说过。”路斐尔点头:“但是人总是会变的,想法也一样。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和你在一起过,我没有办法确定我们能够走多久,可是现在……十年可以过去,那么二十年、三十年、一辈子,为什么没有信心走下去呢?”
“没有永恒。”库洛洛静静凝视了她半晌,只说出了这么几个字。没有永恒的同伴,没有永恒的敌人,没有什么可以走到永恒,因为永恒本身就是一个虚无缥缈的词,看不到终点,只能在一片迷雾里走下去,而在看不到终点的人眼里,这路程是无望的艰辛,最终会在某一个点停下,转向另一条路。
路斐尔静默了半天,脸上有种深重的无可奈何和纠结,她磨了磨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怎么突然就那么想抽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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