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宠妻之女帝奋斗史》第17章


父子二人对视着坐了一会儿,突然都没了吃饭的兴致。
“那我这便去看看妹妹。”陆嘉礼试探的问了问。
“去吧!”陆老爷摆了摆手示意陆嘉礼尽管去,又纠结了一会儿开口喊管家的名字:“来顺!”
“老爷,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管家来顺急忙跑过来。
陆老爷摇了摇头:“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啊,都撤下去吧!你去把我大耄拿来,一会儿陪我去一趟锦翠堂。”
锦翠堂是黄庭县最大的首饰铺子,陆老爷算了算自己的小金库,忍不住肉疼的捂住了荷包。
陆嘉礼那日去见陆嘉云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在看了陆嘉云的字之后,就把她送回房间嘱咐她去休息了。
还玩笑说,以后要是再被罚写,可不好再帮她了。
陆嘉云知道兄长的好意,也从容接下了。
此后的三日便是,上午读书下午习字。只是这样也比一般的学子要勤奋许多。
八月九日,墨园雅集。
陆嘉云与陆嘉礼一同乘马车前去,为了今日,陆嘉云还略作了些打扮。
头上梳了髻,带了两只乳白的玉兰花白玉簪子,穿了一身月白的细缎齐胸广袖濡裙,套着层轻盈的轻纱外衫,绣着清浅的梅花图案。额头上也绘了一个相映衬的梅花钿。陆嘉云天生的皮肤底子好,五官虽不出众,却胜在没有什么大毛病,是张耐看的脸。配上这一身特意显得清丽优雅的服饰,举步之间更是有那么点仙气从身上散出来。
刚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还把陆嘉礼吓了一跳,笑意满满的拍着她的头说:“小丫头长大了,知道打扮了。”
陆嘉云本有些羞涩,只是为了让自己第一名媛的名声传的更远些,评上秀元才做的准备。却因为陆嘉礼的这番亲近,想起了年幼时与三皇兄的相处,心情一缓,那点紧张也消散无踪了。
太守吴兴的别业墨园离得灵安寺倒不算是太远,只是一个在小青山的东面靠高一点的地方,一个则在西面低一些的位置。墨园修筑之时特意选了离陵泉溪瀑布近的地方,做了一支分流将溪水引进墨园成了曲水,在园正中偏南的方位自然的打转成了一个不浅的湖。
众人便都叫做墨湖。
到了墨园门口的时候,陆嘉礼先下车,然后才搀着陆嘉云的手扶她下车。
其时,众学子也都到了。
有人叫了一句:“那不是陆家的马车么?”
陆嘉云听见声音,便偏过头去礼貌地冲那学子展颜一笑。
一时间鸦雀无声。
陆嘉云与陆嘉礼也没理,拿了拜帖给看门人,径自进墨园去了。
直到陆家兄妹都进去了,那几个外县的学子才反应过来。
“刚才那就是陆嘉云么?不愧是曾江第一名媛,容貌风仪都是上等啊!”一个学子兴奋道。
另一个学子也迎合着:“我刚才还以为是广寒宫的仙子下凡来了呢!”
有一个学子方才刚到,见状好奇的走过来问道:“几位兄台在说些什么?”
“在说第一名媛陆嘉云名副其实,美貌惊为天人。算了算了,不要多说。咱们还是进去!自然会再碰到陆小娘子。”
几个学子说说笑笑的走进门里。却没注意到在他们马车的旁边另有一个青帷马车停在那里许久了。
“看清那陆氏兄妹了?”一个坐在马车靠里的少女问道。这少女看着年纪不大,不过十二三,身材娇小,脸上敷了胭脂,说话时嘴角有浅浅梨涡,看着十分娇俏可人。
坐在少女对面的,是一个有着一双漂亮眼睛的清秀青年,明明穿着锦衣富贵却不见喜色,反而一副神情恍惚的忧思模样,听见少女问他,才抬起头慢吞吞地回答:“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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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讨得太守关心
少女闻言展颜倩笑,一派天真可爱,语气状似无辜偷着隐秘的阴狠与不悦:“看清了还不快去!还要我催你么!”
青年的身子屋意识的抖了一下,垂着头无言地拨开马车门帘,却被少女凉薄的声音又止了一下。
“宁怀秋,别忘了你答应我什么。我的手段,不必我提醒你吧!”
“怀秋明白。”青年沙哑地应了一声才跳下马车迅速离开。
又过了一会儿,来的人逐渐多起来,少女才从马车上下来款款走到了门前,递上自己的请帖。看门人把请帖拿过来看了看,连忙高声冲园内喊到:“静塘宁晚照宁娘子到了。宁娘子,您里边请。”
有两三学子闻声转过身来,朝少女遥遥地施了个礼。少女也以笑回礼,身姿娇小玲珑,我见犹怜。
待少女走远了,那几个学子才讨论道:“方才那是静塘宁家的女儿?宁大人这几年官运亨通,想不到他女儿也是这般娇俏动人。”
“到底是贵门士族,能差到哪里去?”另一个学子摇头晃脑的感叹:“曾江五门大族,吴宁陈鲁周。宁氏排第二,这底蕴跟寻常人家哪能一样?”
“若是能娶了宁小娘子,那才是仕途无忧啊!”一个学子感叹。
“又痴人说梦了你!”他身旁的学子推了他一把:“上品士族的高攀不上,我倒是觉得卓陆宋文这样的寒门士族家的女子也不错。你刚刚看见第一名媛陆嘉云了么?当真是姿色不俗!”
“陆娘子是学识更胜一筹,要说容颜还是卓家娘子!那般绝色简直世间难寻。”
“我倒是更喜欢宋家姑娘的活泼天真。”
几个人嘻嘻哈哈的说着,倒把一个墨园雅集当成了相亲大会来看了。也不知组织者吴太守知道了是怎样一种心情。
陆嘉礼和陆嘉云先到了墨园后院去见过主人吴太守。一进去恰好见到熟人,吴兴正和身穿洁白僧衣外披红色袈裟的法严论禅,另一旁就是邵容和。
没想到他不仅没离开黄庭,甚至还来参加墨园雅集。大考只剩三日,这位世家公子也是淡定之极。
陆嘉云笑着冲对方点了点头权做招呼。
余下周围有十几位学子错落环坐周边,是仿了前人流觞曲水的坐法。卓轩、范宏远乃至周禽之流也都在其中。
陆嘉云先是给吴兴行了礼,才又向法严问好。
吴兴抚了抚自己的胡须,冲法严笑道:“这位陆小娘子便是禅师前几日新收的弟子?确实风姿不俗。只是禅师世外之人,一直与我说不入世的,怎么又收了个小娘子为弟子?要是让心地龌龊的人知道了,只怕要说禅师六根不净了。”
法严笑得从容:“太守大人也说是心地龌龊之人才会做此想,既是心术不正,便是小僧做正事也会被误解。那小僧又何必管这些人如何想呢?那日我饮了陆娘子的茶,便与之一见如故。我教陆娘子行书,陆娘子教我烹茶。这岂不是世间难寻的雅事么?”
“哦?”吴兴看向陆嘉云的目光除了审视多了些赞赏:“禅师既已经说到这种地步,那陆娘子的茶我定要讨一杯来喝。正巧老夫这里也有茶具,只是不知能不能入小娘子的眼了?”
吴兴虽然这么说着,却已经挥手叫下人把炭炉和一套红泥的茶具拿来了。
陆嘉云无奈,却也知道就现在而言吴太守是她必须巴结的人之一。只能放下身段,跪坐在了仆役准备好的小案前,挽了挽两边的袖子,如那日在灵安寺中一般亲手烹了茶。只是今日烹的不是黄庭雪芽而是吴太守珍藏的庆州红袍。
陆嘉云烹茶的手艺还是跟自己的母妃卫贵妃学的,当时年纪小,卫贵妃逼着她学茶艺是为了修身养性、磨练气度与耐心。初时她怎么也做不好,不是烫到手就是摔破杯子。妹妹安思倒是比她有天赋许多,在安思的偷偷帮忙下,她也逐渐做的好了一些,也对茶艺产生了乐趣。只是到最后,说起烹茶她比安思还是弗如远甚。
安思现在在做什么呢?
陆嘉云想的有些出神,却也不忘把茶沏好,途中不忘使了几个看着漂亮却并没有什么用处的手势动作,纯粹是为了摆弄才艺罢了。
陆嘉云叹息,将一杯烹好的茶送到吴兴面前,恭敬的垂下头把茶杯举至与眉眼水平的位置:“请太守大人品鉴。”
吴兴早已看的失了神,少女一袭素裙肤白胜雪,窈窕绰约,烹茶的姿态宛如最温婉美丽的仕女图。便是不喝茶仅是看着也觉得是一种享受。那捧着茶杯的修长手指比他生平看过的最美丽的玉石还要漂亮,吴兴忍不住满目赞叹的从少女手中接过茶杯,还未到身前便是一阵醇香。
再看汤色如琥珀一般橙黄明亮,吴兴小心翼翼的饮了一口,初入口只觉的没有半点茶的涩味,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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