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小姐》第28章


一个人的脸皮,到底能有多厚呀?这、这种话,也说得这么顺口?
「都这么熟了,还连名带姓叫我?」他继续逗弄她,看她又羞、又窘,双腮发红,他很难不乐。
「我跟你没那么熟!」
有进步,起码从「不熟」,变成了「没那么熟」。
「哦——」
语尾拉好长,「哦」得她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他笑着,眼里有期待、有火焰,也有慾望。
当她终于察觉他的意图,已经是被压回床上,受困在他与大床之间。
「那有必要再混熟一点……」他的话语逐渐含糊,嘴里只剩下品尝的声音。
先是唇,已经吻得红肿,再到耳垂,咬着软嫩的口感,耳后也不放过,只要轻轻一舔,她就会哆嗦回应。
嘴里忙,手也不得闲,还有太多地方要他努力开发。
最生嫩的身躯,最甜美的反应。
她是情慾课的新生,不懂乱七八糟的技巧,有的只是最单纯、最本能,对他的渴求,以及无法抵抗。
她喜欢他的探索,她颤抖的战栗,如是说着。
她喜欢他的深吻,她紧紧追索的回应,如是说着。
她喜欢他藏在衣物之下,毫不瘦弱的身体,她抚摸着每一寸肌理,眷恋,膜拜,爱不释手,如是说着。
她喜欢他坏坏地、戏弄人地,挑逗她,爱抚她,给她满足,却也让她更加不满足。
他害她变得贪心,嘤咛着,开口求他。
越求,他越不顺她心意,想听更多……那么软、那么绵的娇嗓,喊他的名,催促他。
越求,她越火大,这男人,摆明是故意的!
她不是小绵羊,逆来顺受绝非她的个性,「不给糖,就捣蛋」——向来被她奉为圣经。
不给我,就自己来!
赖品柔展开反击!
巴紧他的头,固定,不许他闪躲,加深唇舌间的吸吮。
不像他温吞缓步,她是急躁的,吮着、咬着。
没有舌技、没有花招,只是没头没脑地吻……
全心全意地吻。
她的手在他身上游移,从头摸到肩,再来是背、腰、臀,甚至她还捏了他的臀一把。
他几乎因而弃守,咬牙想着,不要戏弄她了,直接来吧——这种甜美至极的折磨,逼出他一身热汗。
要命,她翻上来了,蜂蜜色的娇躯,和他密密贴合,软得像块糖。
她并不特别丰满,也不是柔若无骨的体质,她是很结实的嫩、很健康的嫩……嗯,胸部最嫩,简直极品。
现在那两团极品,挤压着他,磨蹭着他,也逼疯了他。
他把她教得太好……夏繁木苦笑。
学生反过来推倒老师呀,这叫老师颜面往哪儿摆?
偏偏学生那么认真,他又欣慰、又兴奋,甘愿任她蹂躏。
「本来是体贴,考量到你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太快再来一次,不过……看来我的体贴,你并不稀罕嘛。」他低吟,声音好轻,微笑的方式,有狰狞的俊美。
他大掌罩上她的胸,手劲并不轻,甚至是有些重的,揉弄着,拈玩着,拢在掌心,享受雪腻的触感。
正因她不娇弱,他也不用客气,矫情怜惜什么的……他知道,她不需要。
她不是小花,狂风暴雨过后,一样能挺直腰杆。
她,就是那么坚强。
迷人的坚强。
另一只手诱导她,如何摆弄姿势,如何敞开自己,如何吞他,如何获得美丽的快慰……前一场欢好的余韵,仍留在体内深处,久久未能消褪,这一次的结合毫无困难,火烫,持续重温。
谁先发出了喟叹,接着是不满的闷吭,直到逞欢的动作展开,激烈,深探,交濡着热情……是他?还是她先开始?那已经不重要了。
感受着彼此身体、温度,心跳同样的快,吸呼相似的急。
这一刻,他们融为一体,共享灿烂炫目的悦乐。
哪里还不熟?她已经把他熟透透,也被他熟透透。
如何让她快乐,如何使他欢愉……这门课程,两人再度复习,学得更好。
身上沾染他的气息,留下他的亲吻,他也不遑多让,每根发、每寸肤,都属于她所有,绝不容别人分享。
当一切的激狂,平息了下来,湿濡着发丝的汗水,逐渐挥发,叠着暂憩的两人,仍细细回味,那般亲昵的瞬间。
他伸手探进她发丝内,轻吟着那一句法语,一遍、两遍……我是真心爱你。
赖品柔挑眉,破开一些些眼缝。
「你这么想抽烟哦?一直在我耳边说香烟牌子……」他失笑:「我又不抽烟。」
「那你干嘛了——」她饶舌学着法语,蹩脚的发音、不全的字母,像极了小奶娃正牙牙学语。
他极具耐心,重念一次,她模仿,这回发音正确许多。
听她零零落落说着:「我是真心爱你……」
超级可爱——虽然是受他诱拐,他还是心情愉悦,把她抱过来,又吻又舔。
一阵耳鬓厮磨,夏繁木突然记起要事。
「对了,有个东西需要你交代一下。」
「胶带?」她重新躺回枕面。
他探手去捞地板上的衬衫,由口袋拿出夹链袋,袋中,闪耀着她好熟悉的东西——「我的苏联钻!」她惊呼,伸手要去接,脸上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眼里的光彩比钻石更亮。
他手一抬,举高,不肯轻易还她。
他懒得修正她的误解,苏联钻就苏联钻吧。
「这么舍不得,当初干嘛寄回给我?」
她抿了嘴,神情是倔强的。
「既然要分,当然要分得干干净净,我不想欠你什么。」所以,就算再喜欢这条钻石项链,她也会忍痛割爱,物归原主。
「有原则。」他点头赞许,夸奖是发自真心,但是想到她的决绝,他笑不出来。
「所以,寄回来的意思是,要丢要留,随便我?」「呃,嗯!」迟疑了一下,她才重重点头。
「哦——」他又是语音绵长的声调。
「你不要「哦」了啦,你那种「哦」法,让人很毛耶!」她假装板起脸:「苏联钻给我!」
「你还我了,现在是我的。想讨,得付出代价。」
「夏繁木,给我。」
这丫头太贼了,完全学坏了,他以为她下一句会更恶霸,用强迫的口吻,要他交出项链。
结果,她没有。
她放软了声音,用着刚刚在滚床时,那种酥软的、甜蜜的,求他带领她攀登至极天堂时,妖媚又可爱的嗓,说着:给我……他拒绝不了她,这根嫩辣椒,已经摸透他的弱点,知道他吃软不吃硬,吃辣更吃甜……
夏繁木用力把她拉过来,拿起项链帮她戴上,嘴上不忘低吐威吓——因为觉得自己太孬、太快屈服,所以才要补上的狠话:「你要是再拿下来,我直接把它丢进马桶冲掉!」他的手指在她颈后扣钩子,指节不经意拨弄她的发,发丝挠在脖子间,害她又痒又笑。
「绝对不会了,以后就算分手,我也不要还你……」她呵呵发笑,直缩着肩。
「什么叫「以后就算分手」?」他怒目横眉。
「凡事都有万一嘛……不可以用项链勒死我!」赖品柔抢先说,因为这男人看起来一脸很想这么做。
「你也知道自己说的那番话,丧尽天良、泯灭人性,让人多想勒死你?」算她有自知之明。
不过,他不会这么做,他只会打扁她的小屁屁!
「你行不行呀?……好痒!」厚!一个项链钩子都搞不定,在她颈后忙那么久,是好了没呀?
夏繁木解决完钻石项链,终于把它扣好,现在,要解决她了。
「先是对我没信心,又质疑我「行不行」,赖小皮,你死定了。」「我哪有——」她一脸无辜。
看在她神情太可爱,戴着他的项链,裸肩白皙,锁骨线条漂亮,钻石在上头散发炫光,却远远不及她瞅着他瞧时,双眼里的活力……好吧,不跟她计较。
「没有「万一」,我很确定自己的心意,我要跟你在一起,结婚,生子,一直一直走下去。」他大掌托着她的后颈,把她往怀里塞。
唇,贴在她耳边,轻轻说。
「这阵日子里,我好想你,听幼容说你哭了……我没办法想像你掉眼泪的样子,我印象中,全是你咧嘴大笑,或是气嘟嘟的模样,我一方面很气自己,一时贪玩,让你伤心,另一方面……我终于必须承认,我不要失去你。」赖品柔没有挣扎,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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