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苇如丝》第52章


张扬:“呀,现在连名都能不要了,看来,这一次的挫折没白受。
张弛:“你少白活了,把该拿的拿上,该带的带上,比如钱。”
张扬:“你钻钱眼里算了。”
张弛:“不是说,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也是万万不能的,至理名言。”
张扬:“说正经的,把该请的都请到了,别漏了重要人物,比如像我这样的。”
张弛:“你给我一边呆着去。”说完放下了电话。
张弛让若昊把他记下的名单查验一下,若昊:“够全的了,就是没我们家人。”
张弛:“那还用记,你通知就行了,让他们老两口都来。”
若昊:“反应还挺快。”
张弛:“你有必要挤兑我吗?没准儿诗怡早就通知到了。”
确实如张弛所言,诗怡妈带着他们早已视为父亲的老头,没几天就赶回来了。诗怡妈在村里受到了众星捧月一般的待遇,一天不回家,叔叔在围栏里和放牛羊的混在了一起。
良子媳妇:“看看你家诗诗多有福气,挑了一个全村的能人。”
诗怡妈:“现在是好了,你们可是不知道,诗诗吃了多少苦,那会儿,我是实心实意也不让她们在一起了。”
良子媳妇:“还是诗诗有眼光。”
良子今天休假,也插了一句,“人家那是爱情,千难万阻都不能分开。”
良子媳妇:“你是不和我一块儿过日子委屈了你呀,不行也把你那个初恋找回来。”
良子:“你这是借题发挥,我说什么了我。”
良子媳妇不依不饶,“你心里就没放下过那个女的。”
诗怡妈:“这好好的怎么就吵吵上了,不是在说诗诗了,怎么就说到你这儿了。”
良子媳妇:“唉,人家是睹景思人了,他没能有情人终成眷属,心有不甘呢。”良子一摔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正好三娃媳妇端着一碗荞麦粉给诗怡妈吃来了,一进门就问:“良子黑着一张脸,怎么了?”
良子媳妇:“不想过了呗。”
诗怡妈:“瞎说,谁不知道,良子最听老婆话了,你别蹬着鼻子上人家脸嘛,男人家最怕女人不给脸了。”
良子媳妇:“我就是顺嘴一说,也没当回事儿。”
诗怡妈:“这两口子过日子,有时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也是不能说的,伤感情了。”
三娃媳妇:“我给姨拿了点吃的,知道你们那边没有,你快尝尝。”
诗怡妈:“你真有心,我是挺想这口的。”就这样,诗怡妈每天东家进西家出的,全村逛了个遍,陡然感觉挺有面儿的。
虽然叔叔是个挺好的人,但是父母的位置在每个子女的心中都是无可取代的。诗怡提议结婚前去祭拜一下父亲,当然也不用瞒着叔叔。
诗怡妈:“应该的,你爸最亲你了,现在你终于要出嫁了,去看看他,好让他放心。”
毕竟村里都有风俗习惯,除了清明,中元节一些特别的日子,平常没有人上坟的,就请了个阴阳先生看了个日子,一家人去坟上祭奠父亲。人活着都在争名夺利,其实每个人也就能睡一张床,每天吃几顿饭是必须的,一旦死后也就那么一小堆土,墓碑上刻着一个名字而已,什么也都是浮华尘世。
若昊,因昊,张弛他们都在给父亲的坟堆填土,诗怡妈在坟前掉眼泪,一边哭一边念叨着,“死鬼,你说你走这么早干嘛呀,孩子们都过得可好了,你放心吧,可惜你看不到了。我现在也挺好的,不像你三说话两瞪眼的。诗怡过一段时间就要结婚了,你那么亲诗怡,就是单门儿来说给你的。”
说到这里,诗怡的鼻子一酸,眼泪悄悄掉了下来。张弛在一边瞅着了,过来给诗怡擦去了眼泪,“爸,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诗怡的,这一辈子都不再让她受任何委屈了。”
诗怡都哭出了声,诗怡妈:“老头子,张弛的话你听见了吧。”
若昊把带来的祭品一一摆好,点了一支烟,放在一块儿平整的大石头上,然后斟上一杯酒,“爸,你最爱喝的二锅头,我陪你喝一杯。”他先把第一杯酒倒在了坟头,然后自己喝了一杯,剩下的都一杯接一杯倒在了坟头。因昊就是呆在若昊身边默默看着他做这做那。祭拜完父亲回到围栏已经日上三竿了,叔叔老远迎上来和诗怡妈走在了一起。
午饭期间,诗怡妈问:“你们都准备好了?”
若昊:“妈呀,亏你还能想到回来干嘛来了,这成天就看不见个人。”
诗怡妈:“以前我就管不了你们,你说现在,我说话你们还听吗?还不如去村里和人们聊天呢。”
诗怡示意若昊别说了,“那可不是,叫妈回来就是歇歇心心参加我的婚礼就行,其它的你不用操心。”
张弛:“好几年没回来,人们对你还好吧。”
诗怡妈马上来了兴致,“好,都追着来看我,我都不想回围栏。”
张弛:“明天,明天还把你送回围栏。”
叔叔闷闷不乐,从回来他都快见不着妈了,诗怡:“把他们老两口都送去。”
诗怡妈:“他去干嘛,人家又听不懂他说话。”
若昊瞪了一眼,“妈——”
诗怡妈一看,勉强地说,“哎呀,行行行,带上他。”
若昊:“又说,请帖都做好了,完了送出去就行了。”
张弛:“那你去办吧。”
若昊:“那因昊和英杰呢?”
张弛:“都去,又说,村里的人也做上了吧。”
若昊:“做了,依我这村里就不用做么。”
张弛:“不,用做,以后这村里的人都是和我同呼吸,共命运的人。”
☆、挚爱永恒
张弛对诗怡布置的婚房极其不满意,“这都什么呀,没有一点喜庆的颜色。”
诗怡:“浪漫,浪漫你懂不懂。”
张弛:“我就看着红色喜庆”
诗怡:“等花开了,把所有的房间都摆上鲜花,要什么颜色就有什么颜色,多美。”
“唉,没办法,唯独对你浑身解数都使不出来。”张弛说。
诗怡赶紧凑上去在张弛的厚嘴唇印下一吻,张弛不失时机地说:“今天,就是洞房花烛夜了吧。”
诗怡:“不是早就体验了么。”
张弛一愣,“你现在可是变坏了,说话都不三不四,没遮没拦了。”
诗怡:“每天和你在一起,被熏陶的呗。”
张弛拥着诗怡走向卧室,“那就暧昧地亲热去。”诗怡一边推搡着张弛,一边随张弛步入了卧室。
诗怡:“你的激情是有增无减。”
张弛伸过一只胳膊,诗怡顺势枕了上去,“对你的激情就没有变过,成天处于丢魂的状态。”
诗怡点着张弛的鼻子,“我发现真的离不开你了。”
张弛把诗怡搂的更紧了,“因为我把心都给你了,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诗怡:“咱们不要用婚车了,没啥新意。”
张弛:“我都定好了,六辆豪车。”
诗怡:“我是这么想的,从若昊家到你家铺上红毯,你呢,就把我抱过去,路上不许放下我,然后从你们家走到咱们围栏的家。”
张弛:“你这不是成心为难我了,虽然说不远,恐怕也抱不动啊。”
诗怡:“那我现在就是命令你了,你要是抱不动我,那咱们这结婚的日子就不确定了。”
张弛:“行,姑奶奶,听你的,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儿就坏了我的大事儿呀。”
诗怡:“这就是考验你的绝佳方法,你服了没”
张弛:“服了,那干脆从我家到围栏那一路也铺上红地毯,比找婚车便宜。”
诗怡:“随你,那样不是更完美了么。”
若昊一听张弛说了诗怡的想法,直呼不靠谱,“这个诗怡,现在是说一出是一出,就没听过这样的,人家都是一溜车,多排场,她这就是胡闹了。”
张弛:“诗怡很坚持,我也觉得不怎么样。”
若昊:“你还说了,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前诗怡多老实,你再看看现在,鬼点子一转眼就来了。”
张弛:“这怎么还是我的不是了,真是的。”
若昊:“那你退车去,我可没脸去。”
张弛:“不行,这两天我和诗怡要到市里买婚纱呢,没工夫。”
若昊:“得了,我得被骂死,人家全挑的好车给你们留着了,这倒好,毁人家一单生意。”
张弛:“给人家赔偿吧。”
若昊:“你想不给了,想省都省不下。”
张弛和诗怡去了市里两天,挑好的商场逛了个遍,选了一套白色婚纱和一套大红及地晚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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